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市公司退市是公司出事了,为什么今年又上市了

今天赵薇和范冰冰的公司都出大事了!
来源:金融界网站综合
  有数据表明,现在的股民群体中,女性股民越来越少,年轻的男股民却是越来越多。
  今天,赵薇范冰冰的公司都出大事了,具体出了啥事且看正文。
  赵薇投资的(600576,)遭证监会立案调查
  赵薇投资万家文化(600576.SH)一事风波再起,而且这回麻烦还不小。昨日晚间,万家文化发布公告称因涉嫌违反律法规被证监会立案调查,若因此调查事项触及欺诈发行或重大信息披露违法情况,将有退市风险。
  此前,影星赵薇入主万家文化曾保守质疑,被指空手套白狼。赵薇旗下龙薇传媒的出资也从30.6亿元下降到5.2亿元。直接占股从29.13%降至5.04%,不再成万家文化实际控制人。
  过去两个月里,由赵薇的龙薇传媒发起这笔收购因涉及资金达30亿元,且来源并不明确,被证监会几度发函询问,并由此牵扯出赵薇背后原本隐秘而庞大的资本结构。
  赵薇入股万家文化遭质疑,被疑“空手套白狼”,原因在于,赵薇用来收购的钱超过98%来自借贷。
  其中,赵薇自有资金借款6000万元;第三方自有资金借款15亿元,另外,拟向金融机构股票质押14.99亿元。这被认为是空手套白狼。
  这其中,根据龙薇传媒、西藏银必信资产管理有限公司、赵薇于日签订的《借款协议》,第三方自有资金借款由银必信提供,借款额度为15亿元。
  借款额度有效期为该借款协议签订之日起三个月,还款期限为取得银必信最后一笔借款之日起3年,借款利率为年化利率10%,担保措施为赵薇个人信用担保。
  龙薇传媒曾称,赵薇及其配偶黄有龙持有上市公司股权、不动产及其他股权投资、影视等经营业务总价值56亿,高于质押融资本金且完全能覆盖15亿元,还款能力强,违约风险不大。
  龙薇传媒人士还表示,龙薇传媒希望借助上市公司平台,整合上下游资源,将上市公司做大做强,更好回报上市公司股东。“我们真的不希望被人误解成是短期票、赚热钱的。”
  日,万家文化称,赵薇旗下的龙薇传媒的出资从30.6亿元下降到5.2亿元。
  值得注意的是,近日证监会主席刘士余的公开表态称过段时间大家还会看到查处“忽悠式”重组的大案,他强调,“‘野蛮人’、‘妖精’、‘害人精’、‘大鳄’,这些行为往往都是披着合法的外衣、打着制度的擦边球,在上巧取豪夺,残忍的侵蚀着我们广大中小投资者的合法权益。”难道我们小燕子领投的万家文化会是其中一个妖精吗?
  没想到,赵薇投资的公司出事之后,范冰冰的(300426,)也来了一出戏。
  唐德影视今日临停,拟披露重大事项
  深交所今日发布公告称,浙江唐德影视股份有限公司(300426.SZ)拟披露重大事项,根据本所《》的有关规定,经公司申请,公司股票(证券简称:唐德影视,证券代码:300426)于日开市起停牌,待公司通过指定媒体披露相关公告后复牌,敬请投资者密切关注。
  而在去年3月,唐德影视发布公告称,拟收购爱美神51%的股权。为此,唐德影视给出了逾7亿元的估值,称是看中了“范冰冰IP稀缺的程度和未来创造的价值”。
  此事成为资本市场热议的话题。由于范冰冰为唐德影视第十大股东,部分唐德影视的投资者质疑,公司此举涉嫌“利益输送”。
  最后在监管层的再三问询下,唐德影视主动终止收购爱美神股权。
  如今,唐德影视临时停牌,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不知道范冰冰这出戏又会怎么唱,不过在证监会刘士余“撸起袖子抓监管,不怕掉几根羽毛”背景下,明星们很难再在资本市场上呼风唤雨了。
  还珠三姐妹:谁更土豪、谁的吸金能力更强?
  没想到同一天里,赵薇与范冰冰的公司都有事发生,我们顺便来八一下当年的还珠三姐妹如今的吸金能力。
  林心如:低调的躺着
  很长一段时间,很多人对林心如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还珠格格》里那个娇弱的紫薇,事实上,早已褪去当年稚气的林心如在其自立门户之后,摇身变成实力派女总裁。在2015年的福布斯中国名人榜上,出道于1994年的林心如,除了2009年和2010年未进入榜单以外,每年均榜上有名。去年综合排名第82位,收入为1780万元。
  值得注意的是,2009年,对于林心如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彼时,她离开前经纪公司(300027,)后,选择自立门户,成立了林心如工作室。两年后,林心如转型担任电视剧制作人,并开始投资影视剧。2011年,由林心如参与制作并主演的第一部古装电视剧《倾世皇妃》在湖南卫视播出,取得同时段电视节目收视第一,并且8天内在优酷网的播放量破亿。
  对于林心如工作室的收入情况,并没有过多的公开性报道。不过据报道,林心如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她并不否认自己身价过亿,品尝了身价过亿的果实之后,林心如曾开心地说:“当老板真不错,我要继续投资拍戏,以后要躺着赚钱。”据统计,截至2014年,林心如工作室已参与制作7部影视作品。
  赵薇:56亿身价浮出水面
  赵薇的吸金能力,可谓众人皆知,外界相关的报道亦颇多,公众曾给她贴上“女楼王”、“投资达人”、“人脉王”、“中国的女版”等等这类标签。从“小燕子”到“大股东”的转身,无论是商演代言、投资影业,还是购买楼盘、收购酒庄、玩转股票,赵薇一直以各种方式展示着演艺与投资的惊人才能以及强大的吸金能力。在这些投资的背后,赵薇似乎也有着自己全面而清晰的布局。
  事实上,赵薇的投资嗅觉从她出名的那一刻开始就已存在。通过《还珠格格》每集几百元的片酬获得人生的第一桶金之后,赵薇成名不久,其身家已达上亿元,除了飞涨至每集数万元的片酬外,还包括商演、广告代言费和唱片销量所带来的收入。2002年,赵薇投资了自己所在的公司,300万元的注册资金中,她本人出资210万元,超过了三分之二。
  除了之外,赵薇对红酒和楼盘的热衷,在投资圈内也是出了名的,另外,赵薇最重要的一招是,与其丈夫黄有龙入股巴巴(BA.US)影业。
  在从事各种副业的同时,赵薇并没有忽略本职工作。她在自己的导演处女作《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中注资了1000万,该电影票房口碑双丰收,赵薇在票房和投资回报上也很可观。
  近期随着赵薇高调投资万家文化,其身价随之浮出水面,赵薇及其配偶黄有龙先生投资金宝宝控股(01239.HK)、顺龙控股(00361.HK)、阿里影业(01060.HK)、云锋金融(00376.HK)、唐德影视等多家上市公司股权,截至日上述股票市值约45.22亿元。另经初步统计,赵薇及其配偶黄有龙还持有不动产价值约6.66亿元,其他股权投资价值约3.18亿元;赵薇女士及其配偶黄有龙先生同时经营影视、酒业贸易、4S店等多项业务,截至日总资产合计约1.57亿元,上述相关资产总价值约56.63亿元。
  范冰冰:我就是豪门
  说起范冰冰,也许很多人记住了去年遭遇风波的武媚娘,而忘记了当年还珠格格中的金锁,细数范冰冰的财富之路,在演艺生涯之外,成立公司、入股上市公司、广告代言……范冰冰都玩得顺风顺水。
  早在2002年,在与华谊签约期间,范冰冰就已经成立了范冰冰影视艺术学校和北京美涛影视制作公司。2007年,离开华谊后的范冰冰,和林心如一样,开始成立个人工作室,并先后参与投资了《胭脂雪》、《金大班》等多部影视作品。
  对于电影的投资,范冰冰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她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说道,“我敢确保每一部电视剧都可以稳赚。像我的第二部电视剧《金大班》刚有剧本要拍时,所有电视台都来找我预购,包括香港亚视,但我不卖。预购是这样,这部戏能卖到80万一集,现在卖了就是80万,但如果真的做得好,所有电视台都追着买,可能会卖到120万。所以现在收这些钱还不如等我把戏做得更好,让电视台追着我,那时整个价值就会更高。”
  在精益求精的投资逻辑下,她参与了去年中国最贵的电视剧《武则天》的投资拍摄,此剧当时投资总额为3亿,据说范冰冰工作室参与了不小数额的投资,但是一直没有对外公开的数据。
  另外,2011年4月,唐德影视增资扩股,范冰冰也参与了新增注册资本。唐德影视在当初招股书中表示,公司引入范冰冰等演艺人才作为公司直接或间接股东,而按照唐德影视停牌前64.98元/股计算,范冰冰持股价值已达1.7亿元,与2011年入股的成本291万元相比,5年时间增值约58倍。
  除了电影,广告代言也给范冰冰带来了不菲的收入,据范冰冰工作室此前发布的一项报告数据显示,仅在2010年,范冰冰就接下了超50个广告代言,在范冰冰代言的众多品牌中,还不乏欧莱雅、卡地亚等全球知名品牌。
  这样看来,她和李晨在一起之后,再次面对别人问及她对于豪门的态度时,难怪她依旧可以雄心壮志地说出那句:“我不嫁豪门,我自己就是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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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赵路&RF13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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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总公司是上市公司,那么子公司算不算也上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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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公司上市,与子公司无关。
你好~不是的。
子公司是独立法人主体,一般不属于上市公司。
子公司不属于上市公司,因为总公司与子公司的资产是相互独立的。。如需具体咨询或帮助,可与律师联系面洽。。
总公司上市,与子公司无关
子公司不属于上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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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公司不属于上市公司不算两个概念
您好!子公司不属于上市公司,因为总公司与子公司的资产是相互独立的。
不算,两个概念。
不是的,子公司是独立的法人。
您好,如您所诉,您的问题是这样的:子公司不属于上市公司。如需其他帮助,可免费电话咨询。
你好,不算,子公司是独立法人,与分公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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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名称:铜陵有色金属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注册资本:1052653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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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行价:5.25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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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逾20名上市公司高管“出事” 其中4位自杀身亡
今年逾20名上市公司高管“出事” 其中4位自杀身亡  截至8月12日,据记者不完全统计,今年以来共有、光明集团、、国腾电子、成都建工、、、、、、北方、、、香港中旅、中移动、下属
相关公司股票走势
公司、国家电网和华润集团下属多家公司等超过20名公司高管或原高管“出事”,“出事”的具体表现分为被调查、被“双规”、或已经被批捕,甚至是自杀身亡,其中、、北方信托、等4家公司有高管自杀。
  多家上市公司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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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2日,公告称,公司接控股股东郑州煤炭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通知,河南省纪委决定对公司总经理祁亮山实施“两规”措施。公司已对其相关工作做了妥善安排,目前生产经营活动正常。
  此前一天即8月11日,上海市人民检察院官方网站证实决定逮捕上海友谊(集团)有限公司原总经理、联华超市股份有限公司原董事长、总经理、上海百联(集团)有限公司原总裁、上海光明食品(集团)有限公司原董事长王宗南。
  据报道,王宗南因涉嫌在友谊(集团)有限公司、联华超市股份有限公司任职期间挪用公款、受贿,7月28日被上海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立案侦查。简历显示,王宗南曾任上海友谊集团董事长、党委副书记,上海百联(集团)总裁,上海友谊复星(控股)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党委副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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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2012年底原成都市委书记李春城被调查后,四川多名政商界人士卷入漩涡。2014年1月,成都建筑工程集团总公司董事长张俊因牵涉李春城案,接受纪检监察机关调查,之后又传出总经理黄铿定被带走调查。今年3月份,又有媒体报道称,该公司副总经理赵波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在接受组织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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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16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副总裁薄启亮先生因工作岗位调整,已于4月26日起不再担任公司副总裁职务。据媒体报道,薄启亮已于近日被带走调查。2010年1月,薄启亮升任副总裁,全面负责中石油的海外业务板块。
  另据媒体报道,中石油伊朗公司总经理张本全4月上旬被带走调查。张本全曾任中石油四川石油管理局副局长、中石油川庆钻探工程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中石油土库曼公司总经理。
  1月15日,广东省纪委对中国移动广东公司原董事长、总经理徐龙严重违纪问题立案检查。经查,徐龙在中国移动广东公司任职期间,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先后多次收受他人贿赂,数额特别巨大。
  徐龙的上述行为已构成严重违纪并涉嫌犯罪。根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等规定,经广东省纪委常委会议审议并报广东省委批准,决定给予徐龙开除党籍处分;收缴其违纪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另外,有媒体报道,国家电网华北分部主任、党委书记朱长林被带走调查,被调查原因尚不明确。今年55岁的朱长林在电力系统资历深厚,曾执掌四川电力长达七年半。
  4位高管系自杀身亡
  6月25日晚间发布公告称,根据铜陵市公安局官方网站日披露的消息,董事长韦江宏坠楼身亡一事,经公安部门现场勘查、视频取证、走访相关人员,结合死者遗书综合分析,初步判断韦江宏系工作压力大、长期失眠、精神负担过重导致坠楼自杀身亡。
  5月18日,正在接受黑龙江省黑河市检察院调查的股份有限公司(简称“”)董事长刘占滨,借身体不适到医院检查,随即从医院卫生间坠楼,不治身亡。次日,“”和“”同时发布公告确认,“”现任董事长刘占滨被立案调查,跳楼身亡。
  信托投资有限公司原董事长、市政协常委刘惠文4月19日晚被发现在其家中自杀身亡。据市公安局对其家属调查了解,刘惠文长期精神抑郁。
  1月5日晚间,股份有限公司发布重大事项公告,称公司执行董事、总裁白中仁于1月4日因意外去世。公告称,公司目前经营正常,暂由公司董事长代行总裁职责。有媒体报道称,据白中仁家属透露,他近来患有抑郁症,1月4日下午在家中跳楼自杀,经抢救无效后去世。(中国资本证券网)企业高管接连自杀:撕开了什么秘密底单  【编者按】近期企业高管自杀事件不断闯进公众视野,这也引起本报的高度关注。就在记者采写原董事长坠楼案过程中,受担保公司拖累的民营企业家伍宏也选择了轻生。我们不禁要问:这些久经沙场、饱尝冷暖的行业巨头和掌门人,究竟遭遇了什么样窘况,竟然选择自杀这样的极端行为?通过梳理近些年诸多企业高管自杀的来龙去脉,我们就高管们在企业经营、资本运作等方面存在的积弊进行了探讨,试图发现经济转型和社会变革在企业身上所产生的影响,希望引起企业、政府和社会公众的关注。
  原董事长韦江宏在6月24日突然死去。
  他选择在一个多云的夏日坠楼。坚硬的阶梯拐角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也带走了大部分秘密。
  两天后,编发了铜陵市公安局发布的消息:“初步判断韦江宏系工作压力大、长期失眠、精神负担过重导致坠楼自杀身亡。”另有消息称,韦江宏已直接由“省里过问”,甚至中央纪委也有参与办案。《中华工商时报》记者日前拨打了韦江宏妻子工位的电话,也由他人代接。
  据记者不完全统计,身价过亿高管自杀事件十年来共发生21起。他们普遍有着良好的个人口碑和社会形象,但在他们离世后,更多秘密也随之暴露。本为精英的他们,为何会选择用如此极端且引人侧目的方式来完结自己的事业、结束自己的生命,值得一探究竟。
  非常事件重压
  经营不善、负债、环保以及可能存在的贪腐问题让韦江宏走上绝路。
  本报记者联系了新近因工作原因辞任独立董事的刘银国,他首先否认了经营、债务方面存在相关性的可能:“相比云南、江西同行,企业上半年盈利很不错,没有问题。”
  “但环保这方面,几乎所有企业都有问题。”刘银国说。这也在安徽省环保厅今年一季度的监督性监测中得到了验证:两家下属企业因存在二氧化硫等污染物排放量严重超标现象被挂牌督办、限期整改。
  “地方保护主义哪里都存在,污染问题很多地方政府都知道,不然也不会等到上级环保部门来查。”刘银国欲言又止,他认为,环保投入大、收效时间长,但政府考核机制却很严格,GDP方面也有较高要求,这让企业“难以交待”。
  韦江宏的考核压力可能源自2007年。记者查阅资料发现,当年节能减排指标纳入政府考核体系,安徽省政府随即批准设置循环经济处,铜陵也成立了发展循环经济领导小组和专职机构。正是首批国家循环经济试点企业之一。
  环保是保证GDP质量的重要环节,但因输掉环保攻坚战自杀的案例极为罕见。
  但长期研究企业家犯罪的陕西籍律师王荣利怀疑,环保这样的考核压力并不是压垮韦江宏的稻草,在他看来,一般的环保问题再怎么处理也是行政处理,而经济犯罪可能性更大。王荣利近年连续发布企业家犯罪案例报告,在他的研究中,很多国企干部“因为各种原因不愿意进去”,所以选择了自杀。
  更多的困扰在于产品端的严重缺陷,特别是关乎国计民生的行业。如安徽华源生物药业总经理裘祖贻,曾经的企业救星,因为没有把握质量关,缩短了药剂灭菌时间,造成“欣弗”不良反应事件,竟致病81例,涉及10个省份,3例死亡。裘祖贻也因此走下神坛、引咎自杀。
  因质量误判导致的悲剧也曾发生。2007年,利达玩具遭遇美泰公司96.7万件塑胶玩具的召回事件,理由是“回收的这批玩具表漆含铅量超标,对儿童的脑部发展会造成很大影响”。公司副董事长张树鸿,在行业骂名和资金链压力下不堪重负,最终在厂房上吊自杀,虽然后来查出事故原因实为美方设计缺陷所致,但人死已不能复生。
  经营苦不堪言
  萦绕在国企高管乌纱帽之上的,是多重标准的考核与监管,其中一项就是经营业绩。但在刘银国看来,“目前的考核机制存在问题”,重视企业社会责任的考核的同时,应该对GDP贡献不足有所宽限。
  从账单上看,相关企业的经营状况确实令人忧虑。在自杀的9名国企高管中,超过半数面临着利润大幅下滑的危险信号,接近一半出现了严重的现金流问题,呈现出了一副“夕阳公司”的面貌--这样经营业绩可能让上级脸面上“挂不住”。
  即使是刘银国口中“盈利能力较强”的,在负债率已达69.9%、利润率下降38.3%的情况下,其投资方面的现金流出仍处于高位,风险已经积聚。特别是其冶炼业、加工业所有子公司业绩下滑都很明显,共亏损25.21亿元。其中最严重者,是刚刚移交控制权的赤峰金健铜业有限公司,2013年共亏损12亿元,2012年负债率更高达84%。
  董事、总经理贺旭亮在任时,华光有两个特点很致命,一是流动性负债占总资产比例高达68.3%,短期资金压力巨大;二是由于资金回笼难、材料贵,经营和投资现金流净额大幅减少。本就没有股份的贺旭亮在自杀之前,显然遭遇了强大的出局压力。
  此外,山西民营上市公司金花集团副董事长徐凯任职期间,主要负责投融资等经营业务,并拥有金花集团第一大股东金花投资20%的股份。接近徐凯的一位内部人士曾披露,疾病、婚变和炒玉等导致徐凯走上了绝路。但就公司整体财务状况看,因经营不善导致的利润大幅下滑同样致命。金花集团年利润均有较大下滑,其中三季度最严重,下滑86.9%,其中不乏巨额的银行质押贷款以及眼花缭乱的投资。实际上,从的股价也能发现,这几年也正是1998年来股价持续暴跌、滑入谷底的历史低值。
  多元投资败北
  受困主营业务的经营压力,一些企业开始谋求新的增长极,甚至不惜抛弃“非熟不做”的商业信条。
  2008年,全球经济还深陷金融危机泥潭,随着钢价走高,珠光集团浙江钢结构有限公司董事长卢立强却投入上亿元巨资,创建浙江昕昕游艇制造有限公司。这家企业的游艇既无销售记录,也与珠光集团的主营业务有较大差距,即使在2009年迎来了意大利某造船商的考察,但订单至死没有到来。
  另一个案例同样发生在浙商圈。在涉足药业之前,浙江一新制药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郑亚津曾是一名教师。他先是加入云山制药厂,后自己组建了一新制药厂,成功开发了多支国家级新药。2000年之后,公司开始涉足、投资公司等领域,大量资金分流,制药主业科研经费投入捉襟见肘,公司效益开始走下坡路,逐渐被挤出了当地纳税前十名。2008年8月,据公司内部人士的分析,性格要强且内向的郑亚津不太能够接受企业负债累累的现状,还是选择了自杀。9月初,一新制药重新开工,董事长为何遂庆。
  多元投资致死的案例还能追溯到2005年--新年第一天,一度拥有4家控股公司,4家关联公司,涉足电解铝、餐饮、制药、房地产、酒店、生物技术等众多行业的山西鑫龙集团董事长赵恩龙,终于不堪重负,从天台纵身跃下。
  在今天,“做强主业”这句话已老生长谈,多元化战略也不失为一种分散风险的市场手段,但在当年的环境下,缺乏主业核心竞争优势和多业态专业管理能力的盲目扩张,的确是把企业和高管们推向火坑的核心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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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曾跟踪报道了包头惠龙公司董事长金利斌、湘潭恒盾集团董事长王检忠等人的自杀悲剧,企业家白手创业十几年,“帝国”瞬间倾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2004年开始,金利斌涉足民间借贷,依靠拆借来资金,于2007年成立了以上市为目标的福禾豆业,自此直到其资金链断裂、畏罪自杀的那一刻,表面上个人荣誉、商业广告、媒体报道应接不暇,其实当时公司负债率已高达421%。
  而王检忠除了以公司名义向银行借贷2亿元外,还用自身人脉关系借到了超过3亿元的民间资本。就在他自杀两周前,他还想以“土地变性”方式缓解资金压力,但负债问题已经积重难返。2013年11月,恒盾集团总算获得了政府部门的批准,但也等来了董事长自杀的消息。
  一直以来,中谷糖业集团董事长庞贵雄更一直以“家长式”、“粗放型”的资金管理方式助推企业发展,一度把持着广东省15%的蔗糖市场,号称“广东糖王”。2008年,金融危机袭来,账单之外的风险持续爆发,很多欠款母公司、子公司均不了解。巨额债务压力之下,无法清偿的庞贵雄选择了自我了断。
  “企业要生存下去,除了拥有持续盈利点的商业模式外,还需要好的团队和良性的融资,如果依靠借高利贷等不健康的融资方式发展,企业就会加速死亡。”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从事融资方面的人士对记者表示,“而家企不分的做法,更会让企业家背负无限的债务责任。”
  本文统计的12名民企高管中,除董事长高庆昌、涌金集团董事长魏东之外,其余自杀事件均与资金压力有关。其中,至少有6家遭受了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宏观金融环境的摧残,让本就惨淡经营的企业家们更是万念俱灰,曾经的亿万富翁也瞬间变成亿万“负翁”。
  腐败问题缠身
  反腐力度的逐渐加大是近年的一个突出特点,这让以往零星暴露的贪腐问题集中爆发。
  从财务报表看,中铁当年虽处于负债5314亿元,负债率高达84.6%的风险压力之下,其净利和现金流竟然也持续快速增长,俨然一副成长型公司的架势,信心十足。作为公司第二把交椅的白中仁,此时突然身亡,如果不存在健康、精神方面的原因,腐败嫌疑极大。
  而哈药集团副总经理、董事长刘占滨,航天控股工业有限公司董事、常务副总李国雷,在自杀前就已卷入腐败案件,并被相关部门谈话,其掩盖贪腐证据嫌疑明显。此外,辰能哈工大高科技风险投资有限公司总经理赵庆斌,在“高山案”事发之后,其突然死亡也让破案线索一度中断,辰能公司存于河松街约3.2亿元的资金也不翼而飞。
  统计数据显示,今年共有6名国企高管自杀,占十年来总数一半以上,创历史新高。
  当然,作为输送利益的一方,民企亦没能独善其身。
  对此,王荣利对记者表示:“民营企业家因为敢做,前期发展特别快。但到了40来岁企业做大以后,长期以来的思维方式可能已经不适用,如行贿、作假等等,一旦出现问题时,对心理打击很大。”
  值得注意的是,在21起高管自杀事件中,明显的行贿判定并不多见。
  但有调查显示,山西鑫龙集团的多位高层领导均来自公安、法院、银行等要害部门,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赵恩龙也失去了驻太原办事处主任的职务--这种失落感可能也对赵恩龙的死有直接关系。
  另一次明显迹象还源于一次“改判”。2012年,广东新会美达锦纶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张勇自杀后,因涉嫌以单位行贿方式控股美达锦纶,新会区人民法院一审判处被告人梁广义、梁伟东、梁少勋分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六个月、四年三个月、三年六个月。不过在2013年6月的二审中,江门市人民法院认为,原审判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撤销了一审刑事判决。记者联系了一审法院的办公室人员,但截至发稿仍未得到正面回复。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中央的反腐决心不仅将带来政治清风,也会让市场经济更为完善、有序。
  以上梳理的几十家企业高管自杀的原因,实际上远远不止这些。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折射出经济转型和社会变革时期企业所遭遇的各种不稳定因素。对于企业高管自寻短见的事件,作为政府、社会公众乃至关联企业,都应该充分给予体谅,走进企业家的心门,切实帮他们走出困境,这些东西都是留给我们无尽的思考。(中华工商时报)媒体:中远亏损百亿没压力 其他公司高管自杀不合常理  多金、镁光灯簇拥、下属爱戴、在业内一言九鼎、而自己又年富力强,当此种职业生涯的华章因“意外身亡”戛然而止,这无疑是最悲哀的人生遭遇。实际上,这种遭遇正成为时下一些企业掌门人的人生现实。
  近期,无论国企还是民企,企业掌门人“意外身亡”的情况时有发生。数据显示,2014年以来,已有6位国企高管“意外身亡”,这个数字超越过去多年的总和。对民企而言,之前的“跑路”现象已无法吸引外界眼球,而企业主“跳楼”、“上吊”等不幸事件正成为焦点。
  有观点认为,在多年无效率的扩张之后,中国企业部门的债务膨胀早已让国企和民企的高管们“压力山大”,而反腐风暴更让部分“红顶”的国企高管每天如坐针毡,因此其遭遇“意外”的程度更严重。
  而换个角度看,无论是债务压力的折磨,还是反腐风暴的威慑,无论是对民企,还是对国企,企业掌门人所遭遇的“意外”多半都和权力的介入密切相关。在中国经济转型的节点,这种联系很可能让一部分人走不出生死的怪圈。
  国企:“个案”到“窝案”
  对不幸的高管来说,他所遭遇“意外”的严重程度和其与权力的距离,有着一种微妙的关联。
  2014年以来,“红顶”的国企高管们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时期。过去的7个月,仅被公开报道“意外身亡”的国企高管就有6人。其中,央企高管有3人,分别是原中铁总裁白中仁、大唐集团原副总蔡哲夫和航天控股工业有限公司原常务副总李国雷。地方国企也有3人,分别是北方原董事长刘惠文、原董事长刘占滨和安徽铜陵集团原董事长韦江宏。
  差不多平均每个月就有一名国企高管“意外身亡”,这一频率已经超越了过去数年的总和。在对这些“意外事件”的官方通报中,“精神压力大”、“抑郁症”成为了“跳楼”的最常见原因。
  频发的“意外”带给了外界不小的猜测空间。多数人都会追问:国企反腐一直都在反,以前都是违法者坦白从宽,坐等收监,为何现在却是并未被查的国企高管们“意外身亡”?
  “以前是捡一个算一个,现在有点不一样。”国企研究专家、中国企业报研究院执行院长李锦曾长期跟踪研究国企改革和反腐。他对记者分析,十八大以来,国企反腐的最大特点是“窝案”多,一查就一窝。而之前相当长时期内,国企反腐都是以“个案”为主。
  根据公开信息,已“意外身亡”的数位国企高管并未被证实和腐败有关。但也有观点认为,在高层严查“窝案”的态势之下,某些特殊利益集团可能采取“牺牲一人,保住一群”的做法,这是国企反腐过程中不能被忽视的“新变化”。
  变化背后,是国企反腐力度的前所未有。公开数据显示,今年以来,各级国企系统因违纪而“落马”的高管已达到了40余人,差不多平均一周就有1.5名国企高管被查。其中,多数都是“厅局级”的国企高管,此外更有华润集团原董事长宋林、港中旅集团原总经理王帅廷等“副部级”入列。
  反腐力度更严厉,很大程度上在于近年来中国国企的“内部人控制”(Insider Control)现象正变得越发严重。所谓内部人控制,指的是现代企业中的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的前提下,由于所有者与经营者利益的不一致,导致了经营者全面控制公司筹资、投资和人事等重要权力,而股东及其他相关主体利益容易受到损害的情况。这种现象,在国企尤甚。
  国企“内部人控制”源自两个层面,即内部权力的集中和外部监督的缺乏。一方面,在部分央企中,“一把手”的权力比地方党委书记还要大。李锦举例说,当年,“正部级”的国家电力公司原总经理高严因腐败出逃,但在其出境后的一个多月内,公司其他领导班子竟都不知情。仅靠一个秘书,高严便能把局面“撑”了那么久,其权力集中程度已超乎想象。
  另一方面,目前在我国各级国企的管理框架中,纪检部门一般从属于同级党委,纪检以“内部管理”为主,而“外部监督”不足。在没有外部制衡的情况下,一部分国企已形成单独的利益王国,高管层可能“利益均沾”,腐败成为了群体性腐败。
  “内部人控制”的最坏结果是作为“控制者”的高管成为统一的利益主体,在各个环节互相协助,最终作为“窝案”被查。以广受关注的中石油一案为例,自去年以来,涉及人员已达数十位。“最终名单”有多长,目前仍是未知。
  尽管中石油一案中,目前尚未有高管“意外身亡”的公开消息,但与之相关的民企却发生了高管坠亡。2013年9月,国资委主任、中石油前董事长蒋洁敏被查。当月,四川民企(603333)[-0.42%资金研报]副总经理何玉英坠楼身亡。的主要业务是特种电缆,中石油是其主要客户,因此业界猜测何玉英的坠亡或与中石油案有关。
  民企:“自杀”外加“跑路”
  和被怀疑卷入大型央企利益漩涡的不同,中国多数民企掌门人的“意外身亡”主要源于自身的债务问题。2011年开始,温州曾在10天内出现过3名老板自杀的情况,其自杀前都备受债务困扰。在发生“意外”的企业主群体中,钢贸和光伏两个行业最典型,而这两个行业也充分诠释了中国民企特殊的融资环境和企业主生存状态。
  2012年,南京一家钢贸公司的女老板自杀,从而掀开了钢贸商自杀的序幕。此后,更发生了因受到“逼债”,导致短时间近10名钢贸老板自杀的情况。钢贸商属于资金密集型行业,必须以大量的贷款进行周转。银行为降低自身风险,会让钢贸商采取联保的方式来提高信用。简单说,就是钢贸商A还不了银行的贷款,那么参与联保的B和C就有替A还钱的义务,反之亦然。而为了让A贷到款,B和C可能还有房产等“硬通货”抵押在银行。
  这位南京的女老板便参与了联保,还有朋友把房子拿给她去银行融资。但年,钢贸业持续3年亏损。全行业销售受阻,账款回收难,企业陷入债务危机。这时候,企业主便在人情上和经济上陷入了“双重困境”,承受能力差者,很容易成为悲剧主角。
  一位熟悉钢贸融资的人士对记者分析,中国的银行其实非常聪明,在地区,民企联保等融资形式非常流行。联保可以让企业更容易融到资,但也是一种慢性“毒药”,它降低了企业融资门槛,透支了企业主基于“乡谊”或其他个人关系的信用资源。当行业遇到危机,“双重困境”立现,足以压倒企业主。
  光伏是企业主的另一个“高风险行业”。2012年,浙江诚兴光伏董事长、44岁的李飞跳楼身亡,掀开了光伏业老板悲剧的序幕。记者从江浙知情人士处获悉,长三角地区光伏企业的盲目扩张,很大程度都受到了地方政府的影响。
  在一些地方,由于区位环境的限制,楼市起不来。但地方政府需要GDP,而光伏产业链长,有较大的GDP贡献能力,同时还能算“半个高科技”,因此地方政府会积极推动。在部分地区,地方官员还会出面“帮助”企业从银行贷款,或直接为企业提供地方财政补贴。换言之,民企只要进军光伏业,可以获得此前从未有过的金融和财政资源上的“超国民待遇”。而至于行业前景和自身实力,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过,无论是钢贸、光伏还是其他行业,民企老板和国企高管相比,他们的选择还会多一条。除了“意外身亡”和接受法律的裁判之外,他们还有“跑路”这条“路”。从2011年“温跑跑”现象爆发开始,民营企业家“跑路”的新闻几乎每周都能在报纸上见到。对比那些“意外身亡”的企业主,在感叹幸存的跑路者信用欠佳的同时,不如说这是一种无奈和悲哀。只是,为什么这些企业主不选择破产呢?破产本来就是现代经济中要求债权人和债务人共同承担投资风险、私人只承担有限责任的保障安排,并且不妨碍今后东山再起。在中国的某些企业主跑路和死亡案例中,破产制度似乎形同虚设。
  根源:权力和债务
  不过有些债,是肯定“跑不掉”的。对中国的民企老板而言,债务只有两种:一种银行的债务,另一种是“非银行”的债务。前一种债务有通过“跑路”和“失联”来“注销”的可能。公司是有限责任公司,即股东以出资额来承担债务,而银行则被看作是“国家的银行”。因此,银行的债在部分民企老板的眼中,并非“硬债”,约束力并没有那么强。
  温州著名律师、浙南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周庆春对记者说,部分企业主可能对资产进行腾挪和转移,从而把“有限责任”的价值最大化。现实中,一些负债民企尽管被破产清算,但企业主本人的财产却通过一系列法律上的提前操作,得到最大限度保全。“非常时期,一些民企有非常办法。”周庆春说。
  但“非银行”的债却可能是企业主的“夺命剑”,特别是那些处在灰色地带的民间借贷资金,它们都是“赖不掉”的“硬债”。
  记者从知情人士处了解到,在民间资本发达的部分长三角城市,市民长期都有“放贷”传统,其中不少还是公务员。比如,一个办公室的人通过互相介绍,大家都把钱“借”给某一家“担保公司”,由“担保公司”转放给企业,后者主要是中小地产商和亟需短期资金周转的制造业企业。
  在借贷关系中,“担保公司”承诺给贷出者的利息一般是月息2%,即年化利率为24%左右,远高于银行同期存款利率。而“担保公司”放给企业则是月息4%,年化利率高达近50%,更高者也大有人在。实际上,这是名副其实的高利贷,“担保公司”的角色就是地下钱庄,吃月息2%的差价。
  问题在于,如果处在借贷末端的中小地产商和其他企业出现危机,借贷链条就会崩溃。而“担保公司”也可能追债不力,甚至卷款潜逃。同时,民间高利贷的债权也并不受到法律保护。换言之,这个链条的每个环节都岌岌可危,那么,每一环都自然需要更强大的“制裁力”才行。于是,一些公权力拥有者开始介入其中,而他们自己可能就是链条最前端的放贷者。
  在广受关注的吴英案中,吴英的公司就类似于一家“担保公司”,其身后就有不少“公职放贷者”。吴英在一审和二审都被判处死刑,而后被改判为死缓,最终减刑为无期徒刑。曲折的判决背后,体现了高层对民间金融灰暗现状的洞明,更隐含着权力介入和司法公正的博弈。
  显然,在权力介入的情况下,公司制度的“有限责任”很难发挥作用。很多时候,借款者或借贷中介的个人财产、乃至人身安全都可能被民间借贷的“无限责任”吞没。但换个角度看,公权力的介入固然是民间借贷“黑社会化”的推动因素,但其他参与者又何尝不是希望通过和公权力的“捆绑”来获得超额收益呢?事实上,不论是那些深陷债务漩涡的借贷中介和个人掮客,还是热衷于和政府“合作”的光伏民企,其必然都曾尝到过来自于权力的“甜头”。
  值得玩味的是,除民企之外,不少国企高管也是因为企业“债务”导致压力过大而发生“意外”。原中铁总裁白中仁和原董事长韦江宏的“意外身亡”都被怀疑和企业债务压力有关。
  国企高管因公司债[0.00%]务而“意外身亡”,固然可以说明他们一心为国资的增值保值而操劳,但仅仅作为国资代理人,其压力竟达到“意外身亡”的程度,的确有点不合常理。在资本市场,中远等年亏损百亿的国企,其高管拿着数百万年薪却安之若素,未见其丝毫“压力山大”。
  事实上,在当下的特殊时点,不能排除一些国企高管的悲剧背后存在利益和权力交换的可能。以部分国企为例,其债务的飙升很大程度都来源于对外部“烂资产”的“溢价收购”,而这些“溢价”最终都进入了私人腰包。换言之,国企高管渴望巩固现有权力并靠近更高权力,但最终却在对更高权力的“投桃送李”过程中成为牺牲品。因此可以说,无论对国企,还是民企,债务压力仅是表面问题,和权力的距离才是悲剧之源。
  不过,债务数字也并非全无价值,它们是中国经济的灰色地带最为公开的“深喉”。按照评级公司标准普尔的估计,2013年底,中国非金融企业债务达到14.2万亿美元,超越了美国的13.1万亿,稳居世界第一。从现在到2018年底,中国企业预计将借款20万亿美元,占全球企业借债需求的1/3。
  对中国的企业掌门人来说,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南风窗)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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