来中国开公司的外国人觉得中国菜好吃生意不靠谱,他们在吐槽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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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许多企业家来说,变幻的法律形势越来越难应对。“警察不想写报告,法院不想案件增多,而政府鼓励仲裁,”在北京的美国商业顾问马克·纳特金(Mark Natkin)说。“在这方面,对于一家不准备适应中国法律不确定性的公司来说,中国的创业环境不适合它。”
澳大利亚餐厅老板詹妮弗·艾登(Jennifer Eden)说,由于合同无法执行,她三次创业都输给了中国人。有一次,她和一个巴西合租伙伴开了一家咖啡店,但是房东把房租涨了一倍,于是他们不得不关门。
“警察来了说:‘如果你付不起双倍房租的话,那么你就不应该做生意,’”艾登说。而她另一家和房东签了五年合同的餐厅,女房东直接把锁换了。“她把它租给了别人,并把我们所有的设备都给了他们。我们的合同根本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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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译社 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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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中国开公司的外国人觉得生意不靠谱,他们在吐槽啥?北京电 - 2013
年,在当地官员的祝福中,以色列企业家阿密尔? 波拉特(Amir Porat) 在中国的沿海省份江苏建了一个外科医疗设备厂,忙着训练工人、下达指令。万事俱 备,只欠一套在以色列特别定制设计的价值 25
万美元的制模装备。 然而等了两年多,砸了一百万美元后,货还没运过来。中国海关官员对进口医疗设备 有限制,即使波拉特怎么强调这批货只是普通制造机械也不行。去年,他决定彻底地 关掉工厂。 现在波拉特回到了以色列,在电话中他说:“我们要支付薪水和租金,又不是什么大 公司,没法持续不断地投入。” 尼尔? 施密德(Neil Schmid)在其北京的寓所中。他此前经历了一系列劳工纠纷,但没 有从法律制度中获得支持。图片来源:Adam Dean/《纽约时报》 由于经济增长缓慢,北京曾试图向外国公司承诺说,中国是个适合做生意的地方。今 年 9
月,在一场面向美国商业大佬的演讲中,国家主席习近平承诺保护海外投资者的 权利,并提供“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 但波拉特和其他海外企业家的困境,凸显了中小企业面临的挑战。专家说,当中国一 方面以丰富的机会、廉价的劳动力以及巨大的市场召唤海外投资者时,另一方面,它 又以复杂的官僚体系、根深蒂固的腐败和一种拜占庭式的法律制度来困阻他们。 “感觉好像越来越少的中小企业愿意来中国,”狄赞? 希拉外国直接投资咨询事务所 (Dezan Shira & Associates)的合伙人切特? 谢尔特马(Chet Scheltema)在提到中小企 业时说。“他们变得更谨慎,我们关闭的公司数量十分惊人。” 而近几年来,北上广等大城市吸引了大量开餐馆、品牌顾问公司和创业公司的外籍企 业家。他们改变了长期由劳动产业、地产开发以及政府基础设施建设支出主导的经济 结构。 然而中国的实际投资环境却很严峻,这让海外企业家很受伤。他们缺乏政治手腕,也 不像其他跨国公司和国内同行那样有着庞大的经济支撑。他们还可能缺乏“关系”,一 种用来克服看不见的官僚障碍的人际联系。 这个问题越来越严重。在最近针对其成员的调查中,美中商业理事会发现,97% 的企 业,包括大型跨国公司都说他们缺乏融资优势、获得签单的渠道以及放宽准许的便 利。而这些,国有企业都有。 “如果你跟其他外国人说你要在中国创业,他们首先跟你讲的就是‘要小心’,”英国人 雷扎? 阿夫沙尔(Reza Afshar)说,他在中国创办了一家电子商务公司,卖口罩、空气 净化器等污染防护用品。“我们常听说谁谁谁在中国商业世界里栽了的事。” 阿夫沙尔说,他之前没注意这些警示。他和一个中国朋友开了家合伙企业,可后来他 发现,这家公司实际上是一家中国全资公司,尽管 70% 的注册资本都是他给的,但他 被列为了少数股东。 随着业务增长,他前面提到的合伙人开始从日常运作中抽身,然后到海外长期度假去 了,只留下阿夫沙尔一个人对付客户、供应商和员工。 “这就好像一对夫妻在孩子六个月大时,丈夫天天泡吧、最终跑了一样,”最后那个合 伙人威胁说,除非他的股份被收购,否则他就要破坏这家公司――最后他还获得 了 50% 的未来利润。 那个合伙人 AJ? 宋在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时认为,他们其实是公平的。但他承认在分 夺财产时,自己利用了作为中国企业的优势。“我说,如果他想两败俱伤,我照样可 以拿走全部,因为所有的资源都是我的。这些钱对我来说并不多,因为只要我想再开 一次公司,我就能。” 阿夫沙尔最终把公司卖了并回到伦敦。他再也不想回到中国。他说:“在中国被玩的 危险太高了。” 中国政府近年在努力尝试通过升级法律保护来改善商业环境。然而评论家说,政府关 系和腐败仍在破坏法律。 中国美国商会会长詹姆斯? 齐默曼(James Zimmerman)说,企业家对在法庭审理中的 政府介入仍然存在担忧。他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充分负责只会体现在独立的司 法机构提供有效监督、做出决策上,而不用担心报复,也不会受到政治手段的影 响。”
对于很多国际企业主而言,即使他们明确受到法律保护,但这些纠纷处理也并不总遂 他们的意。 2012
年,当尼尔? 施密德(Neil Schmid)抵达北京创办一家中国社会企业时,他信心 满满。这家公司是属于 DKT
旗下,而 DKT
是一个全球卫生组织,为发展中国家超过 五千万人提供计生用品。但除了要专心卖避孕套,施密德还要应付一大堆劳工纠纷。 他说他被迫解雇了一个销售经理,因为她涉嫌贪污六万美元。而他认为她的继任者又 在伪造文件。继任的这个销售经理后来承认,他曾用 Photoshop
伪造了自己的身份, 并在施密德察觉有异后,又伪造了一份美国精英大学的成绩单。 “这就好像身边躺了条毒蛇一样,”施密德说。 在通过中国的法律体系来处理这件贪污案的过程中,他很快就了解到,这并不是一件 简单提供证据就能解决的事。中国当局对是否受理案件有着很大的决定权,而法律上 并没有明确规定他们应当受理的案件种类。 施密德聘请处理此事的律师孙文杰(音)说:“中国警方很少受理像我们这样的案 件,因为涉案金额不够大,而又没有当局的压力或关注。” 孙律师敦促施密德向那名销售经理施压,让其“忏悔”并返还所贪款项。那名销售经理 最终同意返还,但要求个人的名誉得到保护。在自己的领英账户资料上,她仍然填写 了在 DKT
的工作经历。 在电话连线中,这位前任销售经理李诗英(音)拒绝回答有关纠纷的问题,只是 说:“案子已经结了。我输了就是输了。” 虽然企业可以求助仲裁,但这种解决纠纷的方式也有其自身的问题。 根据一个香港劳工权利组织发布的中国劳工公告,2008
年,中国政府出台了一项法 律,来厘清调解和仲裁委员会的职责,让劳动者在权利受侵犯时具有更大能力来寻求 合法权益。根据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的数据,自那时起,劳动纠纷案件急速上升, 2014
年的数量翻了一番,达到 71.5
万件。 虽然法律要求仲裁在 60
天内结束,但许多案件需要八个月的时间才能审理完毕。“当 你问他们为什么要花这么长的时间,他们只是回答:‘有太多的案子要处理了,’”北京 的劳工律师沈斌题(音译)说。 对于许多企业家来说,变幻的法律形势越来越难应对。“警察不想写报告,法院不想 案件增多,而政府鼓励仲裁,”在北京的美国商业顾问马克? 纳特金(Mark Natkin) 说。“在这方面,对于一家不准备适应中国法律不确定性的公司来说,中国的创业环 境不适合它。” 澳大利亚餐厅老板詹妮弗? 艾登(Jennifer Eden)说,由于合同无法执行,她三次创业 都输给了中国人。有一次,她和一个巴西合租伙伴开了一家咖啡店,但是房东把房租 涨了一倍,于是他们不得不关门。 “警察来了说:‘如果你付不起双倍房租的话,那么你就不应该做生意,’”艾登说。而 她另一家和房东签了五年合同的餐厅,女房东直接把锁换了。“她把它租给了别人, 并把我们所有的设备都给了他们。我们的合同根本没意义。” 题图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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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中国开公司的外国人觉得生意不靠谱,他们在吐槽啥?
都说中国“人傻钱多速来”,可也有人遭遇不一样的经历。
北京电 - 2013 年,在当地官员的祝福中,以色列企业家阿密尔·波拉特(Amir Porat)在中国的沿海省份江苏建了一个外科医疗设备厂,忙着训练工人、下达指令。万事俱备,只欠一套在以色列特别定制设计的价值 25 万美元的制模装备。
然而等了两年多,砸了一百万美元后,货还没运过来。中国海关官员对进口医疗设备有限制,即使波拉特怎么强调这批货只是普通制造机械也不行。去年,他决定彻底地关掉工厂。
现在波拉特回到了以色列,在电话中他说:“我们要支付薪水和租金,又不是什么大公司,没法持续不断地投入。”
尼尔·施密德(Neil Schmid)在其北京的寓所中。他此前经历了一系列劳工纠纷,但没有从法律制度中获得支持。图片来源:Adam Dean/《纽约时报》
由于经济增长缓慢,北京曾试图向外国公司承诺说,中国是个适合做生意的地方。今年 9 月,在一场面向美国商业大佬的演讲中,国家主席习近平承诺保护海外投资者的权利,并提供“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
但波拉特和其他海外企业家的困境,凸显了中小企业面临的挑战。专家说,当中国一方面以丰富的机会、廉价的劳动力以及巨大的市场召唤海外投资者时,另一方面,它又以复杂的官僚体系、根深蒂固的腐败和一种拜占庭式的法律制度来困阻他们。
“感觉好像越来越少的中小企业愿意来中国,”狄赞·希拉外国直接投资咨询事务所(Dezan Shira & Associates)的合伙人切特·谢尔特马(Chet Scheltema)在提到中小企业时说。“他们变得更谨慎,我们关闭的公司数量十分惊人。”
而近几年来,北上广等大城市吸引了大量开餐馆、品牌顾问公司和创业公司的外籍企业家。他们改变了长期由劳动产业、地产开发以及政府基础设施建设支出主导的经济结构。
然而中国的实际投资环境却很严峻,这让海外企业家很受伤。他们缺乏政治手腕,也不像其他跨国公司和国内同行那样有着庞大的经济支撑。他们还可能缺乏“关系”,一种用来克服看不见的官僚障碍的人际联系。
这个问题越来越严重。在最近针对其成员的调查中,美中商业理事会发现,97%的企业,包括大型跨国公司都说他们缺乏融资优势、获得签单的渠道以及放宽准许的便利。而这些,国有企业都有。
“如果你跟其他外国人说你要在中国创业,他们首先跟你讲的就是‘要小心’,”英国人雷扎·阿夫沙尔(Reza Afshar)说,他在中国创办了一家电子商务公司,卖口罩、空气净化器等污染防护用品。“我们常听说谁谁谁在中国商业世界里栽了的事。”
阿夫沙尔说,他之前没注意这些警示。他和一个中国朋友开了家合伙企业,可后来他发现,这家公司实际上是一家中国全资公司,尽管 70%的注册资本都是他给的,但他被列为了少数股东。
随着业务增长,他前面提到的合伙人开始从日常运作中抽身,然后到海外长期度假去了,只留下阿夫沙尔一个人对付客户、供应商和员工。
“这就好像一对夫妻在孩子六个月大时,丈夫天天泡吧、最终跑了一样,”最后那个合伙人威胁说,除非他的股份被收购,否则他就要破坏这家公司——最后他还获得了 50%的未来利润。
那个合伙人 AJ·宋在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时认为,他们其实是公平的。但他承认在分夺财产时,自己利用了作为中国企业的优势。“我说,如果他想两败俱伤,我照样可以拿走全部,因为所有的资源都是我的。这些钱对我来说并不多,因为只要我想再开一次公司,我就能。”
阿夫沙尔最终把公司卖了并回到伦敦。他再也不想回到中国。他说:“在中国被玩的危险太高了。”
中国政府近年在努力尝试通过升级法律保护来改善商业环境。然而评论家说,政府关系和腐败仍在破坏法律。
中国美国商会会长詹姆斯·齐默曼(James Zimmerman)说,企业家对在法庭审理中的政府介入仍然存在担忧。他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充分负责只会体现在独立的司法机构提供有效监督、做出决策上,而不用担心报复,也不会受到政治手段的影响。”
对于很多国际企业主而言,即使他们明确受到法律保护,但这些纠纷处理也并不总遂他们的意。
2012 年,当尼尔·施密德(Neil Schmid)抵达北京创办一家中国社会企业时,他信心满满。这家公司是属于 DKT 旗下,而 DKT 是一个全球卫生组织,为发展中国家超过五千万人提供计生用品。但除了要专心卖避孕套,施密德还要应付一大堆劳工纠纷。
他说他被迫解雇了一个销售经理,因为她涉嫌贪污六万美元。而他认为她的继任者又在伪造文件。继任的这个销售经理后来承认,他曾用 Photoshop 伪造了自己的身份,并在施密德察觉有异后,又伪造了一份美国精英大学的成绩单。
“这就好像身边躺了条毒蛇一样,”施密德说。
在通过中国的法律体系来处理这件贪污案的过程中,他很快就了解到,这并不是一件简单提供证据就能解决的事。中国当局对是否受理案件有着很大的决定权,而法律上并没有明确规定他们应当受理的案件种类。
施密德聘请处理此事的律师孙文杰(音)说:“中国警方很少受理像我们这样的案件,因为涉案金额不够大,而又没有当局的压力或关注。”
孙律师敦促施密德向那名销售经理施压,让其“忏悔”并返还所贪款项。那名销售经理最终同意返还,但要求个人的名誉得到保护。在自己的领英账户资料上,她仍然填写了在 DKT 的工作经历。
在电话连线中,这位前任销售经理李诗英(音)拒绝回答有关纠纷的问题,只是说:“案子已经结了。我输了就是输了。”
虽然企业可以求助仲裁,但这种解决纠纷的方式也有其自身的问题。
根据一个香港劳工权利组织发布的中国劳工公告,2008 年,中国政府出台了一项法律,来厘清调解和仲裁委员会的职责,让劳动者在权利受侵犯时具有更大能力来寻求合法权益。根据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的数据,自那时起,劳动纠纷案件急速上升,2014 年的数量翻了一番,达到 71.5 万件。
虽然法律要求仲裁在 60 天内结束,但许多案件需要八个月的时间才能审理完毕。“当你问他们为什么要花这么长的时间,他们只是回答:‘有太多的案子要处理了,’”北京的劳工律师沈斌题(音译)说。
对于许多企业家来说,变幻的法律形势越来越难应对。“警察不想写报告,法院不想案件增多,而政府鼓励仲裁,”在北京的美国商业顾问马克·纳特金(Mark Natkin)说。“在这方面,对于一家不准备适应中国法律不确定性的公司来说,中国的创业环境不适合它。”
澳大利亚餐厅老板詹妮弗·艾登(Jennifer Eden)说,由于合同无法执行,她三次创业都输给了中国人。有一次,她和一个巴西合租伙伴开了一家咖啡店,但是房东把房租涨了一倍,于是他们不得不关门。
“警察来了说:‘如果你付不起双倍房租的话,那么你就不应该做生意,’”艾登说。而她另一家和房东签了五年合同的餐厅,女房东直接把锁换了。“她把它租给了别人,并把我们所有的设备都给了他们。我们的合同根本没意义。”
is译社 蓝山未曾规划通行路线,英国人詹姆斯·巴拉迪(James Ballardi)便坐着轮椅游遍了世界。旅途一直一帆风顺,直到他到了中国。4月26日,英国广播公司(BBC)发表了巴拉迪撰写的文章,他在文中叙述了坐着轮椅游中国的过程。他说:“中国人并不缺乏友善的举动,尽管你根本猜不着下一件稀奇古怪的事会从哪冒出来。这样的中国迷人,也折磨人。”“我和女友在11个月间环游了世界。我们到过巴西、阿根廷、智利、玻利维亚、秘鲁、厄瓜多尔、哥伦比亚、美国、日本和韩国,一路畅通无阻。”巴拉迪写道,到达行程的下一站前,他们不会事先搜索可供轮椅通行的便利设施,只是尽情享受着轮椅上的旅行。“若是碰到楼梯,我便跳下来用手和膝盖爬着上楼,然后再坐回去。这时候,女友就在后面替我推轮椅。听起来真够麻烦,但这对我们而言寻常至极——一点小小的不便而已。”他说,32年来,他坐着轮椅往来各地,原以为去哪旅行都已准备充分。但到了中国一些地方才知道,这不过是他心中所想的。&“开往北京的夜行列车上,我向窗外看去,发现中国的城市大都平坦,这对我可是个好消息。背负着一年的旅行补给,我习惯于尽可能避开一切陡峭的山地。”他写道。“可才下火车,好消息就全成了泡影。在一些城市,即使只是坐着轮椅完成最基本的任务,也和在饥饿游戏里奔命差不多。”&“比方说过马路吧。哪怕一条小街也可能意味着生死考验。这些城市的司机开起车来横冲直撞,我可没见过这个阵势。他们不打手势也不给眼色便故意调转方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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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分享有趣的事儿外国人吐槽:中国“生存”艰难,这些事情居然都不能做?
“我来吧!我买单!不给哥面子是不是? ”
外国人:???
“干杯!感情深一口闷!”
外国人:???
“来就来了...诶?没带点东西?”
外国人:???
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充斥着我们的大街小巷,爱上了中国文化,想逐渐融入到中国人的生活中,但他们发现中国人行为超难理解,就算学会了中国话也根本听不懂好吧!
外国人一边吐槽,一边总结了些“生存”经验:
不要戴绿色的帽子
在中国人眼里,帽子最可怕的颜色是绿色!而外国人不以为意啊:绿色不是挺好看的吗?为什么不能戴?在中国,如果有男人戴“绿帽子”就意味着他的妻子出轨了!背着你偷男人!
为什么会有这种特殊意义呢? 一种说法是唐宋时期荡妇偷情就是用的“绿帽子”做信号。 另一种说法,元朝时娼妓家的男子必须头戴绿巾,逐渐就演变成中国男人最怕的一顶帽子——“绿帽子”了。
不要叫女性作“小姐”
有很多国家喜欢叫年轻的女性作“小姐”,而在中国万万不可!如果叫了会被认为你在讽刺、轻薄她,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因为“小姐”在古代是指妓女,现在也是通常指做皮肉生意的女性....
不要说“我不是个东西”
中文中某个事物不就是指“东西”吗?但是,中国话就是那么博大精深,可以说:我买了些“东西”。但不能说“人”是“东西”,更不能说“你我他不是东西”,中文里面把人比喻成“东西”就是在侮辱人。
所以各位,当你的中国朋友开玩笑地问你“你是东西吗?”如果你说 “是的”或者说“我不是东西”那么你就被朋友耍啦。
某些数字很敏感
在中国最忌讳“4”字,有些人把“4”谐音“死”,像许多国家不喜欢数字13一样,虽然是心理作用,但为了好心情也会避免说。
而且,中国人也喜欢用“250”称呼傻瓜,读做二百五,没有后面的十哦。
不要随便叫女孩“亲爱的”
在国外称呼女生用“亲爱的”是很亲切的问候,但中国女孩觉得这样问候显得太过亲昵,是男朋友或者丈夫才可以这么称呼的,就像西式亲吻脸颊这样的问候一样,会让中国女孩感到很尴尬。
不要空手上门做客
其实不管在哪个国家,串门时带点瓜果礼物是很基本的礼貌, 中国向来比较在意这种带有形式意味的东西,去别人家做客就要带礼物,这是传统观念。
去别人家做客,受到了别人的招待,你却空着手去,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都是态度问题。
送礼不送时钟
中国文化讲究“礼尚往来”,但是送礼也有禁忌。可以选择食物,衣服,书籍之类的,但“时钟”,千万不要当做礼物送出去。中文里面“钟(zhōng)”的发音与“终(zhōng)”相同,“送钟”就是“送终”,是诅咒人的意思,只有参加葬礼才是“送终”。
中国人通常话里有话字里有字,而且套路何其多,比如中国女孩莫名接近你的时候,请不要误会她们对你有意思,或许只是想练习她们的英语口语呢?
外国人要想适应好中国式交往和生活,还是好好下一份苦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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