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的合链家租房中介介要求晚上10点以后不能洗衣服,但是我下班晚。十点半才能回来。请问洗衣服算扰扰民么

  我在东牌楼的一根电线杆上,看见了这个招租广告:两室一厅,朝阳门1号。    很普通的一张红纸,挤在几贴祖传中医和专业办证中间,不过我以广告人敏锐的触觉,一眼就发现了它。    广告下面还有一排细小的甲骨文,我仔细辨认后最终确定:仅限晚上10点后至凌晨2点联系。        遇上这根电线杆,纯属偶然。    当时我就想在等公交车的间隙找个撒泡尿的地方。就在我甩完最后几滴残尿时,突然对这张红纸有了浓厚的环保意识。    那段时间我失业很久,一直被高仁收留在他家的储物间。我一边在电脑上投简历,一边隔三岔五跑出去面试,两月下来屡战屡败。    我这人有时候还挺迷信的,看见这么张红纸,我首先想到的居然是“揭红榜”。或许吧,人在绝境时,什么念头都会有,我在高仁家的厕所里,就天天点着香。    揭红榜,中状元。    行,图个吉利,说不定好运就快来了。于是我匆忙的收起工具,揭了红榜。        寄人篱下难免苟且偷生,我每次面试回来,都会对高仁说某某公司马上就要聘任我做部门主管了。起初高仁还是挺热情的,忙着帮我商讨工作计划,还给我一些散钱:“去,买双新袜子,咱不能让同事给看低了。”    后来,他就只跟我商讨计划了,散钱变成了随手丢给我的半包或者几根烟。后来的后来,他就靠在门框上给自己点个烟,然后吐出一圈雾:“门庆,你不能让我给看低了。”        红榜揭回来的第二天,高仁又优雅的向储物间走过来,依旧靠在门框上点起一根烟:“门庆,刚才有个姓江的老总打电话来,让你下午去面试。”    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钱充话费了,之前向高仁借钱的时候,他嘻嘻哈哈的支了这个互不为难的妙招,让我简历上的联系方式挂他手机,还跟我推心置腹的把境界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我们国家还不富裕,你不能因为这种小事而浪费公众资源。”    唉,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我仰天长啸,对着高仁感慨:“恩公,等我工作落实了,一定大力弘扬你这种为中华崛起而抠门的精神病。”    高仁斜了斜眼,潇洒的吐出一个烟圈。我挤出笑容怯怯的问:“那在这之前,可否再赊我一根烟。”    “滚你妈的。”        下午去见江总的时候,高仁借了我一件干净的柒牌衬衣。这小子虽然抠了点,但有时候还挺仗义的。    面试的公司在八字街,门架上挂着几个耀眼的大字:三番广告公司。    刚踩进公司大门,拐角里的一个扎马尾的妹妹就从电脑后面抬起头来,对着我风情万种的笑了笑:“请问您找哪位。”    我媚眼朦胧的望着她:“我是来应聘的。”    没想到马尾嗖一声站了起来,随即跳出一对波澜壮阔的胸部,严肃的说:“那先填张表格吧。”    我极其鄙视的盯住她的胸部看了一会:“简历已经投过了,是江总通知我来面试的。”    “江总在楼上。”马尾又钻回座位,胸部也消失在电脑后方。我只好收起鄙视的目光,讪讪的咽下了口水。        江总三十来岁,比我大不了多少。我才跨进办公室,他就热情以及亲切的迎了上来。    “呵呵,潘门庆是吧,我在简历上看过你照片,挺帅,小伙子。”    “嘿,叫我门庆好了。”我淳朴憨厚的气质在此刻暴露无遗。    据我后来回忆,当天面试的大致情况好像是这样的:    那天下午,阳光明媚,江总办公室欢声笑语。我们的面试始终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陪同面试的还有设计部陈总监,市场部楼总监,以及总经理助理周秘书。    双方就我岗位和待遇问题达成了广泛的共识,并重申东阳只有一个未来广告公司,策划部门是公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以及强调各部门要紧密团结在以江总为中心的公司团队周围,一心一意抓业务,聚精会神谋发展。    面试最后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就我出任公司策划总监一职下达了当即拍板的任命。事后,设计部陈总监和周秘书还兴致勃勃的带我参观了策划部办公室,并饶有兴趣的就公司策划事宜进行了友好的短促交流。    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被当场录用,下个礼拜一正式上班。    主啊,幸福来得太快了。        回到储物间,迎头就碰上了高仁。我嘿嘿一笑,从容的散发着久违的自信。    高仁不愧是一名职业城市管理者,面对我如此强大的气场,竟然表现出稳如泰山的镇定:“恩,衣服确实帅气。”    “滚你妈的,劳资马上就要告别无产阶级了。”我原以为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高仁会上来献烟。    “哦,下次继续努力。”高仁只是同情的看着我。    “狗日的,这次我说真的。”    曾经跟高仁说过,只要找到工作马上搬走。可江总那边明确告诉我公司不提供住宿,于是房子又成了我头疼的问题。    高仁带着老婆借住在亲戚的房子里。所以,在某种意义上,高仁跟我都是寄人篱下。不过,他已经按揭买了套房子,缴着月供等着交房。    我想,他应该活得比我更累。        晚上的时候,高仁和我挤在储物间开烟酒座谈会。为了表示庆祝,还特意观赏了一部由国际动作巨星小泽玛利亚领衔主演的日本动作片。    看完片子,高仁就回房了。我继续抽着他刚才留下来的半包烟,在我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隔壁房间就传来了动静。我鄙夷的唾了一口水:“狗日的,小泽玛利亚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隔壁的动静好像越来越大,我隐约听见砸东西的声音。不妙,以我寄居高仁家多月的经验,进行充分假设和大胆推测后,肯定他们又打架了。    按照国际惯例,我怀着资深八卦的复杂心情,一个健步跨出储物间,第一时间赶到了事发现场。    高仁夫妻正在床两侧进行对峙,现场气氛一度到了不可劝架的地步。再看双方的装备和受伤程度,其中高仁脸上带伤,但还是英勇的拿着一条板凳,正挡着他老婆飞过来的花露水、鞋盒、衣架,以及半个西瓜等一连串暗器。    说是迟,那时快,我正犹豫是否应该采取强制维和手段的瞬间,高仁他老婆又随手操起一本厚厚的书举到了头顶。    “操,那是圣经,你敢亵渎主耶稣,我就跟你拼了。”原来高仁还有这么神圣的信仰。    为了纪念这一幕,我给高仁作了一首诗:    今夜    我们拿起板凳    为上帝起舞        当晚高仁睡在了我的储物间。    两个多月来,我虽然对这种状况已经,但还是让我有了搬出去的强烈念头。当下我就提了搬走的事,高仁已经快睡着了,听见我说话后,迷糊的回了声:“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今天吵,明天好。”    我说真的想搬了,反正找到了工作,寄居也不是长久之计。    高仁听我讲的这么认真,醒了过来:“搬去哪,外边又没地方住。”    我仿佛被戳到软肋,半响说不出一句话。高仁也沉默了许久,突然站起来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兄弟,你有想法我尊重你。困难是暂时的,朋友就是为你两肋插刀的。我先给你两千,就这么多了。”    看着高仁受伤滑稽却又真诚的脸,我有点想哭。“不过加上你之前借我的,你小子应该欠我有三千了吧。”高仁又追了一句。    “滚你妈的。”好好的一部后天,非得被你整成超强台风。    一拿到高仁资助的钱,我就忙着搜罗房子了。在我这个城市里,一居室大多豪华装修家电齐全,二居室都是普通装修只带家具,三居室跟二居室的条件差不多,但是都在城区偏僻地带,所以形成了同等租金的状况。    一居室租金大多需要年付,显然不适合全家身价只有两千的我,于是把目标集中在二居室上,盘算着先付半年租金,然后在尽快时间内把其余一间转租出去。    找房子就像找工作,我看上的租不起,租得起的我看不上。    “你他妈的再挑剔,可以去住桥洞。”这是高仁的建议。        那张之前揭回来的红榜,是高仁无意中把它从电脑后翻出来的。高仁说,这就挺合适你的,地段也不错。    我这才想起这个招租广告,于是重新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    房屋出租:朝阳门1号,X单元四楼,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带家具,出租其中一间。详细电话联系,仅限晚上10点后至凌晨2点。    我说,这个附加条款有点诡异,为什么非得后半夜才能联系。    “不是保安,就是小姐。”高仁也开始对这张招租广告来了兴趣。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说那还租不租。    “是小姐就租。”高仁果断的给我下了结论。        在新一轮的烟酒会中,终于熬到当晚十点。    十点整,我说打电话吧。高仁淡定的一弹烟灰:“注意矜持。”    那就再等等。大概过了十分钟,高仁噌一下站起来,递过手机:“打,开免提。”    “喂。”我开启免提。    “哪位。”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传过来。    是小姐,是小姐,高仁压低声音亢奋的嚷嚷。    “请问你那里还租房子吗。”    “租的,你什么人住。”    “就我。”    “我不租男人。”    “那你广告上又没说。”这不是耍人嘛,我有点生气。    “本来是可以租男人的,但是我临时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高仁在后面脱口而出,比我还猴急。    “为什么。”我重复了一句。    “你不怀好意,我刚才听见你边上的声音了。”这妞耳朵还挺好使的。    “那不是,那是我边上有几个朋友在聊天。”我急中生智。    “哦,是吗。”    “那还租不租。”    “两百一月,房租半年起付。”    “恩,可以接受。”    “还有,暂时不确定租不租给你。你明天去朝阳门1号X单元3楼找一个阿姨,你跟她见面后,我再看情况。”    高仁和我都傻眼了,又不是搞间谍,弄的跟地下组织似的。    “那要不要去。”我遮住手机,低声问高仁。    “他妈的,一个小姐还装神弄鬼。”高仁使了个眼色,“去会会她。”    “行,我明天过去。”我对着手机,“那接头暗号是什么。”    “你叫她王阿姨吧,就说来租楼上房子的。”    竟然没笑,做小姐的职业操守不就是娱乐男人嘛,这都什么素质。        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指定的接头点,这地段还真方便。    敲开门,是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接待我。说明来意,王阿姨就热情了起来,说,“一看就是文化人,不像前面那几个。”    看来租房子的还挺多,都来好几拨了。    于是,上天下地的海侃起来。这位王阿姨真是热心有余,不只关心了我的工作情况,还客气的了解了我三代以内的近亲关系。如果不是打断话题,可能就问到生辰八字了。    这都是在租房子还是婚介所啊。我说王阿姨,我今天主要是来看看房子。    “哎,对对对,呵呵。”王阿姨露出和蔼的笑脸,“看房子,看房子,那我先给毛毛打个电话。”    电话是在厨房打的,我没听见说话内容,好一会,王阿姨才走出来:“来,小后生,毛毛让你接个电话。”    我接过手机,看来这位小姐叫毛毛。    “恩,房子可以租给你。王阿姨会给你开门,你先看看房子吧。确认租的话,王阿姨会代我跟你签租房合同,房租也先给她。”    “你不需要露面吗。”我第一次遇上男女合租的事,打心里还是非常好奇她的相貌和职业。    “暂时不需要。”还是不带一丝言笑的挂了电话。        房子就在王阿姨家楼上,装修很普通,不过倒是很干净。两居室的面积也不大,但是客厅和墙壁都布置的蛮花哨,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住的地方。厨房炊具餐具齐全,客厅放着台小冰箱。洗手间有洗衣机和热水器,还有一股清淡的香水味。    我满意的笑笑,拐进卧室。这间即将租给我的房子,情况就很不容乐观了。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其他什么都没。    不过也还好,家当慢慢购置,起码不用再忍受高仁家夜夜奥特曼大战小怪兽的场面,更重要的是马上就要拥有自己独立的生活空间,想到这些,我心头仿佛掠过一阵凉爽的春风。    我当即就表示房子要租下来,于是王阿姨就准备合同去了。    签完租房合同,我付了半年租金和三百押金,心想着一千五百就这么到了别人手上,是不是应该在王阿姨家蹭顿午饭再回去,顺便再套点毛毛的情况。    果然,热情的王阿姨主动留我吃午饭,我半推半就刚要应下来,就接到了江总的电话:“潘门庆,你现在到公司一趟,有点事。”        不会是还没上班就要辞退我吧,那就太冤了。    一路忐忑,赶到公司。江总什么也没说,就把我带到了一咖啡馆。临下车,才说:“这家咖啡馆需要一个促销策划,我带你一起会会他们老板。”    原来是工作上的提前预热,这好说话,正好是我表现专业能力的机会。    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咖啡馆的生意也遭受从未有过的挫折。这从我们广告行更能看出其他行业的危机,从以往在广告上的盲目投放,到现在的理性选择,都说明企业主的腰包在缩水。而为了挽救惨淡的营业额,许多企业都撤销了在品牌宣传上的投入,都改为临时促销行为。    咖啡馆老板姓刘,看见我们到来,眼睛都亮了,一边递烟一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诉苦:“现在这生意难做啊,营业额一天不如一天,以前的老客也都不来了。”    “大家都难过,之前来你这里喝咖啡的人,现在都在家泡咖啡喝了。”我接过话,对着刘总幽默的一笑。    “这是我们公司的策划经理,小潘,我专程让他亲自来给你出出主意。”江总把我推到了前面。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刘总一边客套的跟我握了握手,一边继续说:“是啊,所以想做几个促销活动,看能不能招揽点人气回来。”    刘总大概的介绍了下咖啡馆的经营情况和现状,最后又补了一句:“不过在广告上的经费预算,我们尽量降低,能省就省,现在这情况是,就怕砸钱打水漂。”    “刘总,理解你的意思。我们做策划,就是要把分分钱都用在刀刃上。这样说吧,咖啡馆生意差,不是就此一家的问题,是整个市场经济和消费能力疲软导致的行业综合症。所以,我们首先明确不进行价格促销,价格战只会伤了自己的元气。”    我引用自己专业领域的经验,思路转的飞快,“从活动花样上入手,主动开拓新客源。就目前来说,合作型促销最适合。    比如找书画院、摄影社等组织合作,你们咖啡馆免费提供场地,让他们办画展和摄影展。    人气不用愁,书画院或摄影社本身肯定会联系一批社会知名人士来捧场,这样不只提升了咖啡馆的品位,也带来了客源。    再考虑到宣传经费问题,像书画院主办的展览,电视台报社等媒体自然也会受邀请,到时候一分钱不用出,就可以达成咖啡馆的宣传效应。    如果再进一步的考虑,合作单位的选择上可以更广泛,因为我们有场地和环境的优势资源。”    刘总听我滔滔讲完,顿时刮目相看,当场就邀请我们共进午餐,让大厨准备了丰盛的牛排大餐。    江总也非常开心,席间他的手在我肩上拍了好几下,充分表达了对我的认可和支持。这是我失业几个月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情澎湃的成就感。犹如那在铁板上滋滋作响的牛排,此刻才是真正体现我价值的时候。        下午回去后,我就找高仁帮忙,把简单的铺盖和一台电脑,搬到了朝阳门1号。一进房间,高仁就露出了淫贱本色,东摸摸西碰碰,对里面任何一样不属于我的东西都抱着好奇心。    他嘿嘿一笑,问我:“门庆,你闻到什么味没。”    “早上就闻到了,是香水味,洗手间里的。”我如实说。    “操,是精子的气味。”高仁语出惊人,“做小姐的,肯定经常带男人回来。”    “狗日的,我不介意下次你也来留个纪念,我给你牵线。”我说,“不过要收中介费。”    “操,那叫皮条费。”    为了庆祝乔迁之喜,我在吴宁路上的有意思,请高仁撮了一顿,不过事先说好不能超过十块,于是他就点了一份最便宜的牛腩面,然后自掏腰包回请了我一杯饮料。    那天晚上,高仁在我朝阳门的房间里,磨蹭了很久不肯回去,说非要见一眼我的合租户再走。我也原以为晚上会见到这位神秘的毛毛小姐,但是等到十点多也没见人。高仁在他老婆的电话催促下,悻悻的走了。    房间还没有宽带,我呆在客厅看着这个女人味十足的环境,以及那些隐约的香水味,心中燃起一种狂躁的欲火。    我想,我是需要一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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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咧???
  等。。。。。。。。。。
  没了???????  
  继续!留个板凳!
  继续更新呀!
  不错不错,挺有意思  我觉得绝大多数人都和高仁想的是一样的
  有点意思啊,楼主继续
  - - \\
  ?????????????
  楼主人呢!
  狗X的,就这样结束了阿?
  没了?太不厚道了,这胃口吊的?、太有水平了。
  开始我还以为主角姓西,害我YY了半天,继续更新啊
  留个记号慢慢看
  着火了!!!!!!!!!还不接着写?!
  终于迎来了正式上班的日子。    正所谓人生处处有惊喜,江总还专门为我搞了个欢迎晚宴。前台大波妹上来敬酒的时候,那呼之欲出的胸部,竟然让我有了生理反应。败类啊,真是败类。我内心一边深深的自责,一边又忍不住的瞄到大波妹身上。我当时就狠下决心,晚上回去一定要痛快的意淫她几百次。    我收回眼睛正要把一只龙虾往嘴里送的时候,猛然发现,除我之外还有一双高度敏锐的眼睛在霸占着大波妹的胸器。我怒不可遏,一山哪能容二虎,抬头狠狠的盯了过去,良久,设计部陈总监终于抗不住我威慑的眼神,黯然的扭开了脸。    我刚抱着胜利者的姿态松懈下来,平静的餐桌上瞬间风起云涌,陈总监竟然以迅雷不及旋风之势往大波妹碗里夹了一块回锅肉。这还了得,刚第一天上班就遭如此排挤,以后我还怎么混。    作为回击,我也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了大波妹的碗里。陈总监貌似快被我制服了,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好一会,哆嗦着手又往大波妹那里夹了一只龙虾。快了,陈总监就快崩溃了,我心里暗暗的想,只要出最后一招,他必然不战而败。      我站起身,以轻松加愉快的心情,给大波妹亲自剥了一只龙虾,优雅的递到了她胸前:“吃龙虾,要吃不带壳的才方便。”    在这胜利在望的当口,边上的周秘书冷嘲热讽般的接过了话题:“潘总监可真会挑人,你边上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单身女孩你不献殷勤,倒偏偏打起我们陈总监女朋友的主意来了。”    我胯下的血气瞬间冲顶,满脸通红,焉了。    正所谓人生处处是凶险,人生败笔不堪回首,不只丢了脸,还树了敌。当晚我回出租房后,马上开始拉肚子,不知道是龙虾吃坏了,还是遭报应了,反正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我还坐在马桶上。    就在马桶上快睡过去的时候,客厅的门开了,接着听见一声尖叫:“啊,谁。”      我心想,糟了,洗手间门没关。可怜的是,洗手间的门跟客厅的门刚好对着,我裸着下身坐在马桶上的猥琐形象一览无遗。更可恨的是,马桶离门很远,坐在那里根本关不着门。    “那个谁,我是刚搬来的那位。”我窘迫的想一头扎进马桶,“麻烦,麻烦帮我关一下洗手间的门。”    刚进来的这位,没搭理我自顾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菊花一紧,哪还有心思拉肚子,匆忙的一抹屁股溜进了房间。待平静下来以后,心里估摸着刚进门的这位基本上就是毛毛。真是雪上加霜,泡错了妞,上错了厕所,还选错了时间。    可怜的第一印象,就这样牺牲在了马桶上。    快到凌晨3点的时候,心情好歹平静了下来,我穿戴整齐的敲开了隔壁的房门。见她出来,我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番:“我就是新搬进来的住户,姓潘,潘门庆。”    顺带打量了她一下,瓜子脸,皮肤不错,鼻子蛮挺,眼皮是单的。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多水灵的女孩呀,干嘛还去做小姐呢。      我边惋惜,边伸过手:“你是毛毛吧,没想到你这么晚回来,我以为没人,就没关那个门。”    毛毛瞅了瞅我的手,鄙夷的盯着我:“早知道你有这些恶习,就不租给你了。”    我听她这么说,上去就握住了她的手。这一刻,我淫魔附体,触摸着女人的久违的柔软小手,闪电般的击垮了我的矜持,本能的感觉到下面充血了。    后来跟高仁提起这场景的时候,他说打死都不相信我会对一个小姐有如此大的生理突变。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作为半年没性生活的我来说,欲望是显的多么澎湃,多么激扬。    我要唱歌,唱国际歌,淫特奶雄那儿,就快要实现。    本来握她的手,是要解释,结果一激灵,我脱口而出:“对不起,我湿了。”      毛毛说,我是她见过的最猥琐的男人。    注定这是一个无眠夜,我落寞的靠在床头,死的心都有了。沦落到被一个小姐看不起,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地。虽说我祖上六代都是打铁的,也不至于受到如此打击。    貌似记得一位非知名人士曾经说过:有才华的男人,都是猥琐的。我想我就是属于这一范畴吧。受伤的心,受伤的夜,连同那条受伤的内裤,都搁在了我的记忆中枢。    一早起来上班的时候,我刚打开门,就看见了毛毛也开门走了出来。真是冤家路窄,我条件反射般的往回躲。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一大早就没放过我。完了,早晚死在这了,我越想越不对劲,要不杀开一条血路逃走吧。但真正让我心痛的其实是1500块房租,那可是我的命根子。    洗手间强制被霸占了近一个小时,轮到我都快迟到了。我心想毛毛会不会便秘,为了不让矛盾激化,临上班出门前我讨好的告诉了她一个秘方:吃生鸡蛋可有效分解便秘。    “神经病。”    曾经有人问,一夜不睡有没有黑眼圈。我想说,我们做广告的,一夜两夜不睡,根本不在话下,别说什么黑眼圈了。许多人不信,不信问广告人去。    我卸下暂时不愉快的包袱,精神抖擞的进了公司。路过前台的时候,大波妹对我暧昧的笑了笑,我抱头鼠窜。以至于我拐了个圈才达到办公室,就是为了避开陈总监。不过设计部跟策划部是密不可分的两个部门,我心一凉,看来公司也不好呆了。    策划部只有我一人,于是向周秘书提议,再补招一个文案。周秘书显然对我有成见,阴阳怪气的说要让江总批准才行。    世态炎凉,腹背受敌。再这样下去,住地跟公司都呆不稳了,我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一整个上午,我都在绞尽脑汁计划对策和改变现状。看来也只有江总这棵救命稻草,才能挽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于是,我悄悄的走向了江总的办公室。      本文转自: 咖啡吧 (http://www.cafe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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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总正独自对着窗户发呆,见我进来,赶忙说:“刚好,我们一起出去下,上次那个咖啡馆的刘总又打电话过来,让我们过去坐坐。对了,叫上周秘书。”    我本来是想跟江总谈谈我的处境,以及策划部人员的问题,何奈一路上都是三个人,我就没机会提我的想法了。    到了咖啡馆,刘总已经等候多时,周秘书几乎是抢着跟江总挤在了同一条沙发上,于是我就挨着刘总坐了下来。刘总见到我很开心,亲自给我倒水点烟,还一把拉住我说:“总算盼到救星了。”    原来上次提到的策划书画展一事,刘总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由我来总负责操办。最后,江总让周秘书做我本次项目的助理,公司其他员工由我抽调成立项目组。下了任命后,周秘书媚掐的对我一笑,伸过手说:“潘总监,以后多多指教。”    太见外了,我突然有点不习惯,迟钝的应着:“应该的,应该的。”    作为新人,能够受到公司和客户的如此推崇,我不尽惊喜若狂。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约了高仁吃晚饭,并说好饭后带他去见毛毛。高仁盛装出席,像走红地毯般的闪耀,款款而来。为什么如此闪耀,原来他穿着城市管理者的职业装,难怪如此耀眼。那气场就更大了,所到之处,十米以内的人畜一律闻风而逃。       原本喧闹的小饭馆,顿时安静下来。服务员战战兢兢的过来点菜,高仁抬起高贵的头颅,耸耸肩章,一副大人物的派头,嚓嚓嚓点了两碗炸酱面。    兑着小酒吃完,到结帐的时候,高仁装模作样的站起来走到门口,指着几个煤炉说:“老板,这个以后不要放门口了,违章。按要求,是要没收的。”    老板听了,赶忙过来点头哈腰的敬烟:“马上挪,马上挪。”    高仁叼着香烟回到饭桌,对我使使眼色,果然是畜生,就因为他那几下吆喝,老板竟然给我打了史无前例的七折。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优秀青年,我对高仁的这种行为表示强烈的抗议和深深的谴责。为了划分界限,我决定见毛毛的计划临时取消。    高仁摆出一副我是城管我怕谁的气势,大义凛然的说:“人生自古谁无死,一枝红杏出墙来。”    我操,我说:“你真他妈的是个诗人。”    回到合租房,毛毛正一个人在厨房烧晚饭。高仁马上机智的凑了上去:“美女,还没吃饭呢。早知道一起吃了,我们刚从外面吃完回来。留个号码,下次叫你一起吃。”    正所谓淫贱不能移,在高仁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你谁呢,你谁啊。”毛毛吓一跳,拿着勺子转过身惊恐的盯着高仁。    “相逢何必曾相识,一枝红杏出墙来。”高仁中风了,出口成章,回头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看见了吧,这是职业病,看见我这身装束,带有恐惧心理。”    我看气氛紧张,赶紧插上去:“这是我朋友,来看看我的新居。”    “谁让你带朋友了,这房子不让带朋友来。”毛毛一听我的解释,马上委屈的嚷嚷起来。    “哎,美女。”我估摸着高仁又要作诗了,果不出所料:“有朋自远方来,一枝红…”    我真是服了高仁,果断的打断了他,好歹给我留点面子:“高仁,别瞎侃,去我房间。毛毛,别介意啊,我兄弟喝多了。”    毛毛听见我这么一说,丢下手中的勺子,走出厨房吼起来:“神经病,谁说我是毛毛了,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毛毛了。”    “啊。”我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那你不是毛毛是谁啊。”      我一头雾水,心想着是不是自己搞错名字了。    “那你叫什么,毛毛又是谁。”我耐着性子问。    “一群神经病,我告诉你们,这房子里,不属于你们的东西,一律不许碰。”这位神秘的女人,答非所问的回应着我。    唉,想自己也是一个有性能力的优秀青年,竟如此招人厌恶。我的自尊心饱受着严酷的摧残,慢慢的,心中升起一股火苗,扑扑扑的向上冒着青烟。      “着火了。”高仁大喊一声。    “别怕,那是我心中的怒火,燃烧吧,我的小宇宙。”    “厨房着火了。”神秘女人跟着大喊。    原来油锅着了,高仁凭借多年踢摊经验的职业精神,抢先冲进了厨房,一脚踹翻了油锅。这下可好,油花四溅,烫的他哇哇大叫。    高仁身负重伤,顽强抗战,充分发挥了英雄儿女般的激昂斗志,英勇的对着我们喊:“向我泼水,向我泼水。”      火灭了,高仁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杀猪似的嚎叫着,腿上全部是泡。神秘女人一边埋怨一边找药:“都怪你们,害我忘记了关火。”    不过明显的,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偏激。找了好一会,也没找着药,命令似的口吻对我说:“你叫什么来着,去买汤伤药。”    “小生不才,金莲之后,西门之徒,乃潘门庆是也。”    正所谓三人行,必有多余。我原本就不讨厌这个神秘女人,加上她逐渐变温柔的表现,我狠不得马上哄走高仁。但看他一副可怜巴巴却又极其淫荡的享受着神秘女人给他涂抹药膏所带来的快感,我又于心不忍了。    被同一个老婆独自霸占三年之久的一个男人来说,他需要发泄,更需要安慰。算了,就当是给他一个见义勇为的安慰奖吧。    犹如心灵鸡汤一般,合租房的气氛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和谐。神秘女人正在报恩,高仁正在享受,我正在意淫,好一副温馨的画面。    如果我有一只马良的神笔,我要画下当时的美好,但绝不给你画上衣服。    隔阂消除了,历史也将复原。神秘女人并不是毛毛,而叫小桐。而毛毛是另外一个人,原本她俩各自一个房间住在这个二居室里,后来两人商量着合并一室,腾出个房间来出租,即提倡了节省,又增添了人气。    我说那最近毛毛哪去了。    小桐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我心领意会的回了个笑容,心想,是不是最近被男人包出去了。    自从高仁被烫伤后,每次来我合租房,都受到了国宾级待遇,泡茶,切水果,小桐都会忙的不亦乐乎。我心想,这妞是不是看上我们的城管大人了。不行,坚决不行,在我的眼皮地下,绝不能出现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    我跟高仁说,你都有老婆的人了,以后别老来勾搭小桐。高仁倒满不在乎,淡定的说:“人家是小姐,别人能玩,我为什么不能玩,何况人家早就爱上我了。”    我看他如此自甘堕落,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行,帮我拉条宽带,否则这房永远不对你开放。”    “嘿嘿,那还不简单,小桐那就有宽带,买个路由接根线不就成了。”我本来是想为难下高仁,没想到给我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主意。    我正在犹豫,高仁又说:“看你为难的,这事我帮你搞定。”    
  咖啡馆书画展一事,提上了档期,进入正式组团阶段。我跟周秘书商量,把设计部陈总监也放进项目组,再找两个市场部人员来做执行。周秘书没发表意见,只说这项目你是总负责,你拿主意吧。    我暗想,操,做正经事的时候也这么不冷不热,是不是性冷淡。话说周秘书长的还挺不错的,真有点大家闺秀的范儿,虽然胸部比不上大波妹,但是屁股蛮性感,特别是穿短裙的时候,一俯身,我就总会酥软在她那深陷的股沟里。我在备注她QQ名字时就自然的想到了三个字:小翘臀。    之所以把陈总监编进项目组,我是想缓和下那次在欢迎晚宴上的尴尬,也是想顺便巴结他一下,毕竟是平起平坐的设计部老大,关系搞僵了对我不利。    于是,我就提议请项目组的几个同事一起吃饭,周秘书倒没表现的很有兴趣,倒是大波妹一个劲的嚷嚷也要跟去,我说这是机密议会,不带家属。    跟陈总监一接触,就发现这是个真正的老实人,忠厚善良,按我老家的话说,就是:“这后生挺瓜的。”      小桐的作息时间很凌乱,经常飘忽不定的神出鬼没,我感叹做小姐其实也挺不容易的。我这人唯一的弱点就是太感性,有时候看厨房里还有没洗的碗,就会帮忙刷一下,看见她扔在洗手间的脏衣服,也会帮她洗一下。有一回高仁刚好在场,看见我这么热心,直呼我叫活雷锋。我说:“滚,你只要少踢几个摊子,人家小贩会把你们当真正的活雷锋。”    宽带还真从小桐那里免费接了过来,我说高仁你挺有能耐嘛,给小桐喝了什么迷魂汤。    “小桐今后是我的人了,这么点小事还不一句话的事,不过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许对她打坏主意了,但要帮我照顾好。”高仁还是一副大人物的派头,靠在门框上潇洒的吐着烟圈。    我心里暗想,难道趁我上班的时候,两人互奸了。想到世风日下,生活如此淫荡,心头不禁狠狠骂了一百次:“畜生啊,奸夫淫妇。”    高仁像看透了我的心一样:“我跟小桐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    滚你妈的,还真当自己是情圣了。      不在意淫中手淫,就在手淫中意淫,高仁的诗兴又大发了:“啊,面朝大海,一枝红杏出墙来。”    网络解决后,我的夜生活又变的绚丽起来,小泽玛丽亚,高树玛丽亚,超级玛丽亚,成了我孤枕难眠的好伴侣。饭是要吃的,飞机也是要打的,作为一个单身男性来说,这是每天生活最必须的两大样。    动作片看多了,对生理反应会产生麻木不仁的迟钝,有一回连续观摩了三个小时的重口味后,终于唤起了飞跃喜马拉雅山的冲动。在洗手间的时候,来不及控制情绪,竟然把亿万同胞射在了小桐堆在马桶边的衣服上。    雪特,狗日的。赶紧拿了纸巾擦了上面稠稠的一层,衣服湿了一大块,丢洗衣机搅吧,又怕留下痕迹,不放心,还是用洗衣粉泡一会,再用手搓搓得了。      忙活了很久,漂干了一看,操,果然还有痕迹。不行,得找吹风机。    在洗手间对着洗衣服吹风,忙得快不省人事的时候,客厅门开了,小桐正好拿着钥匙进来。    该死,屋漏偏逢下雨,万恶的洗手间,门又忘记关了。    “门庆,洗衣服呢。”小桐还挺热情,一进门就打招呼。    我不敢多说,嗯嗯嗯的应着。      “那不是有洗衣机嘛,干嘛不用。”小桐真是热心过剩。    “嗯嗯,这衣服领子老脏,怕洗衣机洗不干净。”    “真是个细心持家的好男人。”小桐对我赞赏的一笑,接着说:“那你先让让吧,我上个洗手间先。”    “啊。”我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两手无力的垂在了那里。    “还楞着干嘛,我很快的。”      我几乎是怀着要被拉出去砍头的心情走出的洗手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闷闷的祈祷着:“看不见啊看不见,看不见啊看不见。”    洗手间门开了,小桐一出来就惊讶的看着我:“那好像是我的衣服,门庆。”    “是,是吗。”我惊悚的竖起了寒毛,一边诅咒着耶稣一边愣愣的应答着。    “难道不是吗。”小桐半神半疑的返回了洗手间。    真是狗血的人生啊,我干脆直接应承了不就行了,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悲剧。    小桐又出洗手间出来了,一句话没说,脸色铁青的盯着我注视了很久,我心怀鬼胎慢慢涨红了脸,开锁闪避她直射的眼神。    “门庆,你是不是拿我的衣服干了什么坏事。”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小桐终于发问了。    该来的终会来的,我看隐藏不过去,实诚的答道:“那是我不小心滴上去的。”      “你个死变态,竟然拿我衣服做这样的事。”    完了,小桐竟然误以为我拿他衣服打飞机,这下百口难辨了。    “主啊,赐我一条地缝吧。”    经受着强大的精神折磨,我投入了书画展项目的运作。咖啡馆刘总那边说,跟书画院谈合作的事,他会找关系疏通好,以及到时候需要邀请的嘉宾也会落实,其他筹备的事让我放手去干吧。    江总对这个项目也很关注,专门找我谈话,说:“这个项目,是我们公司添增策划部以来,运作的第一个案子,我们现在不以盈利为目的,只要借此机会做出知名度和影响力,就足够成功了。”    他还问我有什么困难,我想了想,说那就再给我添个人手吧,招聘个专职文案。江总说没问题,这事你直接跟周秘书确认,根据你的需求,让她发布招聘信息。    周秘书依然穿着绷紧的小短裙,提着她的小翘臀一屁股坐在了我办公桌前,我顺势借着捡笔的借口,偷偷瞄了下裙底风光。操,这姑娘还挺保守,交叠着大腿,不漏一丝春光。    我看无机可趁,就把心思转向了正事。周秘书问我招聘的文案有什么要求,我说就俩重点,一是要女的,二是要美的。    “无耻。”周秘书对着我鄙视了一会,夹着股沟离开了办公室。    连续好几天没见着小桐,我一肚子委屈没处诉说,就找高仁出来喝酒解闷。从省钱的角度出发,我买了两瓶白酒回合租房喝上了。高仁说,兑点水再喝吧,这样可以更省点。    小酒喝了半响,两个人都有点高了。    
  我说高仁,你真的有没有搞小桐,高仁说真搞了。我说那你帮我做点事,于是把上次的事跟他说了。我接着说,我真的冤死了,你帮我向小桐那里解释解释。    高仁听我这么一说,支吾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我说操,借着我的光搞了女人,帮我做点事就像要了你命一样。    最后,高仁吐了实话:“我其实没搞上小桐,所以怕我的话不管用。”    我说:“高仁,你真可悲。”    高仁耷拉下脑袋,轻声的说:“在家天天跟婆娘为房子吵,为生活吵,为工作吵,心都累了。你说我怎么办,眼看着奔三,却一事无成,每月拿着活不起,饿不死的工资,天天瞅着那些土鳖老板开香车抱美女,不意淫还能活吗。你以为我们做城管的容易啊,貌似很威风,其实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听了也默默无语,举起杯子说,干了。    高仁没举杯,接着说:“压力太大了,繁琐的事一大堆,压的我呀喘不过气来,这婚结早了看来也不是好事。”    高仁举起杯子,眼里闪着泪花,叹了口气,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我说也没必要这么悲观,生活嘛,都是这样过的,谁都早晚有这么个过程。    高仁认真的看着我,缓缓的吐出一句话:“哥们,我阳痿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周秘书通知我有人应聘文案,我喜出望外,激动的奔向了会客室。    来面试的是个小姑娘,以我多年的泡妞临床实践,我最终断定这是一个非主流妹妹,因为至始至终,我都没看见过她的脸。    周秘书心领神会,在一边深情的哼起了罗大佑的情歌:穿过你的长发的我的手。我说:“妹妹,你能把头发撸开,让我看看你的脸。”    小姑娘日日日的笑了起来,一甩脑袋:“哥哥,你好坏。”      我一怔,颤抖着喝了口水,说:“那个,该聊的都聊了,你先回去等通知吧。”    小姑娘自己也可能意识到凶多吉少,就来了个鱼死网破,对着我娇羞的飘过一个媚眼:“哥哥,你就收了我吧。”    咕咚,我跟周秘书同时抽搐在了地上。    回到合租房,发现网络被切了,我想是小桐使的鬼。百般无聊,就在客厅里发呆。本来想找高仁过来喝几杯,后来想想又算了。一个有性功能障碍的男人,是很难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的,我猜高仁上次跟我说这个事后正后悔着。    一高仁的事,小桐的事,又想起书画展的事,这么多问题交杂,我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是小桐叫醒我的。来不及说什么,小桐单刀直入的对我说:“你搬出去吧,房租全额退还你。”    被突如其来的话题一棍打闷了,我结结巴巴的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为什么。”    “没为什么,房子我们不想租了。”小桐很淡定。      我马上意识到问题的症结了,很快冷静了下来,点起了一根烟:“你之所以赶我走,就是因为那天洗手间的事,是吗。”    “是。”小桐倒很干脆。    “是不是感觉我很猥琐。”我继续问。    “是。”    “那你看我像是猥琐的人吗。”    “像。”    没想到小桐会干脆的这么入骨,我不免悲从心来,绝望的站起来朝房间走去。    小桐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惊恐的叫了起来:“你要干嘛。”    “我想干你。”被她这么一刺激,我竟然口是心非的上了魔道。    话刚出口,脸上就着实的挨了一巴掌。我顶着满眼金星要发火的时候,却先听见了小桐的惨叫声。原来她一巴掌甩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我叼在嘴边的烟头,结果小手就被烫着了。    男人总是见不得女人示弱,看着她蹲在地上疼的哭出了眼泪,我的怒气瞬间就瓦解了。    “上次的烫伤药在哪,看你这么不小心。”我抓过她的手,心软的责怪着。    “不要你管,你给我走远些。”小桐一边甩手,一边抗拒我。    “都烫起这么大一个泡了,还装硬。”我采取强制手段,摊开了她手掌,看来还烫的不轻。    我也没多想,条件反射般的在她手掌上不停吹气,以免她疼的太厉害。这一招下去,小桐竟然不挣扎了,哀怨的看着我说:“别吹了,药在冰箱上面。”    孤男寡女的夜,总是带着暧昧,连呼吸都能感觉到气氛的躁动。在给她包扎完小手后,我们沉默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首先打破了安静:“那天的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猥琐到那种程度,我也不是那种人。”    小桐没有说话,于是我就接着说:“今天早点睡吧,你这手最近别下水,也别干粗活,等过两天等水泡干了就会好。”    说完,我就把她独自留在了客厅,自己进房睡觉去了。    半夜,被敲门声惊醒,也不知道几点,我迷糊的问了一句:“谁。”    “我,你出来下。”是小桐的声音。    我披衣下床,开门。小桐又是一声惊叫:“你干嘛呀,裤子也不穿。”    “这不是穿了吗。”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内裤,继续说:“也不用连夜叫我搬走吧。”    “不是,我跟你谈的不是这事。”小桐扭开脸,避开我性感的内裤:“我刚才想了很久,还是向你道个歉吧,不管有没有误会你,我都不应该打你。”    “没那么严重,除了一个到现在都没退掉的巴掌印之外,其他都还好。”我故意把脸凑过去:“要么,你再往我连一边脸甩一掌,对称起来可能会更完美点。”    “讨厌,别给脸不要脸。”小桐娇嗔着伸过手来:“我看看。”    在她手就快触及到我脸的时候,下意识的又缩了回去。“你还是早点睡吧,我是来道歉的,对不起。”    我暗自一笑,模仿着高仁的招牌动作,潇洒的依在门框上,即兴赋诗一首:“举头望明月,红杏出墙来。”    “你就别贫了,呵呵。”终于把小桐给逗乐了,看着我说:“门庆,看你这么好玩,搬走的事,还是等毛毛回来再做审判吧。”    “毛毛什么时候回来。”    “下个礼拜。”      书画展项目,已经进入布置阶段,我带着周秘书去了咖啡馆现场了解进度。布置程序,是由我们设计部陈总监负责的。还挺不错,咖啡馆俨然成了一个非常有文化气息的美术馆。      趁着难得的工作空闲,我跟周秘书放松的在咖啡馆点了份饮料,就小窗坐了下来。在这样一个特殊环境下,我发现周秘书挺有知性美,一副小资模样,对着我温暖的微笑着。    我说:“周秘书,同事这么久了,都没跟你好好聊过工作之余的话题。”    周秘书放下手中的饮料,认真的看着我:“哦,难道潘总监还对我私生活有兴趣。”    面对她严肃的神情,我尴尬的笑笑:“也没这个意思,就是想作为同事,增进下感情。”    “恩,平时除了工作,我都很闷,很少出去玩。”周秘书看我这么说,也跟着莞尔一笑:“那潘总监平时都玩些什么呢。”    “除了看些动作片,就是偶尔跟朋友研究下蕾丝花边的质感问题。”      “潘总监兴趣独特,果然不是一般人。”周秘书不愧是过来人,一眼就看透了我的不良话题。    “不知道周秘书对动作片有没有特别的研究。”我已经看出周秘书应该是个可造之材,于是不耻下问。    “潘总监,你这一套留着给小妹妹吧,我就不陪你扯那么远了。”    我有点不死心,继续问:“不知周秘书有男朋友没有。”    “潘总监,请注意以后不要再关心我的私人生活了,多花点心思在工作上吧。”周秘书似乎对这个话题很不感兴趣,有点反常的起身走了。    本文转自: 咖啡吧 (http://www.cafe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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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画展的展期,计划了十天,在正式开幕的最后阶段,终于腾出了一个难得的周末,在房间里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下午才起床。刚出房门,就看见小桐在拖地收拾客厅。我赶忙迎了上去:“叫你别干粗活,手都没好呢,你休息会,我来吧。”    小桐开心的笑了:“赶紧去洗脸吧,洗完了吃点东西,厨房里有好吃的。”    这是我入住合租房以来,享受的第一次人性化待遇,有点受宠若惊:“哇,小桐,你真是太好了,来,什么都别说,亲一个再说。”    小桐一侧身避开了我,假装厌恶的说:“走开,色狼,我命令你,马上去洗脸。”    我的心顿时融化了,这是久违的悸动,我曾经多少次幻想如此温馨的场景,虽然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但是我愿意醉生梦死在这一刻,我心底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呼喊: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便。       吃上的是小桐煮的八宝粥,味道好极了,我一边称赞,一边暗自惋惜:“这么好的女孩子,如果不做小姐,该是多好的贤妻良母啊。”    小桐听见我的表扬,放下手中的拖把,坐在了我身边,什么话也没说,就盯着我看。我说:“你看我干什么。”    小桐露出一副满足的样子:“第一次听人夸,挺有成就感。哎,真有这么好吃吗。”我说你不相信的话,你自己也尝尝。    “好,你喂我一口。”话一出口,她跟我都愣住了。小桐还算机灵,马上改口说:“嘻嘻,我已经吃过了,你吃吧。”    吃完后,我殷勤的抢过了拖把,小桐就拐去洗手间说要洗衣服。我说今天我要勇夺三八红旗手,是有活我都承包到户。    “你还帮我洗衣服。”小桐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说又不是没洗过,以前经常有脏衣服丢在洗手间,还不是我帮你洗的。    说到衣服,我跟小桐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我马上认真的说:“上次我真没干那么龌龊的事。”    小桐马上笑着看着我:“相信你了。不过之前的衣服,高仁告诉我都是他帮忙洗的呀。”狗日的,难怪我这么富有正义感的人一直得不到表扬。      想起高仁,我心里一阵发酸,好几天没见他了,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今天在家休息,我说那一起到外面吃晚饭吧。    小桐刚好听见了我讲话,凑过来说:“是不是高仁啊,一起来这边吃晚饭吧,我烧晚饭给你们吃。”    这娘们到底还是没忘记高仁,我说:“那晚饭就我来烧吧,你的手都没好。”    本文转自: 咖啡吧 (http://www.cafe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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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做饭的时候,小桐看起来心情很好,高兴的哼起了天仙配。我说看把你亢奋的,是不是看上高仁了。    小桐把眼一斜,操起菜刀说:“在乱说就剁了你。”我瞎的再也不敢吱声。    晚饭做的差不多的时候,高仁来了,这次他出乎意料的没有做诗,而是歌声飞扬:“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我当时就想,难道他的阳痿治好了,唱这么激昂的歌。      高仁穿了职业装过来,我说今天是非正式晚宴招待会,你没必要正装出席,否则显得太隆重了。    “这衣服有威严感,要从气势上让小桐感到恐惧,然后乘虚制服她。”    我说你这身装束,谁见了都恐惧。    高仁不服气瞪了我一眼,露出了职业城市管理者一贯的派头,指着我的脑门说:“老子晚上执勤,要为保家卫国做贡献。”    “妈的,是不是家里又缺水果了。”    晚宴的气氛很愉悦,小桐夹在我们两个男人的中间,一副女主人的架子,不停敬酒。高仁趁着酒兴很亢奋,偷偷的跟我说:“你去问问,咱俩一起上,看能不能打个折。”      我不忍心刺到高仁的软肋,假装淫荡的看着小桐:“今晚,我跟高仁都属于你的,你看上谁,直接拉进房间,咱哥俩二话不说,彻底顺从。”    小桐眯起眼睛,看了看高仁,又看了看我,随手拿起筷子,照我俩的头,一阵铺天盖地的打下来,然后翘起食指,对着我勾了勾:“门庆,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小心我赶你出门。”    高仁看看情形占不到便宜,起身要走了:“晚上执勤,你们多喝几杯,我要先开工了。”    我跟小桐目送他出门,谁也没留他的意思,于是他愤愤的说:“小桐,你少喝点,别让门庆占了便宜。”    高仁走了,我跟小桐继续喝了一会儿。很快,几瓶啤酒就见了底,小桐意犹未尽,说继续喝,我请你上酒吧喝。有点喝过了头,我也变的亢奋起来:“行,出发。”      酒吧的感觉果然不一样,本来已经差不多的酒量,随着刺激的音乐节奏,酒门彻底开了。叫了一瓶黑方,兑了点饮料,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干了起来。    喝完啤酒喝洋酒,或许特别容易让人醉,喝到一半的时候,小桐已经趴在桌上起不来了。我想散发点酒气,就去舞池跳了会舞,回来的时候,她依旧软在那里没动。这时候,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我就夹起她的双臂想喊醒她,可不小心触碰到了她柔软的胸部,结果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不是柳下惠,这种触感太强烈了,我忍不住再次把手伸了过去,借着昏暗的灯光,把手放进了她内衣里面。我的下身一阵充血,把手机一收,架起小桐就背回了家。    一路上我都保持着高度性亢奋的状态,这种感觉比上床的那一刻要刺激,没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    像有人说,虽不在床上,但已取贞操于千里之外。我满脑子都是待会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以至于背她上楼的小腿有点哆嗦,不只是激动,还有血液循环过快的原因。    悲剧总是在意向不到的时候发生,犹如从三万英尺跌落的疼痛,开门的瞬间,才发现事情已经无法按照我臆想的方向发展。    合租房里竟然有其他人,我背着小桐进房的时候,那个人正在客厅里收拾我们晚饭堆在那里的残羹。准确的说,这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匮乏的词汇无法描述她的美,只知道,一瞬间,我就对她心动的撕心裂肺。      我们对视了一眼后,美女打量着我疑惑的问:“你是。”不过她马上又转向了另一个话题:“小桐怎么了。”    我说她喝多了,醉酒不醒。美女自言自语般的说:“难怪我的电话也不接,每次喝酒都喝高。”然后又对着我说:“你那个谁,先帮小桐弄进房间里来。”    “我叫潘门庆,刚搬进来的新房客。”我一边挪起小桐往房间走,一边回答着美女的问题。    “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没见过你。”美女一拍脑门,貌似有点惊讶的看着我。    我一想,没错了,她肯定就是毛毛。可奇怪的是上次小桐明明说她还得再过两天才会,怎么提前回来了。      本文转自: 咖啡吧 (http://www.cafe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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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小桐放倒在她床上,回头察看起这个房间,这是我入住这里来第一次进入她们的房间。房间的布置很干净素雅,给人最深的第一印象,就是墙上挂满了素描画像,有盆景有人物,还有毛毛的自画像。    我正走神的时候,毛毛在背后敲了敲门:“这房间进来几次了,知道我是谁吗。”我回过神,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让我想起了第一次给毛毛打电话的声音,在此刻回想,是如此银铃般的悦耳动听。    “你肯定就是毛毛吧。”我一个箭步,抓住了毛毛的手:“久仰久仰。”    毛毛惊恐的倒退了两步,终于稳住了身体,回敬着我强有力的握手:“幸会幸会。”    那是一种相见恨晚的快感,如春风沐浴,如小鸟飞歌,在心底升腾的幸福感,轻轻的,柔柔的,把我推向了光明。      把小桐安顿好后,毛毛又重新收拾起客厅来,我就跟在后面帮忙。洗碗,耍锅,两个人忙了将近半个小时。毛毛说,早点歇着吧,我洗个澡也睡了,我说晚安。    回房间半天没睡意,只隐约觉得有些蛋疼,可能刚才充血过久,没得到及时的发泄。于是又翻出了小泽玛丽亚的开山之作,想在温故知新的过程中,寻找开枪的灵感。    轻车熟路的上了阵,结果忙活了好久都没雄起。此时此刻,我想起了有位得道成仙的大师曾经说过:“把意淫对象生活化,是加快手淫的唯一途径。”    于是我脑海里的画面自动的从小泽切换到了毛毛,而且是正在洗澡的毛毛。我明显的感觉到脑细胞正在前赴后继的阵亡,因为洗手间宽阔的空间,带给我全方位的冥想震撼,三十八种姿势,七十二般武艺,三百六十度旋转,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挑战着我欲望振翅高飞却又弱不禁风的小鸟。    在坚持了快一个小时后,我终于早泄了。    每次手淫后,总是留给我无尽的空虚感,还有无法安慰的失落感。假如我有一天像高仁那样阳痿了,会不会活得更充实一点,我无从考究。    我起床,悄悄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离毛毛她们近一点,或许会让自己感觉踏实一些。没有开灯,我点起了一根烟,陷在死一般的岑静中。    客厅挂钟上的秒针在滴答声中走着,如我慢慢消失的青春,伴随着没有灵魂的精子,不知道迷失在了哪里。    我开始胡思乱想,用意淫充实着人生的丰满。我想起了毛毛,是一见钟情,还是昙花一现,带给我这么多的感慨。我想起了小桐,如果今天没撞上毛毛,我是否会多出一个做小姐的女朋友。我想起了高仁,现实的生活中到底结婚好,还是不结婚好。我想起了周秘书,如果和她上床,会不会特别激情。    满脑子就一个乱字,我虔诚的祈祷着:“主啊,请扼杀我心中的魔吧。”    书画展终于如期开幕了,我带着周秘书天天在现场蹲点。说是蹲点,其实就是喝着刘总赠送的咖啡,然后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看着人来人往。    过来参加书画展的都是些本地区知名人物,他们学着上流社会的社交方式,举着酒杯观摩着一幅幅所谓的本地名画家的书画,还捎带一批追捧的人,似懂非懂的说着行话。      周秘书是个性格直爽的人,她首先说了一句真诚的话:“一群装逼的人。”    我说咱俩不装逼,要么找个地方躲清净去。周秘书开心的说:“好啊,不如咱俩开房去。”    “既然是如此强烈的要求,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我知道这是一句玩笑话,所以也跟着开起了玩笑:“坚决拥护女同胞的需求。”    “走。”周秘书跟来真似的,起身坐在了我边上。    “真的假的。”这下轮到我不知所措了。    “真的。”周秘书轻轻的靠过来,在我耳边气吐若兰。    我一下子酥软了,心跳急剧加速,差一点瘫在了她的胸口。勉强撑住身体,用僵硬的眼神,从上到下扫视了她一圈。    “那怎么样。”我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吐出了这句话。    周秘书看我这幅神情,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用暧昧的口吻说:“你想怎样。”    我快撑不下去了,这女人太会挑逗,我的神经处于极端紧绷的状态,只要稍一放松,就会一触即发。    生活总是如此捉弄人,就在我做好最后准备的时候,设计部陈总监,不分时宜的出现了,远远的朝我们打着招呼:“周秘书,潘总监。”一边上来握手,一边亲切的慰问着:“辛苦,辛苦。”    我尴尬的看了周秘书一眼,她却没有看我,对着陈总监,俨然一副工作时间内的认真态度,说:“陈总监怎么过来了。”    陈总监憨厚的一笑:“江总让我过来看看。”    “看书画展呢,还是看我呢。”周秘书立马沉下了脸:“那你们看吧,我先回公司。”    我还在莫名其妙中,她已经起身走了。    陈总监目送周秘书离开咖啡馆,然后露出一脸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对着我说:“潘总监,现场轻快怎么样。”    我还在疑惑中没回神,听陈总监这么一问,认真看着他:“刚才怎么回事呢。”    “嘿嘿。”陈总监猥琐的干咳两声,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潘总监,我刚才在外面呆了好一会了,看你跟周秘书聊的挺起劲的,就没好意思过来打扰。”    我看他话中有话,眼一瞪:“什么情况,说。”    “恩,那个,你还不知道吧。”陈总监说到一半,抬头向四周观察了一番,继续说:“我跟你说啊,潘总监,嘿嘿,周秘书是江总的情人,你可不要跟她走的太近。”    我几乎大跌眼镜,看来这事在公司里已经不是秘密了,除了我之外。那周秘书又为什么还这样对我呢,真是一个令人好奇的女人。      本文转自: 咖啡吧 (http://www.cafe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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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画展上连续几天都没见到周秘书,于是就换我和市场部的一个同事,天天在现场蹲点。    这天午后,我坐在咖啡馆里感觉胸口有些闷,就起身想去门口转转。就在离开座位的时候,我意想不到的看见了毛毛,她穿着漂亮的碎花裙,挽在一个道貌岸然的老男人手上,优雅的走进门。令我惊讶的不是在这里遇上她,而是想不到做小姐还陪客户出席这样的场合。    我速度的后退两步,躲在了一株盆景后面,毛毛没有发现我,与老男人谈笑风生的在我边上擦肩而过。之所以避开她,是不想让她在这样的场合上存在尴尬,做小姐毕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    但我并没有就此走开,而是偷偷的尾随在后面,远远的看着她。性感的身影,白嫩的小腿,我暗想,晚上睡觉前又有得忙了。不过人生总是有那么多遗憾,如果那条碎花裙再短些,那就是完美的人生了。    “潘总监,你趴在地上看什么呢。”一个震撼的声音,把我带回了现实世界。    我起身一看,是周秘书。我说,你怎么来了。    周秘书朗爽的笑笑:“请假了呀,这几天情况还好吗。”    我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心想,这么忙的日子里,你作为本项目的助理,还请假,害老子天天忙活忙累的盯在这里。不过我马上打住怒气,皮笑肉不笑的说:“挺好,来了很多美女,最近几天不枉此生,饱受眼福。”    话刚说完,马上想起上次陈总监的话,江总的女人碰不得,以后可不能这么放荡的跟她聊天了。    我正了正神情,接着说:“恩,那个,上次的事,我是开玩笑的。”    周秘书倒一点也没往心里去,继续跟我打着哈哈,双手往身后一背,调皮的说:“上次哪个事呀。”    我说,就那个,那个什么开房间的事。    “哦,我也是开玩笑的,嘿嘿。”她阴险的笑笑,靠近我耳朵说:“你怎么还提这事呀,是不是真的想过。”    我彻底崩溃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呀,也太能诱惑男人的色心了。虽然本人也曾是万花从中过,一手摧无数的男人,但这样的对手,还真的第一次碰上。    “好了,不跟你扯了,今天还是我的假期,不过我还是从工作的大局出发,特意跑过来看看现场。但是待会还有事,就先走了。”周秘书说完,夹着性感的股沟走了。    我傻愣愣的站了一会儿,扭头就看见了陈总监。真是阴魂不散,难得跟周秘书碰个面,又被他撞在了枪口。    果然,陈总监饶有兴趣似的立马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潘总监,你不知道吧,周秘书前几天跟江总出去旅游了,刚今天回来。”    我真是看错这个貌似忠良的陈总监了,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如此八卦。我说:“你不会是江总派来监视我的吧。”    陈总监一听这话,委屈的像个传说中的神兽一样,挑着忧郁的八字眉,生气的说:“我可没这么八卦。”      我一想,也没必要跟陈总监较真,反正闲着,不如再从他嘴里套点周秘书的猛料,于是挤出笑容说:“刚才是开玩笑的,那个,周秘书跟江总到底怎么回事来着。”    “哈,这个问我就对了,她们的事我最清楚了。”陈总监很激动的握住了我的手,犹如见到知音一般。    正所谓:有品味,要看故事会。陈总监的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在很久以前。。。”    我紧急提醒:“挑重点的说。”    听八卦就得有耐心,经过漫长的一个下午,陈总监终于复原了周秘书与江总之间不得不说的两三事。    经过我理顺之后,故事大致是这样的:话说江总结婚的很早,还有着一个六岁的儿子,不过老婆孩子都在另一个城市生活。后来,周秘书进了公司,原本是做业务的,最后被提拔成了秘书。有天,公司的某个同事,无意间在江总办公室发现了他与周秘书的奸情,于是,在不停的“我只跟你说,不许告诉别人”转手后,最终这个事成了公开的秘密。      陈总监还声情并茂的描述了江总与周秘书偷情的一线场景:“周秘书仰卧在办公室桌上,叉着大腿,连上衣都没脱,江总的裤子褪在膝盖下面,就干了起来,周秘书兴奋的嗯嗯哼哼的喘着粗气,后来好像快高潮了,使劲的用双腿夹着江总的腰,江总可能有些吃不消,一个劲的问,够了没,够了没。”    我听的口水都出来了,真崇拜陈总监讲故事的水准,我说:“你怎么能描绘的这么逼真,难道你就是那个撞上她们偷情的人。”    陈总监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来这个公司也没多久,我是听市场部楼总监说的。”    陈总监真是极品中的战斗鸡,用一段不知转了几手的八卦信息,演说的堪比好莱坞大片,让你在沉醉中全面体验亲临现场的刺激。      听这种花边新闻,比看日本动作片有意思,再加上陈总监天才般的导演,我一摸裤裆,有点湿了。我说:“陈总监,你也太八卦了,这种事情我根本没兴趣听。好了,开工了,你回公司吧。”    陈总监貌似意犹未尽,但我要趁着这些鲜活的画面,急需去趟洗手间,释放下卑贱的人格。    在淋漓尽致的痛快过后,我才想起毛毛,转着咖啡馆绕了半天,也没遇着她,只看见那个老男人还在跟另几个老男人,坐在茶座上聊些什么。我正要走开,突然听见他们好像在说“毛毛”啥的,我即刻警觉的竖起了耳朵,神不知鬼不觉的靠了过去。    我隐约听见其中一个人说,毛毛的功夫有进步,另一个男人马上附和着说,是啊,有明显的进步。操,我一听到这里,立马怒火横烧:“这帮狗日的,还跟毛毛玩群P呢。”    我怀着灰暗的心情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合租房,小桐正在烧晚饭,看见我进门,招呼着我说:“门庆,过来。”    我懒散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懒得动:“什么事,说。”    “晚饭吃了没。”小桐拿着铲子走到我面前:“我烧了几个菜,一起共进晚餐不。”    我说没心情吃,想了想接着问:“毛毛呢。”    “毛毛在外面有事,晚饭不回来吃。”小桐睁着大眼睛,滴溜溜的看了我一眼:“怎么,不想陪我吃晚饭呀。”    我说那开饭吧,我陪你。小桐一听高兴了,马上说:“那先等我先冲个澡,一身油烟,马上好。”  
  我邪念又上来了,嘿嘿的说:“我陪你一起洗吧。”    小桐拿着铲子假装要打过来,娇嗔了一声:“打你喏。”    洗完澡出来,小桐只穿了一件低胸的睡衣,呼之欲出的两团肉白晃晃的,闪的我一阵酥麻。我蒙住眼睛,大叫:“哦,我的眼睛。”    小桐急忙用双手捂住胸,飞起一脚朝我踢来,只那么一虚晃,我尖锐的眼睛,透过我的指缝,就窥见了她粉色的底裤。    我承认自己当时是有点冲动,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她,隔着薄薄的睡衣,明显的感觉到了她丰满的身体和湿润的体温,我的某方面坚硬的顶在了她肚脐眼处。小桐还来不及挣脱,就被我甩在了沙发上,整个人都趴在了她身上。    小桐愤怒的一边踢一边骂:“门庆,放手。”    都在性头上了,还可能放手吗。我暗想:“做婊子还立牌坊,干脆报个价,让劳子痛痛快快的玩一场算了。”但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身上已经没钱了,上次向高仁拿的钱除去房租和最近的开销,已经所剩无几,发薪水也得再等好几天。    但这个时候,强大的性欲是无法平息的,还是向高仁再借点吧,干脆跟小桐说开了,权当做一次规范的交易。于是我不慌不忙的放开了小桐,她见我放手,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怒不可遏的盯了我一会,直接回房去了。    我心想:“等着,待会拿到钱了再狠狠收拾你。”    马上给高仁打了个电话:“速度,给我送点钱过来。”    高仁在电话那边挺不乐意的说:“没钱。”    我马上发火了:“操,这是救命钱,十万火急。”    高仁当真了,脾气一下子软了下去:“什么事啊,这么急。”    “我要搞小桐,需要嫖资。”    “操,滚你妈的。”这下轮到高仁发火了:“就为这点鸟事。”    我说,这本来就是鸟事。    高仁在那边微微沉思了一下,说:“那我也要一起来。”    我心想他反正都已经阳痿了,来了也顶多观战,于是急着说:“来吧,来吧。”    高仁那边又沉思了一下,说:“不行,这会老婆在,我出不来。”    “操你祖宗八十八代。”我发自内心的骂道。    我心灰意冷的瘫坐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某方面实在太充血了,一时半会看来无法消肿,于是鼓起最大的勇气去敲小桐的房门,心想不知道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先搞了再付钱。    房门敲了很久也没动静,我贴着耳朵听见了哭泣声。那声音哀怨的像刚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强奸加轮奸,这也太矫情了吧,何况还是个小姐。那哭声断断续续的一直没停,听着听着,我的心也竟然心软了,随即下面也软了。    没戏了,肚子就饿了,我就自己吃上了小桐做的饭菜。吃到一半,房门开了,小桐穿着一身正装红着眼睛从里面出来,站在我面前说:“门庆,你今天太过分了。”    我没当一回事,继续吃着饭,小桐看我这态度,简直火上浇油,怒不可遏的把一盘菜扣在了我头上。我也火了,顶着满脸油水,冲上去就死命抱住她亲上了她的嘴。这下可好了,她既不能挣扎,也无法骂人,任由我把舌头一点点的伸进了她嘴巴。    我原本以为她会咬伤我舌头,结果我错了,在一阵临时性的反抗后,她的舌头就主动跟我的舌头交缠在了一块。她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柔软起来,我只要轻轻的用力,就找到了一个抱着她很舒适的姿势,而她的手也跟着接吻的节奏,放在了我腰上。    一切水到渠成,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一边纠缠在一起,一边退到了沙发上,继续进行着这种撩火的举动。我抽开舌头,附在她耳边温柔的说:“我们去洗个脸,到床上去吧。”    小桐使劲摇摇头,我就拼命哄着她继续说:“去吧去吧,洗完了去我的房间。”我说着就把一只手伸进了她内衣,小桐小小的抽搐了一下,马上平静下来。    我当时的内心激动的好似万马奔腾,真所谓:良辰美景,一夜春宵值千金啊。      
  俗话说:好事多磨,好逼难搞。当幸福来敲门的时候,敲门声真的响了,小桐着急的推开了我,轻声说:“可能毛毛回来了。”    我警惕的大声问道:“谁。”    “我,高仁。”    我烦躁的正想去打发高仁,小桐说,那我先回房间。我心里狠狠的骂着“狗日的”几十次后,打开了客厅的门。    高仁心切的垫起脚尖朝客厅里看,我一把堵住了他。    我说:“干什么呢。”    高仁挡开我的手,一个跨步跳了进来,猴急的问:“小桐呢,小桐呢。”    我压着火气轻声说:“赶紧回家吧,小桐已经被我搞定了。”    高仁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满脸油渍,说:“你不会是强奸了她吧。”    “滚滚滚,别在这里碍事。”我懒得跟他啰嗦,粗鲁的把他推向了门口。    “别急,别急啊,我带钱来了。”高仁还在做垂死挣扎。    我心想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这会,你倒偏偏来了,这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为了早点打发走高仁,造孽的话脱口而出:“你都阳痿了,还凑这个热闹干嘛。”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估计高仁承受不了这么考验自尊的话。果然,他的小太阳爆发了,我措手不及的吃了他一拳。我哪受得了如此委屈,一个回勾拳就把他打的鼻子喷血。    高仁心里更愤怒了,一边过来掐我脖子,一边大吼:“草你吗的。”于是我们俩就互掐着倒在了地上。也许高仁之前与他老婆天天掐架养成了经验,我躺在地上一直处于下风,反正等小桐听见声响出来劝架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揍的鼻青脸肿了。    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阳痿早泄。每个人心底都有不能提及的伤痛,就像高仁,虽然是他自己亲口告诉我阳痿的事,但还是受不了我揭他伤疤的痛感。    掐完架,我闷着头在客厅抽烟,高仁在洗手间止血,小桐睁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我,我说:“兄弟间好久没见,互相掐架是为了庆祝重逢。”    “这也太隆重了。”小桐说。    “不见血,难以表达兄弟情深。”我打趣着说,把小桐逗笑了。她趁高仁还没出来,偷偷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跟高仁总是有那么多默契,当他从洗手间出来,我们相视一笑间,所有的江湖恩怨都随风而去。    小桐看怪物一样的看看我,又看看高仁,叹了口气说:“真搞不懂你们男人。”    “男人要搞才能懂。”高仁的淫荡作风又回来了,对着小桐说:“妞,笑一个给爷看看。”    “门庆,高仁欺负我。”小桐假装委屈的向我哭诉。    “妞,尿一个给爷看看。”我其实也很猥琐。    正淫荡的聊着,客厅门开了,是毛毛回来了,她还是穿着那身漂亮的碎花裙。她进门看见我跟高仁猪头一样的坐在小桐两边,吓了一跳,叫着说:“都干什么呀。”    看见毛毛,我马上联想起她与一帮老男人群P的画面,突然有些反胃的恶心,于是心情不知觉的沉重了下来。    “我说晚饭少点荤,他俩就抢着把自己扁成了猪头要下锅。”小桐自告奋勇的抢先说,“正商量着谁先下锅。”    毛毛翘起嘴笑笑,看见了高仁,就问:“那个猪头又是谁。”    高仁一看表现的机会来了,马上自我介绍说:“我叫高仁,高兴的高,仁慈的仁,今年二十九,属鸡。”    “还是个大有前途的城管。”小桐补充着介绍。    “对对对,以后你们要是遇上什么情况,随时找我,我的手机号码是。。。”每次提到职业城市管理者的身份,高仁都表现出无限崇高的敬业感。    我赶紧打断:“他是我朋友。”    “毛毛,还没吃饭吧。”小桐又接过了话,说:“我去把菜热一下,马上就可以吃。”    “不用了,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你们吃吧。”毛毛看了看餐桌上的饭菜,接着说:“我先回房。”    我心里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跟毛毛提白天见到她的事,一直等到她关上房门的一刻,我也还没定下心,算了,就当没见过吧。    高仁和毛毛的掺和,彻底把我的良辰美景给打扰了,我灰溜溜的说:“早点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你不会吃错药了吧,现在才晚上七点。”高仁对我的这个建议,首先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他是想着在这个地方多呆一会儿。    小桐也哀怨的看着我说:“我晚饭都还没吃呢。”    我说,那你先吃饭吧,吃完早点睡。    高仁不死心的说:“吃完饭,我们找点节目吧。”说完又话题一转,问:“刚才那位美女是谁。”    我说她就是毛毛。    
  这下高仁激动了,说:“原来她就是毛毛啊,那今天得庆祝一下,待会我们去唱歌吧。”末了还加上一句:“叫上毛毛一起。”    “那我得问问毛毛。”小桐说:“看她乐意不乐意。”    高仁着急的催促着说,那赶紧问问她呀。    小桐进了房间,一会后跟毛毛走了出来,高仁马上问:“去不去,美女。”    毛毛没有接话,看看小桐,又转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但我不敢确定,于是说:“去吧,住一起也算是朋友了,难得这样大团聚,一起庆祝一下吧。”    毛毛听我这么一说,默许的点了点头。    高仁兴奋过度,像打了鸡血一样:“今天我请客。”    在KTV的包间里,小桐表现的很奔放,我陪着她一连演绎了好几首情歌对唱,情到浓处,我们还手拉起了手。毛毛却既不唱歌,也不聊天,只顾着喝饮料。高仁在一边想献殷勤,却自讨没趣,急得他直挠脑袋。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跟高仁都鼻青脸肿的,我在小桐眼里依旧帅气,而高仁在毛毛眼里,可能连个猪头都算不上。       歌唱到一半的时候,毛毛说要上洗手间,暗示让小桐陪她一起去。小桐正跟我唱的兴起,说你自己去吧。恼的毛毛大声一吼:“我说让你一起去,就一起去。”    小桐无辜的放下麦克风,跟毛毛去洗手间了。我不到一会也有了尿意,就跟着去了洗手间。出了包间,在通往洗手间的过道拐弯处,我看见了毛毛跟小桐正在说着什么,好像还有争吵的架势,本着好奇心,我偷偷摸了过去。    “就认识这么几天,能有什么感情。”这是毛毛的声音。    “这种事情讲不清楚的啦,纯粹是感觉。”小桐的声音很小。    “我看你纯粹是缺个男人吧,就算谈恋爱,也没必要发展的这么快。”毛毛依旧盛气凌人。    “我们又还没发生什么。”    “等发生了,我说还来得及吗。我并是不反对你谈恋爱,但不愿看见你草率的下结论,否则后悔的人也是你。”    她俩的谈话声越来越低,我本想再靠过去一点,高仁出现了,看见我们大声的说:“你们都出来了,就留我一人在包间,太没意思了。”    小桐和毛毛听见了高仁的声音,回身看见了我,毛毛机智的说:“哦,没事了,我们回包间吧。”    我隐约的感觉到,毛毛在反对小桐跟我走的这么近,都怪我刚才太忘情了,唱情歌就唱吧,为什么还牵着手。我心一沉:难道毛毛讨厌我这个人。    包间里的气氛开始有点冷清,小桐不再跟我对唱了,嘀咕着跟毛毛说起了悄悄话。高仁后知后觉,还在见缝插针的献着不知所谓的殷勤。我默默的喝起小酒,尿意又来了。    在洗手间的门口,竟然碰上了江总,他说你怎么鼻青脸肿的,然后客套的跟我聊了几句,就回了自己的包间。我从洗手间出来,对着梳洗台的镜子认真的审视起自己,透过猪头的表象,看见了一个气宇轩昂英俊不凡的我,为什么就让毛毛讨厌了呢。    正在自我陶醉的片刻,我的耳根上袭来一阵温暖潮湿的呼吸,我哆嗦了一下,回头看见了周秘书。    “猪头,我差点没认出你来。”说完捂着嘴巴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说周秘书,你差点吓死我了。    周秘书又风情万种的笑了笑,说:“怎么,打架了。”    我没情趣解释这么复杂的问题,说:“我刚还在这里看见江总了,你有见到吗。”    周秘书脸一沉,假装避开话题,说:“我不清楚,那你玩吧,我先走了。”    我说,勾得拜,明天公司见。      本文转自: 咖啡吧 (http://www.cafeba.com)
  原文参考: http://www.cafeba.com/Html/?1156_4.html
  离包间门口远远的地方,就听见了里面一片吵杂声,我心说一会不见,氛围就这么热闹了。    正要推门进去,高仁从里面出来了,还带着一脸怒气,我说怎么了。高仁一边推开我,一边说,你自己去问他们,说完就走了。    我进到包间,还没开口问,就听见小桐哭着说:“你这个流氓。”莫名其妙,来回洗手间十分钟内,我就成流氓了。    我说:“我怎么流氓了。”心想,难道吃饭时候的事,小桐都跟大家说了。那也不至于这样啊,不是还没来得及办正事吗。    毛毛红着脸,上来就对我开踹,大声骂着:“人面兽心,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一脸无辜,又不能动手打女人,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任凭毛毛踹我。对女人的政策,反正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吧。毛毛终于打累了,小桐也止住了眼泪,包间里除了唱着“一个芝麻糕,不如一针细”的歌外,一片沉默。    我说:“好了,你们现在总该告诉我,我怎么流氓了,怎么人面兽心了吧。”    “你跟高仁说,我跟小桐是做小姐的。”毛毛怒气十足的看着我。    “我们哪里长的像小姐了。”小桐又哭了。    我有些迷糊了,心想:你们怎么就不是做小姐了,反正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是做小姐的。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从高仁的那句话起:不是保安就是小姐。原来是高仁给了我最初的潜意识,我也从来没去怀疑过什么,那个凌晨后联系的电话,那个凌乱的作息时间,还有跟老男人成双结对的目睹,我都深信她们就是小姐。但事实胜于雄辩,在毛毛的辩解中,证明了她和小桐的清白。    毛毛的真正身份是书画院油画师,而小桐是个休假在家的幼师。现实是温暖的,我虽然一下子无法转换她们的角色,但欣慰的心情,让我无比畅快。    毛毛虽然解释了这么多,不过气愤的怒火,还是无法在我真诚的道歉中熄灭,拉着小桐走了。    一切都已经释怀,我怀着一颗温暖而又踏实的心,一个人在包间里自娱自乐,唱起了最爱的那首歌:淫特奶雄那儿,就快要实现。    我独自喝的差不多了,就想着回合租房,刚出门就被服务员拦了下来:“先生是要买单吗。”    我一听,酒立马醒了七分,本来说好高仁买的单,结果因为争吵,落到了我头上,可我口袋里根本付不起酒钱。    我底气干瘪的说:“还没,我要再玩会,待会买单。那个,多少钱。”    “四百八。”      我马上给高仁打了个电话:“狗日的,快过来买单,老子身上没钱。”    高仁连声音都没发出,就挂了电话。我继续打,继续挂,最后我再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我一边操着高仁的祖宗十八代,一边搜索着得找谁借点钱。在这个城市,我没什么朋友,更何况是半夜三更的向人家开口借钱,我没这个勇气。    最后想到了江总,先向他预支点工资吧。打电话过去,也是关机。我感慨的长叹一声:天妒英才也。    时间在分分秒秒中过去,服务员貌似看穿了我这个衣冠禽兽似的,在包间门口寸步不离的盯着,生怕我溜走了。我恨不得掘地三尺,挖个地道好跑路。    我翻着手机里的号码,最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形成在我脑子里,对,周秘书。    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好像刚被我吵醒,不过这么晚接到我电话,好像很惊奇。我不管这么多了,直接说:“周秘书,借我点钱吧,我遇上了麻烦事。”    周秘书过来的时候,我看得出,虽然她是临时性出门,但还是精心打扮了一下,甚至还涂了唇彩。    她一看见我,就说:“哟,我们的潘总监,找女人潇洒,还是忘记带钱了呀。”    我说,周秘书你就别挖苦我了。    不过周秘书还是挺爽快的,刷刷刷给了我五百块,完了还问:“够了没,不够再给你,我带够了钱,足以让我们再喝他到天亮。”    我赶紧说,够了,够了。    从KTV出来,我说,周秘书,让你麻烦了,我送你回家吧。    周秘书暧昧的笑笑,说:“门庆,你总是那么客气干什么,反正出来了,我也不急着赶回去睡觉,不如趁着半夜凉爽的夜空散散步吧。    我很惊讶,周秘书一改往昔对我的称呼,而是亲昵的叫我门庆。我顿时很拘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沉默了一会,我说:“恩,天气不错,适合野战。”      
  说到野战,最适合的莫过于三个地方。高粱地,游泳池,草坪上。第一种适合北方人,第三种属于大众口味,剩下的当属游泳池最刺激。借着水的浮力和掩饰,可以发挥各种难以想象的姿势,甚至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当着满池观众进行水下作业,激情程度达到百分百。    周秘书听见野战几个字,两眼放光的对我说:“门庆,你好淫荡啊。”    我看周秘书没表现出反感,心里一乐,上去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要一起淫荡吗。”    周秘书挣脱了我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也太胆大了,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    我知道她要说她跟江总的事,不禁让我想起了陈总监描述她们偷情的场景,浑身发热,把持不住的浮想联翩。    周秘书继续说:“别对我心存幻想了,小心你的饭碗。”    我说:“不就是你跟江总之间的那点破事吗。”    周秘书可能想不到我会知道这些事,惊讶的退后一步,有点难为情的低下了头:“知道就好,我不想跟你纠缠不清。”    我暗暗分析了自己当下处境的利害关系,心想还是饭碗要紧,千万别得罪了衣食父母,于是狠了狠心:“好吧,我们都早点回去吧。”    说完,我正要回头走,周秘书反应灵敏的从身后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我:“别。”    这下轮到我内心起伏了,处于一种想走又舍不得走的复杂境地。默默的僵持着,引得路人纷纷注目。过了一会,周秘书也可能觉得有点难堪,慢慢松开了手,我转身抱住了她,贴着她的耳根说:“回家吧。”    周秘书抬起头,调皮的问:“回你家,还是我家。”    我说:“各回各的家。”    “好吧。”周秘书依依不舍的放开我,捂着有些害羞的脸,说:“你走吧。”    我压着心中熊熊欲火,又抱了她一会,终于冷静了下来,向她道了声晚安,头也不回的走了。    高仁好几天没联系我,我打电话过去是无法连接。合租房里的氛围也不好,毛毛又失踪了,小桐每次见到我,都假装不理不睬。我渴望与她苟合的想法越来越强烈,直到发薪水的那天,我才找到约会她的借口。    我说发薪水了,请你吃个便饭吧。小桐矜持的反对了一会,就跟我出去了,打心里她还是乐意跟我在一起的。    路上的时候,接到了毛毛的电话,小桐说门庆发工资请吃饭,一起过来吧。于是,毛毛也过来了。    晚饭很简单,三人去吃了自助餐,小桐意犹未尽,说让我请她们继续喝酒。毛毛不会喝酒,说不去了,可小桐坚持要去,毛毛就戒备的看了看我,一起去了。就像毛毛说的那样,小桐的酒量不好,酒兴却很好,一喝就醉。最后,又是我把她扛回了合租房。    回去以后,安顿了小桐,毛毛洗个澡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我还坐在客厅里抽烟,就犹豫了一会也坐了下来。    她先是向我要了一根烟,我有些惊讶她竟然会抽烟。但是她点起烟只抽了一口就说,你们男人的烟好呛,还是抽我自己的吧。于是回房拿了一包韩国烟出来,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忘情的吸了起来。    我说:“没想到你也会抽烟。”    毛毛平静的说:“恩,不小心学会了,抽了戒,戒了抽,最后还是没放弃掉。”    我说:“上次的那场误会,别放心里了。”    毛毛怪异的看我一眼,摆出一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气势说:“小事,我没在意这个。”    我正思忖着对她摸不着头脑,毛毛接着说:“我只是不愿看见你玩弄小桐。”    “我没有玩弄她。”我着急的给自己辩解。    “别急着狡辩。”毛毛灭了烟,盯着我说:“你扪心自问,你对她真的付出了感情吗。”    一针见血的刺在我本性善良的心窝上,我违心的说:“男女之间讲的是互相愉悦,说到感情,这世界上有几对情人存在真正的爱情。”    毛毛听了我的话,答非所问,沉重的说:“小桐是有伤的女孩,你别再给她添伤了。”    这是毛毛第一次这么认真的与我谈话,我思忖着小桐背后的故事,两人一阵沉默。我想缓和下气氛,于是岔开话题,想到了书画展上的事:“上次,我在咖啡馆的书画展上看见了你。”    毛毛并没有惊讶,而是冷静的说:“是吗,我也看见了你。”    我激动的站起来说:“那你怎么都没跟我打招呼。”    毛毛挑起嘴角,轻蔑的看着我:“你不也没有。”    真是一个气场很大的女人,在她的眼睛里,我看见了不可见底的深渊,衬托着她娇美的瓜子脸,和性感的嘴唇,以及还有那分明的发际线,都让我感觉到自己胆怯的冲动。    我想,相对于小桐,我更喜欢的应该是毛毛这样的女人。她带给我的不单纯是性欲,而是给我了强大的征服欲。    就好像被逼死在角落里,束缚了我的灵魂,面对毛毛的神情和语气,我无法把自己带入一个正常的角色,我卑微的站在她面前,像一颗沙尘,还来不及表现,就已经消失在空气中。    空气中充满冷静,我闻到了毛毛身上飘出来的沐浴露的味道,那是一种干净的本色,没有杂合着香水、指甲油的气味,我脑子里出现了幻觉。    毛毛正在暧昧的笑着,吐出粉红的舌尖舔着嘴唇,她伸过手把我拉了过去,用胸部顶在了我脸上,我感觉到了窒息般的温暖,伴着她跳动的心脏,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了她性感的臀部。    毛毛扭着屁股,一边娇喘,一边更用力的把我头压在了她坚挺而又柔软的胸部上。我撩起她的裙子,慢慢得向大腿根部游走,在到达底线的时候,发现她根本没穿内裤,飘逸的毛发,在我指尖摩挲,一股温热的潮气,在手掌上蔓延。    毛毛翘起屁股,整个身体往后收缩,在我的手离开她下身的瞬间,发现有湿润的液体刮在了我手上,我兴奋的喊着:大湿。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小桐起床洗脸的时候,叫醒了我。还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我醒了醒脑袋,疑惑的回想着刚刚似梦非梦的情景:我怎么就睡过去了,毛毛呢。    我一直不清楚当时这场激情的镜头,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如果是梦,我为什么就记得这么清晰。    就在我要出门上班的当会,毛毛也起床了,看见我,神情不自然的笑了笑,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我的过去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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