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论坛讲座回顾】贫富差距下的中国经济走向——白重恩教授专场讲座实录
各位听友好！为了满足一些没有到场的听友的要求，下面是时代论坛整理出的本次讲座的详细实录。&
&讲座内容索引：
关于收入分配的一些概念
收入分配对于经济机构的影响
经济结构的问题
问题的原因和解决问题的可能措施
现场问答环节&&
一、关于收入分配的一些概念&&& 欢迎大家在周末的时间来听这一个讲坛，首先我想说明一下，我今天讲的内容可能跟这个题目稍微有一点不同我本来给的题目是《收入分配和中国经济的可持续发展》，现在变成了《贫富差距下的中国经济走向》，我相信后面这个题目是更有吸引力，可能很多在座的同学是因为这个题目来的，但是我讲的跟这个尽管有密切的关系，可又不完全一样，收入分配不仅仅是贫富差距，还有很多其他的方面，其实我事先知道这个题目会变成这样的，可能是为了吸引更多的听众吧。&&& 所以为了澄清我今天讲的内容和我们这个题目的关系，我首先讲一下关于收入分配的一些概念。然后我会讲收入分配对于经济结构的影响，因为我们要考虑中国经济的走向的话，要考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影响经济可持续发展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我们的经济结构，所以我要讲一下收入分配和经济结构之间的关系。最后第三点我就讲一下我们经济结构到底是不是有问题，可能大家都会同意我们经济结构有问题，到底有多强的证据证明我们经济结构有问题，如果有问题是什么样的问题会怎么样影响我们经济可持续发展，这是我第三点想讲的。接着我就想分析一下，如果说经济结构有问题的话，问题的根源在哪？其实有很多这样的讨论，但是我希望我今天讲的是一些基于比较认真的，不能说是百分之百认真的，比较认真的学术研究的成果所做出的一些结论，后面再讲解决这个问题可能的一些措施，这是我今天希望讲的内容。&&& 首先是讲关于收入分配的一些概念，其实我是参加很多关于收入分配的一些讨论，有的时候是在比较不希望出现在媒体里面，因为媒体讨论的局限性非常大，首先你说话要受局限，第二你的听众他的理解能力有局限，所以我们，我不大希望过多的参与这样的讨论，但是即使是在一些学者的讨论中，我也往往会发现，人们对收入分配的一些概念其实是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今天我首先想讲一下概念。&&& 我们讲收入分配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听说过，我想同学们也都听说过，所谓初次分配和再分配。讲初次分配的时候我们也会听到要素分配等等这样的概念，我们来看一下这个是这些分配的概念到底是什么。首先我们不考虑一些技术上的一些小问题，比如说技术上来说，GDP不等于国民收入，可能学过经济学的同学会知道，但是GDP是指这个国家在这一年内所生产出来的东西，而国民收入是指这个国家的国民在这一年中得到的收入，这一个国家的国民可能到外国工作了，他得到的收入算作国民收入，但是因为生产活动发生在其他国家，所以那一部分生产活动不计入我们的GDP，同样的外国人到我们国家来进行生产活动，他们得到的收入是我们GDP的一部分，可是不是我们的国民收入。有这样技术的差别，但是那个差别不大，所以我在这儿，忽视那个差别，我们就把GDP叫做国民收入，否则讲起来太多技术的名词，我们GDP就叫国民收入，这个国民收入会有不同的分配的方式，一种分配方式我们是说按要素来分配，那么这样的分配，我们可以分配成三类，一类叫做劳动报酬，劳动报酬包括我们领的工资，税前的工资，交税那部分也算劳动报酬一部分，我们交的社保缴费那是根据我们劳动报酬决定的，要缴给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那一部分，那也算是我们的劳动报酬。还有一部分就是资本的报酬，我们每一个企业除了有劳动报酬以外，它还要支付利息，这是一个资本报酬。企业还会有利润，这也是资本报酬。除了劳动报酬和资本报酬以外，政府还会拿走一部分，我们政府拿的部分在不同的环节拿，我们在这主要是考虑生产环节的净税收，实际上在我们操作上主要包括增值税、营业税和车船使用税等等，主要大的是增值税和营业税，所以我们的国民收入可以分成这三类，劳动者报酬资本报酬和生产环节中的净税收，这是一个收入分配的概念，叫做要素分配。&&& 关于这个概念其实有很多最近几年有很多讨论，其中的一个讨论就是说，劳动者报酬占国民收入的比例是显著的下降，在过去这一段时间内，有显著的下降，我们来看一下这个图，这个就是我们劳动收入占GDP的比例，在这儿有两个不同的图，底下这个图分子是劳动报酬分母是GDP，我们算出一个比例，回忆一下我们讲的要素分配的时候，除了有劳动报酬、资本报酬以外，还有一个生产环节中的净税收，那一部分有人认为不属于要素收入，所以我们另一种定义劳动收入份额的方法就是分子是劳动报酬，分母是劳动报酬加上资本报酬，我们把政府在生产环境中的净税收从分母中拿掉。从1978年到现在，不管你用哪一个定义我们可以看到，在改革的初期，年之间，劳动者报酬占GDP的比例或者占国民收入的比例是在上升的，然后在中间一段时间，这个比例是小幅的下降，有波动，在小幅的下降。但是1995年以后，这个比例就基本上是持续的下降，这个在我们的最近的讨论中经常会谈到这样一个问题，就是劳动者报酬占国民收入的比例在下降，这是一个分配问题，我们刚才讲说收入分配有很多不同的概念，其中的一个概念就是要素分配，我刚才讲的就是要素分配的概念。&&& 我们再回到下一个环节，我们这个要素是谁获得的？如果说要分配到每一个人那就太复杂了，我今天就没有办法讲了，那么我可以讲的是把它分配到不同的部门，我们经常讲把这个整个经济分成三个部门，一个是居民部门，我们每个人都是居民部门的一个成员，还有是企业部门，第三是政府部门，我们把整个的经济体分成这三个部门，居民部门、企业部门、政府部门。那我们看刚才要素分配中这三个成份分别分到什么部门？有一点是清楚的，税收是到政府部门，对不对？政府征税，所以生产环节的净税收到政府部门，然后劳动者报酬全部是居民部门，每一个劳动者都是一个居民，这个劳动者可以在企业工作，可以在政府工作，也可以自己有一个个体户，但是他一定是一个，不管是政府部门的、企业部门的还是个体劳动者，他都是居民，所以劳动者报酬全部归居民，资本报酬呢？那就不一定了，对吧？资本报酬就不一定了，首先我们作为居民我们会做投资，我们存到银行的钱我们会拿利息，银行的利息是哪来的呢？银行把钱投到企业里，企业给它付利息，所以企业的资本报酬的一部分给了银行，我们居民通过银行获得了这个报酬，然后我们购买股票，购买股票会分红，这是企业的利润通过这个资本市场然后分给了居民，这部分是资本报酬向居民这部分流动的那一部分。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资本的报酬到政府那儿去了，就是政府它可能投资，政府它做了投资在企业，比如说在我们国家尤其是这样，我们政府，我们很多的企业是国有企业而这个国有企业最大的股东往往是，最终来说应该是政府，所以这一部分也是政府的资本报酬也有一部分也要分配给政府，但是企业并不把所有的资本报酬全部分配掉，它会有利润的留存，我们企业有很多一部分生产出来的利润它没有分配掉，它留存，然后企业的这种利润留成就是继续留在企业部门，然后我们就有这样的，劳动报酬、资本报酬和生产环节中的净税收，最终会流向这三个部门，我们把这个分配，这样的流向以后所得到的结果叫做部门间的初次分配。&&& 我开始讲过，大家可能听到过初次分配和再分配的差别，什么叫初次分配，这就是初次分配，这里面我们只考虑了生产环节中净税收，没有考虑个人所得税，没有考虑到社保缴费的影响，没有考虑到企业所得税，那个是再分配环节的事，这是再分配之前的事就是部门间初次部门，所谓部门就是居民部门、企业部门、政府部门，这个概念我觉得也是很多，在很多学者讨论中，更不要说在媒体讨论中，这个概念往往会被混淆。&& &下面我们就关心再分配，再分配以后我们有再分配后部门之间的这个可支配收入，那么我们来看在再分配环节会发生什么事？比如说在企业和政府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再分配？企业要向政府交纳所得税，所以企业那一部分收入有一部分要交给政府，就不再是它的可支配收入，一旦它把税缴了就不是它的可支配收入，政府有的时候会给企业一些转移支付，比如说我们政府有很多鼓励企业的一些优惠措施，如果你做了这个我就给你补助，这样子是从政府流向企业的，这也是再分配的一种措施。居民部门和政府部门之间的再分配，居民缴给政府的，这是前面讲的那个生产环节中的净税收是间接税，现在我们说的这是直接税，就是居民缴给政府的是什么呢？一方面我们要缴个人所得税，当然现在缴个人所得税的人，因为今年把个税的起征点提高，人数已经大大的减少了，但是还是很多人要缴个人所得税，更多的人要有社保缴费，如果你在一家企业工作，你拿到的工资你仔细看一下你的工资单，上面会有各种各样列在上面，有的是所得税，有的是住房公积金，还有是养老保险，然后医疗保险等等等等，还有一部分你没看到的，也是社保缴费，我们的社保缴费的制度是怎么样的呢？是比如说我们就拿养老这一项来说，我们有五险，社保缴费应该说是五险一金，五险是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工商保险、失业保险还有计划生育险，这是全世界只有中国有的，其实你把它叫另一个名字大家就比较容易懂了，就是生育险，这个不要计划就可以了。然后还有一个就是一金就是住房公积金，& 比如说拿养老保险来说，按照规定这个各地是有不同的，但是全国有一个基本的要求，就是个人缴纳基本工资的8%到社会保险帐户，然后企业缴纳这个员工的基本工资的20%到社保帐户，当你拿来工资单的时候你看不到企业给你缴的那20%，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经过你这儿转一趟，就是企业帮你交了，看上去是企业的支出，实质上是劳动者的支出，原因是什么呢？如果说企业这部分20%的社保缴费是企业的劳动成本，它不雇佣这个员工他是不要缴这个费，他雇佣这个员工他就要缴这个费，我们知道企业的劳动需求，企业要雇多少人是根据劳动成本来算的，如果劳动成本很高它雇的人就会少一些，劳动成本低他雇的人就会多一点。当企业要进行社保缴费的时候，它就增加了它的劳动成本，所以它雇的人要少一些，如果没有社保缴费，如果它还想雇那样同样多的人，那么市场的压力就会使得它要把工资提上去，提多少呢？应该是正好他做社保缴费的成本，所以大家现在可能都还没有工作，大家可能未来会去，大部分同学未来应该会去企业工作，大家有的人会想说，社保缴费我自己只交，养老缴费自己只交8%，那20%是企业交的跟我没关系，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有关系那是你的钱，企业帮你缴了，所以那一部分也是劳动者报酬，然后我们算再分配的时候也算是由居民部门向政府部门的再分配，所以尽管是企业代你缴的，但是我们做核算的时候算作居民部门向政府部门的再分配。当然政府部门也会向居民部门再分配，比如说退休的人，他会拿到的养老的教育，工作人向社保缴费，缴费以后社保基金工作人员会把钱一部分存在那儿另一部分分给退休的人，所以这一部分是政府流向居民的，这是某一种转移支付，有各种各样的转移支付，我们的低保，低收入保障这也是转移支付，我们的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政府给每一个农村的居民支付120块钱人民币来补助他们购买进行农村合作医疗，这些都是转移支付，所以我们本来在初次分配以后居民部门、企业部门、政府部门之间有一个分配的比例，然后后面又进行再分配，再分配以后所得到的收入，所剩下来的收入我们把它叫做可支配收入，其实想居民部门的时候你就想你家里就可以了，我家里的父母挣工资，这是他的劳动者报酬，他们交的所得税这是政府部门的转移，然后他们交的社保缴费是向政府部门的转移，爷爷奶奶拿到的劳保收入是政府向我们转移，如果我们有一个亲戚他不幸的是收入比较低，拿低保这也是政府部门向我们的转移等等。这个就叫做，这是再分配，再分配以后部门间的收入分配，这是另外一个概念。&&& 这个时候我们把这个叫做可支配收入的分配，我们经常听到的贫富差距，关于贫富差距的这种收入分配是指的居民间的可支配收入的分配，我们整个的GDP国民收入分成了这三块了，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政府部门可支配收入、企业部门可支配收入，但是居民部门的可支配收入在不同的居民之间又要进行分配，有的拿的多，有的拿的少，这个时候才到我们讲的贫富差距，所以贫富差距是整个的收入分配环节中的一个指标，它只是主要关于居民部门的，当然这个问题很容易引起人们的关注，因为人们都是，我觉得大家都是有同情心的，所以对贫富差距的极度不均人人都不满，人人都很不满，这是很容易引起人们关注的问题，但是今天我想稍微超出这个范围一点，不仅仅限于左下角，我想讲的是从这儿到这儿到这儿，然后看这样的一个过程，对我们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这是我首先解题，不仅仅是贫富差距下的中国经济走向，还是收入分配对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影响。&&& 好了，我们刚才讲了这个要素分配里面我们讲到劳动者报酬是一个很重要的指标，劳动者报酬占的比例，然后后来我们讲到经过再分配以后，可支配收入在三个部门之间是怎么分配的。我们来看一下我们的情况，这是从1993-现在，也不是到今年，这个数据来的比较慢，这是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的占比，基本趋势是1993年-1998年之间，这个占比在65%左右，然后从1988年开始就慢慢向下降，现在在50%左右，65%-50%，15个百分点，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变化，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所以大家可能关心的是经常听到讲经济系数，但是我想这个大家也听到了，就是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占比在下降，但是程度是多么的严重，可能因为有不同的数据会告诉你不同的结果，但是我希望这个给大家留下一个印象，其实我们收入分配中一个很大的一个趋势，是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占国民收入的比例在大大的下降，因为只有三个部门，居民部门、企业部门、政府部门，当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占国民收入的比例下降的时候，另外两个部门的可支配收入的总和占国民收入的比例一定会是上升，这是算术就告诉我们必须是这样，到底哪一个部门上升的多呢？我们在这儿红色的这条线是企业部门可支配收入占国民收入的比例，我们来回想一下企业部门可支配收入是哪些，是企业盈利了以后它把利息付给了银行，然后分红，然后你政府交纳企业所得税等等这些税交完以后，剩下的那部分利润流程这是企业部门的可支配收入，这个比例也有上升，从20%左右到25%左右，这些年中最大的变化从1993年到现在，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呢？是政府部门的可支配收入占国民收入的比例在上升，而且是大幅的上升，这是收入分配中的一个跟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占比下降密切相关的另外一个大趋势，我刚才讲了几个关于收入分配的概念，开始是要素分配然后是部门间的分配，我这儿的部门间的分配是部门间经过再分配以后的可支配收入的分配。那好了，现在我们讲了几个概念，关于居民间的分配，有收入不均的问题，有很多不同的度量，大家经常听到的是基尼系数，还有听到的一个是钱收入最高的20%的人总收入和收入最低20%的人总收入的比例等等，其实有很多不同的度量，但是总的趋势也基本上是我们这些年收入的不均的程度在增加，因为这个大家听到的比较多，我就在这儿我就不讲了。&
二、收入分配对于经济结构的影响&&& 好了，我们刚才讲了一些概念，下面就要讲这跟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们要讨论这种收入分配？为什么我们要在乎要素分配？为什么我们在乎居民和政府和企业之间的这样一个分配等等？我想讲两个，一个原因是收入分配的结构和经济的需求的结构有密切的关系。第二个就是要素分配或者是可支配收入的分配在三个部门之间的分配也影响居民间的收入不均，这个我想做一点说明。我们谈要素分配的时候主要是三个，一个是政府拿走的那个生产环节的净税收，第二个是劳动报酬，第三个是资本报酬，那么劳动报酬在居民间的分配和资本报酬在居民间的分配，大家想一想哪一个更加不均？一定是资本报酬，这有物理的原因，因为每一个人不管你再神，你一天也就是24小时，所以我的劳动禀赋不可能比另一个人的劳动禀赋多到哪去？可能我劳动的质量高一点有差别，这肯定有差别，但是不会出天文数字，但是我的财富和世界上最有钱的人那个财富相比，可以是0.0000&&1%，但是我的时间不会比他少那么多对不对？所以劳动的禀赋在人们居民之间的分配基本上来说，还是比较平均的，而资本的收入和财富的收入有关，财富的收入在人们居民之间的分配可以是非常不平均的，因而劳动者报酬的分配比较平均，资本报酬的分配不那么平均，当劳动者报酬占总收入的比例比较小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居民间的分配可能就会比较不均一点，当劳动者报酬占国民收入的比例比较大的时候，可能居民间的分配就会更加平均一些，所以这个要素分配跟经济系数等等概念也是有密切的关系的，我今天之所以要花这么多时间讲这些分配，不是跟贫富不均没有关系，而是有这样的关系。&&& 好了，等会儿我主要想讲对经济结构的影响，因为这个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比较直接，而且政策上有比较多的政策的含义。我们来看经济结构，什么叫做经济结构，其实有很多种，任何一个东西它有很多维度帮助我们来描述这个结构，那么我们在这儿我们是看的是需求结构，就是说我们生产出来的东西到底用来做什么了？谁去消费了这些东西？我们来看这个经济的需求结构，需求的结构在经济里面这是一个核算的恒等式，GDP全国生产出来所有的东西一定会卖给某一个人，卖给谁呢？居民消费，我们的午餐是居民消费，食堂作为一个生产者它生产出来的东西是GDP的一部分，是由居民消费了。政府消费，政府有很多种消费，有的消费是合理的，政府用来建学校，这是政府的消费，政府用来买公车，这也是政府的消费，这儿我不知道政府消费都花在哪去了，但是我有一大类叫做政府消费，这两个加起来叫做国内消费，那么我们生产出来的东西不仅仅会消费掉，有的用来做投资，比如说我们一个建筑工人，他生产出来的是什么呢？他生产出来盖出来的是房子这个房子它比较麻烦，有消费的成份我住在里面我享受它，但是更多的是投资的成份，如果说这是一个生产线上的一个机械工人，他生产出来的机器那就纯是投资品，所以我们有国内投资，这地方投资应该强调的是国内投资。还没有完，我们有些生产出来的东西不仅仅是没有在国内由居民消费或者由政府消费有没有被国内的生产者所使用，我们卖到国外去了，卖到国外那一部分是贸易顺差，当然我们也从国外买一些东西来，我们买的东西有的变化居民消费、有的变成政府消费、有的变成投资，把那一部分要减掉，这一部分呢？划一个顺差，就事我们出口减掉进口那一部分就是GDP第四个，所以居民消费、政府消费、投资和贸易顺差这是我们的GDP的需求结构，这里面我们经常听到的概念国内消费是前面两项，内需的概念经常被混淆掉，很多人说内需的时候讲的是居民消费，提示严格来说，内需应该是前三项之和，国内的投资也是内需，只有这一部分是外需，内需包含前面三项，国内消费包含前面两项，然后我们还经常听到说有消费有储蓄，消费是储蓄是哪些呢？居民消费加上政府消费是总消费，投资加上贸易顺差叫储蓄，可能同学们会觉得为什么贸易顺差叫储蓄呢？贸易顺差就变成了外汇，外汇就是储蓄的一部分，所以我们的储蓄有的是储蓄一定会被投资掉，所有的储蓄都会被投资掉，有的储蓄是投资到国内形成了国内的投资，有一些储蓄是投资到国外，我们那一步我们是说持有国外资产，我们的贸易顺差一定会变成某种国外资产，由我们来持有，我们就代表了我们居民和企业和政府，当然我们的大部分的国外资产是由政府所持有的。这是消费和持续的这个关系。&&& 我今天要讲的结构是这样一个结构，就是需求结构，尤其是考虑的是消费和储蓄之间的相对的比例。我们来看一下我们的这个结构到底是什么样？这个图里面有两条线，红色的叫储蓄率，蓝色的是投资率，储蓄率我们可以看到是快速的上升，现在2010年的数字已经有了，我这儿还没有更新过来，但是完全不改变这样一个趋势，就是我们的储蓄率在快速的上升，超过了50%，我们生产的每100块钱里面我们只消费了48块钱，另外的全部用来做了储蓄，储蓄用来做什么呢？刚才我们说储蓄有一部分是投资的，蓝色的线是国内投资，有一部分在国内投资，还有一部分就是持有国外资产，这就是我们贸易顺差，我们贸易顺差曾经很大超过10个百分点，但是这几年国际金融危机以后，贸易顺差占GDP的比例又在缩小，储蓄和投资之间的这个差额就是贸易顺差，这是我们的经济结构。&&& 我们先不讲这个结构是不是合理，我现在要想说服大家的是，这个结构和收入分配我有密切的关系，这个我就不看了，就是更细的分配，就是刚才我们说的居民消费、政府消费、投资和贸易顺差，而且居民消费还分成农村居民消费和城镇居民消费，这个大致的，我想大家记的更清楚印象更深还是这个。收入分配和经济结构这样的需求结构有什么关系。我们讲这个先来看储蓄率，很多人认为我们储蓄率认为这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到底高还是不高？但是我们先来看储蓄和我们的收入分配有什么关系，首先储蓄是由不同部门来进行的，我们经常讲储蓄的时候都是讲居民储蓄，我们存在银行的存款，我们买房子这也是储蓄，买房子是投资这也是储蓄等等，这是居民部门的储蓄，那么企业部门呢？它也储蓄，企业部门它的留存的利润它会拿去子，买了机器建了房子或者做了库存等等，这就是它的投资，这一部分也是储蓄，政府部门拿来的钱不是全部花掉，政府会去修桥补路这是储蓄，政府部门所进行的投资它是全社会的储蓄，所以我们考虑政府收入的时候，我们不能仅仅说政府把这些钱都消费掉了，政府有很大一部分钱用来作为储蓄，政府拿去投资了。&&& 不同部门之间储蓄率不同，比如说企业部门的储蓄率百分之百，这是定律，企业部门它不消费，企业部门没法消费，只有企业部门里面的人才会消费，所以企业所有的储蓄全部用来投资，所以企业的储蓄率是百分之百，当我们的收入分配更多的把钱给企业的时候，如果其他两个部门的储蓄率不变，那么总体的储蓄率就会增加。&&& 第二居民部门，我们居民部门会有了收入以后，我们会决定消费一部分、储蓄一部分，所以居民部门的收入有一部分消费有一部分储蓄，我们等会儿居民部门的储蓄率怎么样。政府部门也是一样，政府部门拿来的收入有一部分消费，有一部分储蓄，我们要看政府部门的储蓄率是怎么样。可能我们在座的有一些，我知道有一些同学是学过，至少学过中级宏观经济学，我们到了宏观经济学课本里面，绝对找不到这么一章或者一节讲，或者讲的很少讲这样的收入分配，好像这个东西不重要，为什么今天我在这儿这么强调它跟经济增长的关系？教科书都不把它作为一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我们今天要花这么多时间来讲？其实严格的来说，如果说市场上什么东西都能够很完美的话，这个分配是没关系的，大家想一想为什么是没关系的？我作为一个居民，我要考虑储蓄，那么我就要想，我这个储蓄有多种形式，一个是我自己把钱存到银行，这是储蓄，另外我去买一个企业的股票，这也是储蓄，然后我拿了股票可能这个企业并不分红，这个企业所有赚的钱留在企业了继续投资，我也不担心，因为我拿着它的股票，它把钱拿去投资未来的投资回报还是归我，所以当企业部门储蓄很多的时候，所以企业的所有者是谁？可以分成两类，一个是居民一个是政府，那么如果说企业的所有者全部是居民没有国有，在有些国家差不多是这样，在美国只有邮局是国有企业，其他全部是非国有企业，连军火工业都是非国有企业，那么那个时候居民就想了，企业储蓄好了，企业储蓄最终是归我的，当企业储蓄多了我就可以少储蓄一些，所以当收入分配更倾向企业的时候，居民就会我应该把储蓄率更降低一些，等到未来股票增值了我会有钱的，所以这种情况下如果每一个居民都知道企业是归我的，然后企业投资未来的收益也是归我的，那么这个结构关系就不大，但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钱是未来我才能拿到的，我今天没钱花怎么办？如果资本市场有完善的，我今天没有钱花我有股票，我拿股票去银行质押借钱花，如果这个都能做到，那对收入分配不会影响什么东西，企业多储蓄居民就会少储蓄一点，至少收入分配不会影响，我再说的严格一点，收入在居民和企业之间的分配，不应该影响居民的储蓄，对吧？那么政府和居民之间有一个宏观经济学里面有一个结果叫李嘉图等价，李嘉图等价是说你不要靠着政府减税你就高兴，今天政府减税如果政府钱没少花政府就要借债，借的债谁还明天你得还，今天政府减税就说明明天你要多交税，所以千万不要把政府减税的钱随随便便花掉，你应该存在那儿等待明天交税，所以当政府多借债了居民就应该少借债，当政府储蓄更多了，我就想政府储蓄那么多，终有一天政府要分给我，或者通过减税的方式或者通过增加转移支付的方式我会从中得益，所以政府增加储蓄居民可以减少储蓄，如果政府拿走太多了，我没办法我连吃饭都不够了，另外一个假设是居民可以借，居民到银行去说，我明天政府会给我退税，你能不能今天借我一点钱，大部分情况下银行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所以理论上来说，如果资本市场可以让你借到这个钱，政府部门和居民部门的收入分配也不应该影响储蓄，所以我们的教科书都是假定了这些东西，假定了老百姓只知道政府为我所有，企业为我所有，然后我想借钱的时候就能借得到，最后企业的钱和政府的钱都会归我，这种情况下我们今天下面的内容全都不要讲了，但是这是现实的吗？肯定是不现实的对吧？不光是中国政府，哪个国家都这样，政府钱多了它可能用起来就不那么谨慎，然后我们就会为了赶在某一个日期之前把某一个火车站建起来，我们先把瓷砖铺上，那一天过去以后再把它全敲掉，政没有钱的时候肯定不会这样作，这个说不得不是政府说的是某一个部门，但是实际上说的是政府，因为它钱多了嘛，钱多它使用的效率，如果我们要拿到某些钱很困难的时候，我们每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使用，当钱来得很容易的时候，我就会经常做这种，换一任市长说这个纪念碑审美价值不够，不能体现我们的时代精神敲掉重来，另一个市长说，要与时俱进又有新的审美价值敲掉重来，政府有钱多了它会这样子对不对？所以政府拿到的钱并不一定说政府今天钱多了未来就会减税，政府今天钱多了它今天可能花掉了，而且花的对我们来说未来不会对我们产生价值的，企业也是一样，我们在座的同学不知道有没有上过公司财务的课，那里面有一个假设，有一个理论次优现金流，翻译就是说资流、现金流，当一个有很多现金流的时候，它的投资就不谨慎，当企业每要投一番钱，都要找到银行求银行的时候，然后银行你会问你这个钱要怎么用的时候，它投资就不得不是效率高的，所以我们讲这个公司财务的时候，可能第一课就会讲一个定理，这个定理的意思是说什么呢？是说一个企业它的资本结构，跟这个企业的价值没有关系，什么叫企业资本结构呢？就是说企业它的资产里面有多少是借贷的，有多少是它的净增产，这个结构跟它的价值没关系，这是公司财务里面的第一要讲的，但是这个没有关系，这个定理，其实后面是有一大堆条件，这可以写一本书，自由关系吧，所以我们这的结构和经济发展也是有关系的，李嘉诚等价不是事事多成，他是很多情况都不成立，所以我觉得其实是说宏观经济学研究没有，前沿研究都在研究这些问题，但是反映到教科书里面它还很慢，然后反映到人们对经济政策的讨论中，可能在中国这还比较受重视，在其他国家基本上没人沿着这个思路去想问题。&&& 我现在想说的是，其实收入分配，收入在居民、政府、企业之间的分配是会影响储蓄率的，也会影响投资率，所以也就会影响投资的效果，这个并不是因为宏观经济学教科书里面不讲这个东西，或者很少讲这个东西它就不重要。&&& 我们刚才讲到了储蓄，储蓄到底是受什么样因素的影响呢？储蓄有企业部门做、有居民部门做、有政府部门做，到底是居民多储蓄了呢，我们刚才说我们储蓄率现在已经到了50%几了，到底是居民部门多储蓄还是企业部门多储蓄还是政府部门多储蓄，这是一个时政的问题，我们要看数据，那我们来看居民部门的数据，我们刚才说不同的部门它储蓄率不一样，企业部门的储蓄率是百分之百，这是定义就是这样的，政府部门有一定的储蓄，企业居民部门有一定的储蓄，如果李嘉图等价成立的话，刚才我说大家都把企业和政府的都看成是自己的，如果这样等价成立，企业储蓄率政府储蓄率和居民储蓄率之间要有很密切的关系，政府多储蓄了，居民就会少储蓄，但是我们来看有没有什么密切的关系呢？没发现，你看我们这个地方我们看到的是蓝色的是居民部门的储蓄率，基本上稳定的在30%左右，尽管政府部门的储蓄储蓄率由最低到5%到现在将近50%，这是一个证据，李嘉图等价不成立，政府部门多储蓄了，居民部门并没有少储蓄，那么这个地方我们就看到，所以我们讲储蓄的时候，我们经常听到各种各样的理论，有些什么理论我们经常听到的是一个理论是说社会保障不好，社会保障不好所以居民就必须要储蓄，我要养儿防老，现在比较困难了，只有50%的机会或者更低，当然女孩子养老的效果更好，然后就存钱防老对不对？因为我们养老保障不是很好所以就存钱防老，另外看病更重要，你病了一下子就要花，后面好多0的那个数，那么，不储蓄也不行，所以为看病要储蓄，可是这些问题一直是存在的，并没有说这几年变的特别严重，所以我们储蓄水平可能比其他国家比是高，但是如果我们是分析中国的出席率为什么在过去几年在上升，这个说法是不对的，我们的社会保障在过去几年应该是改善的，但是我们储蓄率并没有下来，所以用社会保障的缺乏来解释储蓄率的上升，是不一定能讲的通的，而且我们最近做了一项研究发现，在中国情况正好相反，就是说当一个员工加入了社保以后他反而少缴费了，为啥？因为我要社保缴费，可能大家刚才说，社保缴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影响可大了，我刚才说过，养老这部分个人缴8%，企业缴20%，医疗那部分个人缴2%，企业缴6%，然后这个另外三险加起来4%左右，这样一加就40%，住房公积金自己缴一部分企业缴一部分，加起来在北京地区60%左右，基本工资的60%你用不了的话，只能用40%然后再缴个人所得税，没什么钱好花，所以社保，加入社保以后马上40%花不了，能够消费的就不多了，所以在中国我们做的用住户调查数据发现，加入社保以后消费反而少了，所以用社保这个制度不好说要加强社保，通过加强社保降低储蓄率这个好像没有起到这样的效果，然后另外的故事，居民储蓄率低是丈母娘造成的，之所以丈母娘这么强大是因为我们的性别比失衡造成的，每100个女孩子后面有128个男孩子在追，丈母娘说要大房子、要好车，所以我们男孩子们每天拼命的少吃一点储蓄，有一定的道理，这些都只解释居民部门的，但是我们看到居民部门的储蓄率似乎并没有变化，尽管我们房子盖的越来越大，房价越来越贵，丈母娘越来越强势，但是居民部门的储蓄率没有那么大的变化，主要的变化在哪？在政府部门的储蓄率在上升，所以我们要理解储蓄的话，一定要理解就是不同部门的储蓄率怎么变化？我们再回忆一下我们刚才讲的收入分配结构，可支配收入在居民、政府、企业之间的分配，哪一个部门的，如果我们看2005年以后，企业的储蓄率是百分之百，政府的储蓄率是50%，居民的储蓄率是30%，30%、50%、百分之百的关系，当收入从30%这儿拿走转移到50%那儿的时候，储蓄率会怎么样？会上升，当你把钱从低储蓄率尽管也不是很低30%按照国际比较这是很高了，但是相对来说在我们三个部门之间是最低的，当你把收入从储蓄率最低那个部门转移到储蓄率相对较高的那个部门的时候，它储蓄率就上升了，总体的储蓄率就上升了，所以我们考虑储蓄的时候，这个分配的结构就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我们刚才看到的是储蓄率高的主要原因是政府储蓄和企业储蓄增长快，居民部门储蓄倾向并没有显著上升，30%左右，而居民部门储蓄占GDP的比例也没有显著上升，我们看下面一个图，我们来分别看一下三个部门的储蓄占GDP的比例，这个嫩绿色的这条线是居民部门储蓄占GDP的比例，开始的时候还挺高的可以到20%，就是说我们尽管只存30%的钱，但是我们占GDP的比例，我们收入占GDP的比例比较高，我们总的比例是20%左右，慢慢下来了，到4%、5%左右，但是最近又稍微上一点，但是总体来说居民部门的储蓄并不是储蓄率上升的原因，那么哪一部门的储蓄是储蓄率上升的原因呢？企业部门的储蓄和政府部门的储蓄占GDP的比例都上升了，而政府部门储蓄占GDP的比例上升的幅度是最大的，所以这样也是告诉我们，储蓄率增加的原因主要来自于政府的储蓄，而不是企业部门的储蓄。刚才既然企业部门储蓄率没有变化，一直维持在30%左右，那么它的储蓄刚才我们看，它的储蓄占GDP比例似乎是减少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我们刚才看过的这个图，就是因为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的占比在下降，而政府和企业部门的可支配收入的比例在上升，尤其是政府部门可支配收入的比例快的。&
三、经济结构的问题&&& 刚才我们看的是收入分配结构，我说的收入分配是三个部门之间的分配和储蓄率的关系，而储蓄率又会影响我们的需求结构，当储蓄率高了消费自然就低了，这是我们的收入需求结构，这个结构有可能说这些都是好事，储蓄率高怎么了，咱们是一个穷国，我们人均的资本占有要比发达国家人均资本占有要少多了，对不对？我们应该多储蓄、多投资，让我们人均的资本占有尽快的赶上发达国家的水平，那时候我们就成为发达国家了，所以储蓄率高并不一定是坏事，问题是，其实投资是需要能力跟它相匹配的，刚才我们看到当你投资增加的速度很快的时候，可能投资的效率就会很低，比如说要建铁路，一种办法是我把陆基铺好了，让它在这儿等三年，让它自然沉降，那期间我不做什么事，另外一种做法我是大干快上，我打桩打到一直不能沉降的地方为止，它也不沉降了，但是成本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倍，我不是一个技术人员，但是成本一定是增加了，当你的投资速度需要增加这么快的时候，快的投资不一定是好的投资，往往是快的投资就一定是成本高的投资，那么我们来看，我们的储蓄率照说我们是需要很多的投资，这不用说我们需要很多的投资，但是我们投资增加这么快是不是就是好？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我们来看投资的效率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刚才说储蓄，我们来做一些，首先我们看投资的效率的时候，我们就要看我们的储蓄率到底是怎么样的，这是三个大国的储蓄率的比较，美国的出席率在小于5%，日本的小于10%，我们超过50%，然后这是理论上，我们做了一个模型，就是看我们的最佳储蓄率到底应该是多少？最佳储蓄率应该是多少呢？这个红色的是我们的实际的储蓄率，蓝色的是根据某一个模型，当然我不是想告诉大家说这个结构有多么的可靠，因为模型的设定要做很多很多的假设，这是我们做的一个模型，在这个模型里面我们可以看到，其实有很多年里面我们实际储蓄率和理论的最佳储蓄率差别并不是那么大，只是最近实际的储蓄率开始趋势上超过了理论上最佳的储蓄率，这是一个角度看问题。我觉得更有意义的问题是看我们的投资回报率，我们做了这么多投资，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回报，说上去很简单但是算起来特别麻烦，因为你要算投资的回报率你就要知道资本的存量，我们算回报率的不仅仅看现在的新增投资还要看过去的投资，所以要把资本的存量给它算出来这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因为算资本存量不能简单的相加，有很多原因让你不能简单的相加，第一个是今天机器的价格跟十年前的机器的价格很不一样，所以你不能相加，今年投资100块钱跟十年前投资100块钱这两个是因果跟投资的关系，第二，今年机器的质量跟十年前机器的质量也很不一样，所以有很多因素使得这样的估计这个东西很麻烦，但是我们还是勇敢的去试了一下，做了很多勇敢的假设，得出来这么一个结果，结果是什么呢？就是这一块是一个数据上的问题，我们不看，我们应该看这一块，基本上来说，就是投资的回报率从这个是90年代中期到现在是一个有一些波动，这些波动由于通货膨胀等等原因什么的，我们不考虑它，看大趋势。大趋势是稳步的下降，持续的下降，所以我们这些年投资率是增加了，但是我们从投资中得到的回报却在下降，大家可能说这里面看上去不是那么的低呀，最低18%，他投资率18%那是很好的，这是看我们怎么算的？我们把所有政府的投入都算成投资的回报率，如果我们想一想政府的收入占GDP的比例很高，财政收入话占GDP比例20%几，如果我们只看流转税，也就是增值税和营业税的话也占GDP15%左右，你把这18%减掉15%，投资者税后能拿到的回报那就很低了，所以这个地方我们看到这是一个很令人担忧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投资回报率在持续的下降，我们都讲经济结构的问题，人人都在说投资过多，那么到底是不是过多呢？你有什么证据呢？这就是证据。&&& 还有一些这是一个角度看问题，刚才我们看的是把全社会投资都拿来，然后全社会资本收入都拿来来算这种总的投资回报率。我们还要看分配，投资到底投到哪去了，如果说投资更多流向的是低回报的部门，那也说明我们投资的效率在下降，我这儿因为时间关系我就不举很多的例子我就跟大家讲一个例子铁路，这是铁路的投资回报率，没有更新到现在不好意思更新到现在，因为我不知道负数能负多大，这就到2007年吧，姿色的这个是包括税后以后的，包含税收的投资回报率，底下这个深蓝色的是除掉税收以后的投资回报率，有一些年中是负的，那就是说我们的收入连运营成本都收不回来，更不要说资本的成本了，我不知道这几年是怎么样的，反正大家自己去判断吧，但是我们的投资很多的是到了这些部门，所以就讲我们的经济结构，我们经济结构里面投资占这么大的一个比重也有很多人说我们还需要做很多的投资，但是现实是，快的投资往往是坏的投资，其实有很多人在学术界有很多人这样说，美国人在讨论经济刺激政策的时候有一个概念，就是说你要投资你一定要有好的项目才能去投资，就是说万事俱备只要拿锹铲一铲奠基就成了，你要在短期内快速的增加投资，要么这就是大部分不是好的项目，有一些是过去因为种种原因可能因为回报低我们不愿意投的投资现在我们投，有一些是过去因为环境的负面影响不愿意去投的，我们现在去投，那么这样的投资呢，它影响可能是会很负面，所以我们刚才就讲到，经济结构，投资过快它带来一些问题，除了快带来的问题其实还有很多其他的原因，比如说我们的这个投资资源的分配不一定很合理，这跟我们金融体系有关，我们的金融体系里面银行的这个利率是受管制的，那么在利率受管制的情况下，反正我投给更有效的人也不能多收钱，那我就把这个投资投给风险比较小效率不要太高，只要能保证还我利息就可以了，这是我们的一个金融机构，我们金融体系投资效率产生的影响。准入，有一些部门只允许国有企业做，不允许其他企业做，这也可能会影响效率。政府和市场的分工，有一些投资本来可以市场去做的，那么我们政府去做，那也可能会影响投资的效率，所以有很多因素可能会影响投资的效率，我们一方面要调整投资的节奏，另一方面可能也需要考虑怎么来改善这个投资的效率。那么除了投资以外，我们刚才讲的，我们的储蓄可能用来做两件事，一个是在国内投资，另一部分是持有外国资产，大家还能回忆起来吗？我们需求结构是国内居民消费、国内政府消费然后是国内投资再加上贸易顺差，贸易顺差那边就是对外投资，实际上就是对外投资，国内投资加上对外投资是等于储蓄率，所以我们储蓄率高并不一定会说投资率就高，你可以多出口啊，我们还能继续那么多出口吗？有时候想象一些数据觉得挺可怕的，可能我们生活在国内不觉得我们经济增长有多快，因为我们看的是实质的增长率，调整的价格以后的增长率，我们9%、10%对我们已经多少年来习惯了，站在一个美国人的角度，中国经济的增长率，年增长率是多少呢？我们10%的实质增长率，6%左右的通货膨胀，4%左右的人民币升值，以美元计价我们经济每年以20%的速度增加，20%啊四年翻一番，四年超过翻一番，如果说我们还要求我们的顺差占GDP的比例要保持不变，甚至还希望它增加，因为我们储蓄率在增加，投资太多了，我们希望多到国外投一点资，所以我们希望多一点贸易顺差，那么如果我们还希望我们的顺差占GDP的比例增加，那就要求我们顺差按美元计价，每年超过20%以上的速度增加，全世界其他国家的经济增长率，美国、欧洲经济增长率1%左右，你要让人家接受20%的进口能吗？做不到对不对？肯定做不到，所以要想靠出口来继续靠出口来拉动经济的增长肯定是不现实的，不是说不要出口而是不要指望出口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一个主要因素，所以投资有问题，我们刚才说的投资的回报率在下降，出口有问题，没有那么大的市场，没有人能买得了我们这么多人生产的东西，那就只有靠国内消费。问题是谁消费？因为收入分配的原因，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在下降，所以居民部门它没有能力消费，这就是我们的问题，所以我们现在的这样的一个，我们讲今天我本来说我们的题目是收入分配与经济可持续增长之间的关系，那么这个地方我们就看出来了，我们收入分配影响了储蓄率，而储蓄过多使得我们必须要投资很多才可以，而我们的投资回报率是在不断的下降，不可持续，我们能够投资的基本上都投了，确实还有要投资的地方，但是没那么快了，不能还像过去那样的速度来增加，出口也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速度来增加，除非我们就满足于很低的经济增长率，否则我们必须要增长消费。&
四、问题的原因和解决问题的可能措施&&& 我们现在知道问题的所在，就要知道到底为什么有这样的问题，我们希望采取措施解决问题，就必须知道问题发生的根源是什么，我们来看看根源是什么？刚才我们说过，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占GDP的比例从65%降到50%，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因素造成了这个呢？这个表排的太复杂了，我想说的是，我们来回忆一下影响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的渠道是什么？回想你的家里面，家里面的收入从哪来？劳动者报酬是最主要的一部分，这是影响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很重要的一个部分。第二是财产性收入，存钱到银行等等，投资到股票等等，财产性收入这是第二部分，第三部分就是我的税收，就是我缴了多少税，第四部门是我从政府那儿拿回来多少钱，第五部门是可能我自己是一个个体经营者，当我作为一个个体经营者的时候拿到多少收，所以，这既不是拿到收入也不是资本的收入，所以这几个渠道然后我们就分解了一下，发现不管你看哪个渠道，那个渠道的变化趋势都是向着减少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的方向走的，无一例外，全部是向着同一方向走的。第一个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然后第二个是居民部门经营性留存占比下降，个体的收入占比下降。第三财产性收入占比下降，然后再分配过程中也减少了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等会我们来看，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我们刚才已经看到了这个现象，什么原因？我们等会儿再讲，这是一个重点问题，我留在最后。居民部门经营性留存，就是个体经营者的收入和财产收入占比下降，个体经营者的收入下降是因为我们个体户越来越少了，然后财产收入占比下降我们来看这样一个图，就是尽管我们的储蓄增加很快，但是居民部门的储蓄占总储蓄各项存款比重正在下降，我们看到的是开始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居民部门存款在各项存款比重中在上升，现在是基本上的是一个下降的趋势。而且，利率，我们居民部门把钱，我们最大的财富是在银行的存款，然后当然房子那部分我们先不算，那是资本增值，资本增殖不算我们的收入，房价涨了核算上不算我们收入不算GDP增长。那么银行的利息，这是贷款利率，这是存款利率，贷款利率和存款利率之间一直有这样的差别，这个差别是人民银行规定的，存款利率基本上不能动，金融机构不可以随意的增加存款利率，但是贷款利率呢？还有一个浮动的空间，最近这个浮动的空间变的很大，也就是说贷款利率增加很高，中间这一块就是银行的利润，那么我们现在到了存款利率已经低于通货膨胀率的情况，就是存款是吃亏的，最好是买上金条放到某一个地方，只要不被别人偷走，肯定比存款要好，但是大部分人不会这么做，大部分人还是存款，我们这样一个利率政策，这样一个利率政策其实是影响了居民部门的财产性收入，那么从金融机构来讲这是一个很好的事，比如说2009年银行的利润来源，63%来自于利率收入，也就是说我们银行赚钱相对来说是比较容易的，因为这个息差是有管制的，当然其他国家最近几年的息差也不那么低，但是那是市场运作的结果，而我们这个是政府规定、政府管制的这个。我们说刚才我们讲到劳动者报酬占比在下降，居民部门的经营性留存占比在下降，居民部门的财产性收入占比在下降，咱们再看再分配过程，再分配过程也减少了居民部门的收入占比，讲再分配的时候我们就经常现在讨论的比较多的是讲宏观税负，前几天又变成了一个热点问题，就是宏观税负到底是多少？咱们国家宏观税负到底是多大？这个问题其实不是那么容易回答的，因为口径很不一样，不同国家用不同的口径来算宏观税负，有一种口径就是说我们全口径的宏观税负占GDP比例是32%左右，这个同其他国家也不能说是出奇的高，但是从趋势上来看，我们1998年这个比例是20%，现在是32%左右，这是2009年的数据，但是今年算起来可能又会更高，那么我们前面看到是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在下降，政府部门可支配收入在上升，这个和这个是完全吻合的，就是政府收的税，各种各样收入占GDP比例是在上升的。刚才我们讲到这个再分配的过程中还有社保，其时我刚才已经讲过了这个问题，就是五险缴费相当于工资，这地方我应该写基本工资，这里面确实不应该太夸大了，我们很多员工他的收入里面有一部分叫做基本工资，还有其他的奖金什么什么的，那些基本工资之外的那个是不需要给社保缴费的，但是这里面谈到收入差距，其实这个社保缴费就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我们讲这个税收，我们一般来说税收是一个累进的税收，所谓累进的税收就是低收入人的税率相对比较低一点，高收入人的税率相对比较高一点，我们的个人所得税按照制度来说，它是一个累进的，最低3%的这个边境税率到最高45%的边境税率，但是实际过程中我们不知道，一般来说收入更高的人更容易逃税，但是社保它其实是一个累退的一个缴费，这里面有几个原因使得社保缴费是累退的，也就是说低收入人缴费比例更高，高收入人缴费比例更低，什么原因呢？一个原因是对低收入人来说，大部分收入都是基本工资，基本工资以外的收入很少，所以能够不给社保缴费部分收入很少，这是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我们社保缴费的制度，首先每个地区有一个社会平均工资，比如说北京地区有一个社会平均工资，如果很幸运你的收入超过社会平均工资的3倍，超过3倍以上的那部分不需要给社保缴费，如果很不幸你的收入低于社会平均工资的60%，对不起你得按平均工资的60%来缴费，即使你的收入低于60%，你也得按60%缴费，也就是说你个人贡献、养老贡献8%，你说我的按照社会平均工资的60%，按照我的实际工资缴8%，应该说是比如说10块钱，但是我的收入只有社会平均工资的30%，我是不是只缴100块钱，不行你得缴200块钱，你得按照社会平均工资60%缴费，所以社保它缴费对于低收入来说，当然有一些低收入人根本就没有参加社保，它所在企业不参加社保，这是一个问题，它不参加社保不缴费，未来拿不到收入待遇，如果参加低收入人缴费率高于高收入人的缴费率，这个不仅是刚才讲的贫富差距，这个社保缴费里面有累退性，社保缴费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它缴费的负担过重，它减少了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照说是缴费过重有一种说法是，你这个说法不对，社保缴费收上来的钱都会以某种形式转给退休的人，因为我们是现收现付的制度，但是这个也不完全对，因为我们社保还有结余，那部分是社保基金净收，未来会给退休的人，但是现在没给，所以社保总的来说是减少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另外还有一个社保影响消费的储蓄的一个原因是，又是一个中国特色，在其他国家储蓄率是一个倒右型，随着年龄储蓄是倒右型，年轻人不储蓄，老年人不储蓄已经退休，中年人储蓄，在中国是老年人储蓄，年轻人也得储蓄，很多原因是丈母娘的原因，老年人为什么储蓄是因为孙子的原因，是因为孙子的丈母娘的问题，我们的老年人的储蓄，退休以后的储蓄率要高于退休以前的储蓄率，这是一个很怪的事，所以我们的社保是一个转移支付从工作年龄人收钱给退休的人，退休的人拿到以后全部存起来给孙子买房子。&&& 然后企业，企业的利润我们刚才讲李嘉图等价说这个分配没关系，企业的钱都是居民的钱，只要企业多赚钱居民就会少储蓄，可是中国不是这样，企业分红不是分那么多，而且有限的分红也不是分给居民，比如说我们上市公司它的大股东往往是国有企业，然后上市公司分红的时候就给了这个国有企业，这个国有企业拿到分红给谁了？它的所有者是谁呢？照说是政府对吧？应该把这个钱交给财政部，然后由财政部该怎么花怎么花，比如说财政部决定用这个钱加强社保，这也挺好，问题是我们的这个分红是分给谁呢？是分给国资委，我们国有资本经营预算，是有预算的，国有企业分红分给国资委，国资委把这个钱用在哪呢？还不是给财政部，照说都是国家的一本账，国资委有自己的一本账，这账是什么呢？它收上来的钱主要用来继续花在国有体系来，用来做技术改造，技术改造什么？意思就是投资，用来做产业结构调整，产业结构调整是什么？也是投资啊，所以我们的分红全部又拿去投资了，没有进入居民口袋，也没有通过政府进入居民口袋，最后全部形成了投资，所以这个国资体系有一个说法叫做，又不好意思又不知道怎么翻译了，大家有没有听说过导弹有一个地下的仓库，仓库很深很小，那个就是任何一个东西掉下去，扑通可深的地方，我们国有企业就是这样的只要钱进去了就不会出来，出来出到哪去呢？在这个地底下里面转，所以刚才说的这个李嘉图等价逻辑一到这儿就断了，企业赚的钱到居民那儿，到不了居民那儿，它又在这个企业里面转，所以国有企业的分红问题也影响了居民的收入，影响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所以照说应该是把这个分红拿出来由财政部门统一支配，比如说用来加强社会保障，那样这样就会更好。&&& 但是有人反对，有人反对说因为企业本身就要投资你还把它钱拿走这不是影响它的投资吗？更重要的是影响它的效率本来百分之百钱都是它自己，现在你把钱拿走20%，它的激励就减弱了，有人这样说，说这样的人只是完全没有学过公司财务，你把这个钱继续留在那儿就变成了所谓的叫自由现金流，他有了这些钱就说明他要投资的时候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投资他就能投资，可能有发改委要批准，但是我不知道发改委能多好的控制，应该是什么样？应该是他们要投资的时候，必须要到银行去借钱，让银行审查一下这个投资到底该不该收，或者到资本市场筹集资金让资本市场上他监督，而不是让钱继续留在那儿让他继续破坏，所以这种把国有企业的钱分红掉了以后影响他的激励，那真是不知道怎么想。&&& 我们刚才讲了各种各样的影响这个居民部门可支配收入的原因，我谈到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劳动者报酬的下降，但是我没有解释为什么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这个很多人在谈，但是没有，我觉得流行的解释似乎不是得不到数据的支持，想一想劳动者报酬占比有什么样的，到底什么样的原因到底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一个最流行、最容易想到的原因就是，因为中国曾经有一段时间有大量的剩余劳动力，所以就压抑了工资的增长，当工资增长慢的时候，劳动者报酬占比就下降了，听上去特别有道理，但实际上不一定是那么回事，原因是什么？劳动者报酬等于平均工资水平乘上就业数量，你只看这个成绩中的一个项目是不够的，还要看另一个项目，A&B，A增加了不一定等于A&B增加，劳动者报酬是A，A是平均工资，B是就业总量，当A增长速度慢的时候，刚才的说法是A增长的速度慢，因为我们有大量的剩余劳动力，他们压抑了工资的增长，A增长的速度慢就得出结论说A&B增长速度慢，这逻辑上不通，要看B增长速度怎么样，实质上这就要看当工资和就业之间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工资增长快的时候就业就会增长慢，工资增长慢就业就会增长慢，这是一种可能性，所以要看数据，所以刚才说的不一定能够解释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我来提出我们的解释，第一个原因产业结构从农业向工业和服务业转型，这是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前面我都说了很多我们制度上的问题，现在我下面想说的是，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这个现象很大程度上是不可避免的，不是制度上的什么问题造成的，而是一个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阶段性不可避免的一个现象，我们来看这个是什么意思，产业结构从农业向工业、服务业转型，我们来看这个图，这个图中左边是不同的产业在GDP中的比重，建筑业特别乖7%左右不变，农业从20%几降到10%几，农业就占比下降了，不是坏事任何一个国家经济发展过程中必然发生的事，工业和第三产业两个加起来占比上升，因为建筑业不变，所以这个下降必然使那两个上升是同时发生的，这跟劳动者报酬占比有什么关系呢？右边顶上是农业中的劳动者报酬占比多大，85%-90%之间，农业中所有收入因为我们核算的方法，我们没有把土地的租金刨除去都算作劳动者报酬，劳动者报酬是90%作业，建筑业70%左右略有下降，第三产业50%左右，工业50%左右，后面有所下降。就从这个图我们就可以看出来，整体上来说，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几个主要原因，一个主要的原因是这个结构的变化，这是每一个行业，每一个部门内部的劳动者报酬占比，从横轴上是时间纵轴是劳动报酬占比，每一年的全国的劳动者报酬占比是这四个数的加全平均怎么变？就和这四个数权重怎么变有很大关系，最高的那个权重在下降，最低的这个，这两个权重在上升，建筑业也在下降，但是不足轻重因为它很小，工业比较重要，工业类在下降这是另外一个原因，看这个图可以告诉我们两个主要的原因，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农业的比重在下降工业和第三产业总体的比重在上升，由于第三产业和工业的劳动者报酬低于农业中的劳动者报酬，所以这样一个结构的变化就带来总体劳动者报酬占比的下降，这一部分可以解释总体下降61不惜，3/5可以由它解释，剩下的呢？正下的基本在这儿，工业是一个大的部门，但是这个部门内部劳动者报酬占比在下降，所以我们刚才说的这个第一个是产业结构的变化能解释3/5，剩下的基本上是在工业内部，那么工业内部为什么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了呢？一个原因，这些不是猜测而是我们用这个每年有将近20万家的这个企业的数据来做的这个计量的分析得到的结果。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工业部门、国有企业的改制，整体来说国有企业中劳动者报酬占比是比较高，非国有企业中劳动者报酬比较低，原因是国有企业要把员工，就是说国有企业不那么容易解雇员工，而非国有企业会比较容易的解雇员工，所以在国有企业中可能会有的时候会有一些多余的劳动力，他要在那儿拿收入，所以劳动报酬占的总得整个企业收入的比例比较高，当所有成份下降了以后，总的来说，最近几年的事，但是总体趋势，从改革开放以来总体的趋势是国有企业占的比重在下降，这是工业部门内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的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市场垄断增加，市场垄断程度增加，这个听说上去怪，大家可能说胡说八道，垄断企业的收入一定高于非垄断企业的收入，对，确实是这样，我们做过分析，平均来说统计上来说垄断企业员工收入高于非垄断企业员工收入，怎么可能垄断增加了以后劳动者报酬占比还会下降呢？我们只看到分子没有看分母，分母里面劳动者报酬占比分子是劳动者报酬，分子是劳动者报酬+资本报酬+生产环节中净税收，垄断行业的分子高于非垄断行业的分子，垄断行业的分母更加高于非垄断行业的分母，也就是说垄断行业的利润要更加高于非垄断行业的利润，所以垄断行业劳动者划拨占比是相对比较低的，当垄断行业影响越来越大了，整体的劳动者报酬占比就下降了，所以这是几个主要的结果。&&& 刚才农业那个看那个图可能大家都被说服了，但是人家一问你说，你怎么会信这个，农民到城市肯定是收入增加了，否则他怎么会去呢？这是对的，和我说的不矛盾，这个农民在农村可能每个月只生产500块钱，全部是劳动者报酬，所以劳动者报酬占比是百分之百，到了城市，他每个月的产值是2000块钱，其中500块钱是利润，1500块钱是他的收入，他的个人收入劳动报酬从500增加到1500，但是劳动者报酬占比从百分之百降到75%，我们讲的是占比不是绝对值，所以前面讲结构的变化造成劳动者占比的下降，国有企业的改制，造成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垄断程度的增加造成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其他一些因素，尤其是工资的变化，工资增长比较慢不是一个主要原因，一个很重要的技术上的来说，就是说工业部门的要素替代弹性基本上是一，也就是说，当工资增加1%的时候，就业增加的速度就会减慢1%，这两个效果工资变化对劳动者报酬的影响是0，就是劳动报酬是A&B，当A增速减慢1%，B的增速就会增加1%，所以工资水平增加的速度慢，并不代表劳动者报酬占比就一定要下降，可以没有关系，这是我们的结果，这不是口说无凭，这是从数据分析中得到的。&&& 其他一些比较间接的东西我就不讲了，还有一个服务业的发展，从刚才这个图中看到，工业者劳动者占比低于第三产业劳动者，而我们第三产业增长速度比较慢所以这也是劳动报酬占比下降的一个原因，未来希望劳动者占比上升的话，希望第三产业发展的速度更快一点。我这些我就不去细讲了，刚才讲到的垄断，垄断不仅仅是影响了劳动者报酬的占比，我觉得它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大部分人关心垄断的问题是说垄断者它把价格定的太高，对消费者不利，对，这是一个问题，垄断者它阻碍了市场的发展，没有竞争就没有创新，对，这也是一个问题，还有一个常常被忽视的问题就是说，垄断企业的垄断部门的收入比较高，而垄断部门又不去创新，所以垄断部门把本来具有创新能力的人高薪吸引过去，然后在那儿受阻他们社会上能够创新的人就少了，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现象，其实有的行业也不一定说垄断有多么明显，比如说有人说银行部门哪有垄断，我们有这么多银行互相竞争的厉害着呢，但是利率是管制的，这个时候只要你有这张执照，只要你能吸引储蓄你就保证能赚钱，但你还要不能太少。其实金融部门的问题不仅仅是中国有，其他国家也有，我个人认为，在美国它也是因为种种原因金融部门收入是过高了，所以美国的大学生里面，学工程的非常多，大家以后都想去做，去银行工作或者做律师或者做什么的，没有几个人学工程，美国做工程的人都是谁呢？都是清华大学的毕业生，或者是其他大学，其他的美国以外大学的毕业生，所以美国它之所以还有创新的能力是因为它的边界是开放的，它能吸引全世界的创新的人去，美国人它都去做律师都去银行收租子，他们不创新，他们创新是靠外国来，中国靠谁？一个3亿人国家从13亿人国家吸引精英是可以的，一个13亿人国家从3亿人国家吸引精英是不可以的，我们没有出路我们不能走美国那条路，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创新能力才可以，不能靠外国人帮我们创新，所以这也是我们一个大问题，如果在座的同学最后都去投资银行工作了，我们就麻烦了。&&& 所以，刚才讲到这个收入分配的问题，其实我就因为时间快到了，我就简单收一下子，今天的同学们给我的题目是《贫富差距》，其实我想讲的是说，收入分配里面有很多方面，不仅仅是贫富差距这一个方面，有很多方面它对我们经济长期、可持续发展都是有很大的影响，部门之间的这种收入分配就有很大的影响，它会影响我们的储蓄和消费的选择，而储蓄和消费的选择也影响我们经济的效率，我今天没有讲多少贫富差距是因为我不是认为这个问题不重要，而是因为这个问题讲的太多了，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有，是需要有很多要澄清的地方，比如说这个垄断，我不是特别喜欢贫富差距这个说法，我更希望说的是机会均等，贫富差距是结果，有很多因素会造成这个结果，有的因素是合理的，有的因素是不合理的，你不能我觉得我们不能期望所有人的收入是完全一样的，其实大部分人都说我们不需要绝对平均，我们也不想要绝对平均主义，但是贫富差距这个词就模糊了这样一个概念，到底贫富差距是什么造成的呢？是因为机会不均等造成的，还是因为大家都有均等的机会但是因为运气的不同，因为能力的不同，收入上有差距，这两个是很不一样的，所以我更希望我们未来多谈一点机会均等，少谈一点贫富差距，我不是觉得贫富差距不重要，而是我刚才说的贫富差距这一个说法把一些关键的问题，把所有的问题都放到一个锅里面来看，而那些关键的问题没有被突出其来，最关键的问题是机会不均，比如说我们刚垄断，它是一个不均，是企业和企业之间机会不均，有的企业能够准入，有的企业没有机会进入这个市场，人和人之间的机会不均有种种原因，有的人能够进入垄断企业工作，有的人不能，这样由于机会不均造成的贫富差距才是重要的问题，所以我是建议，我是希望大家未来谈这个问题的时候，能够更加精确的说，我们反对的是机会不均，由机会不均造成的贫富差距我们尤其反对，但是贫富差距可能不仅仅是由机会不均造成的，那一部分我们是不是，当然我们不希望，我觉得两个东西是重要的，一个是消...
人人移动客户端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