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房屋坐北向南西海花园房屋出租但西边高1.5米,东边高40公分,对我家有什么影响?该怎么化解

我家西边邻居盖房子比我家上前5米对我家好吗_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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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西边邻居盖房子比我家上前5米对我家好吗
我有更好的答案
以你家大门前门来看是在你家后面还是左面?如果是后面和左面对你家有利,反之不利
他家在我家西边,房子比我家也高有半米,大门都是向南的
那是在你家右边哦,
它离你家近还是,你家东边那户离你家近
你家东边房子多高?和你家西门的比
不在啊,回答下啊,要不不好判断
东边近,东边房子和我家一样的
西边的是白虎位,白虎高于青龙(东边)不利,但是青龙近,白虎远有利,那家现在自己加高,对你家不利,对他自己家不利(因为相对他家说,你家是他家的青龙位)
不过可以化解,简单的就是用金生水化解
西边也有两家,两家房子相差15公分,我家和东边房子当中没有间隙
复杂的可以放一个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开光的泰山石放置于靠近白虎位
金生水,就是放置金属和水在家里西面
家里是房子里面还是房子外面,放在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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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家如果有配房对着那个墙角的话,就像一把刀那样肯定不好,房子有一面墙角对着你家,因为它向前的那一块
配房是什么意思
配房就是你家的西屋或东屋有对着他家那个墙角的,在上面挂上铜钱串,铜钱串就是用红绳穿起来的铜钱
农村迷信,他叫出头遭殃!
你是卧虎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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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问题,赢新手礼包81639部队农场我心中的梦
&离开部队二十多年了,战友相聚,相互间谈论部队、谈论友谊,了解战友们的现况不知有多少次了。多少次记忆闸门打开又关合,多少次情感激荡又平息。
2006年7月11日晚上20时许,我正在家中摆弄电脑。
“老孟接电话,四川打来的。”忽听妻子在客厅高声叫我。我急忙放下电脑,奔出书房接过妻子手中的电话听筒。
“喂!”一声之后,立刻听到了一个熟悉、亲切、略带有四川口音的标准话声音。
“是小孟嘛?”
“呵!是杨副政委吧。”我猛一愣。
我和杨副政委一家1982年分别,虽然24年没见面了,但老领导、老战友的声音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小孟,我是杨永铭呀。”
“你好杨政委。”我的声音明显有些激动。
原来电话是杨副政委从四川德阳他儿子杨立新家打来的,说他的三个女儿将从德阳坐车,到成都乘飞机经上海再转飞哈尔滨,然后改乘火车到九三,预计7月14日到。
已经年过半百的我,无
论在单位、还是与朋友相聚,好多年听不到有人称呼我“小孟”了,反而“老孟”、“孟叔”、“孟大伯”、“孟爷爷”的问候声,几乎整天充满了我的耳朵。显然,老领导、老战友把我们的友情定格在了24年前。
1976年12月底,带着报效祖国的志愿,我们22名适龄青年,从吉林省前郭尔罗斯蒙古族自治县武装部应征入伍。1977年1月17日早上9点多,坐了一天一夜火车闷罐车(一种装载货物的箱式货车)来到了黑龙江省嫩江县双山火车站,之后改乘一辆敞篷解放汽车,冒着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经兵团五师师部,中午11点多,到了81639部队农场。带领战士欢迎我们的正是杨副政委,在欢迎队伍的前面有四五个跑来跑去,约4-5岁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其中或许就有杨副政委家的孩子。当时给我的第一个疑惑,心想部队怎么还有小孩呢?入伍前我心中向往的部队是威严的大门、持枪笔挺的哨兵、整洁的楼房,因为电影里都是这样的。虽然现实与想象的截然不同,部队农场营区即没有威严的大门也没有哨兵站岗,但红底白字“热烈欢迎新战士入伍”的大幅横额和排列整齐的老战士欢迎队伍,还是引起了我的好奇。
由于是第一天到部队,吃过午饭,下午分班、整理内务、休息。我和于永江等分到新兵排一班。班长叫都兴邦,是辽宁人,眼睛很大有点往外突,而且瞪的又圆,乍一接触感觉很威严。后来接触时间长了才了解到,都班长是一个直爽、热心肠、老诚厚道的人。他是1971年入伍的老兵。从离开家坐上火车到走进部队营房,我那颗激动的心就一直没有平静下来,新鲜、激动、兴奋;
乘下午休息的空,我认真地观察了这个部队农场。整个农场的场区坐落在我们从双山火车站坐汽车来时的公路南侧偏东一公里处(后来才知道我们来时走的公路叫九尖公路,往部队拐的道口处叫29公里站、以及每栋房屋的功用、住着什么人等等)的一个地势较缓的阴坡。且西高东低,场区占地面积,南北长约150米,东西宽不到200米。从九尖公路29公里处拐下来,就是部队场区路,紧靠路西有一个因雨水冲刷的深沟。沿着这条偏东南西北走向的路进入场区后,形成一个岔路口。一条是沿着场区往东再往南,顶到场区门前一条东西走向的路上,这条路向东一公里,下一个坡再上岗是一个水泥麦场,从麦场向南通往国庆林场,路的西端到军需库房。另一条路变为正南正北走向进入场区,从岔路口到营房区约50米,路的两边生长着高大的钻天杨和一些低矮、茂密的马尾松、榛柴棵。进入场区后,这条路把部队营房分为路东和路西两个区域。垂直这条路的两侧,分别等距离的各排列着四栋座北朝南的营房。路东的四栋营房都是干打垒的木架结构。最前一排是场长(团长)宿舍及卫生所。第二栋是股长(助理)、连长宿舍及军人服务社。后两栋分别是一连和二连连部。路东营房北部是修理所,修理所的东面前后还有两栋房屋,前面是食堂,后面是发电房、机井房和刚刚开工兴建的浴室;场区路西侧的四栋营房都是砖(石)瓦结构的。最前一排是机关办公室(房屋是新建好的),然后是汽车排、一连和二连的营房。营房区西侧,上七八级台梯(落差约2.5米)就是住宅区。前后排列着四栋房屋,前两栋是干打垒的木架结构。每栋房住四户随军家属,最前一排的西屋就是杨副政委家,中间是金友(二连长)和军工李师傅家,东边是李宽西副场长家。第二栋西头是军医宋发礼家,中间和东屋有王宝贵(二连指导员)、张成(一连指导员)家;第三栋是农场子弟小学,最后一栋是机关炊事班。
紧靠场区路南侧是一排四米多高的马尾松树林。树林的南边、正对着场机关办公室是一个厕所,厕所的西南方、正对着家属区是一个空着的铺着木地板的厢房。部队冬天就在这屋里看电影;家属区往西100米就是军需库,也是场区门前路的西端点。
&场区东北方向约三公里就是铁锋,兵团5师48团团部;其余四周都是耕地,视野非常开阔。耕地的尽头是丘陵地带起伏的山脚,山上生长着茂密的马尾松、黑桦树和榛柴棵(一种结榛子的矮灌木)。一月份是黑龙江最冷的季节,整个大地全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山坡上大片的白色积雪叠压着黑褐色、黑灰色的树木枝干和橙黄色、黄褐色的树叶,隐约间杂着墨绿色的马尾松;不知名的鸟叫声、老战士清理垃圾的刨冰声、大头鞋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吱吱声和寒冷中营房烟窗冒出的煤烟、战士们口中呼出的哈气,组成了一幅水墨淡彩北疆兵营图………
随着记忆的飞扬,不知不觉的几个小时过去了,已是深夜23点多,妻子接连看完了几个频道的连续不落的电视连续剧后,见我仍坐在电脑前呆呆的发愣,督促我说:“都几点了,还不休息”。
这时我才一下子醒过神来,赶紧洗漱睡觉,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幕幕部队生活的往事在我眼前浮现,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又勾画出清晰的轮廓线。战友们的音容笑貌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坎,部队生活短短的四年相处却几乎占据了我的整个记忆空间。难忘的记忆很难理出头绪,但浮想最多的就是在新兵班训练的日子。
新兵训练,实际就是社会青年向战士过渡的一个脱胎换骨的过程。因此说新兵班训练很艰苦,记忆相对说也就非常深刻。我们新兵班共训练了45天,开始的一两天没觉着怎么,列队、稍息、立正,向后、左右转等等。从一次夜间紧急集合开始,就觉得新兵班训练越来越紧张。夜间紧急集合是不开灯的,战友们听到紧急集合的哨声后,摸着黑穿衣服、打背包、拿枪、带洗漱用具等等。每个班所有战士的枪、脸盆、牙具,都按顺序放置,白天不会拿乱,但晚间就不行了,经常出乱子。记得第一次紧急集合,时间过长不说,回屋后发现宿舍地上有被踩扁的牙膏、还有毛巾、牙刷,着实的埃了班长一顿训斥。有了那次教训后,我们都备用了牙具。一发现自己的牙具有了缺少,马上在班长进门之前就拿出备用的补上。开始紧急集合时,最难弄的是叠被子,总是超时。我和于永江几个总结了一套办法应对紧急集合还是很管用的。睡觉时棉裤脱到脚(脚在棉裤裤腰里放着),上衣压在被子上。关灯后,将上部的被子对拿在双手中(用手捏住对折后被子的两个边角),拿着被子的双手放在胸前,入睡(关灯前班长都要检查大家是不是没有脱衣服、被子是否打开)。一旦听到紧急集合的哨音,双手拎起被子再对折,然后两边一馈。接着穿棉裤、系腰带,穿上衣、打背包,穿鞋拿枪、牙具、手套,背起背包跑向集合点,边跑边系扣子,到集合点系鞋带。有了这个经验,再没有一次紧急集合迟到的。于永江是城里兵,社会经验多,用现在的话说有公关能力。他经常有时给班长一合烟或买瓶酒,班长每当有紧急集合任务时,都提前告诉我和永江。就算是不打无准备之仗吧,当然有了准备是不会输的。
&战友之间的相互帮助是非常难忘的,尤其是新兵训练期间。一次夜间紧急集合时,我急着往外跑,忘记带棉手套了,这在规定是不允许的,持枪时不戴手套肯定要遭班长训斥。每次列队我都是在于永江前面,横排列队我在他的右侧。那次我们是列横排,我小声对于永江说把你左手的手套给我,我忘拿手套了。他把左手手套给了我,我带在右手上持枪,没有手套的左手悄悄的侧向身后,他也同样把没有手套的左手侧向身后。列好队后,班长拿着手电筒逐人检查,我们挺胸抬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哈哈,就这样满过去了,班长居然没有发现。后来每次和永江见面都会谈及此事,而每次谈及此事我们都笑得很开心。
新兵训练最累的是正步走分解动作。分班训练,每班一横排,班长喊:“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科目,正步走分解动作,“一”。听到口令后,战友们两手握空拳,右手端平拳心朝向胸部,离胸部十公分,与第三个扣对齐。左肘微屈,左拳与跨部持平,拳心朝向跨部同时左腿绷直抬起前伸,重心转向右腿;喊完“一”,班长马上跑到队伍的侧面,目视战友们左右手和左腿抬起的高度和位置。班长手里拿着一个拇指粗的柳条棍,看见谁的动作不规范,上去就是一棍子,虽然穿着棉衣,但打上去还是痛的难忍。就这样喊完一的口令后,最快也要五六分钟再喊二,战友们也只有听到二的口令才能做下一个动作。分解动作别说做了,说起来都觉着累。
比分解动作差不多累的是立姿步枪无依托训练。56式半自动步枪,重3.85公斤。右手拇指摁住枪托上部,食指钩住枪击,左手托在弹夹前的导汽管木托处,头部向右侧偏,闭上左眼,用右眼瞄准,身体直立略向后倾,左脚向左前方迈出一小步,重心放在右腿。有时为了加强训练强度,在枪管上用绳子吊着一块砖,可以想象训练的强度有多大。
新兵训练最苦的可算是匍匐前进了。我们在训练匍匐前进时,是在部队农场门前松树林南的耕地里练习的。场门前那块耕地南北约有一公里,地里的雪有半尺多厚。记得训练那天班长领着我们跑步到地的南头,然后站一横排,向后转,立正、稍息。班长作了动作要领,接着全班卧倒,向农场方向匍匐前进。前进二三十米后,班长喊跃进,战友们猫着腰左手拎着抢向前跑动;卧倒,匍匐前进,再接着爬。每当有的战友动作不规范,或是跃进时腰值得太高,班长上去就是一脚:“重头爬”。每次匍匐训练战友们的衣袖、鞋磕、裤腿里都灌满了雪。雪一化衣服、裤子和鞋都湿了,再加上大量的出汗,每天早上穿衣服时又湿又凉。而每次集合后班长都问:“苦不苦”全班大声回答:“不苦”!“累不累”“不累”!这就是战士与群众的区别。
战士与群众的区别还在于严格的令行禁止。新兵排第一个晚点名,在二班的宿舍,集合哨音刚过,全排集合。进到宿舍战士们坐在铺边,这时在铺边横拉的铁丝凉衣绳上一双刚洗完没有拧尽水的袜子,往下滴着水。
“谁的袜子?”排长李成柱厉声叫到。
“我的。”大个杨青林发现苗头不对,低声回答。
“谁让你洗的,现在是洗袜子的时候吗?穿上。”排长李承柱严肃地说。
杨青林马上把还滴着水的湿袜子穿到脚上。
还有一次我记不清是谁了,到政治部干事谢长安办公室取东西,推开门进到谢干事办公室。
“干什么,出去。”谢干事严肃地说。
取东西的战士一时弄懵了,呵,忘了喊报告了。
“进来。”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战友们就是在部队严格的纪律面前锻造了自己、改变了自己。
1977年3月5日,是毛主席“向雷锋同志学习”题词发表的14周年纪念日,我们新兵训练就是在那一天结束的。正是在那一天,我们配发了帽徽和领章,也正是从那一天起,我才真正的成为了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
新兵训练结束后,我和刘春林、刘立新等分到了一连四班,班长辽宁人叫韩宝钱,1975年兵,副班长是1976年开鲁入伍的曹耀武。四班是负责种菜的,也叫菜班。有一个1975年入伍的蒙古族老兵,叫德山。我在四班的呆了两个月,这期间都是德山带领我、教我。从给菜地上粪、翻地、平地、播种、浇水到菜地的管理。他一直都是干得多,说得少,是我学习的楷模。不夸张地说,正是他对工作那种无私的敬业精神,影响了我的一生。曹志红分到机关卫生所;于永江分到一连任上士;崔正云任机关通讯员;王成海到了机关炊事班,后接任炊事班长;李树宏分到部队在双山的转运站;刘春林后来也到了机关卫生所。
1977年6月份,杨副政委推荐,把我调到了机关放映组;当时放映组的工作是令人向往和羡慕的。我也没有想到能去放电影。一些老兵见我就问,你爸爸是做什么的,是当官的吧。对于刚从农村走出来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社会的情况,不知道人际关系的复杂。其实杨副政委看重我的是我有点美术基础,会画画。当时部队搞宣传、画幻灯片需要这样的人才。想起来,这也是我在学校就喜欢画画的好处。到放映组后,我和曹志宏接触的就多了,因为都在机关,每天见面,后来几乎天天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玩耍,甚至一起外出。那时部队农场有一连、二连和机关3个食堂,每天每顿饭开饭时间都是一样的。每天中午或晚上,我们都分头到各个食堂去打菜,然后回机关凑到一起吃。这样我们每顿都会有4到6个菜吃,比每个单独食堂的菜样都多。
从一连到放映组是改变我人生的一个起点。1980年底,我复员到黑龙江垦区九三农垦局。由于在部队是放映员,经推荐,分配到九三农垦局俱乐部当放映员,档案当时就拿到了垦局工会。就在我准备到报的前两天出了一点差错,结果俱乐部没去成。原因是复员兵分配必须由九三劳资处同意(因为当时九三农垦局没有民政,是企业性质。九三农垦局前身是沈阳军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第五师,师下设团、营、连。兵团五师辖45—53共九个团。1952年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十万官兵集体转业到北大荒,开垦农田种地,这就是王震将军当年负责组建的黑龙江和新疆两大生产建设兵团。建立兵团主要是为了边疆国防需要,一旦边疆有战事,这些军人拿起枪就能参加战斗;没有战事时就开垦种地,也叫做以兵养兵吧,古代叫屯垦戍边。1978年,随着中苏关系的缓解,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取消,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现仍然存在,总部是新疆的石河子市;1979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取消后,成立了黑龙江垦区。师改为局,团改为场,连改为生产队。为打造绿色无污染农业品牌,九十年代后期,黑龙江垦区组建了北大荒集团,农垦局改为分局。九三农垦分局目前有12个农场100个生产队,耕地面积350万亩),此前劳资处长曾向俱乐部推荐过人,但俱乐部主任没有同意接受,拒绝了,弄得劳资处长很没面子。这次分到我时,是俱乐部主任同意要。劳资处长一看你同意要,我偏让你要不成;他们的矛盾把我害惨了。农垦局俱乐部没去上,我被分配到了商业处双山站前食杂商店,当营业员。1981年底调到了双山的九三农垦局物资处职工俱乐部,放映员。1984年随着电视的普及,俱乐部解体,我正是由于爱好美术被分配到工会,任宣传干事。1986年到九三农垦局物资总公司机关,历任文档员、秘书、办公室副主任、主任。1999年6月,调到黑龙江农垦北大荒商集团石油公司九三分公司,任综合办主任,副经理……
那一夜我几乎没有入睡。夏季的黑龙江夜短昼长,还不到清晨三点太阳就从东北边的天空升起来了。金色的阳光从我家住宅楼北面的窗子,透过窗帘照进屋里。看看妻子还在熟睡,我悄声蹑脚的走进书房,看到书桌上五个写好地址,装着vcd碟片和照片准备寄出的信封,又使我回想起2006年5月3日我儿子结婚时的场景。
2006年2月份儿子结婚的日子确定后,4月初,我将这一喜讯告诉了经常和我有联系的战友们,大家都表示届时前往参加。按照原先的预想我计算至少有15名战友能到场。当我得知山西潞城的曹志宏因化肥厂机修,请不了假、鹤岗的李树宏因陪同哥哥在北京做手术、吉林市的秦国文因交通局有案子办案、长春的刘春林因母亲病重以及蛟河的张春、松原的刘明学因事脱不开身等来不了的消息,我热切期盼趁儿子结婚的机会,战友们聚会九三、重访部队的心,感觉一下子从头凉到了脚跟。
我的原籍是吉林松原(前郭尔罗斯蒙古族自治县),1979年,在81639部队农场所在地,黑龙江垦区九三农垦局结识了我的妻子宋英;1980年复员到九三,和战友们一别已有27个年头了。二十多年来,做梦都想战友们再聚九三,重回部队看看。好不容易盼到儿子结婚这个机会,眼看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我当时的心情别提有多激动了。那些天,无论见到单位的同事还是朋友,都将战友们将来九三相聚的这一喜讯告知大家,当然,同事和朋友们都羡慕我有这么多好战友。而当我得知有好几位知心的战友不能前来,我茫然了,不知所措,连续几夜都失眠了。
“老爷,你们的战友能来几个参加我老叔的婚礼呀?”直到一天嫡孙孟令元从农场回来,问我说。
一句“老爷”突然使我的情绪冷静下来,是啊,自己都年过半百了,战友们上下都差不了两三岁,都是近50的人了,不是当年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了,千里迢迢来聚会不是说来就能来的。家庭、老人、子女、事业、身体,哪一样不牵扯战友们的精力。想到这,我又逐个给那些不能来的战友们打电话,安慰他们不要着急,这次来不了没关系,以后再找机会。只要我在这,你们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因为我相信,不能来的战友们的心情和我一样焦急、不安。长春的郑文平就验证了这一点。郑文平是1979年入伍的,现在长春一家大商店就职。五一期间正赶上商店大酬宾促销,5月4日单位才准了假,准备从长春座3日晚间的火车到哈尔滨再转车。预计5日早到九三,和战友们一聚。儿子的婚礼是2006年5月3日举行,战友们已定好乘4日早车离开九三各自返回。这样郑文平即使赶来九三也和战友们见不到面。于是我又给郑文平打电话说战友们已经定下4日返回,你就别往这赶了;郑文平懊悔的说太遗憾了,然后发来手机短信表示,如果聚会的战友制作通讯录,一定把他的手机号码写上,以便联系。
儿子婚礼的前两天,2006年5月1日上午9点29分,鞍山的王彦平夫妇乘坐2061次,大连至加格达奇列车,到了九三车站(经铁道部批准,双山火车站从2006年5月1日起正式更名为九三车站,这是九三农垦分局为加大宣传企业知名度而运作的结果);当日下午1点9分,松原的于永江、崔正云、王成海、潘友、祝广春、汪桂范(王连才爱人),镇赉英台的张晶华夫妇和长春的宋文彦乘坐1467次北京至加格达齐列车到九三站。5月2日22点17分,吉林的李长胜从吉林市经齐齐哈尔转乘6301次齐齐哈尔至韩家园列车到九三站。每次都是我和妻子宋英亲自接站,并录了像。连同九三的战友吕春和夫妇、王宜军夫妇,以及到地方后,结识的同一年入伍、同一年分到一个单位工作的林鹏、杨成本,和从牡丹江赶来的75届老兵王春海,共计15个兵。5月3日在九三宾馆二楼礼堂儿子婚礼仪式上,王成海代表战友们讲了话;由崔正云指挥,战友们上台合唱了“我是一个兵”。开创了九三局婚礼仪式上由退伍军人合唱军旅歌曲的先河。下午,带着家属一行20人4台车参观了部队。晚上特意在九三宾馆安排了最大的餐厅,为战友们饯行。那是一个难忘的晚宴,带着战友们千里迢迢赶来九三聚会的激情,握着战友们即将分别的双手,眼泪一直在我的眼圈里转悠。我极度的控制着不让它流出来,此时任何语言的表达都显得无力,只有饮酒才能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想起饮酒,从入伍那年起,我和战友们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刚到部队时,开始一是部队不让战士喝酒,再者新兵也不敢喝酒。但半年后,对部队熟悉了,有了方便条件,喝酒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了。起初我们到军人服务社买酒喝,后来部队农场开始自己烧酒,崔正云当了酒厂厂长。我们直接接最好的二锅头喝,冬天甚至到曲子房喝酒。为了保证酒曲子培养,冬天曲子房温度也在零上三十度。战友们脱光膀子,穿着短裤狂饮,直喝得昏天黑地、五迷三道。
有时部队领导发现战士喝酒点名批评。一次一连晚点名,部队集合列好队,指导员谢长安严肃地说:最近我们有的同志那个了,我把话放在这,如果你们再那个,那咱们就那个。战友们都知道指导员说的意思,但当时谁都不敢对“那个事”吱声,事后却成了笑谈。
我们挨领导批评最重的一次是喝茅台酒。1977年底,军委及国家领导人是华国锋主席,为庆祝粉碎四人帮后国家出现的大好形势,奖励给团以上部队首长一瓶茅台酒。当时的部队农场是团级,理所当然奖励一瓶茅台。是在兵团五师烟酒批发站,我和李树宏、于永江去领的,交了8元钱。酒拿回来后没有交给领导,第二天晚上,于永江在一连炊事班做了四个菜,李树宏、曹志宏,于永江我们四个人开始喝那瓶茅台酒。喝了一多半,忽听屋外有人进来,于永江紧忙将酒藏到身后。进来的是政治处干事谢长安(从一连调到机关),见到我们几个喝酒也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突然闻到酒香,问你们喝的什么酒这么香?说完到处找,于永江藏不住了把酒拿出来了。老谢见是茅台一把抢过去:这么好的酒就吃这菜这不白瞎了吗,这点酒我留着喝了,说完拿走了。瓶中还剩不到二两的样子。就这样我们散了,无事。过了三四天,温耀生政委一脸怒气的找我们几个谈话,我们喝茅台酒的事他知道了,狠狠地批评了我们一顿,并责成我们每个人写了一份检查。原来老谢喝了瓶中剩下的茅台后,他不知道这酒是供给部队首长的,就和温政委炫耀说喝到了茅台。此前温政委从上级得知由地方发给部队农场一瓶茅台,但一直没有信。老谢说完他才恍然大悟,好啊,上级配发给首长的茅台原来让这几个臭小子给截了。
从那以后,我和战友们喝酒就转为“地下”了。1978年底,军人服务社的金英子调讷河上班,我临时接管了军人服务社,主要卖点烟酒糖茶。服务社的库房门窗封闭得非常严实,这为我们喝酒提供了条件。为了能在库房里做菜,我们现搭了炉子。于永江、李树宏、崔明值、王连才、曹志宏都是常客。每当我们要喝酒,一般是于永江或曹志宏到机关或连队炊事班要点菜。我将他们反锁到库房里,过一个多小时后,约摸做得差不多了,我们再聚齐喝酒。库房里的商品都是有帐的,把他们反锁在里面免不了他们吃拿,弄得我每月盘点时都对不上账……
送战友的饯行酒很多事我都是后来才知道的。林鹏告诉我说,那天晚上你喝得太多了,全桌20人,你几乎和每个人都喝了一小杯(7钱杯)、和于永江、崔正云、李长胜每个人喝了三四杯。到后来,喝的走不了了,四个战友把你连背带抬的弄到宾馆三楼睡下了;
&&那些我都不记得了,只觉得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痛得很,酒意还没有散尽,散着脚的将战友们送到火车站……
过后,为表答对战友们的盛情,我特填了“江城子”词一首以示谢意:
几度军营入梦中,淡醮墨,浓醮情,舒展画卷,清晰又朦胧。三十岁月思未断,情致深,意致浓。丙戌麦上话初征,容颜改,志相同,军人气质,融进谈笑中。回首峥嵘今不悔,时光转,再从戎。
2006年7月13日,杨副政委又从四川德阳打来电话,说飞机在上海晚点了三个多小时,孩子们到哈尔滨可能赶不上当天去九三的列车,她们要从哈尔滨到齐齐哈尔再转车,能赶上哪趟车就坐哪趟,到时孩子们再打电话和我联系。电话确定了孩子们已经到了上海,最晚14日晚就能赶到九三。
果然14日下午17时杨副政委又来电话,说孩子们已经在齐齐哈尔上车了,是韩家园至加格达奇的。我告诉杨副政委说,放心吧我去九三车站接他们,我知道6301次22点17分到九三站。杨副政委一再嘱咐说,你去接站能不能认出她们来,老大叫杨春蓉,芙蓉的蓉,是三个姑娘,挺高的个,领着一个11岁的小男孩。放下电话,我心想四川人个都长的较矮,三个姑娘怎么会是个挺高呢?17点23分,6301次列车从齐齐哈尔车站发车了。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一看号码不认识,立刻想到一定是三个姑娘打来的。
“喂,你好!”我打开手机。
“是孟叔叔吗,我是杨老大,我们已经上车了,可能晚上10点多到九三吧。”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完全是一个东北姑娘的口音。
“好的我在车站接你们。”我告诉她们。
妻子听说孩子们要到了,到市场买了些菜,准备晚上做给他们吃。我说你不用做菜,上车饺子下车面吗,到时就煮点面条吧。
6301次列车正点是22点17分进站,21点半我就打车到了九三车站。
“孟叔你好!我是杨永铭家的老二,这趟车要晚点一小时左右,快到时再和你联系吧,给你添麻烦了。”我刚到车站,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
“不要着急,我在车站等你们。”我回信说。
在九三站的出站口,我边来回走动边回想着杨春蓉打来的电话和刚收到的短信,心想这几个孩子说话怎么象黑社会似的,称呼自己杨老大、杨老二的,还是在部队时的习性。在部队长大的孩子,每天和当兵的接触,摔打的皮实、闯荡、不管男孩还是女孩,少了几分娇宠,多了几分顽皮。
6301次列车晚点23分钟,22点40分进站了。我站在出站口的铁栅栏外,视线在出站人群中反搜寻着记忆中熟悉的身影,心里默默复述着三个高个女子一个小男孩。结果旅客出站结束了,我也没有找到杨家三姐妹。眼看车站出站口的铁门关闭了,我回过头来看见一个高个女子好像在找人,她看了我一眼,当目光离开我去准备寻找新的目标时,我判断差不多,问她说是杨春蓉吧?
“是孟叔吗?”她疑问的看了看我。
“是我”我回答。
“孟叔你好!我是老二。”接着她喊老大、老三,孟叔在这。
“赶紧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吧,告诉他说你们到了。”互相介绍握手后,我拿出手机说。
这时老二已经在和杨副政委通话了。原来孩子怕父母及家里人惦记,在我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我们乘车回到家已经23点过5分。到了家和妻子引见,老大杨春蓉、老二杨秋蓉、老三杨莉蓉,老三的儿子莫凡。妻子准备下面条,三姐妹说啥也不让做,说已经在火车上吃过晚饭了。老大从包里拿出一张他们的全家福。
“孟叔看看我全家,还认得我爸妈吗?”递给我说。
“能不认得嘛。”我接过照片刚要看。
“看,杨胖子,认得吗?”老大用手指着照片。
“杨副政委,我当然认得。一点没变样,你妈妈老了;立新我有点认不出来了,长高了、又胖了。”我拿着照片指给他们说。
果然是部队长大的孩子,脾气秉性一点没有变,他们称呼爸爸“杨胖子”,可见她们洒脱的性格。我仔细端详了三姐妹,她们长得都很漂亮,正像杨副政委电话里说的一样,三姐妹个很高,都在1.65米左右,部队小时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来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11岁的莫凡非常机灵懂事,讨人喜欢。简单了解了一下杨副政委家的状况,时间已经到23点半了,当晚安排她们在家里住下,我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华丰旅店去住。老大春蓉说太麻烦了,想到宾馆去住,我没同意。当时我想,孩子们从四川大老远来了,家里三室一厅,我到外面住,让妻子陪孩子们在家里住肃静,好好休息休息。
我在华丰旅店二楼一个房间已经睡着,忽听有人敲门,我起来打开房门,见是旅店老板。
“你爱人找你,在楼外呢。”旅店老板对我说。
当时我心一下紧张起来,是不是孩子们旅途劳累生病了。赶紧穿好衣服往外跑,当时我看表已经是0点20分了。到了楼下,隔着玻璃门看见妻子领着他们4人,提着旅行包在外面站着呢。急忙推开门就问:”怎么啦?”
“她们在家住觉着不习惯,要到旅店去住。”
“真能折腾都几点了。”我悬着的心一下落了地,冲着三姐妹说。
“我们还是到旅店住吧,在你家住还害得你到外面住,过意不去。”老大说。
“那上我们公司招待所去住吧。”我领着她们敲开招待所门。
开好房间安排她们住下后,我和妻子回到家,已经接近15日凌晨一点了。
2006年7月15日是周末双休日,早晨7点半我和妻子到招待所叫孩子们去吃早饭。三姐妹已经不在招待所住了,搬到了公司斜对面的“康健浴池(交通宾馆)”。这时我才想起来,南方人爱洗澡,昨晚不愿在家住可能就是因为洗澡不方便。九三自来水到晚上23时就停水了,招待所也一样;但浴池是昼夜不停水的,这是我的疏忽。&&&&&&
“你们想吃点什么?”找到她们后我问。
“北方的玉米面饼、大碴子粥。”三姐妹异口同声地说。
我知道她们是来寻旧的,我和妻子领她们到了一家饭店,要了酱泼豆腐、炝圆葱干豆腐丝、凉拌海龙筋和咸鸭蛋4个小菜,主食大喳子粥、玉米面饼。
早晨吃大喳粥,饭店是没有准备的,现打发服务员到早市去买。我们在等餐空当,服务员沏了一壶大麦茶水,每人满了一杯。
“哎呀好喝,就是这个味,烧小麦吃的味,好喝好喝。”老二杨秋蓉刚喝了一口说。
显然,麦茶的味道使她想起了小时候在部队农场麦地烧小麦吃的记忆;立刻老大、老三和小莫凡也都抢着品尝。看着她们快乐的样子,我和妻子也在心里为她们找回感觉而高兴。早餐我们吃了一大盆大喳粥和一盘玉米面饼子,杨家三姐妹和小莫凡都吃的肚皮盛不下了才撂筷。
由于三姐妹买的是哈尔滨---成都往返机票,哈尔滨返程票是2006年7月19日的,她们还要到哈尔滨玩一天。因此,必须17日乘早车离开九三。根据时间他们只能在九三呆两天,我给他们安排了日程:第一天(15日)杨老大会同学、逛九三城区观赏市容、参观杨老大曾经就读的九三中学;第二天(16日)上部队。
“好就按孟叔的意见。”秋蓉说。
“队长都同意了,你们没意见吧。”我说。
原来她们4人一行老二秋蓉是队长,老三莉蓉出资金,小莫凡是摄影师。老大春蓉还介绍说立新由于工作离不开,来不了,对她们的行程也提供了赞助。
老大杨春蓉在九三中学读了一年初中,记忆中最要好的女同学姓董,其他同学记不清了。幸好,春蓉提到的姓董的同学我妻子认识,通过电话果然联系上了,很快与杨老大见了面。姓董的同学需要一上午联系其他同学,并约好下午聚齐。这样原定的一天会同学又临时改为半天,上午由妻子宋英陪同她们到九三交易城、新世纪商城逛了一上午。中午我联系了王宜军夫妇和吕春和夫妇,不巧的是王宜军外出打工爱人又有事离不开。只有我们8人一起用午餐。下午到晚上我们没有参与老大同学的聚会。
“参加聚会回来没有,还来不来家里坐坐了?”晚21点10分,我给老二秋蓉发信息。
“帅叔我们刚回来,今天就算了吧,明天再见。”秋蓉回信。
2006年7月16日多云。上午9点半我和妻子陪同三姐妹、小莫凡,乘坐公司的4500越野车出发去部队。孙师傅开车,我坐前排、她们4人和小莫凡在后排,好在4500车体较宽,她们几个坐在后排也不是很挤。从九三开始,每路过一地,我都向她们介绍着这二十多年发生的变化:九三到部队的公路全部修成了水泥路面;尖山农场场部纵横街道全部是水泥路面,街道两旁楼房林立已经发展成现代化小城镇,像这样的小城镇九三农垦分局有12个;公路两旁的落叶松、马尾松长得更高了;尖山5连拐弯、3连15连大下坡、4连道口……
老大杨春蓉对这条路记忆尤深,因为她在九三中学上学时,几乎每个周六都回部队,走的次数较多。
20分钟后,我们到了29公里部队岔路口。
“哇!这个大沟子;”
“呀!看、快看大杨树。”
“啊!我看见了那个小房子----“
三姐妹越来越激动。
车行到部队营区往东绕到场前路,停在场机关办公室门前。下车后她们在外等着,我进屋去联系。前几次我到部队与上校张利场长见过面,表明了来意,他热情地把我们让进屋。我逐一向他介绍了杨家三姐妹。
“有时间一定让你爸爸回来看看。”寒暄了一番之后,张利长场对三姐妹说。
“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看看的。”老大杨春蓉说。
“张场长,你忙你的,我领着她们到处转转,让她们找找失去的记忆。”见到张场长还有客人,我对他说。
“好的,你们随便看,午饭一定在这吃。”张场长说着把我们送出了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三姐妹急忙向西,跑向他们居住过的房子。到了跟前一看,房子重新翻盖了。方方正正的红砖红瓦红院墙、大门洞红砖铺地,两户一栋的新住宅,取代了原来的砖墙泥顶四家一栋的老房子。没有看到老房子三姐妹有些遗憾。
我们原来就住这最西面的一间,都拆了。在门前照张像吧,回去向老爸汇报,他们无奈的叨咕着。
我们从农场西转到东,又从南面转到北。把农场整整转了个遍,三姐妹找回了一些儿时的记忆:
农场北坡的钻天杨,看电影的老库房,捉迷藏的柴草垛,停机车的修理厂。
在场门前的播种机停车场,小莫凡给大家合影留念。
在军需库路旁的松树林里,老大春蓉突然发现了一堆碗口大的白蘑。三姐妹跑过去小心的采起放到车上。
当我们转到农场北面小山坡时,三姐妹去找那口老井,遗憾的是没有找到,可能是填平了。
午饭我已约好吕春和夫妇陪同三姐妹一起,在大西江农场的水库饭店用餐。一是让三姐妹看看垦区的山水风光。二来也想让他们看看九三农垦局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风貌。三来也品尝一下农垦水库的鲜鱼。
“正好张利场长的客人没有走,咱们就来个不辞而别吧,要不张场长留咱吃饭不好推辞。”我对三姐妹说。
“行。”三姐妹一致同意。
上车后我给张场长打电话告辞。他听说我们不吃饭就走了,老大的不高兴。
从大西江农场回到九三,晚饭后我们又去了天上人间歌厅,我和春和哼了几首部队的老歌曲,三姐妹当然唱流行歌曲了。
2006年7月17日,三姐妹乘火车去哈尔滨,在哈尔滨玩了一天,19日飞回四川。
从那次分手后,和三姐妹一直没有断了联系,“清风细雨”、“不吃小鱼的猫”。
时光飞逝,离开部队一晃已经二十八年了。部队那份情节至今都没有淡化,战友的感情比当兵在一起的时候更加浓厚。每当有战友们到我家做客或提及战友及部队的话题时,单位的同事或没当过兵的朋友总是问我。不就当了四年的兵吗,你们的感情怎么会那样深厚,是真的吗?而每到那时我都会很自豪地说,你没当过兵,说了你也不理解。
记不得是谁说的了,“当了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是啊,只有当过兵的人最理解当兵的了。
而我就从没有后悔过——
写在后面的话
很长时间了,总想写点东西,把在部队时的生活记录下来,但几次动笔又搁置都没有写成。是“杨三姐”的到来再次激起了我的写作欲望。很多事情记得不一定是那末准确,请战友们多多批评指正。
亲情友情重在感情,情真意切情义重。
朋友战友不忘老友,友情为重友谊长。
仅以此文献给81639部队农场我记忆中的战友:
席进才、刘汝俊、温耀生、杨永铭、白振东、李宽锡、宋发礼、刘全福、李林昌、谢长安、杨正平、吕亚先、米如山、金友、高峰、盘文光、许光德、成章胜、张成、王宝贵、赵贵、李成柱、向阳贵、王忠臣、刘忠武、要司徒、都兴邦、张福胜、栾成胜、巴根那、左斌、李军、程俊发、熊广建、陈学伟、王广祥、苏海江、常利、吕春和、毕文奇、从振国、韩宝钱、张玉忠、于连昌、曹耀武、乌力吉、德山、张国祥、申里宁。
于永江、崔正云、崔明值、王成海、李树宏、郝
建、刘明学、孟宪春、祝广春、宋文彦、王彦平、潘
友、杨青林、魏志军、周福仁、周振民、李俊彪、张晶华、王连才、曹志宏、刘春林、刘立新、姜红涛、刘光勋、张建华、姚树志、冷旭东、张玉林。
张涛、张春、段维启、刘宝山、李长胜、隋忠义、郭凤军、秦国文、王宜军、孟庆林、金哲久、郑文平、文昌华。
衷心祝愿各位战友及家属们身体健康!吉祥如意!
祝愿各位战友的子女们事业有成!万事亨通!阖家幸福!
于2006年11月
2008年2月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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