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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锦生故居_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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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锦生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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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锦生故居景点介绍
都锦生故居位于杭州市西湖区茅家埠。都锦生杭州都锦生丝织厂的创办者、著名爱国实业家。都锦生织锦以织工精细、极富民族特色而闻名中外。时光流逝,世事变迁,都锦生的发展也几经沉浮,经历风雨。现在,都锦生,凤起路519号,一家织锦博物馆。作为国内首家织锦专题博物馆,它已成为杭州丝绸的标志之一。他的故居由祖屋、作坊、纪念室、陈列室等组成,展示都锦生的生平和丝绸文化。于日试开放。
都锦生故居地址
下茅家埠23号
清除历史记录关闭1966年文革时期 马恩列斯毛周9.5×14.6丝织品_百度知道
1966年文革时期 马恩列斯毛周9.5×14.6丝织品
中国杭州东方红丝织厂出品~~~
原来一般会议室挂的是纸质印刷品,这种丝织品不多见,难得一套,价不高,楼主卖了也可惜。
实际应是“杭州都锦生丝织厂”,而1922年5月创办都锦生丝织厂。而此东东是“杭州都锦生厂”。故有疑问。
1922年5月 都锦生丝织厂成立于西湖茅家埠
1954年4月 都锦生丝织厂实行公私合营
1957年5月 公私合营都锦生丝织厂所属伞部 工厂划归杭州绸伞厂
1966年8月 改名“东方红丝织厂”
1972年5月 改名“杭州织锦厂”
1983年3月 恢复“都锦生丝织厂”厂名
采纳率: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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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世班禅坐床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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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循历史定制,中央大员主持十一世班禅坐床
  一   历代班禅都是中央派员主持坐床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国务院代表李铁映乘飞机赶赴西藏,在拉萨贡噶国际机场下机后,坐上越野车,直接奔赴日喀则,照护十一世班禅坐床。    “照护”二字,是有关工作人员翻阅资料后,再三斟酌而选用的字眼。查《清实录》,以前班禅坐床,中央派员大都用的是“看视”二字。    康熙二年,四世班禅在扎什伦布寺圆寂,清王朝得到五世达赖的报告后,专门从北京派了两名官员到日喀则致祭。    历史上,五世班禅和现在的十一世班禅都是在六岁时被认定为班禅的。康熙七年,罗桑益西在扎什伦布寺益格曲增殿坐床,康熙帝派钦差强林安青桑结坚赞专赴扎什伦布寺,看视五世班禅坐床典礼。    乾隆六年(公元1714年)乾隆帝派脱藏格大喇嘛为钦差大臣,看视六世班禅坐床。    乾隆四十九年(公元1784年,在扎什伦布寺举行了七世班禅坐典礼。驻藏大臣博清额亲自主持了典礼,这是驻藏大臣第一次主持班禅的坐床典礼。当时,乾隆帝也从北京派扎萨喇嘛郭莽和夷大兴阿里两个钦差,赴扎什伦布寺看视七世班禅坐床。    到了咸丰十年(公元1860年),八世班禅在扎什伦布寺由驻藏帮办大臣恩庆主持坐床典礼,咸丰帝按惯例也从北京派了两名钦差,前往扎什伦布寺照料八世班禅坐床,  在清朝的历史文献中,还有一次记录“照料坐床”的是九世班禅坐床。当时由驻藏大臣升泰专程赴日喀则,照料九世班禅坐床。  二   在日喀则采访      在头一天我们得知十一世班禅的车队将在凌晨四点出发。我醒来时已六点多钟了。忙喊上另一记者宣宇才,开车向日喀则方向追去。    我一路把车开得飞快,就在快要进入日喀则市区时,追上了十一世班禅的车队。    过了年楚河,还未进入日喀则市区,首先就看见扎什伦布寺闪烁的金顶。依山而建的寺庙,一大片建筑,十分壮观。寺院殿堂和僧舍的红、白色墙体都粉刷一新,巨大的彩色吉祥幡迎风飘摆,远远看去,河谷中的日喀则城区,青烟弥漫,在阳光的折射下,似幻景一般。    日喀则地区和扎什伦布寺在郊外一个低矮的山坡下,搭起了一顶巨大的彩色藏式帐篷,迎接十一世班禅的车队。一辆大红旗轿车车身整个被黄缎装饰起来,做为十一世班禅的座车。这可能是后藏日喀则唯一的一辆红旗牌轿车,据说十世班禅生前曾坐过。    日喀则藏语意为“土质最好的庄园”。身穿节日盛装的日喀则群众在街道两侧排着长队,有的手上捧着哈达,有的手持燃香,在街道两侧排着长队欢迎十一世班禅。日喀则是西藏第二大城市,市区人口有五万多人。    这次我们住在日喀则饭店,隔壁是在西藏名声很大的廖东凡先生。他这次不仅给我们很大帮助,中央电视台的记者们也都感谢他。老廖是湖南人,曾在西藏工作20多年,而且在基层的堆龙德庆县文工团干过,精通藏语,他搜集整理的《西藏民间故事》出版以后,获得过全国一等奖。在国内民间文学界很抢手。钟敬文教授非常欣赏他。廖东凡调回北京,先是在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当常务书记,但他西藏情结作梗,又调到中央统战部,主编《中国西藏》杂志。这次中央电视台记者现场采访,好几次都是拉老廖当翻译。这次老廖是做为西藏问题专家来藏,和中宣部外宣局的副局长钱小芊一起,负责审阅中央记者组记者们采写的新闻稿。    在日喀则,我们抽空采访了一个叫欧珠的历史老人。    早在拉萨举行金瓶掣签仪式时,我就让新来记者站工作的张忠,先期几天去日喀则采访,以便多方面地报道十世班禅转世灵童中签后在西藏民众中的反响。等我们随十一世班禅的车队进到班禅的寝宫德庆格桑颇章以后,林荫道两侧欢迎的喇嘛队伍前面,还有一些挤进来想亲手给十一世班禅献哈达的老人。张忠指着一个白髯飘飘的柱杖老人,“他就是欧珠。据他自己说,给九世、十世班禅当过侍卫。”我高兴地说,“回头找他去,这可是个历史人物呀。”  下午,我们拐弯抹角地找到了欧珠的家。进了门,老人正在自家的佛龛前给净碗添清水。墙上是一张十世班禅在大昭寺参拜释迦牟尼佛祖的彩色像片。    在客厅坐下后,欧珠拿出一张黑白照片让我们看。镶在长条形的镜框里的这张照片,是1951年十世班禅和班禅堪布会议厅的全体成员在北京的留影,很有资料价值。当年还年青的欧珠站在后一排。    欧珠今年有八十岁了,对往事记得还十分清楚。他说,那一年是藏历第十六绕迥的木猪年,(即1935年)滞留青海的九世班禅准备返回西藏。日喀则选了330个健壮的青年,去青海接九世班禅进藏。欧珠那时18岁,也被选中去青海。    3月从日喀则出发,天气还很冷。330人的队伍,带着骡马,经江孜、仁布到藏北,横穿千里大草原,翻越念青唐古拉山,直到第二年的2月,才走到青海塔尔寺。到达时,大家都是破裤烂衫,因缺水少粮,一些年青人还死在荒凉的大草原上。    欧珠说,他有幸被选上,派做九世班禅的贴身侍卫。他回忆说,九世班禅待人很亲切,经常给周围的老百姓做法事。他是大活佛,但几乎是有求必应。那怕是只有一个妇人抱孩子来,九世班禅也给摸顶。但明显可以感觉到,由于拉萨的噶厦地方政府总是以各种理由,阻挠九世班禅大师回日喀则,九世班禅心情一直不好。欧珠在九世班禅身边当了不到两年侍卫,九世班禅就在玉树大寺的嘉拉颇章宫圆寂。欧珠后来还参与了班禅堪布会议厅寻访班禅转世灵童的一些工作。他还记得,一共找了18个九世班禅的转世候选灵童,经当时国民中央政府批准后,十世班禅免于掣签,在青海塔尔寺坐床。结果,欧珠又做了十世班禅的近身侍卫。    1951年,跟随十世班禅去了北京,欧珠在北京见到了不少中央领导。和平解放西藏十七条协议签订以后,在中央人民政府的帮助下,十世班禅及长期跟随九世班禅辗转内地的班禅堪布会议厅的僧俗官员们将返回西藏。欧珠又被派做班禅堪布会议厅秘书长计晋美的小管事,随计晋美等先遣人员,先期回到日喀则做接待的准备工作。    欧珠说,当他得知十一世班禅11月30日从拉萨来日喀则,心里高兴极了,让儿子买了上等哈达,他换上只有在重大节日才穿的白氆氇藏袍,柱上拐杖,一大早就守候在班禅的德庆格桑颇章宫门前。    十一世班禅在门前下车后,因很多人都认识欧珠,也没阻拦他。欧珠上前向十一世班禅献了哈达,他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激动地说:“我是欧珠啊,今天又见到你班禅活佛了。我都八十岁了。”十一世班禅笑咪咪地将哈达回敬给欧珠。欧珠告诉我们,十一世班禅用手从“切玛”供斗里捻出几粒青稞,吃了一粒在嘴里,其余的轻轻洒到空中,那动作和亮亮的眼睛,简直和十世班禅一模一样。欧珠摸摸自己的头说,尤其是十一世班禅的头顶,长得和十世班禅一样。    欧珠说他眼睛视力很不好。有一年十世班禅从北京回来,专门给欧珠摸了眼睛,温和地说,“欧珠,你会好起来。”欧珠认真地对我们说:“果然,后来我眼睛舒服多了。”十世班禅圆寂前的头一天晚上,欧珠也被邀请到德庆格桑颇章宫,与班禅大师一起欢宴,还手拉手跳舞。当欧珠得知十世班禅在德庆格桑宫圆寂,一下子昏了过去。他曾有个愿望,就是亲手给十世班禅做一个舒服的软垫子。当年330多个到青海的日客则优秀子弟,现在在日喀则只剩下欧珠一人了,他感叹道:“我还要活到100岁,亲眼看着十一世班禅成为十世班禅那样爱国爱教的大活佛。那个软垫我还要做,亲手送给十一世班禅。”  我也采访了扎什伦布寺民管会主任喇嘛·次仁。不过都是走在扎什伦布寺巷道和在日喀则饭店就餐的断断续续的时间里和他交谈的。    喇嘛·次仁是扎什伦布寺孜贡康扎仓的主事。西藏的寺庙大都由三部份组成。最高一级是主管全寺的活佛和民管会,然后是“扎仓”。扎仓就象综合大学的学院,是寺里不同的佛事部门,像嘎钦·边巴的阿巴扎仓,就是密宗院,专门负责寺里的密宗佛事活动。喇嘛·次仁的孜贡康扎仓,是护法神院,专门从事寺里大型的跳神活动。这个扎仓的喇嘛,除了学经,还有一点不同就是人人都会跳护法神舞。    76岁的喇嘛·次仁还记得我。他记忆力很好,讲话慢条斯理,斟字酌句。我以前在扎什伦布寺虽见过他,但未交谈过。真正的交谈是在拉萨,他是自治区政协委员,我在会上采访过他。喇嘛·次仁是个孤儿,从小以乞讨为生,七岁时进扎什伦布寺当了喇嘛。身体瘦长的喇嘛·次仁如不是做了僧人,可能会成一个相当不错的舞蹈家。他在孜贡康扎仓中是最好的跳神舞师,在过去许多年中,他都是扎什伦布寺的大法会神舞的领跳喇嘛。一招一式,出神入化。1982年十世班禅回到扎什伦布寺,想恢复停跳了许多年的金刚神舞,但会跳的人几乎找不到。大师想起孜贡康扎仓以前的跳神高手,就叫来喇嘛·次仁,问他跳神舞蹈荒废了没有?喇嘛·次仁当即给十世班禅跳了一段。十世班禅高兴地夸奖他,“金刚神舞可以传下来了。”谈到十世班禅的转世,喇嘛·次仁说,“我们都是班禅活佛的虔诚信徒,我还有幸参加了十世班禅转世灵童寻访小组的工作,深知中央和西藏自治区政府为顺利寻找出真正的转世灵童,花费了巨大精力和财力。每一个细节都要过问,而且完全尊重宗教仪轨,尊重扎什伦布寺和寻访小组绝大多数高僧的意见。国有国法,寺有寺规,达赖根本就不把我们扎什伦布寺放在眼里。当初认定九世班禅转世灵童,他和噶厦也是不承认,结果在中央支持下,历史也证明,我们扎什伦布寺寻找灵童才是真正的班禅。”  喇嘛·次仁以前很少出头露面,担任扎什伦布寺民管会主任以后,他第一次的大型活动,就担当了拉萨大昭寺金瓶掣签认定十世班禅灵童仪式上的监督大喇嘛,并亲手将三个候选灵童的名签放时金瓶,这对他来说,真是修来的佛缘。  三   十一世班禅来到扎什伦布      拉萨距日喀则有两条大路。北线是传统的老路,也是西藏至尼泊尔的黄金旅游线。1985年,我曾随拉萨旅游公司的旅游车走这条线,跟车采访一个美国旅游团。采制的录音日记《从樟木到拉萨》曾在中央台和国际台播出。这条路现在基本还是土路,出拉萨翻越5000多米的岗巴拉山,沿西藏第二大湖羊卓雍湖而行,穿过卡惹拉峡谷,再过江孜,历程340多公里,就到了日喀则。1904年,入侵西藏的英印远征军就是经这条路,一路烧杀抢掠,剌刀直指拉萨的。现在在岗巴拉山上,正进行着一个浩大的工程,那就是颇有名声的世界最高的羊湖抽水蓄能电站。    南线是新修的中尼公路的一段,全是黑色路面,弯弯曲曲,沿雅鲁藏布江盘旋,到日喀则约280公里。日,采访完十世班禅灵塔开光庆典,我开车由日喀则回拉萨,同车的有中央电视台的两个记者,他们赶回拉萨发当日新闻联播稿。那时,我借的是新华社西藏分社的“切诺基”吉普车。在西藏,新华分社一直是我们记者站的老大哥,藏汉记者,关系非常亲密。280公里的山路,我只用不到3个半小时。当然,这沾了国务委员罗干车队的光。我跑在前面,沿途执勤的警察大概还以为是开道车,一路畅通无阻地放行。    “扎什伦布”,意为吉祥须弥福地。除了金顶错落的历代班禅灵塔祀殿以外,最有名的是强巴佛(未来佛)殿,殿内供奉着世界上最高大的鎏金强巴佛铜像。这尊大铜佛,高26米多,仅是一根指头,就粗达1米。我听寺里的喇嘛介绍过,九世班禅在1914年为铸这尊铜佛,用去了紫铜23万多斤,黄金550多斤,用4年多时间造成。    我想起当年采写《从樟木到拉萨》时,走在扎什伦布寺的青石台阶,一个胖胖的美国女教师,记得好像是教音乐的,她环视一下庞大的寺庙建筑群,略为诧异地问我,“我在加德满都时,听说扎什伦布已全部被毁坏了呀?”我学老外样子,摊开手,耸一下肩,然后指着一个走过来的小喇嘛,对女教师说,“你可以问他。”后来在甲拉拉康殿的屋顶上,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女教师,又问我,“据我看到的报道说,布达拉宫失了火,也烧得荡然无存,恐怕不是真的吧?”我告诉她,“两天后到拉萨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一些资料上介绍扎什伦布寺是历世班禅的祖寺,实际上,第一位在扎什伦布寺当寺主的是四世班禅。    就在一世班禅克珠杰担任甘丹寺寺主的时候,一世达赖根敦珠巴在后藏日喀则大贵族的资助下,创建了扎什伦布寺,并任首任扎什伦布寺寺主。时为明正统十二年(公元1447年)。四世班禅罗桑曲结小时候因身体瘦小,相貌丑陋,在十三岁时,被他做农民的父亲送到了安贡寺当喇嘛。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罗桑曲结的佛学和辩经的才能压到了寺里的所有僧人,远近寺庙的高僧闻名而来与之辩经,结果均被罗桑曲结所辩到,众僧大为服气,认定他是前世安贡寺活佛转世,于是罗桑曲结在十四岁时,就被推为安贡寺的活佛。他后来又到扎什伦布寺学经,因为罗桑曲结出众的佛学水平,在明万历二十九年(公元1601年),又被扎什伦布寺众僧奉为寺主。而在他之前,扎什伦布寺已有过十六任寺主。四世班禅先后给五世、六世达赖当过师傅。在他的经营下,扎什伦布寺成为后藏最大的寺庙,并形成独特佛学体系。四世班禅圆寂后,扎什伦布寺众僧就把自四世班禅以前的历代班禅奉为寺主,从此,扎什伦布寺就成了班禅的驻锡地。    我们顺一条林荫道出市区不远,就到了德格桑颇章宫。    这是个树木茂密又十分幽静的大院子,当地人称为“班禅新宫”。院子分为两个跨院,外院主要是一片片树木和草坪;有围墙的内院又分前后院,前院是大片草坪和两排高大的藏式平房,后院是座黄色三层楼房。十一世班禅抵达日喀则后,就住进了班禅新宫的后院三层的楼房内,他的父母住在前院的平房里。    十世班禅的、披挂了黄缎锦布的红旗牌轿车,就摆在内院的大门一侧。我们那天到新宫后,扎什伦布寺的喇嘛仪仗队在后院摆开队形,高奏佛乐。在一楼的大厅,新宫的喇嘛给我们每一个记者都送了一包藏式油炸点心“卡赛”。这对藏族同志来说是非常吉祥的物品,我回到拉萨后分送给了我的藏族朋友。    自从日我到日喀则参加十世班禅法体迎请仪式,到过德庆格桑颇章宫,我现在再次来到这个环境优美的大院,其间已隔了六年多时间。    日天还未亮,我和老廖搭西藏自治区统战部长洛桑丹增的车,赶到德庆格桑宫。我们还不算是来得早的,在内院门廊,二十多个记者已守候在这里。天很冷,我们在外面跺着脚,坐在门房的西藏电视台诸位朋友,招呼我进去烤火。院内卵石铺就的甬道上,停入着十一世班禅那辆用黄缎披车身的“红旗”轿车。在等候的时间里,记者们纷纷在轿车前拍照留影。    从寺门前一直到历代班禅的驻锡主殿“拉不让”,沿途都用黄白两种细土画了八宝吉祥图案。数千群众在寺门前夹道欢迎,寺里的喇嘛们摆出香案,在各个路口和僧舍门前迎候。寺里各个建筑,都拉起了彩色的吉祥布。十一世班禅到扎什伦布寺时,寺里的喇嘛们在寺门前举行了十分隆重的迎请仪式。几十个记者把十一世班禅团团围住,只听一片像机快门声。十一世班禅脸上始终带着笑容,从红旗轿车下来,再由次仁把他抱上蒙了黄缎布的法轿。法轿是由一个高背椅做的,两边穿上长长的抬扛,抬扛也缠了黄缎布。    十一世班禅坐在高高的法轿上,最前面是胖胖的“冲钦”大喇嘛拎着香炉引路。十世班禅法体进扎什伦布寺和灵塔的两次法事活动,我都看到“冲钦”拎香炉引路。他是寺里最有权威的“铁棒喇嘛”,专门负责扎什伦布寺寺规的执法大喇嘛。在宗教活动中,他有权处置一切违反寺规的喇嘛。我走在十一世班禅法轿旁边,看这个六岁的孩子,(实际上,对班禅不好使用年龄这个词。按说,他是活佛,是历代班禅的转世。做为无量光佛的现世化身,班禅的年龄是无法用数字计算的。)脸上仍是一片天真烂漫,不时挺象回事地挥挥手。喇嘛们眼睛一直盯着十一世班禅,他们的脸上又是欢喜,又是敬仰。    在措钦大殿外面的墙上,有宗喀巴大师的浅浮雕像。雕像上挂满了哈达。迎请队伍来到这里时,由近侍喇嘛次仁抱起十一世班禅,小班禅在雕像上行了碰头礼。我挤在十一世班禅面前,可能天气太冷的原因,我带的傻瓜像机失效。个子高大的《民族画报》记者成卫东靠着墙 ,用手中的小像机猛拍了一通。    十一世班禅进措钦大殿朝拜历代班禅讲经法座时,大群的喇嘛守在外面。嘎钦·边巴手持长长的燃香,一脸肃穆,恭敬地站在喇嘛队伍前列。以前他曾极力附和前扎什伦布寺民管会主任,主张灵童免于金瓶掣签。现在他一看到十一世班禅,顿时涌出眼泪,激动地摘下黄色的喇嘛冠,伏地行了三叩朝拜大礼。    他说,“这正是我们朝思暮想的班禅活佛啊!”  迎接十一世班禅进寺的喇嘛仪仗队中,令人瞩目的是高擎黄罗伞的喇嘛。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十一世班禅的法轿后面。    我问他,“走在十一世班禅的后面感觉怎么样?”  唇上留着一撇八字胡的洛桑喇嘛憨厚地笑了,“真不错。”  瘦瘦的洛桑看上去个子并不太高。在措钦大殿门外休息时,我指着约有两米高的黄罗伞问洛桑:“重吗?”他摇摇头。洛桑说:“我以前也为十世班禅活佛打黄伞,现在我又为十一世班禅执伞,太高兴了。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荣幸。”  三  李铁映照护十一世班禅坐床      日,是经藏历算出的吉祥日子。我听说,为了选好吉日,还专门请西藏藏医院的天文历算师,按西藏的天文历算方式,推算出这一天是上上吉日。  这一天,日喀则朝霞满天,扎什伦布寺焕然一新,寺庙金顶上悬挂的吉祥彩布,在弥漫的香烟中迎风飘摆。    国务院代表、国务委员、国务院秘书长罗干在拉萨督察、主持完金瓶掣签以后,返回了北京。12月6日,国务院代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李铁映又专程赴藏,督察并主持十一世班禅坐床典礼。他拉萨贡噶机场一下飞机,即与前来欢迎他的自治区党委书记陈奎元及其他西藏党政领导一起,乘车沿雅鲁藏布江经中尼公里来到日喀则。日喀则数万干部群众和喇嘛手持鲜花、哈达,跳起传统的舞蹈,欢迎场面十分盛大。李铁映是这几年来西藏次数最频繁的中央领导。西藏和平解放四十周年庆祝活动时,他率一庞大的中央代表团来藏。由于他还是“布达拉宫维修领导小组”的名誉组长,仅从1990年中央拨5500多万元维修布达拉宫,到1994年布达拉宫维修圆满竣工,李铁映为布达拉宫维修事宜和主持布达拉宫维修竣工典礼,他就前后来过两次西藏。这是他第四次到西藏,每次我都参与了他在西藏的活动,而且还随他打着电筒,钻进过幽深黑暗的布达拉宫地垄,观看建筑的险情。    当天下午,十一世班禅在扎什伦布寺高僧和日喀则地区领导的陪同下,以“地主”的身份,到日喀则饭店拜望李铁映,并献了一条高等哈达。    李铁映与十一世班禅同坐在一大沙发。他和蔼地对十一世班禅说:“我代表江泽民主席、李鹏总理向你表示问候,代表国务院祝贺你被认定为十世班禅转世灵童和继任为第十一世班禅额尔德尼。十世班禅大师既是佛学精深的藏传佛教领袖,又是伟大的爱国主义者,深受广大僧俗群众拥护和爱戴。希望你继承和弘扬前世班禅爱国爱教的光荣传统,为维护祖国统一,增强民族团结,促进西藏的繁荣和进步做出贡献;也希望你好学习,潜心学修,成为既博学现代科学文化,又深悟藏传佛教真谛的大师。”李铁映还要求扎什伦布寺的高僧和十一世班禅的经师,努力把十一世班禅培养成为深受广大僧俗群众拥护的爱国宗教领袖。他说,中央和西藏各级人民政府很关心十一世班禅,将为他的健康成长创造各种有利条件。    自乾隆五十八年清政府在藏设立金瓶掣签制度以来,七、八、九世班禅和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世达赖的转世灵童均在中央代表主持下认定并行坐床典礼。李铁映是自清朝乾隆皇帝为西藏制定金瓶掣签制度以来,第四个亲临西藏日喀则主持班禅坐床的中央大员。在十世班禅的灵塔祀殿前面,是“甲拉拉康”殿,意为汉佛堂。佛堂内和拉萨布达拉宫“萨松朗杰殿”(超三界殿)一样,供着乾隆皇帝的画像,和道光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的金字牌位。    扎什伦布寺的宗教中心是“措钦”殿堂,全寺喇嘛集体的佛事活动均在此举行。这个殿堂分内外殿,外殿有班禅宝座,是众多喇嘛诵经的地方;内殿是释迦牟尼佛殿。当年十世班禅法体供奉到寺里时,由喇嘛抬着在释迦牟尼佛前静放了片刻。这一次十一世班禅首次进寺,照例在释迦牟尼佛像前顶礼朝奉。    历代班禅的政治活动中心与寝宫是“拉布让”。历代达赖在拉萨时,冬季居住布达拉宫,夏季则到花木繁茂的罗布林卡,前者俗称冬宫,后则俗称夏宫。历代班禅亦是如此,夏季住在德庆格桑颇章宫,冬日则住在扎什伦布寺的佛邸“拉布让”。  十一世班禅的坐床仪式就在位于“拉布让”二楼的的益格曲增殿举行的。由于历世班禅的根本法床设在此,因而只有在益格曲增坐床,才能具有真正班禅的资格。当年因历史原因在青海塔尔寺坐床的十世班禅,回到日喀则后,仍在益格曲增殿补行了坐床仪式。    早上八点,李铁映在帕巴拉·格列朗杰、陈奎元、江村罗布、叶小文的陪同下,来到益格曲增殿外面的廊道。早已守候在此的十一世班禅与李铁映互换了哈达。然后,李铁映与十一世班禅携手走进益格曲增殿。    益格曲增,藏语意为“欢乐持教”。狭小的殿堂大约只有二十平米。所有的墙面和顶棚都绷上了黄缎布,布面是提花的团状吉祥符。四根木柱从上到下缠了红绒布。起隔墙作用的佛龛里面供有释迦牟尼和无量光佛像及几十册藏文经书。墙的四周挂了六幅绣着无量光佛的珍贵“唐嘎”,在靠窗的地方,相向设了两个高靠背的法座。坐西面东的法座后面挂着一幅千佛“唐嘎”。这是历世班禅的根本法床,面东,是表示对北京大皇帝和中央政府的尊敬。面西的法座略高一些,是专为主持坐床的中央大员而设。按传统和定制,班禅的法座铺四层锦缎方垫,中央大员的法座和达赖的一样,略高一些,铺五层锦缎方垫。两个法座之间的空隙和两边,铺设了几个锦缎低垫,分别坐着陈奎元、帕巴拉·格列朗杰、十一世班禅的父母、首席经师波米·强巴洛卓、第二经师米玛斯达等。身穿藏装的江村罗布站立一旁主持仪式。殿堂屋顶,吊着两只长形的日光灯。    李铁映和江村罗布分用汉藏语宣读了国务院对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关于请示举行第十一世班禅额尔德尼坐床典礼的请示》的批准书。    扎什伦布寺八名高僧反复三遍,念诵了《上床经》。在浑厚有力的诵经声中,近侍喇嘛次仁把十一世班禅抱起,在一侧“照护”的国务院代表李铁映伸手轻轻地把十一世班禅扶坐上法床。十一世班禅稳稳地坐下,笑咪咪地拍着小手。早几天就有传闻,说是达赖在境外念了咒经,坚赞诺布是“假班禅灵童”,肯定坐不上历代班禅的根本法床,即便坐上去马上也会掉下来。看来达赖的咒经失灵了,也说明坚赞诺布的确是经过考验了的十世班禅转世真身。紧接着,扎什伦布寺喇嘛代表进来向刚坐上法床的十一世班禅敬献了“曼扎”。藏传佛教界的高僧大德依次进来向坐在法床上十一世班禅行三嗑朝拜大礼。十一世班禅从法床探过身子,为高僧大德摸顶祝福。    坐床仪式在益格曲增殿结束后,紧接着在“拉布让”的四楼日光殿隆重举行了坐床典礼。    200多平米大的日光殿,各方宾客云集。东西向的大殿呈长方形状,门口布置了一个供桌,桌上放着“卡赛”藏式炸果子、水果糖、大块的红糖、干桃、白奶渣以及整包的酥油和两只整羊等供品。殿内的木柱上方挂了一圈织锦精美的“唐嘎”,我注意到,“唐嘎”下首织有“中华民国杭州都锦生织造厂织”的字样。  据说是九世班禅从内地带回来的。北墙是一排千佛柜和一尊高大的无量光佛塑像;南墙是供着宗喀巴和许多佛像的佛龛。    扎什伦布寺仪仗喇嘛吹奏佛乐,拎着香炉,引导李铁映和十一世班禅在西墙下正中两个宽大的座位上落座,江村罗布和叶小文分坐他们两侧。两个座位的上方悬挂着十世班禅的巨幅彩色照片。在李铁映和十一世班禅座位中间的条桌上放着耀眼的金印和金册。法座的两侧还各安置了两个半人高的瓷花瓶。在正中两个法座的两侧,东西向各是一排铺了藏式长条毯的软垫,陈奎元等西藏及中央有关部门的领导坐了一排,帕巴拉·格列朗等藏传佛教界的高僧坐了一排。次仁给李铁映和十一世班禅倒上酥油茶。  瓷碗也是古物,是正宗乾隆年间的花瓷碗,当然,这种碗只有在隆重的典礼上才使用。    按宗教习惯,扎什伦布寺的念经喇嘛诵了三遍经以后,国务院特派专员、西藏自治区政府主席江村罗布高声宣布坐典礼开始。    李铁映代表国务院向第十一世班禅额尔德尼颁赠金印、金册。他朗声一字一句地宣读金册全文:    授第十一世班禅额尔德尼金册  国务院特准经金瓶掣签认定的第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转世灵童坚赞诺布继任为第十一世班禅额尔德尼。盖历世班禅额尔德尼,皆倾心内向,捍卫国家统一,维护民族团结,潜修内典,明心见性,为佛门众望之所归,为世人之所崇敬。今班禅转世业已法定,特依历史定制,为第十一世班禅额尔德尼举行坐床典礼,并授汉藏两体文金印金册,用示荣褒,以期继续发扬爱国爱教之历史传统,广结善缘,以得西藏发展进步,人民富裕幸福,国家繁荣昌盛。    公元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 颁  只听扎什伦布寺仪仗喇嘛再次吹奏起佛乐,殿堂内一片欢声笑语和掌声。后来,国务院特派专员、国务院宗教局局长叶小文对我说,李铁映在宣读金册全文时,他站立一旁手捧金印。藏汉两种文体的金印很重,拿一会儿,手就酸软发抖,咬着牙坚持到金册全文宣读完。    李铁映和十一世班禅分别站在放着金册的案桌两侧。李铁映脸带微笑,将金印颁授给十一世班禅。在喇嘛·次仁的帮助下,十一世班禅面带天真可爱的笑容,接过了金印。而且还礼貌地合什向李铁映表示感谢。    坐床典礼上,李铁映还向十一世班禅颁赠了国家主席江泽民亲笔题字“护国利民”。1996年4月,北京有关部门已将这四个字做成了金匾。金匾将由中央统战部派专人护送到西藏日喀则,然后悬挂在扎什伦布寺历代班禅起居及政教活动的中心殿堂“拉布让"正门的门楣上。    叶小文宣读了国务院向十一世班禅和扎什伦布赠送的礼品单以后,扎什伦布寺六个喇嘛健步抬来一幅织有扎什伦布寺全景的壁毯,敬赠给国务院。壁毯是日喀则专门抽调能工巧匠用手工编织的,代表了日喀则人精湛的民族手工艺水平,也包涵了西藏僧俗群众对中央政府的感谢之情。    上午11点,在宽敞的“多加”诵经大院,隆重举行了有1500多日喀则及各藏区的代表、扎什伦布寺全体僧侣参加的欢庆大会。十一世班禅在生钦·洛桑坚赞、喇嘛·次仁的引导下,经过大院僧俗群众的中间,登上设在讲经院东向楼道正中的班禅法座。  十世班禅六年前坐在这个法座上主持过五至九世班禅灵塔祀殿开光大典以后,化身而来,再次登上法座。    小班禅走过的地方,长长地铺了一条窄小的黄布。我问旁边的一个喇嘛,他说,这样做,是保持大活佛的洁净,不沾地上浊气。我发现,十一世班禅的父母把大孩子也带来了。十一世班禅来日喀则后,各种庄重的活动很多。他毕竟才六岁,对身边的近侍喇嘛说,“我想哥哥了,想跟哥哥玩。”在坐床期间,扎什伦布寺专门派人去藏北嘉黎县,把十一世班禅的哥哥接到日喀则。    在欢庆大会的“卡尔”鼓乐声中,扎什伦布寺的5个高僧首先向十一世班禅献了代表班禅身、语、意的“曼扎”。做为十一世班禅第二经师的扎什伦布高僧米玛斯达,用浑厚的嗓音领诵经,赞颂班禅活佛的无量功德。    我观察到,在长时间扎什伦布寺喇嘛辩经的时候,十一世班禅不时俯身过去与侍立在法座一侧的次仁讲话。与法座相高的供桌上,放着“卡赛”干炸果、糖、茶碗。十一世班禅指点一下,表示要喝茶水。次仁端过茶碗,小班禅就着喝一口,又坐正身子,并自己把貂皮毛领边法衣往身上披好。他脸上总是笑咪咪地。茶碗是金托金盖,盖的顶端镶有一颗红玛瑙。我们几个记者议论,六岁的孩子,面对这么大的场面,坐这么长的时间,不急不躁,安静地坐着,真是有灵气呀。    在欢庆仪式结束前,来自各个藏区的代表排着长队,向十一世班禅敬献了礼品。礼品五花八门,有整架的鹿角、整张的貂皮、狐狸皮、豹皮;有整包的酥油、整匹的绸缎和手工编织的氆氇呢等。十一世班禅为敬献礼品每一位代表摸顶,近侍喇嘛同时发放给献礼者一条红绸“护身吉祥结”。  尾 声     十一世班禅坐床以后,全国佛教界一片欢欣,一些大的寺庙纷纷向西藏发去贺电,祝贺十世班禅转世灵童的认定和十一世班禅圆满坐床。各地佛寺也举行法事活动,祝愿十一世班禅吉祥如意,  一个多月以后,十一世班禅来到北京。    1月12日,国家主席江泽民在中南海接受了十一世班禅所率扎什伦布寺致谢团的拜见。陪同拜见的有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国务委员、国务院秘书长罗干、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央统战部长王兆国、全国政协副主席阿沛·阿旺晋美、中央统战部副部长李德洙、国务院宗教事局局长叶小文,以及西藏自治区主要领导陈奎元。热地等。    1990年7月江泽民主席在西藏视察时,曾多次谈到他和十世班禅之间的友情。江主席在日喀则扎什伦布寺时说,“我在上海工作期间,大师路经上海时,曾几次来看我。我到北京出差,也曾三次去他家作客,就个人之间来说,我们有很好的私交。”现在,江主席亲眼看到十世班禅的转世真身,见六岁的十一世班禅健康、可爱,高兴地笑了。江泽民对十一世班禅说,“我和李瑞环主席同十世班禅是老朋友,曾多次到他家作客。我在上海任市长时,招待过十世班禅。1990年我去西藏考察时,曾在扎什伦布寺十世班禅法体前伫立致敬。今天见到你,我真是感到非常高兴。”江泽民说,“我们党和政府一贯实行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保护正常的宗教活动,也要求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众爱国爱教,团结进步。党和政府希望十一世班禅额尔德尼好好学习,健康成长,继承和发扬历世班禅的爱国主义精神,做一个拥护党的领导,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热爱社会主义,有渊博知识和佛教造诣,又具有现代科学文化知识的新一代爱国爱教的宗教领袖,为维护祖国统一,民族团结,为西藏的繁荣发展,为人民的生活幸福做出贡献。”  十一世班禅坐在江主席一侧,他很懂事地稍探过身,一直看着江主席,倾听他讲话。服务员轻步过来上了热手巾。站在十一世班禅椅子后的小次仁紧张起来。因没有教过十一世班禅使用热手巾。但六岁小班禅十分聪慧。他把手巾拿在手里,学江主席样,擦了擦脸和手,手巾还拿在手中。见江主席将用过的手巾放在了茶几上的托盘,十一世班禅也将手巾放在了托盘。    当晚,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在人民大会堂设晚宴招待十一世班禅所率的扎什伦布寺致谢团。在气氛欢快的宴会上,李瑞环慈祥地对十一世班禅说,“我和十世班禅是好朋友,十世班禅在世时,每年都有多次接触和交往,彼此有很深的感情。今天能和十一世班禅结识,也是一种缘份,感到很高兴。”他希望扎什伦布寺民管会切实按照江泽民主席的要求为十一世班禅的健康成长,为把十一世班禅培养成爱国爱教的宗教领袖,认真负责,竭尽全力,扎扎实实做好工作。    日,十一世班禅在北京西黄寺举行佛事活动时,出现了感人的场面。佛事活动前,十世班禅的母亲和藏传佛教的高僧大德朝拜了十一世班禅。  
  已是满头银发的十世班禅母亲尧西·索朗卓玛首先向十一世班禅敬献了哈达。她问候道:“我已很久没和您见面了,您好吗?”  穿着黄色法衣的十一世班禅从宝座上探身过去,拉着十世班禅母亲的手,微笑着说:“今天我们又见面了,我很高兴。我祝您身体健康,扎西德勒。”  日,索朗卓玛在扎什伦布寺的“释松南捷”灵塔祀殿,亲自目送十世班禅法体供奉进灵塔。当时,我看着与法体相向而坐的老人,母亲与儿子,凡人与神,其间是一种怎样的距离呢?我从大师母亲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种慈祥和悲伤。现在她看到天真可爱的十一世班禅,禁不住脸上流下了热泪。刘伟 
本文来源:人民日报-人民网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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