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这做茶叶生意怎么样样了①

第B18版: 一周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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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生活还是有机生意?
&& “有机”有玄机  有媒体报道,记者暗访发现,部分认证中介通过“送红包”、材料造假等潜规则轻而易举就可获得ISO9001、3C、有机产品认证,并且证书在国家官网可查询到。记者与上海一家有机食品认证的咨询机构联系了解到,该机构与合作的认证机构审核员相熟,“只要接待好就行”。甚至合同中明确提到:“咨询通过率100%,保证拿到证书。”  绿色、生态、无污染、安全,因为拥有这些标签,有机食品成为一种高品质生活的代名词。因为被冠上“有机”两个字,同样的食品价格也要贵上数倍。我们心甘情愿付出高昂的成本换取对等的更为安全的食物,但有时买到的却可能只是披着“有机食品”外衣的伪有机产品。  有机食品说起来简单,惯常人们对食物的溢美之词似乎都可以用来为有机食品作为注脚,但实际上,成就一种真正的有机食品是相当复杂的一门技术,也需要严谨、科学、有效、权威的监管去把控。有机食品不仅仅意味着从原料到种植、加工全程都要符合有机的标准,如种植过程中绝不允许使用化学农药和化学肥料。有机种植只能用生物发酵办法产生的生物农药,只消耗矿物性的原料,是可循环可再生的。使用的有机肥则必须是经过特殊设备以五六十摄氏度的温度发酵和灭菌的,安全的有机肥要求大肠杆菌、回肠杆菌和蛔虫卵全部被杀死,因此,仅仅就有机食品的种植环节而言,成本就已十分高昂。再加上有机加工,等待有机认证还要3-5年,有机食品卖得那么贵是有道理的。  我们无法容忍的是,太多的有机食品徒有高价,名不副实。奸商抓住公众对有机食品的认知不足,误导公众,使其认为只要不使用尿素化肥就等于有机肥。有的打着有机认证旗号的产品在超市里堂而皇之地进行宣传和销售,实际上产品仍然只处在有机认证过程中。有的企业只是在种植过程中进行了有机认证,而在加工过程并不是有机的。有的则是加工过程进行了有机认证,种植和原料来源都不是有机的,而这些都是普通消费者很难了解的“猫腻”。现在有媒体报道,一些有机食品认证中介公司用钱帮客户买认证,从中牟利,或许可以解释为何门槛颇高的有机食品几乎滥大街的怪象。  国家质检总局的新版《有机产品认证管理办法》实施两个多月,记者走访超市发现有机食品少了很多,“李鬼”都被清出去了。尽管如此,买到假有机食品的担心还是无法尽消,因为即便是认证过的有机食品,也基本上没人去监管,市场上也没有一家权威的检测机构。况且,中国商人非常善于玩文字游戏,不让说“有机”,那我说“原生态”,反正消费者不会去追究其中的差别。  有机农业从国外兴起,其精髓强调的是一种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活方式,但这个概念漂洋过海来到中国其实已经偏离得和生活没太大关系了,我们看到的只有生意。  孔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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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媒体播放列表亚马逊收购全球最大有机超市,大公司进场会让有机消费更民主化吗?|有机这生意怎么样了③
6 月 16 日,亚马逊宣布以 137 亿美元的价格收购 Whole Foods。大部分人都把重点放在了亚马逊身上,这宗交易是亚马逊迄今为止最大的一笔收购,也是美国零售业历史上第四大交易。一直在拓展食品业务的亚马逊看中了有机食品超市 Whole Foods 旗下 460 多家门店,它们将会令亚马逊跃升为第五大杂货零售商。没错,但被忽视的是另一个生意:有机。成立于 1978 年的 Whole Foods 曾经是美国最成功的零售商之一。他们在美国消费者根本不理解“有机”这个词的时候,就开始推销绿色、有机、天然的食物。更重要的是,Whole Foods 向消费者展示了健康的生活方式,“改变了美国人生产、购买和食用食物的方式”。在 2010 年至 2013 年间,Whole Foods 的同店销售额增长保持着 7% 或者更高的增幅,而股价也在 2013 年达到峰值。到了 2014 年,Whole Foods 的利润已经是 2007 年的三倍了。讽刺的是,在美国人越来越在意健康、有机生意成为风潮的时候,Whole Foods 却陷入了泥潭,增长不断放缓。根据今年第二季度财报,Whole Foods 同店销售额已经连续七个季度下滑,而他们如今的股价几乎只剩 2013 年顶峰时的一半。不难理解,有机变成一个有利可图的生意之后,各大零售商的加入自然会抢走不少 Whole Foods 的顾客。但更关键的是,沃尔玛这样的巨头的入场,降低了价格门槛,这让 Whole Foods 所代表的生活方式迅速被低价所消解了。2006 年,沃尔玛已经成为了有机牛奶最大零售商,而且开始大量增加自己货架上的有机食品。不仅如此,他们表示想要让有机食品民主化,低价一直是沃尔玛最具竞争力的部分。在其他零售商所卖的有机食品价格要比同类普通食品的价格高出 20-30% 的时候,沃尔玛首席营销官 John Flemin 号称沃尔玛所卖的有机食品只会高 10%。到了 2014 年,试图挽救下滑的同店销售额的沃尔玛和有机品牌 Wild Oats 合作,推出超过 100 种有机产品,这些产品的价格要比同类产品低 25%,显然,沃尔玛希望借此吸引更多的消费群体。去年沃尔玛放弃了这项合作,但他们又进一步增加了有机生鲜食品的数量。当然,早在这次收购之前,沃尔玛和亚马逊的竞争关系就已经形成了,只是在这几年表现的越来越直接、激烈。双方都在互相“侵入”对方的领域。服装类大概是最明显的例子。而已经进军时尚界 13 年的亚马逊,一直不停在收购时装电商平台、与大量品牌签约,还推出了自己的服装品牌。按照彭博的报道,亚马逊在美国服装业的市场份额将会从 2015 年的 6.7% 增加到 2020 年的 18.8%。而作为美国最大服饰零售商的沃尔玛并不希望被亚马逊超过。去年八月,沃尔玛以 30 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电商创业公司 Jet.com 后,半年里又陆陆续续收购了三家与服装相关的电商公司,拓展他们线上平台上服装的品类。就在亚马逊收购 Whole Foods 的同一天,沃尔玛正式宣布收购男装电商平台 Bonobos。亚马逊的此次收购也被视作亚马逊和沃尔玛竞争的继续升级。消息发布当天,亚马逊的股价上涨了 2.8%,而沃尔玛的股价下跌了 4.4%。亚马逊的进场势必会影响到美国的有机市场。根据非盈利研究机构有机农业研究所(Research Institute of Organic Agriculture,以下简称 FiBL)的数据,如今美国是全球最大的有机食品市场,其有机零售额占到了全球的 43%。而美国有机业的商贸协会 Organic Trade Association(以下简称 OTA)的数据显示,虽然美国有机食品的销售额只占到美国零售业的 5%,但超过 75% 的超市都会卖有机产品,超过 82% 的美国家庭都会买有机产品。显然,未来亚马逊和沃尔玛都不会错过在这个领域的发展机会。亚马逊和沃尔玛不是唯二的加注这个市场的大公司。去年九月,百事可乐推出了佳得乐的有机版,宣称要不断进行产品创新来满足运动员们不同的需求。而有机软饮料的销量正在不断增长, 年的复合年均增长率为 4%。联合利华则是在上个月领投了半成品食材配送商 Sun Basket 920 万美元的 C-2 轮融资,这家公司与竞争对手最大的区别正是他们专注于有机、非转基因食材。不仅如此,四月,卖人造黄油起家的联合利华还宣布要迎合健康趋势,准备将他们的人造黄油业务卖掉。越来越多的大公司都在进入有机这个市场。在中国同样如此。从全球范围来看,中国在各种机构的统计数据中,都被认为是有机市场发展最快的市场之一。在过去十年里中国的有机市场增长了 30 倍,现在已经成为了全球第四大有机食品市场。亚马逊对 Whole Foods 的收购,也让人拿出来与京东 2015年 8 月入股永辉超市做比较。永辉靠着生鲜在低迷的商超零售逆势而起,已经成长为中国第五大超市。除此以外,今年 3 月,中粮集团旗下的我买网入股华南地区的有机电商平台良食网。再往前看,2015 年 5 月,大润发和欧尚的母公司高鑫零售成为了主打有机食品的甫田网的最大股东,而华润万家在 2009 年就开出了主打生鲜的精品超市 blt。“有机”并非全新的概念,实际上,如今逐渐融入各国主流的有机食品起源于 1960 年代的反文化运动。20 世纪 60 年代末,嬉皮士们开始努力寻找自行种植蔬菜的方法。一个延续至今的心态成了有机农业开始的原因之一:对农业中的化学物质的担心,他们担心农药、除草剂、杀虫剂对人体以及环境的伤害。除此以外,许多嬉皮士也不信任工业体系与资本主义,当时的有机实际上就是工业化的反义词,使用平常的种植方法意味着与食品工业同谋。Whole Foods 创始人 John Mackey 也是其中一员,他开的第一家店不少顾客都是厌恶连锁超市的嬉皮士,店里甚至不卖肉、糖和咖啡。此时的有机农业非常小众,也不被信任。 年在任的美国农业部部长 Earl Butz 根本不把有机农业当一回事,并嘲讽其低产量:“当你听到‘有机’这个词的时候,想想挨饿(starvation)”。而有机食品真正被大众注意到同样是因为恐慌。1990 年 CBS 电视台的《60 分钟》报道了美国果农往苹果上喷洒致癌物质 Alar,宣传不会使用化学物质的有机食品需求顿时增加。1990 年到 1996 年期间,有机食品以每年超过 20% 的速度增长。另一个能证明有机食品地位提升的是,美国政府终于开始重视起这个快速增长的小众领域,并开始进行监管。1990 年美国国会通过了《有机食品生产法案》(Organic Foods Production Act),农业部开始起草有机食品的标准。不过,美国政府花了将近十年才正式确立这个标准,到他们颁布最终版的时候,有机食品市场价值都已经从 1990 年的 10 亿美元上升到 1999 年的 64.6 亿美元了。之所以花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每个人所认同的“有机食品”都不太一样,尤其是大公司也逐渐跳进这个领域之后,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虽然不如现在那样强调有机,当时大公司们也没有完全忽视有机食品。1996 年亨氏(H.J. Heinz)收购了专门做有机婴儿食品的 Earth's Best,通用磨坊(General Mills)则是在 90 年代末给优诺酸奶新开了两条有机酸奶的生产线,还在 1999 年收购了做有机冷冻食物的 Small Planet Foods。而后来成为了美国最受欢迎的有机酸奶品牌之一的 Stonyfield 的总裁 Gary Hirschberg 1999 年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表示,过去主流零售商根本不搭理他们,现在 Kroger 和 Safeway 等大型连锁超市主动打电话来问能否供应有机酸奶。按照美国著名饮食作家迈克尔&波伦(Michael Pollan)所说,早期的有机运动并不只是关于某一种耕种方式,而是食品业的彻底变革:无化学药剂的农业、反资本主义的食物合作社以及反精致烹调。而在美国农业部 1997 年所宣布的有机食品标准草案里,转基因、用淤泥做肥料以及辐射杀菌的食物都能算作是有机食品。这份标准被很多人抗议,在最终版里,这三点都被取消了。不过,正如我们所见,这可能只算是旧式有机概念的小型胜利。在农业部的草案中,还有三个很重要的争议:一个工厂式的农场算有机吗?有机牛一定要养在草地上吗?有机食品能够用食品添加剂和合成化合物吗?有机食品最终未能避免工业化。大公司还是将规模化生产搬到有机食品业,做出符合有机标准的流水线食物,而且大公司对这个增长迅速的行业的影响力将会越来越大。最明显的例子大概是有机加工食品。美国的有机食品标准最终还是允许了非有机的食品添加剂和合成化合物的进入,只要其重量比例保持在 5% 以内产品就能贴上“有机认证”的标签。至于什么化学物质能够加进来,是由美国国家有机标准委员会(National Organic Standards Board)所决定的,15 名委员会成员中三分之二同意就能向列表中添加一种物质,而委员会成员曾经包括了通用磨坊、金宝汤、Whole Foods 等等大公司,而这自然会影响到有机食品监管,比如有可能会令个别人出现肠胃问题的鹿角菜胶(Carrageenan)就被划进名单了。规模化成为可能之后,生产有机食品的小型公司与农场的生存空间很快被大公司所挤压,比如 Whole Foods 在采购原料时,为了降低成本,自然会尽量找大的农场。到了 2001 年,在美国农业最重要的产地——加利福尼亚州,五个最大的农场在价值 4 亿美元的有机农业市场中就已经占到一半。对大部分消费者来说,自己所买的有机食品是否违背了最初的有机标准并不重要。或者说,他们可能还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就为自己的一知半解为“有机”标签买单了。根据美国民意调查机构 Pew Research 去年 12 月的报告,在过去一个月里有 68% 的美国成年人买过有机食物,其中 76% 的人表示他们是为了获得更健康的食物而买的,排在第二的原因是为了改善环境(33%)。实际上,有机食品是否比非有机食品更健康、更安全至今依然存疑。《内科医学年鉴》(Annals of Internal Medicine)2012 年的一篇论文回顾了 237 项研究,结论有机食品并没有比传统种植的食品更健康或更安全。至于残留农药,斯坦福大学 2012 年公布的研究结果是有机蔬果上的残留农药确实少于普通蔬果,但普通蔬果的残留农药量都在美国环保署(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的标准之内,也就是说对人体无害。也有研究指出有机食品营养更高。2013 年分别有研究报告显示,有机番茄含有更多维他命 C 以及美国有机牛奶含有更多 omega-3s,但也有其他研究人员也提出对报告的疑问,比如有机番茄要比普通番茄更小,所以总量上来看难以比较。但是,这不妨碍消费者认为有机食品更健康。而且正如调查结果所显示,也有很多人就像最初的嬉皮士那样,吃有机食品的原因之一是它更有利于环境。在有机食品逐渐与本地化运动结合起来以后,这样的心态显得顺理成章。迈克尔&波伦指出在有机食品规模化以后,“许多有机运动奠基者以及萨拉丁这样的先驱都相信,超越有机的时刻已经到来,是该再次对美国食物系统提高标准了”。而 “从农场到餐桌” 正是这种状态下的产物,其倡导者鼓励购买当地农场或者自己种植食物,而且他们往往都会将这些食物限定为有机食物。“从农场到餐桌” 避免了有机食品长途运输带来的资源消耗和污染问题,而且也让无法与大公司竞争的小型有机农场提高竞争力。这股明确食物出处的饮食潮流同样来到了中国。但中国和美国相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市场。正如我们在这个系列的前两篇中所讨论的,中国有机消费者选择有机的首要原因往往都是“安全”。就像进口食品一样,它不是一个独立的范畴,只是众多被认为更加安全的标签之一。上海有机食品公司多利农庄的前执行总裁杨学涛告诉《好奇心日报(www.qdaily.com)》,在他看来,欧盟认证、美国认证、自然农法种植等等标准都能成为食品质量不错的标准:“有机不是唯一的,而且现在海淘开始之后,很多国家对中国开放进口之后,优质的食品会越来越多,所以,有机在高质量食品中的占比是逐年下滑的。”而华润万家旗下的精品超市 blt 的采购负责人对《好奇心日报(www.qdaily.com)》称,现在中国的消费者并不只是想吃的多、吃的丰富,“现在的消费者喜欢追逐产地,溯源和时令季节的商品。”在进口、绿色、天然、无添加、有机等这些市场上普遍认为代表健康标识的标签中,有机并没有更优越。中国的有机认证体系也并没有令“有机”标签比其他标签更优越。与其他国家的标准一致,中国的有机产品标准是“不得使用化学合成的农药、化肥、生长调节剂、饲料添加剂,以及基因工程生物及其产物”。不过,中国在监管方面却未能与发达国家一致。1995 年中国开始做有机食品认证,随后急速发展到泛滥的程度,在最多的时候,全国有 30 多个认证机构,而有机认证面积达到 330 万公顷。直到 2005 年,《有机产品国家标准》颁布,政府对有机认证进行整顿之后,才逐渐减少至 23 个认证机构和 200 万公顷的有机认证面积。而 2012 年 3 月实施的新版《有机产品认证实施规则》以及相关法则,加强了有机认证的审查,却导致了认证价格翻倍,有机产品成本与价格也随之上涨。在认证体系混乱的背景下,整个有机食品行业一直都在摸索,在吸引消费者方面,怎样才是更好的方式。对 CSA 模式经营的农场来说,“眼见为实”代替了有机认证,吸引消费者前来考察农场与生产者建立信任成为了最重要的步骤。而践行“从农场到餐桌”的餐厅,同样是用实在的食材来说服消费者他们食材的高品质与特殊性,在丰富了餐厅环境的同时,期待餐厅餐品的消费者进一步转变成购买食材的顾客。但价格一直是个门槛。根据瑞士有机农业研究所的报告,中国目前是全球第四大有机食品市场,市场规模为 47 亿欧元。前三分别是美国(358 亿欧元),德国(86 亿欧元)和法国(55 亿欧元)。但从人均消费来看,中国只有 3 欧元。最高的瑞士,人均消费 262 欧元,其次是丹麦(191 欧元)、瑞典(177 欧元)。这被认为是巨大的市场空间。BIOFACH 是发源于德国纽伦堡的有机食品博览会,他们的董事总经理郭奕千告诉《好奇心日报(www.qdaily.com)》,BIOFACH 从 2007 年开始在中国办展,中国市场发展最快,无论是参展人数还是产品都优于亚洲市场其他展览,“除了纽伦堡的母展,中国展在全球是最优秀的”。但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驻中国、朝鲜、蒙古代表伯希&米西卡(Percy Wachata Misika)曾在接受《好奇心日报(www.qdaily.com)》采访时,诸如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想要做好有机,最大的问题是组织:“需要把生产者以及整个生产链都组织起来,从生产到消费,农民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认证系统要完备,质量体系也要完备,因为一旦不合规矩的产品流向市场,人们就会对整个产业失去信心,那就完了。”做有机食品,没有人可以走捷径。不过,对大公司来说,这个捷径是渠道。正如投资银行 Robert W. Baird 的分析师 Colin Sebastian 所说:“亚马逊将杂货当做是其零售部门长期最重要的增长动力之一,而收购 Whole Foods 令亚马逊获得了需要数年才能建立起来的规模与密度”。亚马逊目前还没有具体解释他们买了 Whole Foods 之后都打算做些什么,不过分析师们认为亚马逊最终会利用 Whole Foods 旗下 460 多家门店来销售自有品牌和设备,发展亚马逊的会员和 Amazon Fresh 服务。正如亚马逊竞争对手沃尔玛正在做的,试图混合线上线下渠道向人们销售所有东西。当然,亚马逊也并不是第一个靠收购在有机生意方面走“捷径”的了。去年,达能以 125 亿美元的高价收购健康饮料和食品制造商 WhiteWave Foods;2014 年,通用磨坊以 8.2 亿美元的价格收购奶酪通心粉公司 Annie’s,收购以后迅速在一年内开发了 54 个新产品,令成为自己旗下品牌的 Annie’s 销售增长了 11%。对大公司来说,收购已经成名的公司比自己开发产品要快得多。亚马逊的收购,可能让有机的 O2O 故事讲的不一样。20 年前,美国的有机食物要比普通食物贵上 57%,对许多人来说毫无疑问是种奢侈品。如今在中国亦是如此,即便有消费升级的需求,有机依然停留在小众层面。而预计于今年下半年结束的收购所带来的协同效应,将会令亚马逊能压低有机食品的价格,能够吃得起有机的美国人或许会变得越来越多。更多大公司的进场可能会让有机的消费更加民主化,而不可避免的是带来另一种争论:这还是原来的有机吗?制图:冯秀霞题图:Whole Foods、Flickr、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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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扫描二维码访问一个有机农场,它的生意从“中国最美猪圈”开始|有机这生意怎么样了
《好奇心日报》将用至少4篇文章探讨目前中国有机生意的现状。第一篇是太阳公社,农场是这个生意的基础,却没有成为利润的来源。
在清明节小长假接待了 600 人之后,浙江临安的太阳公社非常安静。
正处于休耕阶段的水稻田里开满了紫云英和油菜花,没有农民在工作,只有几只鸡在田里散步。几乎可以算作是旅游景点的猪圈也正在修缮清理,看不到那些被称为“全中国最幸福”的一百多头黑猪。
拍摄:李莉蓉
三年半以前,临安太阳镇的双庙村同样安静,不过那时候的村子,一半的土地都处于荒废状态。村里老人小孩居多,已经少有劳动力耕作。
2013 年,在莫干山管理了一家有机农场四年之后,陈卫决定租下双庙村朱伊坞山谷的 700 亩地,用来养猪。此前他花在找地上的时间将近一年,但始终不合心意。理想的地方得是这样:小山谷,能将猪分开放养;有干净的饮用水水源供猪饮用;有土地可种植有机饲料;离陈卫所居住的杭州两小时车程以内。
曾经管理太阳公社生产、如今在郑州管理德谷元有机农场的李晓升告诉《好奇心日报》,当时之所以决定要养猪,是因为他们发现市场上已经有安全健康的大米和蔬菜,唯独没有达到这样的标准的猪肉。
因为父母都是浙江农业大学的教授,陈卫称自己从小在农田长大,在换了十几份工作之后他依然想做农业。管理了四年有机农场后,50 岁的陈卫觉得做综合农场太累了,“我就住在这片,养点猪,每年有(赚)几百万、一百万好像也行”,于是他与另外四个人合伙,投入一千多万,开始准备养有机猪。
就像陈卫选地时所提出的那几个条件那样,想要养有机猪,无论是土壤还是水,附近的环境也要是符合有机标准的,这也就意味着陈卫他们必须说服当地所有农户都转为有机种植。
农民们并不乐意按有机的方法去种,在习惯用化肥和农药的数十年后,他们觉得有机农业根本种不出东西,赚不到钱。
为了说服农民,陈卫租了四辆中巴,将全村人都带到他之前管理过的农场去。他还搬出日本农业经营模式展示给村里人看——这是他与李晓升以前去日本考察时学到的,那里的农民几代人都只种植同样的几种作物,销售交给农业协会,收入不低于在城里工作。
陈卫告诉《好奇心日报》,在听完之后,朱伊坞的农民表示,他们同样也可以像日本农民那样只种菜或者只养鸡,于是太阳公社以每年 600-700 元/亩的价格租下土地,并承包农产品销售。
所以陈卫的生意又变成了一个综合农场。李晓升每周都在双庙村里开会,讲解他们的有机理念,招募有意愿做有机农业的农民,之后再按照他们所掌握的技能再分配到不同岗位去。
与此同时,太阳公社也放弃了最初招代理商卖猪肉的想法。陈卫将曾经在上个农场践行过的配送制也用在这里,顾客预付一定费用,之后公社将产品打包,交给快递公司配送上门。
如今,已经有大约 300 户家庭认为太阳公社的这些做法的确有说服力,每年预交 25000 元或者 16800 元来购买太阳公社的每周配送。
而陈卫为这一模式设置的用户量上限是 500 户。“之后,会员资格会变得很珍贵。”
通过预付费,农场能够在生产之前就确定好需求,按需生产,也能够提前获得生产所需的资金。
不过猪还是得养。陈卫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他请设计师来盖猪圈。
设计师是中国美术学院教授陈浩如,他另一个身份是太阳公社合伙人。对他来说,设计猪圈正是实践他数年的乡间调研及竹材料研究的机会,但也有生产以外的目的:希望不同于普通猪圈设计的它能代表公社的形象,“当时为什么请我做,主要是为了制作一个新的形象、品牌”。
在正式动工之前,陈浩如花了半年时间做调研和设计,邀请当地农户与养猪人来讨论需求。最终设计出的猪圈 8 米宽,没有墙体,因为不能动土而直接用石块把建筑连起来。除了猪群的宿舍区以外还有喂食区、外置的厕所、室外活动场和泳池。
猪舍内景 来源:陈浩如
陈浩如称这次的设计“脱离于现代的建筑业体系”,他没有找施工队和水泥厂,以当地的轻竹、茅草与鹅卵石为材料,请当地农民来搭建,甚至邀请全村人一起来编织现在已经不怎么能在农村见到的茅草屋顶,最终造价只有普通猪圈的一半。
2014 年 5 月猪圈完工,不负众望,成为媒体口中的“中国最美猪圈”。附近村民来看,城里人来看,外地人来看,杭州媒体报道,政府官员巡视,威尼斯双年展邀请参展。
当地政府在 2015 年甚至还专门为太阳公社修路,让高速公路至太阳公社的那段路更适于行车。
它还为太阳公社带来了第一批顾客——七八十户家庭预付了一年 25000 元的会员套餐,每周太阳公社将会配送 12 份蔬菜、2.4 斤猪肉、5 斤大米和 1 盒鸡蛋,每个月再加一只鸡或者鸭。直到后来有会员抱怨说分量太多,太阳公社才加上了一年 16800 元的套餐,配送内容相应减少。
当然,这些家庭并不只是为了吃“全中国最幸福的猪”而付款的。
2014 年的有机市场并不如现在大,但远比之前要好。2002 年就开始做有机农业的李晓升表示, 2008 年之前有机尤其难做,市场小,消费者也不理解。直到 2010 年,有机市场才开始扩大,到了他们创立太阳公社时,“有机市场已经蛮好的了”。
“那个时候就是,我想支持一个农民,你看他东西卖不出去了,我来买点吧,可能对于产品标准什么也不了解。”分享收获农场创始人石嫣如此描述 2006 年时的有机消费者。当时还在中国人民大学读农业发展专业博士的她观察到,那些想做有机的农场主发现有机产品既没有市场,也难以配送。
2009 年,石嫣协助创办了中国第一家 CSA 农场——小毛驴农场。所谓的 CSA, 是指社区支持农业(Community-supported agriculture),经营模式简单来说就是成员预支一部分费用,支持当地生产者,农场定期交付收成,两者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互信合作而非我们所习惯的买卖。
到了 2012 年,石嫣又自己创办了同样以 CSA 模式经营的分享收获农场。她告诉《好奇心日报》,2014 年左右,她明显感觉到消费者对有机感兴趣或者有所了解,而且不再是以前那种更类似于做慈善的心态。按她的估计,现在中国已经有大约 1000 家 CSA 农场。
分享收获农场 来源:石嫣
只要随便找个超市逛一下,你就能够很容易感受到有机产品价格要比非有机产品高不少。而这是由有机本身的标准所决定的,光是生产本身,放弃农药、化肥、激素等等化学合成物就意味着产量降低、成本上升,销售价格自然也就上升了。
而在中国,买得起有机食品的人越来越多。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06 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 11769.6 元,到了去年这个数字已经增长为 33616 元。
不仅如此,买有机这种看起来更安全的食品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层出不穷的食品安全问题令中国消费者越来越不信任他们所买来的食物,这时候欧美中产都在追捧、不使用任何各种化学合成物、非转基因的有机食品就显得安全不少。
咨询公司 Mintel 去年八月的报告显示,在中国,56% 的有机产品购买者都把“不含有害物质”作为他们的购买动机,其次才是“有机食品生产过程是对环境友好的”(49%)。
所有接受《好奇心日报》采访的有机农场都在归纳他们顾客的消费原因时,首先提到食品安全,而且很多顾客是希望能保证自己孩子的饮食。
比如太阳公社的将近 300 户家庭会员全都有孩子。即便是在谈到太阳公社时更喜欢谈其对农村的影响的陈浩如,也提到他身边的建筑师、教授是因为觉得意识到食品问题“几乎无可救药”而成为公社会员。
实际上,在这普遍怀疑食品安全的环境中,有机食品也没能成为例外。
住在杭州的蒋奕婴告诉《好奇心日报》,在成为太阳公社会员之前,她已经一直坚持买贴有“有机”标签的食品,但她也不完全相信需要经过专门机构认证的有机标准,担心如今的空气、水、土壤污染会渗透到食品中,而这些因素“认证有没有考虑进去就不一定”。
并非只有她一个人这么想。石嫣表示,很多人都认为“北京的空气、水、土壤甚至全中国的水、土壤都被污染了,哪还有有机的东西”。
在这种氛围下,农场是否投入资金去找机构做有机认证似乎就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在太阳公社的微信公众号文章里,他们表示不会花钱去做有机认证:“真正的有机是在人们心里的”。距离杭州 1.5 小时车程的太阳公社将公社辐射范围限定在长三角内,陈卫期待他们的会员会自行开车来参观农场,并在见到现场、与当地农民聊天之后相信他们的产品是有机安全的。
“我们的认证都是在农民的脸上”,陈卫用这句话来说明自己生意的可靠性。在太阳公社每块地、每个养殖区域边上,太阳公社都竖起了相关负责人的海报,上面印有他们的名字、照片、负责内容和座右铭。不仅如此,每个会员所收到的产品的包装上都会有相应的生产者的照片。
拍摄:李莉蓉
陈卫与陈浩如都认为这种标明生产者的方式要优于有机认证。陈浩如说:“你城里人跑到农村,参与农业劳动,看到这些人,然后农民的头像贴在大米和猪肉的包装上,产生的这个信任,就不是任何的认证体系能够替代,说实话大家也不太信任这种体系。”
当然也有农场认为有机认证是基本标准。上海的百欧欢有机农场的业务拓展总监曹乃真强调他们“不是为了秀那张认证给客人看”,而是认为有机认证有一定的可信度,将其作为农场可信分数中的 60 分,其余 40 分是“生态要给我们的一个证明”。
太阳公社有一套监督农民、保证产品品质的机制,包括统一采购种子等生产材料、定期抽检、下架单个季度单品种被投诉次数超过 10 次的产品等等,在微信公众号里他们也曾经表示解雇了一位使用农药的菜农。
不过大部分时候,太阳公社更喜欢展现公社里融洽而非严格的一面。陈卫非常自豪于公社与农民的良好关系:“我们不赚钱、我们的农民永远赚钱。我们第一是保护农民的效益,所以农民也有好的口碑”,还时常提到希望让农民获得高收入从而吸引他们在城里的子女回来。
太阳公社将微信视为他们最重要的宣传途径。在公众号里他们不提卖产品,而是展现公社景色、农活、和农民的关系。在最初两年里,太阳公社的微信运营者陈欣文经常将公社里农活的进度展现给他们的会员或者是潜在顾客看,认为这样能让他们参与其中,逐渐建立信任。
陈欣文认为用户对他们的支付是“在微信朋友圈的支付(转发)”,对大约有 60%、70% 客户来自朋友介绍的太阳公社来说,会员在朋友圈的转发成了有效的宣传方式。另一个住在杭州的会员骆华告诉《好奇心日报》,她最初知道太阳公社就是看到朋友平时在朋友圈里发的一些太阳公社的文章。
显然,不是所有家庭都能够或者愿意支付一年 25000 或者 16800 元的会员费。陈卫表示他们的定价基于成本,会员套餐利润率在 40% 左右,蔬菜、猪肉、大米价格分别是每斤 15、50、15 元,而鸡蛋价格为 3 元一个。
李晓升解释说,太阳公社的定价并不高。他们吸取了过去的经验教训,在上一个农场里,他们依照有机食品市场价来定产品价格,价格过高导致销量不佳,而卖不出去产品带来的损耗又进一步提高了生产成本,令产品价格越来越高,陷入恶性循环。
按照李晓升的说法,有机水稻和普通水稻成本比例分别为 3:1,而有机蔬菜和普通蔬菜则是 2:1 到 3:1 之间,有机动物养殖则与普通动物养殖成本差不多。他并不认为有机农业更赚钱,“光靠种菜是不可能赚钱的”,他所看到的国内所有有机农业都是以农业为基础,再融合第二与第三产业。
农场利润率在 10% 左右的石嫣也有类似的观点。她表示就她所了解到的有机生产现状来看,只要是按照真正有机标准来生产的,“不可能产生暴利的行为”。除此以外,即便赚到 10% 的纯利润,石嫣还需要将赚来的钱重新投入生产和维护中,为来年做准备。
按照这样的模式,陈卫划定了 500 户左右的会员数量上限,而太阳公社近期也推翻了“不找代理商”的设定,同时通过自己的微信商城和代理商去销售猪肉、鸡蛋等单品,之后送货上门。
太阳公社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有机蔬菜的复杂度和不稳定明显高于其他农产品。陈卫表示他们所种的都是当季蔬菜,夏季与冬季品种相对要少,碰到病虫害有些品种还会绝收,“真的本土化,没有丰富的产品”,有些会员就因为蔬菜品种太少第二年不再续约。
而且蔬菜也并不是那么赚钱的品类,在太阳公社,蔬菜的利润率在 30% 左右,而猪肉和鸡蛋则在 40% 左右。
陈卫告诉《好奇心日报》,中国有机消费者依然很有限,并没有那么大的市场需求,“90% 左右的有机企业都不赚钱”。现在,他正在开展更赚钱的其他产业,比如去年开始的自然教育,让城里的孩子来太阳公社玩、参加夏冬令营等等,一年之后已经开始盈利,相比之下农业至今还未盈利。
在陈卫的设想中,太阳公社将会成为以农业为基础的“综合体”,现在他们正准备建帐篷酒店与树屋,未来还可能会做文创产业,利用太阳公社环境中的各种自然材料去制作产品,其他产业将会带来食品消费,但农业所占营收比例将会不断下降。
主要作为自然教育场地的“大白屋”
与此同时,陈卫也计划“输出太阳公社模式”或者经营连锁品牌。他没有谈及双庙村朱伊坞山谷之所以能初具规模,是一个偶然,还是一个可复制的模式。
数次提到近几年有机行业没有变化、没有突破的陈卫,却否认自己对有机食品业是悲观的:“我觉得未来会很好。就是现在我们(要)闯出一套模式来。”
当被问及太阳公社有无模仿、借鉴对象时,三个曾经或正在太阳公社工作的人都迅速回答说没有,他们一致认为太阳公社是种全新的模式,一切都需要他们自行摸索,陈浩如甚至将其形容为“带有理想主义色彩的一种社会实验”。
至于太阳公社的模式是不是可以成为中国有机农业的“代表”,也许,应该等到它成功自我复制之后再下结论。
文内图片如无注明均来自太阳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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