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在深圳朋友挂靠户口风险找到一份工作,刚开始是说出差走秀模特,到了福建她第一天发现不简单就是陪酒的

我以前看过一个电视剧,那是很久以前了里面饰演T台走秀的有个女的也去报名参加 当模特 刚开始练习_百度知道
色情、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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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看过一个电视剧,那是很久以前了里面饰演T台走秀的有个女的也去报名参加 当模特 刚开始练习
我以前看过一个电视剧,那是很久以前了里面饰演T台走秀的有个女的也去报名参加 当模特
刚开始练习的时候有很多人捉弄她,里面好像有一个男的是设计衣服的他当时也有女朋友,他女朋友经常吃醋,一看到她男朋友跟别的女的说话就发脾气, 其实她男朋友人很好只...
我有更好的答案
《走出你的爱》是一部讲述时尚行业俊男靓女间故事的电视剧,被称为中国版《天桥风云》,由曾黎、胡东、孙思瀚、萧正楠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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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胡杏儿演的,好像叫 下一站彩虹
下一站彩虹》是香港无线电视2004年出品的一部时装爱情剧,由唐基明监制,谢君豪、单立文、吴美珩、胡杏儿及李彩桦等主演。故事讲述三位年轻人浸淫在璀璨耀目的时装界,不自觉地迷失自我,及后凭借个人毅力和亲人的帮助下,走过黑暗,迈向下一站彩虹。
呃,,,不是我看的那个
你不想给赏金吧←_←
真的不是我看的那个
如果答对了我一定会给赏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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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您来回答模特是个怎样的职业? - 知乎2619被浏览421034分享邀请回答2.5K219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4810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查看更多回答3 个回答被折叠()  我生活在这个城市的贫民街,有精神病的母亲一人把我养大。虽然这一路有艰辛,也很不易,但我们母女都算挺了过来。
  大学快要毕业的时候,我认识了男友。他算是个富二代,我担心时间长了他会瞧不起我的身世,所以我兼职去了夜总会做服务员,想尽可能早些让我和母亲搬离贫民街,把我们不堪的过去都抹去。
  可是所有事态的发展,都彻底偏离了我的轨迹。母亲自杀后不久,我又惨遭轮奸,男友也在这时选择了离开。我豁然发现,母亲自杀和我被轮奸的背后,有太多的人做过手脚。所以我决定,通过自己的努力,即使是不择手段,我也要弄清楚真相,让那些害过我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将这一段亲身经历,整理成了文字记录下来,谨此献给心底同样有仇恨的你们
  第1卷 受尽屈辱,几近将我逼到绝路
  挂掉邻居吴姨打来的电话,像是世界末日到来一般。推开卫生间的门,包间里弥漫的浓浓烟味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我愈加烦乱。
  刚走到沙发旁边,今晚向我定包间的杨哥便一把搂住我的腰,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说:“还以为你串台去了呢?”
  “怎么会呢,我上卫生间去了...卫生间。”我牵强的扯着脸冲他笑着,心里盘算着到底应该怎么对他说我要提前走的事情。
  虽然算上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但是他这个人的脾气在我们场子里早已经传开了。都知道杨哥这个人,只要让他高兴了小费什么的都好说,一旦让他有丝毫不高兴,他手下的人绝对会变着法的折磨你,而且绝不心软。
  从我第一天来这个地方上班开始,就不止一次听到小姐们说过谁谁在杨哥包间又挨打了,谁谁出杨哥台的时候哪儿没伺候舒服被扔给手下的很多人轮奸。听说杨哥的姐夫是我们青山市的一个大官,我们场子不过是开在学校门口一个小小的夜总会,老板李总对杨哥这样的客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再说,每次杨哥他们一伙人收拾小姐的时候,也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
  杨哥捏了下我的脸蛋,坏笑着说:“没有就好。今天你要再不跟我出去,我可要生气了。也没见这场子里哪个女的,能像你这样装逼装这么长时间的。”
  坐在杨哥旁边的阿峰探过头嬉笑奉承着说:“杨哥,女人怎么装逼?”
  “哈哈...对对对,女人不能装逼。那老子装!”杨哥大笑着,拉着阿峰开始喝酒聊天。
  听着他们在我面前直言不讳的说着这些,我的脸一阵臊红。来这儿虽然有一段时间,不过一般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点歌倒酒。杨哥是个例外,他没有把我当过KTV公主,而是直接当成坐台小姐,每次过来都要求我陪他坐台。
  要是其他的客人要求我陪酒,我完全可以向领班汇报,自有上面的客户经理出面协调。但是面对杨哥这号人物,场子里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的。特别是今天他主动把包间定在我头上的时候,我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负责定包的经理乔昆特意叮嘱我:“千万不要惹怒了杨哥,如果他让你出台,即使你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也必须要去。”
  我忐忑不安的问乔昆:“杨哥怎么会看上我呢?”
  “场子里新来的,谁能逃脱过杨哥的手心?”乔昆无奈又惋惜的叹了口气。
  “那...我该怎么办?”我有些慌张的说:“李总面试我的时候,我可说清楚不陪客不出台的。”
  “妹子,认了吧。谁让你运气好,被杨哥看上呢?”乔昆看着我的样子,帮我想着办法说:“要不...你去和你们主管说你皮肤过敏,去把妆卸了试试呢?”
  听乔昆这样一说,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匆匆的往卫生间跑去,胡乱的用水把脸上的妆卸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了夜场那种妖娆,倒是恢复了几分在学校时的模样。
  可是没想到我不化妆的样子,更是激起了杨哥的欲望。他像是看到沙漠里的一片绿洲一般,一个晚上都在我身上来回的蹭。要我今天晚上跟他出去的话,也不只说了一次两次。
  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开口说我要早走的原因,精神也开始恍惚起来,直到我感觉胸口有了异样。低头一看,杨哥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领口伸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般的站起来,憋红着脸不假思索的说:“杨哥,我家里出了点事,我想提前走。”看他的脸色一变,连忙补充道:“我不要小费。”
  杨哥紧邹着眉头,一看就是生气的样子。我心里慌了阵脚,也忘了之前场子里谣传的那些关于杨哥的传言,红着脸说:“对不起,杨哥...”
  “哦?”杨哥拉着我的手不急不慢的说:“是不想跟我走?”
  “不就是卖的么,咱杨哥纵横青山夜场这么些年,可还没见过敢不跟他走的女人呢!”杨哥不过这样小声的说了一句,旁边的阿峰立马站起来恶狠狠的警告我。
  “不是的,是我家里真出了急事。”我的声音很小,小到我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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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大声点!”杨哥这样一说,坐在点歌台旁边的宁冰吓得赶紧把音乐暂停。宁冰是阿峰长期找的小姐,她应该是最了解他们这一拨人习性的。  我转头看了看她,她正朝我眨眼睛,似乎让我不要再说下去,不要再破坏他们的兴致了。  可是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哪股拧劲,想起吴姨的那通电话,忽然甩开他的手,冲他大声的喊道:“我说我家里出事情了,我要马上赶回家,我说我不要你小费。”  我话还没有说完,坐在旁边的男人转身一耳光扇过来,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算哪根葱?敢这么大声和杨哥说话。”  坐在门边的红霞见我挨打,想要悄悄出门去找人过来打圆场。阿峰快步冲过去抓住她大声的说:“去哪儿?”  “行了,阿峰。”旁边的杨哥总算站出来说话。  我以为他是要让阿峰放开红霞,哪知他只是从沙发上拿起随身带的皮包起身说:“今天晚上很扫兴,我先走,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说完头也没回就离开了包间。  杨哥走后,阿峰可就是一副放开膀子要收拾我的架势,他皮笑肉不笑对我说:“美女,还走不走了?”  我心里有点发毛,为了不激怒他们,还是捂着脸软下来说:“峰哥,我家里真出事了。”  阿峰又是一脚踢过来,说:“有什么事情能比陪我们老大更重要的?不就是个卖逼的么,还给脸不要了。”  “那你说,要怎样才能让我马上回家?”我小声的说。  “弟兄们,你们觉得呢?”阿峰不回答我,转头问包间里其他的男人。  有人小声的说:“先带走吧,去宾馆再说。”  阿峰一听,拉着我开始往包间门口走,还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你他妈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一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我妈现在在家里上吊自杀,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就不放我一条生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着想要挣脱阿峰的手。  原本,我是不想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毕竟红霞和宁冰都是我同学。大学四年以来,我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讲过我家里的情况,他们只知道我是本地人,这样的优越感一直存在了四年。所以相约来这儿上班的时候,她们都选择了坐台,只有我只是选择做包间公主。其实不仅仅是因为我抹不开面子,更多是我不知道怎么在他们面前卸下这份优越感。  阿峰似乎也被我的呐喊惊到,放开我的手疑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蹲在地上焦急的说:“刚才在卫生间接到我妈朋友的电话,刚把我妈从吊绳上救下来,兴致人还在医院呢。”  包间里顿时没有了声音。  我拉着阿峰的裤腿,哭喊着:“峰哥求你,让我走吧。”  宁冰也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阿峰面前,拉着他的衣角娇滴滴的说:“峰哥,你看...”  阿峰抓住我的手,二话不说往包间外面走去。我以为他还是不让我离开,我一边挣脱着一边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哪家医院。”阿峰在前面冷冷的说。  听到这话,我的心才安定下来,感激的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要把我宾馆拉的男人,原来他还有一丝的良心。  包里的电话又响起来,我用那只没被阿峰架住的手掏出电话。看到是吴姨的号码,心里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怯怯的按下接听键:“喂,吴姨。”  “娟啊,你直接回家吧。你妈她…”吴姨哽咽着没有说下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我我妈她已经出事了,不过还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吴姨,怎么没去医院?”  “你妈她...已经断气了。”  “断气了...断气了...”我顾不上还在夜总会大堂的楼梯口,也顾不上旁边人来人往的客人。顺着墙角蹲坐在楼梯上,不停的重复这这句话。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有悲伤也有解脱。自从妈第一次发病以来,我每天出门前都提着心,生怕她在家里又发病,或是又折腾出什么新的花样。现在她永远的睡着了,我以后出门再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可是,怎么就觉得心里空空的呢?她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妈呀,就这样忽然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可叫我怎么去面对我的未来?  “娟,你家住哪儿?”宁冰蹲在我旁边小心翼翼的问。
  003 不想死的都滚  她这一问让我反应过来,站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冲她和阿峰说:“谢谢你们,我自己回去吧。谢谢你,阿峰哥。”  说完,开始往大门口跑,我想我应该快些回到家里。  “站住!”阿峰在我身后大声的说。这声音让我胆怯,我怕刚逃离他们的手里,他马上又反悔。  “峰哥...”  “我送你。”阿峰打断我的话,和宁冰一起走到我的身边,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往停车站走去。  我木讷的跟在他的身后,跟着他走进夜总会的停车场,来不及看他的是什么车,就被阿峰一股脑的把我塞进车里。又转身对宁冰吩咐道:“你跟她一块上车。”  宁冰跟着坐上后排的位置上,伸手揽过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给我一种安慰和力量。和宁冰同学四年,这算是我在她面前,第一次如此的脆弱。  “你家住哪儿?”宁冰靠着我的头轻声的问。  “石头巷。”  说出这个地方,我已经能猜到宁冰那满是惊愕的表情。只是在这种时候,她没有过多的问我什么,而是对阿峰说:“冯哥,石头巷。”  车往我家的方向开去,脑子里一遍遍的想着此刻家里的情景。一定是一大堆人围着我们家门口指指点点,甚至我都能想到那些人在那幸灾乐祸的拍手称快。  “峰哥,你就停在巷子门口吧,我自己进去就行。”我是怕被他们看到就连我妈死了还被人嘲笑那一幕。  阿峰专注的开着车,一句话没有说。开到巷口的时候,也没有向我说的那样停在门口,而是径直开进了狭小的巷子里。  “峰哥,就停这儿就好。”我担心他再往里开到人群的地方,在后排大声的想要制止他。  我的话没有起到丝毫作用,阿峰还是把车开到一群人堵着的地方。看着前面堵着的人群,他大概也是猜到我家就住在这里,转头问我:“是这儿吗?”  我点点头,透过车窗看出去,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果真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隔音的窗户让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其实不用听也知道。  “走吧,下去吧。”宁冰似乎是看出了我不想去面对的心态,在我身边推了推我说。  我一咬牙鼓足了气打开车门跳下车。  “娟回来了。”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群人看热闹的人们都转过身,开始看我。  “哟,Q5呢。”  “这个你也羡慕?咱老百姓还是实实在在过日子好,开什么车不重要,重要的呀得是自己的男人。”  “你说这什么都有遗传还真是,小小年纪就遗传她妈那股子骚劲儿。难怪有好车送人回来呢,这个咱可是羡慕不来的。”  站在人群的外围,听着人群里小声的嘀咕着,七嘴八舌的说着。  从小到大,这样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传到我耳朵里,这些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邻里们,从来没有让我感受到过一丝一毫远亲近邻的感觉。他们反而一直像毒针一样,随时随地都可能往我的心里扎几下。  “都他妈的给我滚开!”我忽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愤怒,我妈她都已经断气了,凭什么还要给这群没心没肺的人议论着?  人微言卑,我这声怒喊非但没有让人群散开,反而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议论我。  “哟,找个野男人回来就得瑟啦?”  “真是狐狸精生的种,连泼起来都是一个德行。”  “你说这老狐狸精怎么不把小狐狸精拉着一块走?留一个在世上,这是不祸害嘛...”  我无奈的听着这些闲言碎语,也顾不上宁冰听到这些话之后是什么反应,我只想拨开人群走进屋子里,看看我妈她现在到底怎样了。  “不想死的都给老子滚!”
氓气忽转的阿峰  在我努力拨开人群的时候,听到阿峰在最外边大声的喊着。转头一看,他手里还拧着一把大的砍刀,举在那儿冲人群挥舞着。  刚刚还七嘴八舌的邻里们,一看阿峰拿出了真家伙,惊慌的朝自己屋里散去。很快小巷子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娟回来了?”看到人群散去,家里的吴姨才敢走出来。  吴姨是我妈生前唯一的小姐妹,早几年已经搬离了这个巷子,偶尔会过来陪我妈聊聊天。在整个石头巷,不说我妈坏话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每次吴姨过来的时候总是躲躲闪闪的。  “吴姨,谢谢。”我转头看了看还拿着刀的阿峰,和愣在一旁的宁冰。冲他们尴尬的说:“谢谢你们,你们...先回去吧。”  “进屋吧。”阿峰把刀从车窗扔了进去,锁上车门拉着宁冰就往我们家里走。  石头巷是青山市唯一的老屋,所有的房子都是木式结构。很多年前说过要拆迁石头巷,但是有关部门的所谓“专家”建议,作为一处老街遗址保存下来。再后来的很多年,也就再无人问津。  在飞速发展的青山市,很少有人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地方。有了钱的人们,早已搬离了石头巷,而现在还在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们,大多都是一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老弱病残。  偶尔我妈清醒的时候,也总是告诉我:“娟,你可别听巷子里的那些人瞎胡说。咱们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妈等着你出息那天,带妈离开石头巷。”  可是,她还没有等到我出息那天,就不知道在哪儿找到一根绳子吊在屋子的正梁上结束了自己。  “倪娟...”宁冰看到还躺在地上我妈的尸体,已经开始哽咽。  而我还好,忍住没有哭出来。从我记事开始,我妈就天天在我耳边说明天她就会死的话,我早已经做好这一天到来的准备。  “等天亮后我就联系下殡仪馆,先送阿姨过去。”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阿峰说。  这个刚刚在夜总会还一身氓气扇我耳光的男人,此刻能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我有些意外。我看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点点头感激的说:“谢谢。”  我们四个人就在屋里守着妈的尸体一直到天明,谁也没去动她,谁也没有说话。有了他们的陪伴,我悲伤的情绪还没有得到无止境的放大,只是觉得心里空了,原本不像家的家也不再存在。  “倪娟,节哀。”宁冰陪在我身边,还在落泪。  我努力控制自己转身安慰着她:“我没事的。”  天刚刚亮,殡仪馆的车很快在门外按起喇叭,阿峰连忙走出屋外挪车。工作人员进屋后,熟练的把我妈从地上抬上了灵车。  “我先去办手续。”阿峰没有多余的话,发动他的车一脚油门消失在巷子里。  “娟,刚才那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吴姨看着阿峰的举动,疑惑的问我。  我摇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吴姨解释。宁冰的反应比我要快那么一些,连忙在旁边接话说:“阿姨,那是我们一个班的同学。”  吴姨欣慰的点点头,也许她没有想到我们家现在这样的情况,除了她之外还会有人过来帮我们。  到殡仪馆后,工作人员告诉我们所有的费用已经交付完毕,让我先去选骨灰盒。我愣在那里,没有想到阿峰竟然提前过来帮我交完了所有的费用。转头往院子里看了下,阿峰刚上车准备离开,我冲到他车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他摇下车窗伸出脑袋说:“干嘛?我还有事儿,你忙你的!”  这话像是圣旨一样,让我不自觉的移开脚步,给他让出一条路。等他的车消失在我视线里,我才想起应该问问他以后上哪儿找他还钱。妈这一去世,我肯定是不会再回到夜总会上班了。而且下周就要答辩论文,答辩完之后我也应该开始我正式的职业生涯。  “倪娟,快过来。”吴姨在一旁叫我。  我来不及多想阿峰帮我付费的事,得先去把妈的事情安顿下来。再次走到殡仪馆接待室,我才知道阿峰刚才不仅仅是帮我交了火化费用和骨灰盒的费用,甚至连存放骨灰盒的费用都帮我付了10年,心理涌起莫名的感动和一丝不理解。  “倪娟,你再去看看阿姨最后一眼吧。”宁冰在旁边提醒我。  这些年,不管妈病的多重,她每天从来不会忘的事情就是坐在镜子面前化个精致的妆。我忘了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好好看过她的样子,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长起了白发和皱纹。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想起以前发生过的许多事情,心里默默的想:这个让石头巷的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这个天天被石头巷的女人唾骂的女人,终沉沉的睡去。
我妈的日记  吴姨家里还有人需要她回去照顾,而宁冰和我的关系也没有好到她可以克服心里障碍陪我在一个刚刚死了人的家里住一晚上。所以把妈的骨灰盒存放在殡仪馆后,就在殡仪馆告别了吴姨和宁冰,独自一人回到石头巷。  回到家里开始整理东西,想明天白天的时候出门逛逛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最好能早点搬出去。反正这个家对我来说,也没有一点美好的回忆,况且没有了妈,我一个人住着更没有什么意思。  我能带走的东西并不多,除了自己日常换洗的衣服,不过就是一些小时候的老照片。在我随意整理原本放在柜子上的老照片时,发现照片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金属小盒子,而我对它竟然没有一点印象。盒子外面,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锁,一看就是很多年的古董。  打开盒子,才看到里面装的是几本日记。好奇心驱使下我把它们都拿了出来,随手搬过一条小凳子坐在柜子面前开始翻看起来。翻开第一本的第一页看到上面娟秀的字体,我已经确定了这就是我妈的日记。日记上面的日期算起来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25年,按时间推算,那年我妈应该才18岁。  第一本的时间跨度大约有4年,中间有的间隔还比较远,不过至始至终只出现过一个男人的名字叫“鲁相国”。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陌生,但似乎又有几分熟悉。  “也许这就是个普通的名字,让人一听就会引起共鸣把。”我安慰着自己。  从日记里我知道这个鲁相国其实就是我妈的初恋,而且还是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在日记最后一页写着:“相国老婆推开房间门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和他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心里明白,相国是爱我的,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让他离开他老婆娶我,我想我们以后的日子肯定都不好过。爱,不就是成全吗?”  第二本日记和第一本相隔差不多近一年,正好是我出生后一个月。而这本日记的第一页,就猛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名字——允邵云。十年前妈有次发病后,我在她衣服口袋里翻出过一封信,而上面的寄信人正是这个允邵云。  日记中记录他们认识并在一起的时间,是我出生前三个月的时候,同时还出现了一个叫
阿山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应该是允邵云的亲生儿子,我妈和允邵云不过是露水夫妻。  我开始有些弄不明白这两本日记相隔的近一年的时间里,妈除了怀孕生我,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日记所记录的都是我妈当年真实的生活,如果她后来告诉我关于亲生父亲的事情也是真的。那么只有可能在她和鲁相国分开之后,又很快认识了另外一个男人,不过她怀上我之后这个男人又在短时间之内意外死亡,而后才认识的允邵云。  当然,也有可能我妈在和鲁相国好的时候,也同时和其他的男人好。只是从第一本日记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浓浓情意来看,这种可能性似乎并不大。  我更愿意相信自己刚才的怀疑:我妈对我撒谎了!我的亲生父亲,或许并没有出意外死亡,他很有可能就是第一本日记里出现的鲁相国。  第二本日记的前几十页,都记录着我们母女和允邵云俩父子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看得出来,通过和允邵云的生活,妈已经渐渐走出了鲁相国的阴影。在我半岁的时候,他们俩从“秀川”县搬到了我们一直居住的石头巷,开了一个小小的杂货铺。  只是在第二本日记快要翻到末页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允邵云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消失在我妈的世界里。第二本日记也就只写到这里,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第三本。  第三本日记非常厚,随意浏览了下时间跨度,竟然长达10年。相比较前两本,就显得更加杂乱不堪,上面不时出现各种各样的名字,其中不乏有我很熟悉的人名。  比如巷口卖油条的“老范”,之前住我们家隔壁那位在街道办工作的“曾叔”,还有我们家对面去年刚刚去世的“游叔”以及其他一些还在石头巷或者已经搬离的男人们。从这本日记上的很多事情,都发生在我稍微有些记忆之后,有些时间的某些片断,我隐约都还能回忆起来。
亦聪的安抚  要不是这三本日记,我只会单纯的认为妈是发病后得罪了巷子里的女人。脑海里的回忆和日记里的记录搅成一团,让我有些心烦意乱。  手机短信提示音声响起,一看,是出国半个月的罗亦聪发来的短信:小诺,我回国了,二十分钟后在你们学校门口等,我来接你。  罗亦聪是我三个月前刚刚谈的男朋友,和他的恋情到目前为止除了我们暂时还没有其他人知道。他父母都在国外做生意,他也是半年前刚回国准备发展自己的事业。不可否认,我答应他的追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改变我之前那种贫困的生活状态。  因为心底的自卑,我没有告诉他我家住在石头巷,也没有告诉他我有个神经病的妈。当然,现在妈走了,我就更不可能将这一切告诉他,我打算将这些都烂在肚子里。  随手把日记放进整理好的行李堆,稍稍化了个淡妆便急忙往学校赶。一路上都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面带微笑,你必须用最好的精神面貌去面对他。  快到校门口时,远远的看到他的跑车停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我连忙走进旁边的咖啡厅拨通他电话:“亦聪,你到了吗?”  “到了,宝贝你在哪儿呢?”我远远的看着他一边对着电话说,一边四处寻找我。  “我在对面买咖啡。”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又有些抱怨的口气说:“咖啡这儿还排着队呢...”  “叫什么名字?我来找你。”如我所想,他主动提出要来这边接我。  “你往前面直走调头,在路口的地方等我吧。”我有些担心在学校门口碰到KTV上班的同学,我悄悄去KTV做兼职公主的事肯定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好。”  亦聪答应我的同时,跑车已经开始启动往我这边路口驶来。我随意买了两杯拿铁,匆匆跑到门口的路边等他。  他的车稳稳停在我面前,我笑着上车坐在副驾驶,把咖啡递了过去虚伪的说:“特意为你买的,只是学校门口的味道可能不是太好。”  “谢谢宝贝,你买的都是全世界最好喝的。”他接过咖啡的同时往我脸上亲了下,我低下头有些害羞的摆弄着手里的咖啡杯。  “宝贝,我给你带了礼物。”他转身从后排座上拿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期待的看着我说:“拆开看看?”  “噢。”我淡定的答应着他,可是心里早已经开始翻腾起来,我希望是我期待已久的那款LV包。虽然我对奢侈品没有过分的追求,但是拥有一款LV包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绝对是一件值得炫耀和开心的事情。  拆开包装盒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正是今年刚上市的新款。  “喜欢吗?”亦聪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用一种像是等待老师宣布成绩的眼神看着我。  我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平静的说:“喜欢,就是贵...”  亦聪打断我的话,神秘的说:“你喜欢就好,其他不重要。走,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嘴里念念有词的说:“宝贝,你今天真漂亮。”  我摆弄着他刚刚送我的包,还他一个浅浅的笑容。  我还在妈的事情上没能完全回过神,所以笑容在我脸上显得有些僵硬。不过好在他专心的开着车,应该没发现我细微的变化。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心虚,我把手轻轻的放在他手背上。这一默许,不禁让他加大了抚摸的力度和幅度,一路向下身中心的顶点奔去。
假面性趣(一)  亦聪绅士、细腻、贴心还多金,总之外表看起来什么都好,唯一让我有些不能接受的是他似乎有点小小的暴露癖,总是喜欢大白天的在车上或街上时不时的把手进我的内衣或下体,也很喜欢开车带我去一些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车震。  他说他喜欢这样的刺激,他说他喜欢看我害羞的样子,甚至在他快到顶峰的时候还会说:“他喜欢别人看他操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喜欢被人羡慕的感觉。”  我虽然不大能接受这样的性爱方式,但是想想顺从他的结果很有可能嫁给他,也就觉得这些都不是太大的问题。  经过一个大路口等红灯时,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内裤侧面把中指伸了进来。我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车外,担心其他车上的人会看到这一幕。  “宝贝,别怕。”亦聪刚刚安慰着我,就从车后猛的串出来一个卖花的小女孩,站在车窗外看着我们唯唯诺诺的说:“哥哥,买花儿吗?”  亦聪右手的中指还在我草地中有节奏的撩拨着,左手却反手从右边的杂物箱里取出钱递给小女孩说:“给我一串吧。”  “哥哥,再买一串送美女姐姐吧?”小女孩眨巴着盯着他。  他转过头看了看了,草丛中的中指狠狠的往里面戳了戳,原本就务必担心被小女孩看见的我差点吓得尖叫起来,连忙用手捂住我嘴掩饰内心的慌张。  “那再来一串吧,不用找了。”亦聪接过小女孩手中的花,灯也正好边成绿灯。他的中指又往里面进入了一点点,笑嘻嘻的对我说:“出发咯,宝贝!”  “干嘛呢你,刚吓死我了。”  “不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儿嘛,有什么好害怕的。”亦聪倒是满不在乎,他甚至恨不得小女孩发现他的做什么,站在车外用稚嫩的声音问:“哥哥,你在做什么呀?”  直到到了海边的一栋三层楼别墅旁边,他才停下车不舍的抽出来,像是得到了满足一般长吁了口气兴奋的说:“宝贝,到了。”  我扫视了下周围,发现不过就是海边普通,周围还全是三三两两的人群。我有些不大明白,就这样一个嘈杂普通的地方,竟然可以让亦聪那么兴奋。  亦聪把车停在别墅门口,变戏法般的从后排座拿出一张面具递给我说:“宝贝,戴上这个。咱们今天晚上,玩儿点新鲜的东西。”  “新鲜的?”虽然有些不理解,但还是接过面具戴上。  “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亦聪神秘的笑了笑,也为自己戴上。  等我们都准备好下车后,一位同样戴着面具的门童走过来说:“罗总,都准备好了。”  亦聪点了点头,牵着我的手跟着走进别墅,从进大厅到三楼,除了偶尔能见到几个戴着面具的服务员,好像都没有其他的客人。  到三楼后,亦聪取下我和他的面具,说:“透口气,一会有人上来的时候咱们再戴。”  此刻的我,像是任由他摆布的木偶一般没法拒绝。摘下面具看了看周围,奇怪的是没有墙更是没有门,就一个超大的房间,而且装修奢华的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在暧昧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到房间两边的尽头,最显眼的便是房间正中窗户边上那张玉镶金的台面,还有旁边几根约一米高还闪着紫光的圆柱。  对于一对恋人来说,这样暧昧的氛围,极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亦聪抱着我,唇靠近我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低沉的说:“宝贝,陪我一起度过这难忘激情的夜晚,好吗?”  “嗯。”我依靠在他胸膛不由自主的应着,感受着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这样的感觉,竟让我有些陶醉。  听到我的回答,他兴奋的将唇盖在我唇上,舌如灵蛇一般溜进唇缝。我扔下手包环抱着他开始回应,他的双手从腰际挪上来捧着我的脸,尽情的吸允着。  亦聪对我身体的迷恋让我坚信他出国这段时间一定没有别的女人,想到这儿,我主动伸出舌和他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我们像是合二为一的两个人,一边拥吻着一边缓缓的往沙发旁边挪去...
假面性趣(二)  被亦聪压在身下,这两天的疲倦让我没有办法尽情的投入,我睁开眼睛,把唇挪到他耳边小声的说:“别着急,还没吃饭呢?”  亦聪刚刚点燃的欲火被我这句话按捺下去,把我从沙发上扶起来说:“饿了吗?”  我连忙点头。  亦聪冲我诡秘的笑了笑说:“你等着,这就给你安排去,一定让你吃到全世界最特别最美味的晚餐。”  我疑惑的看着他拿起刚刚摘下的面具,又重新帮我和他戴上后,轻轻的按动了沙发旁边的呼叫按钮。很快,两个同样带着面具的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很有地貌的弯腰说:“您好,请问需要准备了吗?”  亦聪点点头:“开始吧。”  “女士,这边请。”女服务员走到我身边说。  亦聪在我脖子上轻轻的吻了下:“宝贝,跟她去吧,一会儿就好。”  我疑惑跟着女服务员往屋子左边的角落走去,而亦聪却被男服务员带着走向和我们相反的方向。我心里不禁有些奇怪,不是说准备晚饭吗?难道是要分开吃?  带着疑问绕过一整块玻璃水幕墙,我惊讶的看到它后面竟然并排着4个超大的水晶浴缸,而浴缸的四周都是镜子。  服务员一个个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后微笑着说:“女士,请问是现在为您宽衣吗?”  “不是吃饭吗?宽衣做什么?”  服务员笑着说:“先生今天晚上是预定的裸体盛,所以在你们用餐之前,先要为你们清洁身体。”  “裸体盛?”  “是的,女士。请问是现在为您宽衣吗?”服务员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遍。  “等等...”我有些紧张的看着她,说:“想请问下,裸体盛是什么?”  “您好女士,裸体盛是我们这儿的特色用餐方式。我们会准备一些精美的食物,你们用彼此的身体作为盛放的东西,再相互食用。”  “开始吧。”亦聪本就是一个喜欢追求各种花样的男人,而我想要嫁给他,就需要去接受这些。我想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这种游戏都还在我承受的范围之内。  她一件件褪去我身上的衣服,看着我赤裸的身体说:“女士,您身材真好,皮肤上一点斑驳都没有。”  我敷衍的笑笑,心里清楚这是她说的奉承话。  “把窗帘关上吧?”躺进第一个浴缸后,我才发现自己能清楚的看到窗外的一切。  服务员为我捏着肩膀,说:“不好意思女士,我们这儿都没有设计窗帘的。不过您放心,这是单透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这里面。”  这样的视觉效果下,我还是有些担心,但是转头看看外面,人们好像都顾着自己的玩乐,没人往这上面看。这绝对是我21年以来,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服务员用娴熟的手法一点点的清洗着我的身体,第一遍普通清洁后,她搂着我的脖子轻轻的往上抬了下说:“女士,换个浴缸吧。”  第二个浴缸里的水比第一个颜色稍微更深一些,而且越往后走的浴缸水颜色越深。我不解的问服务员:“这水的颜色怎么还不一样呢?”  “这是我们专用的清洁水,每个浴缸里的水清洁的功效都是不一样的,现在咱们刚刚进行完普通清洁,接下来要深度清洁了。”服务员解释道。  换到第二个浴缸后我的感觉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服务员清洗时按摩的力度比之前稍微加大了一些。从第二个浴缸起来后,服务员把我扶到旁边的一张大床上把身上的体毛全部清理干净后,再次躺进第三个浴缸。  轮番洗完4个浴缸,服务员带我到玻璃房:“您好女士,根据先生的要求是您先用餐的,所以请您在这无菌室稍作休息。”  “我先用餐?”  服务员为我打开玻璃房外面的电视机,笑着说:“是呀。所以您要稍等下,我们同事正在那边为先生摆餐呢。”  坐在玻璃房的玉凳上,心里忽然涌起莫名的期待,期待一会儿的刺激。这是和亦聪在一起三个月以来,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假面性趣(三)  在玻璃屋只是小坐了一会儿,服务员在外面礼貌的说:“你好女士,那边已经准备就绪,请您直接过去享用。为了不打扰您用餐,我们将要先退下,如果有需要您可以按呼叫器。”  目送服务员从旁边的小门离开后,我迫不及待的摘下面具光着身子走到刚才沙发的位置。看到亦聪正躺在窗户旁边那张玉镶金的台面上,而他身体上摆着各式各样精美的料理。  “宝贝,来享用属于你的晚餐吧?”亦聪听到我靠近的脚步声温柔的说。  我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和激动,愣在原地却移不开脚步。  “亲爱的,你看外面的人们都看着呢,他们可都在羡慕你能有这样的待遇呢。”亦聪说。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下面游玩的人都尽收眼底,但是我知道他们看不到。亦聪这样说,不过是想要满足他内心的那些许稍变态的想法而已。  在他的一再召唤下,我才缓慢的爬上台面,盘腿坐在他的身边。盯着这全身都是食物的男体盛,我竟然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口。  “宝贝,你不是饿了吗?”亦聪提醒道:“从我脸上开始吧。”  “嗯。”我轻声的答应着,低下头伸出舌卷起他额头上的三文鱼片,味道和上次带我去吃的日本料理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样刺激的用餐方式,却让亦聪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等我用舌头卷完他脸上所有的鱼片后,我转头看了看他的下体,正直直的挺立在那儿,和平时不一样,上面摸着一层黑色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巧克力棒。  这几片鱼片勾起了我的食欲,加上这样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对他胸上摆放的一堆料理发起进攻。等我把他胸上的食物都消灭干净后,亦聪在我耳边提醒:“宝贝,吃点甜食。”  我把唇挪到他的平坦的乳房上,开始用舌头一点点舔掉上面那朵玫瑰形状的奶油。当我舌触碰到玫瑰的根部,亦聪发出小声的呢喃。我知道他胸部相对敏感的地带之一,不禁加大了撩拨的力度。  果然,在我吃掉两朵玫瑰后,亦聪已经开始把持不住自己了。抬起刚刚还放平的手,胡乱揉捏着我的胸。见他开始激动,我调皮的用舌头轻咬着,每咬一次他的手便加大一点力度。  这样的亢奋的状态持续到我挪开唇开始往他下面游走。一路刷着蜂蜜,我的舌所经过的地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一丝甜蜜充斥着我的味蕾。  当我游走到巧克力棒旁边的时候,亦聪又兴奋的胡乱呢喃着:“宝贝你看窗外,他们都羡慕着呢。”  我知道是他激动时候的胡言乱语,并没有理会。他大腿上用蟹、虾、鲍鱼片和其他一些海鲜摆放成精美的两条龙。我绕过巧克力棒开始舔食着这些,我还没有能全部吃完的时候,亦聪忽然起身用手把腿上的东西拍到一边,狠狠的捏了下我的乳房说:“赶紧吃巧克力吧。”  如果单纯看他现在的状态,绝对只会认为他是一个满脑淫荡的色狼。可事实上我认为,他是我以后优质生活的依靠。  我顺从的把嘴挪上去,一点点舔着巧克力,直到它遇热后有些融化。亦聪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捧着我的头把它直直的塞进我的嘴里  瞬间,我的嘴里被香甜丝滑的巧克力充斥着,我感觉到全身毛孔都打开来,像是在等待一场酣战。我喜欢亦聪这儿,即使他没有涂上这层巧克力,我也认为它我征服亦聪的桥梁。而事实上,亦聪也非常喜欢我蹲在他身下的感觉,他总是说:“宝贝,你要爱我,就应该做我胯下的女人。”  当它上面的巧克力被我一点点吸进肚子里,亦聪开始捧着我的头上下移动,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亲爱的,再来点牛奶。”
  010  当亦聪双手抱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随即我的嘴快速离开他身体,手握着他的下体来回的摩挲将他送到巅峰。  “宝贝,我去那边等你。”亦聪按了下旁边的呼叫按钮,疲倦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下起身走向他刚刚清洁身体的区域。  我躺在这张精致的玉床上等待服务员来为我身上摆放食物,我知道接下来我像亦聪刚才那样,当他今晚“女体盛”的模特。  可我静静的躺了很久,却没有见到有人进来为我摆餐。看着海边嬉闹的小孩,我忽然很羡慕,羡慕他们从小就能有父母陪伴着一起无忧无虑的玩耍。  “宝贝。”正当我看得出神时,亦聪已经穿上衣服急匆匆的走到我的身边。我连忙转头惊愕的看着他,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  “我得先去公司了,一会儿我让服务员把包给你送上来。”亦聪有些敷衍的抱了抱我。  看他急成这样我也只好表示理解的说:“没事,工作要紧,你路上注意安全。”  “宝贝真乖,你今天晚上可以先在这儿休息,等我处理完给你来电话。”说完,亦聪顾不上戴上面具,急匆匆的往楼下走去。  亦聪走后,我长舒一口气。今天晚上这样的刺激,确实有悖于我之前的思想观念。有时候我潜意识里又不想让自己如此放纵,我怕他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后,终将会做出一些更加夸张和变态的事情。  我起身穿上衣服,很快服务员带着我留在亦聪的车上的包出现在我面前。  “谢谢。”我伸出手想要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我的包,试着拉了几次都被她紧紧的拽在手里。而她像是个木偶一般站在我面前,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奇怪,拉着她的胳膊摇晃了下说:“把包给我吧。”  她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我抬头看着她,才猛的想起穿上衣服后压根就忘了戴面具,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缓缓的摘下自己的面具。  这一刻,轮到我楞了。没错,是宴璐!  等反应过后后,我匆忙的抓起她手上的包夺门而去,不带停歇的跑出别墅离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捂着胸口踹着粗气。原本以为早已忘记的事情,又随着她的出现浮现在我的脑海。  13岁那年的一个深夜,我被尿憋醒的时候正被宴璐的爸爸压在身下,这个平时经常笑着和我打招呼的叔叔,此刻却像禽兽一般在我身上胡乱的亲着。而我嘴上被封着胶布,手脚也被绳子捆了起来。  他不知道我已经醒来,恶心的嘴还是肆无忌惮的在我脸上游走,留下的全是夹带着臭味的液体,而手还在我下体探索着什么。我已经有些懂事了,我也清楚的知道他是在做什么,装着熟睡的样子翻了个身,想让他知道我已经醒来。  正在这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宴璐妈妈押着我妈站在门口。  “骚狐狸,看看你生的小骚货!这么小都学着勾引男人。”宴妈妈抽了我妈一个耳光后恶狠狠的说。  我被封住的嘴发不出半点声音,吓得流着泪坐在床头瑟瑟发抖。  看我妈的样子像是又发病了,只见她笑着说:“我没有女儿,没有女儿...”  宴叔叔从床上跳到门口拉着宴妈妈的手就要往外走,宴妈妈一边走还一边还不时的回头大喊着:“倪敏,你不得好死。”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宴妈妈离开家后,我妈冲进屋拆开捆住我手脚的绳子。我以为她会抱着我安慰一会儿,谁知她把我拉起来后重重的扔到地上,也不管我是否刚刚从恶魔的手里逃脱出来,开始向我拳打脚踢,嘴里愤怒的说:“谁让你是女儿,谁让你是女儿...”  我知道妈发病了,只得用力捂住我的头,不让她伤到我的头部。等她发泄完坐在旁边,我连忙打开床头的药箱,拿出安眠药喂她服下。  第二天早上,她的精神还是有些恍惚,总是欲言又止的想要问我什么。等我吃完饭后,她才对我说:“娟,妈和你说个事儿。”  “过两天妈送你去表叔家里住几天,妈要去一趟国外。”她说话的深情有些慌张,我以为是她精神还有散漫,所以也没有太注意。  我担心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说:“去国外?”  “昨天半夜和你姨妈通过电话,她让我先过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一块去国外生活。”  我当时毕竟还是小孩子,听说要去国外,马上把昨天晚上的不快抛到脑后,高兴的说:“我们真要离开这儿去国外吗?”  “如果那边顺利就去,所以这几天你在表叔家里要乖乖的。”妈抚摸了下我的头,眼里流露出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  我去表叔家里的时候他并不在家,我只记得他们家住的青山市下面县城的一个高档小区,当时家里也只有保姆在。我在他们家住的三天,生活起居全是保姆阿姨在照顾我。不过只有三天,妈就来把我接回了家里。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国外呀?”回家的路上,我还期待的问。  “这次妈妈没有找到姨妈,等过段时间吧。”妈的情绪有些低落,我怕追问下去又让她不开心,只好懂事的跟着她回家。  经过石头巷,我没有感觉到邻居看我们的眼神有什么异样。只是回到学校后,邻桌的同学给了一封信,拆开信封是宴璐写给我的。  信的内容很短,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倪娟,等我长大后,一定会替我爸爸报仇!”  这封信看的我有些莫名其妙,问递给我信的同学:“宴璐呢?”  “她转学了。”同学回答完后,就没有再理我。  小时候的我还不会想太多问题,这封信也很快被我忘掉。只是在随后的时间我才慢慢从邻居的口中知道,我在表叔家住的那几天,我妈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她挥刀把宴叔叔砍伤了。  长大我明白了当时她的良苦用心,她知道神经病人杀人是不犯法,所以先提前把我安排好再去行动。等她做好精神排查后,警察自然会把她放出来,这个时候再来接我。但是她不知道宴璐给我写过威胁信,也不知道这件事已经从邻居口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宴叔叔受伤后,我妈也没有被判刑,他们一家担心人身安全再次受到威胁,在短时间内搬离了石头巷。经过这件事,石头巷一时间搬走了好多人。他们大概都知道这里住了一个疯子,就算哪天出什么意外,法律也是制裁不了她的。
这事得去面对(一)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妈的自杀,那几本私密日记,还有和亦聪疯狂得有些变态的男体盛,以及和宴璐的偶遇。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但是我预感就这几件事,不会让我的生活轻易的平静下来。  亦聪并没有像我担心那样,带我回海边继续昨天晚上未完成的女体盛。第二天我们一起简单的吃了午饭,他又去了外地。  在学校论文答辩的前一天,很顺利的在学校附近租下一居室的房,凑巧的是房间的装修格调是我喜欢的紫色,看完房后立刻就租了下来,然后马不停蹄的去石头巷搬来行李。换上我喜欢的紫色床上用品,紫色窗帘,又将小茶几铺上紫色桌布,全紫色的新家让我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搬离了石头巷,我的身份就只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人知道我家的过去。这种感觉很棒,像是获得重生一般。拿出手机想给亦聪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青山,打了两次电话都被挂断,只好作罢。  无聊的发了一会儿呆,想起这一个多礼拜以来也没有和宁冰联系过,又翻出她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谁啊。”宁冰的声音有些迷糊,一听就是还在睡觉。  “我倪娟,还睡呢你。”  “啊?娟你…”宁冰的反应有些强烈,应该是没有猜到我的精神恢复得这么快。  “我什么我,赶紧起床来家里陪我吃晚饭。”
  “你没事吧?”  “没事,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想叫你晚上过来陪我吃晚饭呢。”  “我…现在在郊区,可能赶不回来。”宁冰这样一说我就明白,她那个香港老头肯定回来了。宁冰除了在KTV上班之外,还被一个香港老头半包养的,半包养就是上床包月,每个月老头不定期的会来青山,在他来的时候宁冰就得去他郊区的别墅里陪他。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每个月老头都有一笔固定的钱给她。而我和亦聪虽然是恋人关系,但我从来不会开口问他要一分钱,除了他偶尔送我一些礼物。我想是我们想要的不一样,宁冰要的是钱,我想要的是一辈子的保障。  “哦,这样啊。”听她也不能回来陪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他昨天深夜才把我叫过来,所以你知道的,我今天自然不能走啦。”宁冰带点歉意的说。  “没事。”  宁冰像是知道我现在需要人陪一样,帮我出着注意说:“要不,我给阿峰打电话让他陪你吃完饭吧?”  “啊?”听她忽然提起阿峰,吓我一跳。  “这段时间他们基本上来KTV,都是我坐他台。每次他都会问我你的情况,不过你没联系我,我也只好说不知道。”  “算了,不用叫他,我一个人没事的。”  “阿峰说,等你忙完后找个时间,他像单独和你见见。”  “单独见我?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不知道,反正他说话的样子很关心你。如果你今天没什么事情,要不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这…”我有些迟疑。  宁冰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们那些人都不是好伺候的主,但是你想那天他为你出了那么大一笔钱?难道你就一直不和他见面交代点什么吗?”  我沉默。  宁冰接着说:“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坏心,就是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有时候你只要不坏他的规矩就好。我坐阿峰的台这么长时间没出什么事,原因就是我从来不破坏他的规矩。你说咱们不认识也认识了,想要撇清关系容易吗?没事的,这事早晚你也得面对。“  我犹豫了下说:“要不你先打电话问问吧?”
  013. 这事得去面对(二)  就像宁冰说的,阿峰的事情早晚也要交代。如果他单纯是因为当时看我可怜,自然最好不过,见面后把钱还给他说声谢谢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但如果他对我还有其他的心思,这恐怕不是还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我也必须要去面对。他们那一拨人,不管我是不是欠人情,只要谁对我有了想法,就算提出非分的要求我也不敢拒绝。  很快宁冰回复了我电话,说晚上阿峰会去KTV找我。简单的把自己收拾了下,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先去KTV把包间定下等他。  我去KTV上班的时间不长,也就是认识亦聪之后的事。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我不想让亦聪知道我家真实的生活状态,我想如果有一天带亦聪回家,至少不是回石头巷。所以在KTV里认识的人也不多,除了乔昆平时会关照我偷偷塞给我几个包间,其他的人都不怎么往来。  乔昆见到我有些吃惊的说:“宁冰不是帮你请了长假吗?这么快?”  “好久不见啊,乔经理。今天是有客人过来,帮我定个包间吧。”
  “表情那么僵硬干嘛。”走进包间,阿峰才放下挽着我的手在我脸上刮了刮逗趣的对我说:“蹦着个脸,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我把双手夹在两腿之间,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说:“没有啊...”  “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心情有没有好点?”  阿峰忽然这样关切的问话,让我很不适应,我不自觉把挪动了下说:“谢谢你帮忙,都处理好了。”  包间里没有另外安排公主和小姐,酒水上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俩都保持着这份沉默,阿峰一口气连喝了5瓶啤酒后,把瓶子往茶几上一放,盯着我问:“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吗?”  “不知道。”我外表木讷的摇着头,其实心里早已经开始翻腾。非常害怕他接下来一把抱住我,想要把我带去宾馆。  果然,阿峰一把紧紧的搂住我,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有些激动的说:“娟,其实...”  阿峰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他看了看手机,连忙示意我不要出声,小声咳了两下提高分贝对电话说:“杨哥。”  “我在一个朋友家里?有什么事儿吗?”  “你放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拿下。”  “好的,你先忙着,事情办完我给你来电话。”  “嗯嗯,明白。”  挂掉电话,他耸了耸肩说:“今天本来还忙着,宁冰给我来电话说你约我,我连忙就把事情安排下去赶过来了。”
  @33流年 马克
  @33流年 15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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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流年 15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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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看,快快更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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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流年 15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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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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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3:56  速度。。。。。。。。。。  -----------------------------  坐等
  坐等啊!!
  挺有意思的  
  @不曾珍惜寻 244楼
14:50:30  露珠++++++  -----------------------------  此帖必火  
  新楼盖起来  
为什么告诉我?  我表情僵硬的看着他,做好他要将我再次拥入怀中的准备。但这次他却没有,而是拿起一瓶啤酒递给我,说:“没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接过啤酒,被他这句话说的愣了。  “当年我离开你家的时候,你不过才几个月大。”阿峰摇了摇头和我的酒瓶碰了一下说:“这些年你们家都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来这儿上班?倪妈妈又怎么会...”  阿峰一口气问了很好几个问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他为什么会对我们家的事情这么感兴趣?我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些茫然的问:“你认识我和我妈?”  阿峰点点头,又喝了一大口酒说:“我小的时候和你还生活过一段时间呢。”  脑子里快速的翻过我妈的日记,在日记中除了和允邵云及他的儿子生活过一段时间,我想不起来还有其他人。我不大确定的问:“你叫阿山?”  “嗯,我叫允启山。”  阿峰这话惊得我把刚喝进去的酒一口喷了出来,不停的咳嗽着。  “你还记得我?”阿峰拍着我的背问。  等缓过劲,我才开始仔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人,虽然见过几次,但是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寸头加上带点凶相的五官,还有左额头很明显的刀疤,都显示他是道上的人。这和日记里写的那个小男孩相差太远。  “你不是叫阿峰吗?”  “阿峰是杨哥为我取的。”允启山解释道。  从我妈日记里可以看出,当年和他们爷俩一起的日子应该是很幸福的。但是允邵云当初是带着允启山忽然消失的。  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因为鲁相国和允邵云,我妈一定不会疯。就凭这点,我对允邵云就没有了半点好感,这种仇恨包括眼前这个允启山。  我斜盯着他,眼神里全是不满的说:“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当时去石头巷的时候就想告诉你的。”允启山轻轻的搂过我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没有像刚才那样任由他搂着我,而是重重的甩开他搭着我肩膀上的手,站起来有些失控的对他吼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要是你想让我陪你睡觉,凭你峰哥的威望,我敢不从吗?”  “娟...”允启山看我忽然失控的样子,诧异的说:“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瞪着他,端起手中的酒瓶一口气灌了一大口。  “当年你还小,肯定不记得我,但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倪妈妈和你。”阿峰坚定的说。  我不知道这话是触动了自己哪根神经,带着哭腔质问道:“你记得?那你告诉我你爸为什么抛弃我妈?”  “抛弃你妈?”允启山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帮我擦着眼泪,又重新扶我坐在他身边说:“我爸没有抛弃你妈。”  “我妈反正已经死了,随你怎么说我都不可能去找她对质。你敢不敢带我去见你爸,我要当面问他!为什么抛弃我妈?为什么逼疯我妈。”我不顾他的安慰,又重新站起来咆哮着说。  “娟,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好吗?”  允启山拉着我的手,试图重新拉我坐下。我甩开他的手,站在他面前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听他讲述。
  015  我妈和他爸都是秀川县人,我妈娘家在秀川县是大户人家,而允邵云只是个木工。当年我妈因为未婚生下我被外公关在家里不得出门,正是他爸来外公家里做活的时候,一来二去和我妈有了爱意。  我外公坚决反对这门亲事,倔强的妈和外公断绝了父女关系,带着我跑出家门和他们爷俩生活在一起。外公一气之下,在一天允启山放学后找人带走了他。这时允邵云才慌了神,为了从外公手里救出允启山,他不得不答应外公离开我妈。  不过允邵云表面上应付着外公离开我妈,私下托熟人在石头巷买下了这个房子,悄悄的带着我妈还有我们两个小孩子,举家搬离了秀川县。在石头巷生活一段时间后,外公又找了过来。一再劝说我妈回家无果,又找人将允邵云和启山带回了秀川县,并打断了允邵云的腿。  听到这儿,我觉得故事已经离奇到我思维之外,喃喃道:“抛弃了就是抛弃了,干嘛要找这么多理由呢?”  允启山叹了口气,“要不,你去问问你外公?要不是我爸的腿被打断,我也不至于12岁就退学出来混社会。”  眼前这个说话带着浓厚感情的人,这和以前的流氓阿峰完全不一样。我有些动摇的问:“那你爸现在呢?”  允启山把头重重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和倪妈妈一样。”  我沉默。  他又重新换了一瓶满酒,一口气喝下去后打着隔说:“我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走的,我一直把倪妈妈当成我的亲妈。要不是因为你外公,我们一家人肯定不是现在这样...”
  阿山说允叔叔是在瘫痪后没多久走的,他说他也不知道原因。总之就在那一瞬间,他们家就剩下他一个12岁的小孩子。他从偷东西养活自己开始,渐渐的认识了一些所谓的大哥,一路打打杀杀成了杨哥的心腹。他指着身上的一道道刀疤,向我说着每一个刀疤下的故事。  我原本不大愿意去相信这件事,但看着阿山这番推心置腹,我实在没有理由再去怀疑。我重新拿过一瓶酒递给他,和他碰了碰杯说:“阿山哥,我敬你。”  阿山愣了一下:“这么说,你是相信我了?”  我点点头,仰头将瓶中的酒喝掉。  我们像两只被外公拔光羽毛的稚鹰,躲在这个昏暗的包间里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甚至让我错觉的认为,他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这种感觉来的很突然,也很莫名其妙。我缓慢的靠近他坐了下来,头轻轻的依偎了过去。  “肯定是我爸冥冥之中要我来照顾你,以后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带着醉意含糊不清的说:“娟,把你手机给哥,哥拨个号给你。”  从包里翻出手机,却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自动关机了,重新打开手机,亦聪的电话及时打了进来。我尴尬的看了下阿山,按下接听键习惯性的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怎么关机了?”电话那头是亦聪带点生气的质问声。  “我...”  “马上来海边。”亦聪没等我说完,命令般的语气打断我后,随即挂了电话。  酒精的作用加上亦聪的生气,让我没来得及考虑去海边是否会再次碰到宴璐,连忙走出包间对阿山说:“哥,我有点急事,得先走。”  阿山见我慌张的神态,不安的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男朋友喝多了。”  “在哪儿?我送你。”阿山一听,更是比我还着急。  “不用,我明天再给你电话。”说完,我匆忙的抓起沙发上的包往包间外跑去,生怕阿山追了过来,执意要送我去海边。
女体盛  夜晚海边的人已经不多了,之间一对恋人并肩坐在亦聪的跑车旁边,男人对女人说:“亲爱的,以后我也一定为你买这样的跑车。”  女人的头依偎在男人身上,满脸尽是幸福的说:“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看到眼前这一幕,我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自己明明就不是那么爱亦聪,明明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却为了想要以后更好的生活而背叛自己。  这,和卖的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用身体去交换回来的东西不一样而已。  是的,妓女。一个连夜送日的妓女。  短信铃声响起:车门没锁,面具在车上。发件人,亦聪。  我摇摇头,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停的提醒自己:“倪娟,你是在争取未来,你不可以再去想尹梓,你现在的任务是——收住罗亦聪的心!”  从车上取下面具戴上,借用反光镜看了看,确信没有人能认出自己后才走进别墅。谢绝了服务员的指引,轻车熟路的走上三楼。  亦聪带着面具光着身子站在窗户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上楼。我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轻轻的走到他身后环抱着他,头靠在他的后背,“亲爱的。”  和往常不一样,今天的他似乎有些浮躁,身子往前面挪了下没有理我。我把脸贴近他的后背开始缓慢的游走,直至他转过身来。
  我堆起一脸笑容小心翼翼的问:“怎么看起来心事很重呢?”  他取下我放在他身上的手,声音里带着点沙哑的说:“先去洗澡吧,我让人给我按按,这段时间太累了。”  看他一脸倦态,担心身上的酒味被他嗅到,连忙放下包顺从的往清洁区走去。走到清洁区,已经有服务员站着在等候了。我盯着她看了一小会儿,确定不是宴璐后才开始脱衣服。  有了上次的经历,我已经能熟悉的配合服务员清洗身体了。这次我没有再进玻璃屋,而是消毒完后径直躺回玉床上。  “女士,现在开始请您保持平躺的姿势,我要为您身体上摆放食物了。”服务员站在玉床旁整理着水晶柱上的食物对我说。  “可以不摆在脸上吗?”我担心她会摘下我的面具,有些不安的问。  “女士,先生交代过脸上不用的。”她的回答让我松了口气,经过上次宴璐的事情,在这儿让我随便摘下面具,我还真有些担心。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任她熟练的在我身上摆放着精致的食物。像个木偶一般不敢动弹,只感觉到她所摆放之处有丝丝凉意,却看不见她在我身上放着什么。摆好后,她拿过一面镜子放在我身体的上方,说:“女士您看看还满意吗?”  透过镜子看到,我的乳房被两片雏菊形状的花瓣包围着,而花蕊中间位置摆放着一颗红红的樱桃。平坦的腹部和胃部,更是盛放的绝佳地形,用小寿司、海鲜、沙拉和蔬菜,摆出了一个逼真的凤凰造型。腹部以下的三角区,放着几片薄薄的三文鱼片。  看着镜子里这么精美的女体盛,别说是亦聪,就连我都开始有了一种期待。我满意的点点头:“让他过来吧。”
  017.  满心期待的摘去面具,眼见亦聪从休息室精神的走来,刚才的倦态也不复存在。他站在玉床旁伸手轻抚着雏菊,迷离的看着我说:“宝贝,这几天想我吗?”  暧昧的灯光加上之前酒精的作用,我情不自禁的轻声点头。  他轻轻的弯腰,唇沿着凤凰的头部一点点将食物卷入口中,如同一点点在吞噬着我。  这样的游离,让我的身体每个地方都被唤醒。完全从刚才还有些不安的状态中彻底醒来,尽情的享受着爱抚。  整条凤凰被亦聪卷进肚子后,他满足的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把我征服的微笑,带点霸道的说:“我就喜欢你此时乖巧的样子。”  说完,他用舌轻轻将花蕊中间的樱桃塞入我嘴里。我佯装生气在他身上拍打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娇声道:“讨厌你...坏。”他满足的像战胜的王子骄傲的扑向另一朵雏菊。  山峰上的食物被清理干净后,终显露出它原本的颜色,看着山顶的那一抹粉红,他满足的贴了上去。“宝贝,我喜欢你的粉嫩...”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围绕山峰转圈。而头顺着腹部一路向下,快速卷下鱼片。  “你会娶我吗?”意乱情迷之时,我也不知为何会忽然问出这句话。  亦聪抬头楞楞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将我的双腿牢牢固定,一头猛的扎向草地最深处。他的舌精准的拨开杂草,直奔花蕊。似乎一条火龙顺着进入我的身体,启动了我身体的每一处开关,包括峡谷最深处的泉眼,草地早已变成沼泽。而亦聪更像是深陷沼泽的勇士,无法自拔。
  我反复尽情的呼喊着,欲望的火焰似乎随时会从我身体里迸发出来。我闭着眼睛享受着的欢愉,阵阵痉挛,让我不禁有些抽搐,身体也越来越轻。  “我爱你,宝贝”他离开沼泽,附在我的脸上喘息着说。  我轻咬着他的唇,有些急切的问:“你会娶我吗?”  亦聪的眼神有些躲闪,随即盖上我的唇,贪婪的吸允着我的舌尖的味道。他的手沿着山峰一路向下回到草,寻找那中心的花蕊。忽然,他的手指伸进峡谷浅处游荡了一圈,目光犀利的看着我说:“我要你。”  说完,他在我胸上狠狠的捏了下,挺直了身躯一头冲向草地中间。  勇士顾不上碰到左右两边的峡壁,快速往最深处冲去,它一路无阻的在峡谷来回徘徊着,一点点将我的身体和灵魂往云端送去。他愈来愈猛烈的节奏,很快让我全身僵直的躺在他身下。那一瞬,我仿佛释放了所有的束缚,轻飘飘的浮在云端,而亦聪也随即瘫软。  我又一次将自己全身心的交予了他。  “亲爱的,我先去洗下,晚点还有事儿。”许久,休息好的亦聪搂着我,在我的耳边温柔的说。眼前这个男人完全让我琢磨不透,刚才还那番在驰骋,恨不得永远停留在我身上。而激情过后…  “我…”想要和他说点什么,发现在他面前完全没有说话的主动权,三个月的时间里,我除了在欢愉之时能尽情的放肆,其他时候都小心翼翼的说话。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他,我所有美好生活的希望就会灰飞烟灭。
  在KTV兼职的时候,总是会听到小姐们聊天讨论激情之后还剩下什么?有人说是卫生纸,有人说是液体,还有人说是人民币。这个问题直到我认识亦聪之后才有了答案,和亦聪的每次激情之后,剩下的全是对未来的期盼。  亦聪原本安排我晚上就呆在别墅,等他忙完第二天来接我。我怕再次碰到宴璐,等亦聪一走,我便让服务员为我叫了出租车。这个地方虽然能带来短暂的欢愉,但我希望以后最好不要再来了。  离开别墅坐上出租,从反光镜里看到个像是宴璐的女人站在车后面。我以为是自己心里怕见她产生的幻觉,探出头往后一看,果真是她站在那里盯着我。连忙叮嘱出租车往家的方向开去,一路都在担心她会追上来。下车的时候还特意往后看了看,确定没有尾随的人和车后,才付了车钱下车。  走进小区阿山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我随口答应在家里,他也没有多问匆匆挂了电话。我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没有想太多。  到租房的单元门口刚找出包里的钥匙准备开门,忽然旁边闯出一个人影从身后抱着我。我张开嘴想要大声尖叫,立即被塞进一团东西。  “呜...”我喊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喊着,拳打脚踢的奋力反抗,不过丝毫没有半点作用,那人还是将我拉上车绑住了手脚。  “老实点!”那人坐上了驾驶位冲我狠狠的说完,开车驶离小区。  这时,我才确定自己是被绑架了。可是我从来没有得罪过谁,怎么会被绑架呢?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曾经得罪过的或是有过过节的人,当想到宴璐和小时候她留下的那张纸条,心里一下有了谱。  一定是宴璐,除了她之外,没人会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叫不出声音的感觉让我很抓狂,我想开口问问车上的人到底是谁都办不到,只好胡乱“咿咿呀呀”的叫喊。多次呼喊无果,我才渐渐的安静下来。小心的挪动头部,试图通过驾驶位置的反光镜看看开车的人长什么样子。
  可绑架我的人不仅带着墨镜,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我透过照进车里的光亮,仔细打量着他的体貌特征,终于在他额头上看到一条长长的刀疤。他好像发现我在看他,连忙把车停在路边,从副驾驶找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后骂着:“妈的!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不蒙你头,还看老子!”  我在心里重复的想着开车那人的刀疤和他的声音。  宴璐这个贱人!如果今天把我弄死还好,一旦放了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以前我不敢说这个话,自从阿山告诉了我那些事情之后,我确定他如果知道宴璐找人绑架我的事,一定杀了她的心都有。  车子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停了下来,我慢慢也适应了黑暗。我听到车门打开随即关上,周围再没有也没有了其他声音,应该是停在比较偏僻的地方。我心里开始发慌,深更半夜被人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要是真让我命绝在这里,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发现。  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会想起很多事情,而此时我脑子里,闪现的全是宴璐丑恶的嘴脸,还有小时候那一幕幕耻辱的画面。我忽然觉得自己之前过的很窝囊,我妈好不容易将我生下来,为了我一辈子蜷缩在石头巷里受人指责。我却从来没有去体会过她曾经过的有多痛苦,甚至连她自杀后都没有想要去弄明白原因。  鲁相国、我外公还有包括宴璐父母在内的石头巷那些男人女人们,或许都是让她疯掉导自杀的原因。同样是女儿,宴璐可以为他爸报仇,而我为什么不可以?想到这里,我在心里暗自发誓:如果真让我活着出去,我一定一定不会再像之前那么窝囊的生活!  不过很快,车里像是吹进了什么气体,空气变得浑浊。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迷糊,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
  迷糊中,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努力的睁开眼睛,一个陌生大叔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大脑暂时一片空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儿。  大叔约40岁左右,看样子应该是出来晨练的,他脱下自己拴在腰上的外套为我盖上,问:“小姑娘,出什么事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看周围,这应该是护城河边,想起昨天晚上被陌生人绑架的事情。穿上大叔递给我的外套,起身发现裙子已经被撕碎。  “需要帮忙吗?”他又探过头关切的问。  凌晨的凉风袭来,我双手抱胸冷的有些发抖,呆滞的站在原地想尽量多的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昨天停车之后,应该是绑架我的人往车里下药使我昏迷后离开了,不过,他又为什么把我扔在这儿?我会不会被强奸了?  我不敢在接着往下想,小心的问:“大哥,能告诉我这是哪儿吗?”  “这都东郊了,你是不是遇到坏人了?需要报警吗?”  昨天晚上的事情百分之百是宴璐干的,但我连绑架我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报警?再说,就算报警也很可能不能制服宴璐。我咬咬牙,我脱下身上的衣服还给他道:“不用了,谢谢。”  “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家。”大叔重新将衣服为我披上,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往路边走去。走到一栋普通的民房前时,他门口的院子里停着一辆雅阁本田。他进屋拿出钥匙后看我还站在原地,打开副驾说:“上车吧?小姑娘,你家住哪儿?”  “谢谢你,大哥。”我感激的看着他:“**大学。”
  大叔是早上跑步时发现我的,当时他看到人行道旁边的椅子上睡着一个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他在旁边至少叫十分钟,我才睁开眼睛。  送到学校门口后,他再次问我:“真的不需要报警吗?”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行,如果你想好要报警,需要目击证人的时候给我来电话。”他递给我一张写着电话和名字的纸条,说:“衣服你先穿回去吧,改天还我。”  谢过大叔下车,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车离开,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车牌号。昨天那么荒凉的地方,要是被另外居心叵测的人发现我,我真不敢想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等还他衣服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才是。  回到家里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面对亦聪,想了很久也没能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索性起身拿起刚刚换下的裙子端详,从撕碎的位置看像是被什么东西挂破的,而身后的位置,也尽是杂草和泥土。看样子,昨天晚上那人并不是直接把我从车上扔到椅子上的,中间一定还去过草地之类的地方。  宴璐既然找人绑了我,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给个教训就放我走,后面一定还发生了什么。她爸在我们就原本就饱受欺负的时候,想着强奸我。而她又在我刚刚失去亲人后,对我做出这番事情。  我狠狠的一跺脚,心中的仇恨油然而生:你他妈没整死我,总一天我会整死你!  从衣柜里翻出我妈的日记,凭着记忆中大概的年份翻找了好几遍,没有看到砍伤宴叔叔那件事的记录。日记都是我妈在清醒的时候记下的,看来她并不想让人知道她记得这件事。但既然是清醒时候记下的应该会放好才对,我为什么又那么容易就找到了呢?  想到这儿,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阿萨德自行车请问
  回想找到日记的位置,就在柜子显眼的地方。如果它一直放在那儿,平常我应该都会留意到,但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不禁让我觉得奇怪。  忽然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测:我妈并不是犯病自杀,而是因为多年病情的反复加上打不开的心结,甚至在自杀之前还遇到了什么事情。  经历过昨天晚上的绝望,我已经想的很清楚要为我妈报仇,对象不仅仅是宴璐。不过我现在只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有必要先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只有羽翼足够丰满的时候,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去做我想做的事,办我想办的人。而现在我想要变强大最快的方式,就是能尽早依附于亦聪。  找出手机才看到已经自动关机,冲上电开机,正想给亦聪拨个电话,就收到了他的彩信:“我对你很失望,爱上你是因为你的美丽纯洁,我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么肮脏的事情。谢谢你陪过我,我会一直将你存在我记忆里。电话会换号,别再联络了!亦聪。”文字下方附着一张照片,放大一看我光着身子躺在草地上,一个男人坐在我身上,而周围竟还有一群没有脸的男人!  妈的,这个宴璐,居然是为了拍照片发给亦聪。  我连忙回拨过去,想要和亦聪解释昨天晚上我是被绑架,但电话提示关机。看来他真的对我失望了...不过也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都会接受不了。  想要依靠的大树轰然倒地,我瞬间慌了,甚至比我妈离开我的时候还要不知所措。当时觉得妈离去是必然,但现在亦聪的离开,却是那么的突然。
  我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关了手机躺在床上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眠。直到第三天一早敲门声响起,我才从游离的状态回过神。  搬到这儿之后,除了我没人知道我住这儿,谁会这么一大早敲门?有点担心那天晚上绑架过我的人又找上门,悄悄的将手机塞进被窝开机,找出阿山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接通的同时,门外也响起了手机的音乐声。  “娟,你在哪儿?”门外和手机里同时传来一个声音。  原来是虚惊一场。  阿山进屋后,特别着急的问我:“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手机关机?”  我现在还不想把宴璐的事告诉阿山,只好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装病道:“我生病了,不知道手机关机了。你怎么找到这儿了?”  他一听我生病,忙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说:“别管我怎么找到的。走,我带你上医院。”  拿下他放在我额头上的手,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忽然眼泪就流了下来。起身扑倒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我妈离开后,我第一次这样嚎啕大哭。不知道为什么,在阿山的面前就能特别轻松的放下所有伪装。  阿山替我擦着眼泪,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背说:“都是我不好。”  哭得累了,颤抖的深呼吸一下,从他怀里离开。看他眼睛还直愣愣的看着茶几,嘴里不停的说:“都是我不好...”  我以为是他在自责没有照顾好我,挂着眼泪还他一个微笑安慰他:“阿山哥,怎么会怪你呢。我没事的,就是感冒而已,养这两天都好了。”  “两天前,你是不是被绑架了?”阿山忽然问。  我暂停了呼吸盯着他,联想起他说的这两句话,心跳骤然加快。
  记号  
  啊?又木有了…快快更新,期待下文哪,??  
  。  
  好看  
  辛苦了花花  
  顶一个==================  
  继续吧。  
  @ssyudwu
13:37:34  他挣钱很多吗?如果挣得少、人又没品的话,这等事还会发生,不如直接踹了。  早点踢了吧  
  。  
  顶一个==================  
  在磨铁看完又来顶贴,楼主加油啊!  
  。  
  文章真的不错,支持楼主,就是更新太少,看不过瘾啊  
  露珠++++++  
  在磨铁看完又来顶贴,楼主加油啊!  
  @不曾珍惜寻 244楼
14:50:30  露珠++++++  -----------------------------  楼主多更新一点啊。!~~  
  就这样又没啦?  
  文笔真好,故事也很有吸引力,阅读越引人入胜,楼主不要弃楼啊。加油加油!持续关注  
  继续吧。  
  我觉得是不是快要翻页了啊?  
  好看期待更新  
  快更啊   
  看得我着急死了,楼主专心码字啊,等的很焦急啊  
  @ssyudwu
13:37:34  -----------------------------  顶一个==================  
  @不曾珍惜寻 244楼
14:50:30  露珠++++++  -----------------------------  。  
  汗  
  继续吧。  
  -----------------------------  @杨富 134楼
15:54:41  -----------------------------  站个位置  
  是真事改编还是小说啊?  
  嗯,慢慢看不着急  
  我吃惊阿山竟然知道我被绑架的事,想想他今天莫名找我到住的地方,似乎真的有什么不对劲。青山就这么大,道上混的也就那么些人。莫不是绑架我的人正是阿峰认识的人?  “是你认识的人?”  阿山点头,“我这几天都在想,要不要告诉你。”  我盯着他,一言不发。  “还记得那天晚上杨哥给我打的电话吗?我没想到当天要行动的人居然是你!”  阿山接下来的话,才让我彻底愤怒!原来下手的人他不仅仅认识,这件事根本就是他手下的人干的!我起身,指着门的方向冷冷的说:“出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出去!”我跳起来,大声怒吼道。  阿山走到我身边,愧疚的说:“这事是杨哥安排下来,到底是谁要害你我也不知道。不过娟,你相信我,我会找出这个人为你报仇的。”  “相信你?呵呵。”我冷笑两声,使劲的把他往门外的方向推。  “要不,我让那天那兄弟过来让你出气?”  从把阿山当成亲人开始,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遇到事情他一定会拔刀相助。要不是我妈的事情太复杂,我可能会在出事的第一时间找阿山帮我去找宴璐。但是我压根没有想过,正是这个“唯一的亲人”,居然是伤害我的指挥者!  现在住的地方已经被他们知道,亦聪也已经对我失望透顶,连阿山都成了宴璐的同伙。看来,真是谁都靠不住!我想要做的事情,想要达到的目的,都只能靠自己。  阿山离开后,我开始收拾东西。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青山,离开这个痛苦的地方。想要有一天将这些人完全踩在脚下,唯一的去路就是A市。A市是省城,如果我能认识一些达官权贵并牢牢抓住,等我再回青山便可以像捏死小鸡一样,随便捏死这些人。
  回想了一圈,青山似乎没有我值得留恋的地方和人,除了那天早上帮过我的大叔。临走前找给我的号码拨过去,“大哥,我是前天早上你送我回家那女孩。”  “噢,怎么?想通了要报警吗?”  “衣服我帮你洗干净了,晚上有时间吗?我想把衣服还给你。”  “晚上?恐怕不行,我有饭局了。要不明天吧?”  “明天我就要去A市上班了。”  大叔在电话里想了下,说:“要不你带着去A市?反正我经常去那边出差,下次过来看你的时候再还我吧?”  没有理由说不,也只好这样了。既然临走之前见不到他,索性就今天晚上出发吧。早离开早解脱,真怕再住一晚上又发生什么意外。拿上收拾好的行李,交到房东那儿的押金也顾不上要,就直接去了火车站。  A市是青山市的省会城市,也是全国较繁华的大都市之一。而青山市又是全省相对比较偏远的地方,汽车全高速都要接近6个小时,火车更是要8、9个小时。为了不花晚上开房的钱,我选了一趟11点出发的火车,到A市正好早上8点。  对A市的一切都很茫然,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到底是怎样的。但非常肯定的是,我去A市的目的就是为了认识能帮助我的人。所以下车后,我询问了出租车司机A市最高档的酒店有哪些,司机报出几个酒店的名字,我随便选了一个“皇朝大酒店”,让师傅直接去那里。  皇朝大酒店位于A市市中心的繁华地段,巨大的水幕墙上,用烫金字写着伟人题词的“皇朝大酒店”五个字,外表看起来奢华大气。把随身携带的行李托管到附近商场,返回门口鼓足勇气询问保安酒店是否要招服务员。保安打量了我一番后,说:“你有推荐信吗?”
  没想到找个酒店服务员的工作,居然还要推荐信,有些失离开去另外一家酒店看看。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保安忽然叫住我,好心的告诉我这样的星级酒店,是不会把招聘启事贴在大门口的。保安的话打消了我想要马上去另外一家酒店的想法,看来想进这地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个人在步行街瞎逛,为自己挑选了一套衣服,又找了理发店剪了一头干练的短发。换个发型换种心情,再换个活法。那个曾被人踩在脚底的倪娟已不再存在,而现在,我要做个一切都靠自己的坚强女人。  “美女,有兴趣做模特吗?”  我正东张西望的时候,旁边一个陌生男人走过来和我搭讪。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起来不像是坏人的样子,随口答应道:“什么模特?”  “来来,这边说。”陌生男人见我回了话,连忙示意我往旁边走。  我张望了下四周,说:“你说吧,什么模特。”  “你看这身材,这长相。我告诉你美女,我天天在这街上,你啊,算是我见过气质最好的一个。”  陌生男人一番夸张的赞扬,让我消除了点戒备心,笑着问他:“哦?是吗?”  “那当然,初次见面,难道我还骗你不成?”说着,男人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接过手看了看,皇朝文化传播公司市场专员。看着皇朝两个字,忙问:“和皇朝酒店是一起的?”  男人点点头,眯着小眼说:“皇朝文化传播公司和皇朝大酒店一样,都隶属于皇朝集团。怎么样?有兴趣吗?”  “那具体是做什么工作呢?”一听是和皇朝酒店一起的,我马上来了兴趣。  “具体的工作呢,就是走秀。”男人解释了一通,马上补充说:“上班的地点就在皇朝酒店4-6楼,要不,你现在跟我去看看?”  “好。”既然是在酒店上班,果断的跟他去了酒店。径直去到酒店4楼,男人递给我一张表格让我填。等填好后,男人带着我敲开经理办公室的门。  “努经理,这是新来的模特。”男人指着我,对经理说。  努经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夸奖着男人:“今天不错嘛!这女孩气质挺好。”  “那努经理,你们聊?”男人说完对我挤了挤眼睛出门,留下我单独一个人在办公室。  “倪娟是吧?请坐。”
  努经理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30岁出头的样子,一身职业西装加上帅气的脸,看的我的有些发神。如果我真的能进这儿上班,不管做什么工作我都愿意,所以现在,我一定要好好表现。  “你好,努经理,我叫倪娟,今天21岁,青山市人,**大学应届毕业生。”礼貌的坐下后,开始介绍我自己。  “我叫努又,是模特组的经理。”努经理拿着我的简历表,问:“刚才那人,有向你介绍我们模特的工作性质和内容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模特是属于皇朝文化传播公司的,和皇朝大酒店一样都属于皇朝集团的子公司。”我现学现卖道。  “皇朝集团在A市的餐饮娱乐行业来说,算是龙头企业。我们作为酒店娱乐项目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模特的要求比其他地方要高很多。当然,你的条件完全没有问题。酒店4-6楼是夜总会,其中4楼是A市最豪华的演艺大厅,每天晚上都会有很多明显来演出。你如果愿意加入皇朝,你的工作就是每天晚上在舞台上走秀。”努经理介绍道。  “没问题,我愿意。”听努经理介绍完,我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道。  “走秀是没有基本工资的,只是在走秀过程中客人送的花环有提成,一个花环大约可以提成100。”努经理程序式的介绍。  我点头,只要能进这儿,一切都不是问题。  “不过,咱们毕竟做的是服务行业,走秀的过程中如果有客人翻你牌,你得无条件陪客人。如果客人给小费,这都是你自己的收入。”  努经理这番介绍,我总算明白了工作性质,原来就是坐台小姐。  “就是坐台是吗?”我问。
  “不全是。”努经理解释道:“酒店有专门的公关人员,而模特组的长相素质方面,都要高于普通的公关。她们陪客一次小费是200起,而模特组是500起。当然,你的起点高并不意味一直可以呆在模特组,在经过公司培训后,如果两个月之内客户投诉超过3次,就会降级到普通公关组。”  目前对我来说最迫切的是要现在A市安顿下来,不管是做什么工作。能进到皇朝,而且还是模特组,起点比其他的公关高,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好运降头了。我没有理由再像当初宁冰和红霞拉我去坐台那样,觉得坐台是一件肮脏龌蹉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想好了?公司要对你进行培训,所以第一个月所有的花环提成要压在公司,一年之内可是不能辞职的。”努经理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快接受这份工作。  “嗯。”我点头,“公司有住的地方吗?”  努经理一听,高兴的说:“有,有。那我现在带你去人事部报道?”  跟着努经理到人事部,办理好入职手续后,我算正式成为了A市皇朝集团的一员。虽然只是演艺厅的一名模特,但这也算是我在A市站稳脚跟的开始。  “走吧,我带你去宿舍。”努经理陪着我办完手续,领着我往宿舍走去。  宿舍是酒店旁边小区里一套套三的房子,每个人单独一间,每个月需要向酒店交纳500元的房租费和管理费。  “丁茜,雷希,快出来。”一到宿舍,努经理站在客厅大声说:“给你们介绍下新来的姐妹”  不一会儿,两个睡眼惺忪的美女穿着睡衣分别从两个房间走出来:“努经理。”  我看了看她们,一个深陷的眼窝,烫着大波浪的头发,充满了异域风情;另外那个一头挂面直发,单眼皮大眼睛加上厚厚的嘴唇,看起来清纯又性感。果然,模特组的人就是不一样。  “这是模特组新来的姐妹,倪娟。”努经理向他们介绍我说:“你们三个人都是新加入的,这既然住在了一个屋,以后呢就要相互照顾。”
  “我叫丁茜。”挂面直发美女笑着向我打招呼,她笑起来两边的酒窝格外迷人,真不知道这是努经理从哪儿找回来的美女。  “你好,我叫倪娟。”我回应了丁茜,转头对雷希笑着说:“那你就是雷希吧?”  雷希没有回答,只是浅笑了下对努经理说:“没事我回屋睡觉了。”  努经理交代了下午培训的时间离开后,丁茜拉我到那间空房间,“倪娟,以后你就住这屋吧。”  “雷希她...”  丁茜打断我的话:“嗨,她就那样,以后熟悉就好了。”  “你们以前都认识啊?”我把包放在沙发上,拉着丁茜坐下来问。  “我们一块从北京过来的,都在一起好多年了。”说着,她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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