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小时营业,不卖年卡的北京24小时健身房名单,她遇上了哪些挑战

核心提示上海首家智能化“互联网+”百姓健身房,率先引入24小时营业全天候模式,并以亲民价格为市民提供健身服务。今后,白天没有时间的话,晚上照样可以去运动出汗。
上海首家智能化“互联网+”百姓健身房,率先引入24小时营业全天候模式,并以亲民价格为市民提供健身服务。今后,白天没有时间的话,晚上照样可以去运动出汗。这家全天不打烊的健身房就是位于隆昌路上的杨浦区市民健身中心。作为一家百姓健身房,占地面积1000平方米融入了多项符合大众需求的健身服务。通过公共服务时段和社会化经营开放时段的区分,兼顾市民健身中心的公益性与商业性。如果市民选择白天6点到16点的时段健身,每月只需付99元;如果选择24小时无限制健身,每月需付199元,价格远低于许多商业型健身房。夜间的健身中心目前由一名工作人员管理。会员用手机扫码,就能自助进店健身,选择健身器材等。如果夜间有团操需求,需要预约,由健身中心来安排。健身中心有时下流行的莱美、瑞迪克、尊巴三大课程体系以及时动感单车等。器材设置兼顾各年龄群体的健康管理。有60平方米的儿童体适能馆,为老年人提供运动康复专区。定期为中老年用户开展团操、广场舞培训及科学健身大讲堂。上海市体育局表示,“十三五”期间,上海将不断完善社区体育健身设施,健身便民的市民健身活动中心,形成15分钟体育生活圈。(看看新闻Knews记者:韩琼 编辑:胡琰琦)版权声明:本文系看看新闻Knews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相关新闻关键字:
48小时热榜新闻视频
儿童色情信息举报专区
举报邮箱:互联网健身房卷土重来,这一次它们能留下来么?_智能_好奇心日报
好奇心日报好奇驱动你的世界
互联网健身房卷土重来,这一次它们能留下来么?
这不再是滴滴式的“颠覆”
入行刚两年,刘孝葳正在等待入职第四份工作——乐刻的兼职健身教练。这家自称是“运动健身服务 O2O 平台”的公司,是刘孝葳经历的第三个互联网健身服务。
2015 年,结束三年的武术训练,刘孝葳在一所培训机构完成三个月的学习班,拿到“北京市健美协会高级私人教练”证书,应聘进入一家位于北京 CBD 的私教工作室,开始作为健身教练的职业生涯。
那一年,类似的“健身工作室”在北京越来越多。和动辄 2000 平方米、塞满跑步机、椭圆机、杠铃等器械的大型连锁健身房不同,刘孝葳供职的工作室面积数百平米,只提供私人教练课程。
他的课以 300 元的单价出售,60 分钟一课时。但如果用一个叫“燃健身”的 App 预约,用户只需要一半的价格就能购买。健身房和教练不会损失毫厘,少了的钱由互联网公司补贴。
2015 年上半年,互联网公司开始进入健身行业,打出“颠覆年卡”的口号。当时最活跃的是全城热炼、小熊快跑和燃健身,三家公司半年的融资总额超过亿元。他们和各类健身房合作,用户每个月只需要付 99 元,就能无限次在他们合作的场馆中随意进出。
但刘孝葳不需要对这些关心太多,互联网公司需要说服的是健身房老板。他告诉《好奇心日报》,当时主要压力来自销售业绩,每月要上够 30 节课才有提成。以及公司要求课程之余派发传单,刘孝葳觉得这事“挂不住面子”。
自始至终,刘孝葳和燃健身这家公司没有产生接触。其他几家“互联网健身服务”,也都在用同样的方式运作。但这次不太一样。
互联网公司做健身房已经失败过一轮
半年后,刘孝葳离开这家工作室,做了一段时间。他要自己联络学员,预约场地然后付费。用他的话说,自给自足但也“很麻烦”,不久后他去了一家高级酒店的健身房。
上一波互联网公司“颠覆年卡”的口号也差不多同时消失。合作健身房从拒绝“全城热炼”的用户进入、到退出合作、再到联合起来发表声明号召抵制。三个主要参与者——全城热炼应用已经下架,燃健身转型做俱乐部管理系统;小熊快跑已经停止和外部健身房的合作,经营自己开设的健身房。
“99 块包月”的荒诞在于,互联网公司从健身房批量购买次卡,这原本是用来招揽客户的体验卡,然后再变成月卡卖给用户。平台方一方面要和健身房抢夺客户、同时又要利用健身房的场地资源。
两年之后,又有一批互联网公司开始用互联网“改造健身房”,但这次他们的运作方式截然不同,不用依赖传统健身房的场地和教练,而是开始场馆、投入器械、招聘教练、自负盈亏。
乐刻说自己是教练平台,全国有 150 家门店,教练可以申请注册,然后在所有门店上课;光猪圈开设遍布全国的自营或加盟小型健身房,售卖 99 元的月卡;超级猩猩则是主打 24 小时自助健身舱,以及按次付费的团体课。
光猪圈的加盟店。
共同的特点是面积小,一家门店的面积在 300 平米左右。相伴的故事是,小型化的门店可以精简团队、不要销售人员;不卖年卡,提供月卡和按次付费。
资本也进来了。乐刻、光猪圈和超级猩猩截止目前的融资总额接近 2 亿人民币。对创业投资做数据分析的今年 5 月发布了一份报告,2016 年和健身有关的融资事件有 38 起,2014 年这个数字是 7。
几家主要的互联网健身房创业公司。但小熊快跑的 B 轮投资来自乐视体育
在新的创业故事中,传统健身房再一次被抨击:年卡昂贵、销售烦人、管理困难……
刘孝葳也在工作一年后换到第三份工作,加入了上海的人马君。这也是一家有互联网平台、同时自己经营健身房的公司。
但因为业绩问题,刘孝葳这段工作也只维持了半年多。随后他回到北京,现在除了在乐刻做兼职教练,他还同时筹备去超级猩猩面试。刘孝葳拿出手机算了一通后说,“收入和原来差不多甚至还多,但是不用坐班也不用背业绩。”
从做平台到自营小型场地,互联网公司想降低消费门槛
25 岁的张琳是超级猩猩的用户。
扣除房贷和各种开支后,在深圳工作的张琳每个月只有“2000 块的自由支配”。一次公司内部的健身课之后她觉得有必要“坚持下去”,但匹配她经济条件的健身房并不好找。
张琳也办过一张大型连锁健身房的年卡,花费 2000 元。但是当时一个月只去了 3 次,又出差了 3 个月,后来就卖了。
超级猩猩是相对折中的方案。不需要购买年卡,单次 60 多块的团操课程,以及 500 块的充值卡是。
可以选择的服务有两种,团操课在配备教室和简单器械的“全能店”进行。用集装箱改造的小型“健身舱” 24 小时运营,用户扫码进入,全程自助使用。
超级猩猩 24 小时自助健身舱。
张琳在用了一次健身舱后表示自己有点失望,相比之下团操更吸引人,她上了几次课后说“氛围很好,是个快乐的过程。很多教练很有性格”。
她也会觉得这里的场地也不够大,“有些课程施展不开”。
超级猩猩目前主营团操课,健身舱不再继续铺设了。
这是新型健身公司的基本策略,光猪圈和乐刻也在用更小的场地、但更低的消费门槛吸引用户。
超级猩猩通过微信公众号购买,课程价格在 60- 150 元不等。订购之后会收到一个入场密码,在指定时间前往门店后,你就能和其他十多个人一起上课了。
光猪圈的月卡售价 199 元,你也能选择更贵的季卡、半年卡和年卡。这些购买的环节同样在网上进行。
但走进它的门店,会很明显的发现它们和大型俱乐部的差别。
光猪圈门店位于北京三元桥一栋写字楼负一层,这里有大约 300 平米的空间。该有的器材都有,但没有太多的空地,器械被密集地摆放,洗浴室有点小,高峰期可能需要排队。
光猪圈门店的操房
光猪圈门店器械区
超级猩猩的团操教室只承担上课功能,不配置大量的运动器械。有点麻烦的是,所有门店都没有淋浴间。
超级猩猩的创始刘舒婷对《好奇心日报》解释说淋浴间会让单个用户的成本翻倍。
刚刚接触健身、对服务要求不高的年轻人,是新的互联网健身公司极力笼络的用户。根据乐刻提供给《好奇心日报》的回应,他们用户中占比最大的是初级爱好者、小白,“最典型的是大学生和白领。”
这和大型连锁健身房的用户群并不完全一致。根据连锁健身房青鸟体育提供给《好奇心日报》的数据,他们用户的平均年龄在 35- 45 岁之间,比光猪圈等等新型健身房要高出 7-8 岁。
乐刻健身房也没有设置淋浴间。
当然,这也符合“一分钱一分货”的朴素道理。
传统的连锁健身房更大,利润主要来自私教课
于翔清楚地记得,7 年前见到一兆韦德位上海旗舰店,这座大型健身房“有 7 层,当时就傻眼了”。
他此行的目的是求职,在青岛做了两年的私人教练后,于翔觉得需要成长。一兆韦德符合大多数人多年来对健身房的印象——场地巨大、器械高档、年卡数千元,他们的名字后缀往往是“会所”。
高档健身房 1996 年进入中国,第一家威尔士在上海开业。2000 年前后,青鸟健身、一兆韦德、浩沙健身、英派斯等等连锁品牌相继诞生。
根据,到 2016 年,全国范围有 10000 家健身俱乐部,整个产业的市场规模达到 300 亿元。
在 2015 年买下青鸟体育之前,卞光明曾经在国家体育总局工作,他回忆说 2013 年健身房“有个爆发式的增长”,这主要源自“8090 一代成长起来,他们本身(健身)渗透率就高”。
但 20 年间健身房运作的方式一直没有改变。投入资金购置场地和器材,之后超出承受限额地售卖年卡,用来获得现金流,覆盖未来的成本支出。
健身房都在赌用户来的不多。援引一份报告显示,60% 的健身会员卡用户在第二个月就放弃了;全球健身行业贸易协会称,每年有最高 45% 比例的健身卡会员离开健身房。这意味着,传统健身房可以很快地引入新的会员,但不用承担这些人后续折损设备的成本。
因而健身房必须要做得足够大,才能获得足够多的流量。
“那么大的投入需要一次性收回来。我们 1500 平米的店面,前期投入就要 500 万,预付费是合理的。”卞光明说,青鸟健身单个门店在运营好的状况下,可以 9 个月收回成本。
光顾健身房的人群并不多,中国健身房会员卡的人次达到 1500 万,占到全国人口的 1.15%。相比之下美国的数字。这也是为什么健身房目前不会用高密度小型化取代大型场地。
和银行要建造高楼大厦一样,健身房的高档和巨大也是说服用户相信自己不会跑路的必然工作。尽管如此,还是会有大健身房相继关门。
2011 年北京出现健身房关店潮,青鸟健身的 5 家门店停业三天、中体倍力也突然关张。2016 年 7 月,自称有 10 万会员的加州健身倒闭,香港、中国大陆和新加坡一共 16 间门店关闭。
把用户拉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健身房需要让他们办卡。
当你走进一家店,“会籍顾问”会安排购卡,之后健身教练负责安利一轮又一轮的私教课程。尼尔森 2016 年的报告显示,有 1/3 的年卡用户会购买私教课程。
私教课是利润最高的业务。青鸟体育有 40% 的收入来自私教,50% 来自会籍卡。在中国,健身人群也是一个相对收入较高的群体。尼尔森 提到,体育健身人群家庭平均月收入 10699 元,比非体育人群高出 36%。
于翔也认同传统健身房现在的运行模式,9 年的工作经验也让他非常适应。现在他的工作是一家小型工作室的店长,管理不到 10 人的私教团队。
2010 年刚刚入职一兆韦德时,于翔在预售期就达成了“一个月卖 10 万元私教课”的业绩。
“就算你有再牛的专业知识,不能推销给会员,你学它干嘛?”于翔说,教练本质上是服务行业,要建立人与人的信任关系,“我最长的学员跟了我 9 年。”
互联网健身房试图从传统健身房抢走的也是私教收入
和于翔相反,刘孝葳工作中最反感的就是教练的销售职能。
在北京一家高级酒店的健身房工作时,他接受的培训有两步:首先是不断的骚扰,多次规劝不成之后就用“攻击和威胁”,比如说你动作不对、有运动风险。
“我觉得太 Low。我不是医生,不能给出结论。”刘孝葳说,“私教是让会员最终离开你,而不是一直依赖你。”
半年后他辞职来到上海,这次和“会员保持互动”被写进了工作要求。这家工作室的教练要在一日三餐时间要询问学员吃饭的情况,“他心情不好还要说鼓励的话。”
刘孝葳觉得“非常反感”、“占用时间,像三陪一样。”
国家体育总局发布的 说,有 75% 的健身教练要背负业绩压力,平均的业绩指标是 35401 元每月。有 7 成教练换过工作,其中三分之一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会跳槽一次。
“健身教练更多的是将自己定位为从业人员,而健身俱乐部则是把健身教练更多地偏向销售人员,需要给俱乐部带来利益。”报告中说。
新一波互联网健身房都试图减少教练的销售压力,拉拢他们。
刘孝葳和乐刻签订的合同里明确表示,教练以骚扰的方式向学员销售课程是被禁止的,接到投诉教练会被开除。
光猪圈告诉《好奇心日报》,为了留住优质的教练,他们有一个“教练合伙人制”,表现好的地面店面中的教练员可以充当店长,享受分红。
乐刻也有类似的合伙人奖励,提供从教练到明星教练到培训讲师的晋升途径。
超级猩猩在每个城市都有一个“教练经纪人”和教练沟通,教练就是他们的“艺人”。公司还提供用于职业发展的奖学金,以及无息贷款。
不过教练最直接关心的到的可能还是薪水。刘孝葳在乐刻的一节私教课售价 180 元,他可以获得 120 元的提成。按照原本在俱乐部的标准,300 元的课程他的提成“不到 100 元”。
这笔账让他暂时比较满意,按照前几分工作的经验,薪水包含 2000 - 6000 元的底薪,其余的收入都来自课时提成。提成的标准大多在 20%,“好点的 40% 已经很不错”。乐刻会达到 80%。上同样多的课反而会得到更多的收入,还免去了坐班巡场。
教练的收入考核也不再只和卖课挂钩。刘舒婷说,超级猩猩的教练更看中“综合能力”,不会要求一个数值的授课目标。绩效的考评的重要方面是“能上多少种课程”,以及“复购率,会有多少人持续上你的课”。
吸引来教练以后,互联网健身房通过线上预定,以卖课为主,来抢夺传统大健身房的私教收入。
“我们 80% 的用户都持有一张大型健身房的年卡,”刘舒婷说,“有人说(其他地方的)年卡就是洗澡卡,毕竟我们不做淋浴。”
至于留住用户,新公司没有解决太多问题
互联网健身房用单次付费降低了用户买课的负担,但相应的,也需要不停说服用户继续买课。
为了留住用户,超级猩猩的做法是打造明星教练、让人感到“快乐”,产生情感依赖。
“用户不应该被年卡拷住,相反给他选择的自由他还愿意再来。”刘舒婷说:“比方说打王者荣耀,玩了一局还想玩一局,这叫成瘾。我们觉得产品要做到这个地步才是对的。”
上了几节课,张琳觉得超级猩猩的教练“的确不是卖课的”。每购买一个教练的课,她都会通过微信公众号得到一个二维码,进入这名教练的微信群。目前为止她加的群都有不错的活跃度,“有人会和教练开玩笑,说自己是(教练的)老婆,就会觉得还蛮搞笑的。”张琳认为这是上课氛围的延续,运动“跟社群联系了起来”。
“健身是重度服务行业,要有人来完成服务”。Nike 中国签约精英教练、 培训师柳欣告诉《好奇心日报》:“场地的使用越来越不会作为健身房的核心竞争力,它是靠无情的东西留住人。”
柳欣开发了另一个绑定健身房和用户的办法。他参与创办的是一家团操课为主的“数字化体能训练馆”。
跑步猫的 Holofit 系统,在地板和墙面上铺设 LED 屏幕。
店里铺设了一套 LED 屏幕组成的名叫 Holofit 上课系统。教室里除了教练,还有一块巨大的屏幕会显示课程的进度、学员的信息。头顶 9 个投影仪向地面投射光标,这相当于课件,用来指示学员的手脚该摆放在哪里。
按照柳欣的说法,Holofit 会起到规范动作的作用,一部分取代团课教练的角色,提高训练的效率。
同时柳欣也觉得这种酷炫的训练方式会吸引人流,Holofit 的计划是,把这套成本 100 万元的系统卖给更多的健身房,为门店解决“收益问题,然后黏着不同层级的训练者和教练。”
但这一切的前提还是得回到营收,门店的地理位置足够好,才能覆盖更多的人。
建设房生意终归要落到线下,“健身房是 3 公里的生意。”柳欣说。
这还是一门传统的生意
无论形式上怎么变化,作为一种服务的健身房,并没有被互联网彻底改造。
互联网的角色和作用更像是获取新用户的渠道,这原本是地推人员手里的传单。
“每个用户的朋友圈是我们最好的广告位。”刘舒婷说超级猩猩 60% 的新用户是来自口碑传播。
技术手段一定程度上提升了运营的效率。光猪圈的应用会实时显示具体门店里的人数,超级猩猩的团体课每节课有人数限额,不需要上课前提前到场地抢位置。
光猪圈的应用实时显示店里的人数。
再加上单次售卖的课程,新型健身房可以快速找到购买私教课的人群,而不需要像连锁健身房那样,先用会籍卡绑住消费者。
这是新一波互联网健身房解决了的问题。不过传统业态依然很难认同新模式的未来。
“互联网擅长各种概念,但营收减去成本等于利润,这是商业的本质。”卞光明觉得,小型化的健身房把管理难度降低了,但它依然“没有解决消费者体验和坪效”这两个核心的问题。坪效是一个用在零售业的概念,代表单位面积产生的营业额。
小型化意味着更低的单店启动资金,但并不意味着平均房租成本的下降。
卞光明 2015 年买下了青鸟体育,做了一些提高运营效率的改革措施,包括增加智能化管理系统、引入资金、更新店内的设备。他说“既然核心是提高效率,效率一样的情况下,肯定是大店挣钱。”
对于上一波互联网健身服务的失败,柳欣认为健身行业根本不可能出现滴滴、摩拜这样一家独大的互联网公司。
滴滴并不需要自营全部的车辆,如果真是如此,它也不会在 5 年内达成 380 亿美元的市值。减少资产的投入、然后快速复制和扩张,这是互联网公司快速增长的原因。
用户可能在不同地方用到打车服务,车辆的接单地点也不固定。因此滴滴和 Uber 在打车环节里拥有最大话语权。
但用户在自己居住的城市,不会需要随时随地健身。健身房的距离往往比运营它的公司更为重要。
在新的创业潮流中,互联网公司自己经营门店,这让他们更切实际。但也放慢了扩张速度、回到了地点和教练的竞争。
这还是一门传统的生意。
(应采访对象要求,文中张琳为化名)
题图来自 Pixabay杭报集团主办
本版主要新闻
技术支持 :
| 版面导航 | 标题导航
“24小时健身房”你试过吗?
无健身卡、不设收银、手机选课预约、全天候自助 一大波“微健身”健身房入驻杭城Shopping Mall
商报讯 (记者 陈伊丽) 对于零售企业来说,运动,是一门生意,也可以是一种商业的艺术。在万象城、城西银泰城等购物中心,溜冰场成为一道特别亮丽的风景;在老底子的银泰武林店,楼上的那个篮球场,至今是很多80后的经典回忆。 即便是更注重实际效益的健身房,也可以玩得很炫酷。有一家倡导“微健身”概念的健身馆,眼下正陆续进驻杭州各大购物中心,城西银泰城、水晶城、运河上街城市奥莱……在这里,不办健身卡,不设收银台,一部手机就可搞定选课和预约,还实行24小时自助管理。 它的一家门店只占据200多平方米的面积,却像一个循环播放着充满热情的舞蹈画面的大屏幕,以及一个源源不断制造着人气和活力的焦点,给购物中心带来特别的魅力。 水晶城、运河上街等 都将引入该健身房 入门瑜伽、瘦身搏击、有氧塑形、性感爵士、人鱼马甲、全身雕塑……这些都是这家“乐刻运动健身”向会员提供的可参加的有氧运动课程,每一门都有专业教练授课。据说这种“轻器械”的健身模式,目前在全球是最流行的。 而它倡导的“微健身”概念,还体现在通过它的手机客户端,就可一站式搞定会员注册、缴费、选课、预约等流程中,“一个月支付99元,就能自由进出,任意预约所有课程。”而24小时的自助服务模式,更是一大亮点——即便你心血来潮想要凌晨去跑步也无妨。 乐刻运动健身的第一家店,于今年5月底在城西银泰城开业。据说当时就人气爆棚,好多人没有体验就下单了,开业才三天时,计划吸收的会员人数上限300就马上告急。按照其开店计划,要进驻的购物中心还有下沙银泰、水晶城、运河上街城市奥莱等。 “我们这里的门店正在装修中,预计会于本月到下月之间开业。”水晶城方面的人士表示。据悉,他们还专门为此改造了物业,为消费者开辟24小时可进出该健身房的通道。 7×24小时自助服务的健身房 或将激活商场夜生活 对于以周边社区居民为主要客群的“社区型”购物中心,来自这些居民的无目的性、临时性的消费,在商场经营收入中占到不小的比重,而周末和平时的晚间,也是他们消费的高峰。如果商场里有更多可供他们休闲的场所,以及能吸引他们的商品、服务,就有机会在这个期间创造更多的消费。 运河上街城市奥莱计划在地下一层打造一个创意集市,并尝试在夜晚延长营业时间至凌晨,将其做成一个有特色的夜市,为消费者提供更丰富的夜生活。在这个集市之中,也留了一个视野极佳的位置给这个健身房。 “可以想象一下,当你在这个集市里面闲逛时,第一次看到有这么一个健身房,里面的人在热火朝天地进行锻炼,是不是也觉得很有趣呢?说不定加入他们的行列。而这个健身房是24小时自助服务的,几乎不需要管理,却能持续地给商场带来人气,这就是它的效益。”运河上街城市奥莱的总经理章先生表示。
[] [] [] []你见过凌晨4点的北京吗?24小时健身房的尝试和困惑
我的图书馆
你见过凌晨4点的北京吗?24小时健身房的尝试和困惑
“24小时健身房在国外十分常见,但在中国,这样的尝试尚属新鲜。白天工作繁忙的上班党、偏爱安静的健身者为健身房的经营者带来了新的思考,但24小时健身房并不只是延长营业时间的问题,其背后的成本、安全等问题都需要经营者仔细考量。”
凌晨4点,北京城仍处于夜幕的统治之下。在终于安静了下来的朝阳区三里屯SOHO区,34岁的崔涛骑着自行车来到6号楼下,径直走进楼内的一家健身房。
在世贸天阶一家夜店当保安的崔涛已有8年多的健身**惯,身高1米85的他体格壮硕,但圆圆的啤酒肚也挺明显。年龄大了,身体逐渐发胖,让崔涛越来越注重健身。虽然工作性质决定了他的下班时间通常在凌晨3点之后,但他还是愿意抽出一两个小时用于健身。
三里屯是北京夜生活最为活跃的地点之一,工作于此的人,生物钟调成了三里屯的节奏,比正常的北京时间往后推了几个小时。都市白领们喜欢在晚八点后健身,夜班党全然不同,他们往往在凌晨四点,才有机会出现在健身房。
新需求刺激新生意
崔涛常去的,是北京一家相当有名的24小时健身房,它在上班族众多的朝外SOHO和三里屯SOHO有两家店。据店员介绍,店里有40%的客户选择夜间健身,以附近的上班族和居民为主。
这家健身房的老板是澳大利亚人。在澳大利亚,24小时健身房已经非常普遍。但在中国,彻夜经营的健身房还是有点新鲜。
据懒熊体育结合多处统计数据估算,国内目前持健身卡的人数约1500万,国内健身市场规模在300亿元以内。近年来,中国人的健身热情持续增长,以一线城市体现得最为明显。
互联网健身公司全城热炼于2015年8月公布的《2015中国城市健身数据报告》显示,北京和上海两地的健身人士的热情远高于其他城市,是拥有早晨(6点到9点)健身人群的唯二城市,占比分别为3%和2%。不过,这份报告并没有统计晚上10点到早上6点之间的健身人群。事实上,在人口超过2000万的北京和上海,夜间活跃人口十分可观,健身需求也确实存在。&
▲&2015年全城热炼中国城市健身数据报告所提供的数据。
刘玉兴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在百子湾大鸭梨烤鸭店做厨师的刘玉兴今年21岁。和爱聚餐、爱上网的同龄人相比,他更爱呆在健身房。
晚上22时,结束了一天13个小时工作的刘玉兴,会步行半小时,来到百子湾路上一家名叫“24H即时健身”的健身房。一周五天,刘玉兴都会在深夜运动两个小时。“已经养成**惯了,无论多晚都会来锻炼一下。”刘玉兴说。
两年前,19岁的刘玉兴从老家河南开封的县城来到北京。在北京,他第一次见识了健身房并从此爱上了健身。“健身可以让我身体更健康,也很磨炼意志。”刘玉兴腼腆地说,“我想在从事的行业里面往上走,身体很重要。”
所以,即使2500元的年卡花去了他4000元月薪的一大半,刘玉兴还是自得其乐,他喜欢在深夜默默地运动。凌晨1点,健身完毕的他,痛痛快快洗个澡,神清气爽地走出健身房。即便他要回去休息的地方只是一个6人间的地下室,即便次日早上9点还要准时出现在餐厅上班,他还是觉得在深夜出出力、流流汗非常值得。
懒熊体育调查发现,健身房里的深夜来客,多为崔涛和刘玉兴这样,有健身**惯,但因为白天工作太忙而无法健身。他们必须要把自己的健身计划安排在深夜。
不过,也有些人就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运动,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和崔涛同一家健身房的王子涵就是这样。22岁的王子涵去年来京,在三里屯附近的一家酒店做保安。清晨5点,崔涛刚刚离开,王子涵就进来健身了。
快速换好衣服的王子涵,熟练地在器械上热着身,随着背景音乐的节奏摇晃着身体,看起来相当惬意。“我就喜欢这个时候来健身房,”王子涵说,“这时候人少,自由自在的,还不用排队等器械。”
对健身房来说,夜间的客流量,和白天相差甚远。据24H即时健身大望路店夜间值班店员丁尚明介绍,每天凌晨1、2点,店里会来最后一批客人,平均每天有四五个。凌晨3、4点之间,几乎不会有人来健身,此时老丁都会关掉运转的器械,调低灯光,趴在行军床上睡一觉。凌晨5点左右,又会来几个常客,随后或是回家休息,或是开始一天的早班。
新招牌吸引新顾客
TonyYang是24H即时健身的老板,也是位健身人士。目前他在北京开了两家24小时健身房。在他看来,即使夜间客流量非常少,但“24小时健身房”是一块具有诱惑力的招牌。“有人会因为我们是24小时健身房而专门来健身。”
据24H即时健身的店员介绍,深夜到访的都是老顾客,不局限于附近的居民,不乏大老远开车来健身的客人。
2013年,英国《每日邮报》网站在英国本土24小时健身房的报道中提供了这样一个数据:83%的健身房用户更倾向于加入一家24小时营业的健身房。
一间不打烊的健身房会让消费者心理上感到舒适,让消费者在安排健身计划的时候更少顾虑,甚至会刺激健身时间不宽裕、健身意愿不强的消费者产生健身需求。
最近,壹健身集团在朝阳门外大街的山水铂宫开了一家新的健身房。与旗下其他十几个分店不同的是,这家旗舰店是壹健身第一家营业至凌晨五点的健身房。
▲&夜跑也是大都市午夜一族的健身选择之一。
据山水铂宫店会籍组长大兵介绍,他总能遇到客户的反馈,希望营业时间可以延长一些,甚至一直不关门。&
在新店开业前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工作人员通过发传单、问卷的方式询问了超过2000名消费者,其中有近10%的受访者表示,希望健身房可以24小时营业。
在记者和大兵的交谈过程中,一位运动装扮的男顾客听说健身房营业到凌晨5点,特别凑上来,询问5点后是否也能来进行锻炼,因为自己经常加班到早上,希望可以清晨来健身。
回答完顾客的问题,大兵回过头来说:“很多顾客就是因为我们营业时间晚才决定加入的,现在这样的顾客越来越多。”
据大兵介绍,和白天相比,5500平米的健身房,即使到了夜间,也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室内的灯光如常,器械运行如常,恒温泳池也会一直开放。整个健身房80名私人教练中,约有20人会在夜间驻守。
4月5日,山水铂宫店营业第一天,夜间健身的**概有4、5人。对比较高的成本投入和较为稀少的客流,似乎有些亏本。
对此,大兵回答称,确会存在浪费现象,但为了打造名声,吸引更多有需求的顾客,这样的前期投入是应该的。
新问题催生新对策
传统健身房选择在夜间营业,所投入的成本确有增加。包括灯光设施的运行、器材的运转和人员投入都是一笔开支。
所以,一些新形式的24小时健身房就尝试用新的办法来解决成本和回报之间的矛盾。
在北京郎园Vintage文化创意园区南段,安置着一个占地面积50多平米的集装箱样子的大铁盒。盒体黑黄相间的外墙上喷涂着“超级猩猩”的英文名和Logo。
这是超级猩猩24小时智能化和集装箱式的健身仓。2015年底入驻郎园Vintage的这个健身仓,延续了超级猩猩的智能化配置。
在这里,没有值班人员,也无需事先办卡。用户只需通过超级猩猩的微信或App预约,再按小时缴费,就可以获得入场验证码,在门口扫码进入健身仓。
整个健身房采用远程操控的方式,内设24小时闭路监控。健身房内空间有限,只设有少量跑步机、单车、自由重量器械,用户进入后可自行选择器材进行运动。健身房就像一个自动售货机。
据郎园Vintage策划部总监宋秀平介绍,园区内的工作人员多为年轻人,来自凤凰网、果壳网、穷游网等多家文化创意产业公司。他们的健身需求十分强烈。
园区经过考虑,决定引入健身房来丰富园内工作者的业余生活,调解大家的工作节奏。之所以选择超级猩猩的智能化健身仓,宋秀平表示,原因在于超级猩猩的智能化、便捷化的风格和理念与园区的定位相符。考虑到园区70多家互联网、传媒、投资、设计、文化体验企业上班时间各有差异,24小时不关门的健身房是更加合适的选择。
▲&超级猩猩为健身一族提供了新形式的选择。
不过,宋秀平也表示,超级猩猩的健身仓虽然健身时间灵活、易于管理,但受到价格和场地的制约,仍然无法满足所有人的健身需求。“健身房按次收费还是有点贵,而且里面不能洗澡,”宋秀平表示,“所以大家也就午休、下班时间来简单运动,或者就近健身。”
与超级猩猩这样的新型健身房智能化管理的方式相比,传统的健身房在应对成本增加和客流稀少方面的对策不多,但也有创新。王子涵所在的健身房就采用门卡进入的方式,夜间健身房不设人员值班,会员凭借注册时领到一张门卡进入室内,当然,健身房内设有24小时监控。&
不过,减少巡场人员带来的是相对的安全问题。身高1米88的王子涵对记者说:“即使我一个大男人,晚上一个人在空空的健身房也会害怕。有时候一个突然的声响,我也会打个寒颤。”
王子涵的担心可能不是多虑。深夜健身,除值班人员减少,私人教练也会减少,甚至干脆没有。如果健身者在健身过程中方法不当或者器械使用不当,可能就会受伤。
就目前来看,夜间营业的健身房都面临着安全和成本的问题。此时,国外健身房的成功经验似乎可以借鉴。
英国《每日邮报》的24小时健身房报道中,列举了英国本土健身房Pure Gym和The Gym的例子,二者的共同特点是都设置了紧急按钮,用户随时可以按下按钮来通知值班工作人员,避免了因为值班人员少、通知不及时而可能酿成的悲剧。
在中国,24小时健身房仍处于初期探索阶段,即便是在北京、上海这样的一线城市中,它也是小众行为。它的出现,不仅给冷冰冰的城市之夜带来一丝温暖,更给日程繁忙的消费者和遍地开花的健身房带来了灵感:如果白天不够用了,为什么不去万籁俱静的深夜追求健康和商机呢?
声明:配图除署名外均来自网络。
TA的最新馆藏
喜欢该文的人也喜欢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深圳24小时健身房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