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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7]互助献血制度亲历!你不能不知道的“互助献血”与“免费用血”
豆瓣上转载的! &&&& 首先交代一下背景:最近本人的亲属因胃部肿瘤住院并手术。在这个过程里,因为病人已重度贫血,手术前后最有效的治疗品就是人的血液,作为陪护人之一的我,由此展开了一系列与血站及相关制度的接触。&&&&“今天无偿献血,明天免费用血”,这是我本来我对义务献血的认识之一。出于乐善好施的天性和自己及直系亲属可获益的动机,我对献血这件事是比较积极的。大学时义务献血6次,后义务献血6次,每次一般400毫升。本人的母亲在去年动大手术的时候,我的献血记录发挥了作用,预先缴纳的“互助金”(这个在后面详解)和血费全部报销。但也因此了解到,一个地区的献血记录只适用于该地区,我大学时的献血是在异地发生,所以对于母亲在本地的用血无法起作用。&&&&&&每个地区(城市)的用血制度不尽相同。如我所在的广东省某市,献血者的权利明确规定是“献血200毫升以上的,其本人临床用血时享有免费的权利;献血在同一地区累计600毫升以上的,其配偶和直系亲属临床用血时,享有免费用血的权利”。而《市无偿献血管理办法》规定,北京市民只要累计献血超过1000毫升,就可终身免费无限量用血;(献血量在1000毫升以下者)自献血之日起,献血者10年内免费使用献血量5倍的血液,10年后免费使用献血量两倍的血液;献血者配偶、父母或子女可与献血者共同享有免费用血权,可在10年内可免费使用等量血液。不难看出,这些制度,都是为了鼓励人们义务献血,利己利人。&&&&&& &&&&&&由于去年用血的人是我的直系亲属,所以当时虽然接触了“互助献血”“互助金”这样的词语,但因为只要提供充分的证明我就能全数报销用血的费用,所以对此细节并不深刻。直到现在,在我面临非直系亲属临床用血的时候,才对互助用血制度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 &&&&&&那什么是“互助用血”与“互助金”?&&&&&&2000年卫生部印发的《临床输血技术规范》明确了互助献血的流程,时至今日,这个制度已经变成了“在全市血库紧张的情况下,血液中心鼓励家庭互助献血者等量换血,即不论血型是否相同,献血后立即发给医院等量的血液。家属献血后,可持献血证到所在医院,为病人换用所需的等量血”。&&&&&&其关键字是“等量换血”。&&&&&&我所亲历的事实是,这位亲属每一次输血之前,医生都要我们去血站献血,取得互助献血的凭证,然后拿凭证回医院,由医院据此向中心血站申请用血。在亲友已完成互助献血的前提下,我们要按每100毫升血230元的标准缴纳费用。&&&&&&在医院有一定血液而亲友来不及去献血的情况下,病人家属就要在每100毫升血230元的“血费”(包含了、采集、检测、仓储、等费用)之外加交880元每次的“互助金”。互助金可在两年之内,由病人的亲友去补充献血获取凭证来达到报销的目的。我上网搜索了一下,这个制度每个城市都有,大同小异,只是数字有所不同而已。&&&&&&概括起来说,就是用血的费用实际上包括了“血费”和“互助金”两笔费用。这项制度已经执行了好些年,现在,有些城市已经取消了“互助金”的收取。2011年,北京市财政局公布新一年的行政事业性收费项目目录显示,用血“互助金”已经被取消。(应该已经取消了这个互助金) &&&&&&怎么才可以完全免费用血?&&&&&&如前面所说,我献血量达到了本地区要求的一定标准以后,本人及配偶和直系亲属就能免费用血,尽管在就医的时候这笔钱是要预交的,但都可以在病人治疗完成之后于两年内凭相关证明进行报销。当然,这个过程往往不太顺利,血献出去容易,拿回来难!当年我来回跑了血站三次,好歹才把费用报销完毕。&&&&&&这个格外强调一点是:如果事先没有达到一定的义务献血量,而是在亲友急需的时候临时进行互助献血,互助金可“事前免除”或“事后报销”,但血费是无法报销的!&&&&&&以这次我的亲属用血为例,因为非直系亲属,所以我的义务献血记录无法发挥作用。我只能通过“互助献血”的方式来帮助他。而且血站会在我这次的献血证上面盖一个“互助献血”的小章,以与“义务献血”的记录相区别。(也就是说,互助献血的记录,是不能纳入个人义务献血量的记录之内的。)我这位亲属,他目前用血已经达到800毫升,单血费一笔就是8.00X230=1840元,这笔钱是不能报销的,完全要自己掏腰包。 &&&&&&那如果财大气粗,不在乎钱,是不是慷慨给血站交钱就能用血?&&&&&&非也!&&&&&&医生告诉我,中心血站掌握着全市的供血,有多少血,能供多少血,都是他们说了算,而且血库也确实一直存在紧张的情况,所以尽管在某些非常时刻病人家属能通过预交互助金的方式来获取血液,但一般情况下,没有进行互助献血,血库是不给医院发血的。也就是说,即使完全不考虑报销的问题,能否用血,基本都看是否有人给血站进行互助献血。&&&&&&实在找不到更多的亲友来互助献血怎么办?&&&&&&某一位医生“提醒”我,如果实在找不到互助献血的人,可以联系某些人来找血。我一听就猜到,“某些人”指的是“血托”。血托就是掮客,他们利用制度的漏洞,找人(如民工、学生)给病人家属进行互助献血,献400毫升血给300到400元钱,再以1200元到1600元之间的售卖这400毫升的血。至此,这项本为激励人们主动献血、缓解血库压力的制度,就沦为了某些人牟利的工具。而这些通过买卖方式得来的血液,不难想象到有相当一部分的质量是不高的。 &&&&&&当我把用血制度告诉身边的人的时候,绝大部分人都很为诧异。实际上,在我认识的人里,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人积极地进行过义务献血。人们总是认为血液很珍贵,对义务献血这种事避而远之。其实就是因为血液很珍贵,有钱也未必买到,才应该互相帮助,提前有互助之心,而不要在事到临头才充忙求援,以致自己处处受困。&&&&&& 现行的用血制度当然有其需要完善的地方,比如国家对用血领域的专项投入很少;现行血液收费标准是1998年制定的,如今已经不合时宜;互助金的收取,增加了病人与病人家属的负担,其管理也存在漏洞等。我写这篇日记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声讨制度的无理之处,而是提醒大家,在现行的制度之下,如何妥善地利用好权利,维护好自己和家人的利益。人间无常,祸福常在旦夕之间,保健、医疗、保险等方面的知识,人们最好能提前认识。&&&&&&如果大家都能无偿献血,使病人需要用血的时候不乏库存,就能使互助金制度和血液黑市失去存在的基础。当然,我更希望国家能像美国、澳大利亚等国一样,完全由政府出资承担血液检测、运输及采供血机构运转费用,使血液的采集与使用安全有序,不过这乃另一个话题了。 && 另外,有些人说有在本地献血超过两三千毫升的,医生仍然要求 要互助献血,这个其实是不合规定的。医生可能也是想给本科室争取更多的用血。 如果血站可以查得到多次献血记录,血站可以直接配血, 是不需要参加互助献血的。但这个仅限本人和本人的直系亲属用血。
补充厦门2009年的无偿献血条例:1.&&无偿献血者献血总量累计不足八百毫升,且所献血液合格的,献血者就医时可累计按其献血量的三倍免费临床用血。2.&&无偿献血者累计献血八百毫升以上的,且所献血液合格的,献血者在就医时可终身免费临床用血。3.&&无偿献血者所献血液不合格的,献血者就医时可免费使用与其无偿献血等量的血液。4.&&无偿献血者的配偶、子女、父母就医的,可免费使用血液,其免费用血总量以无偿献血者所献血液总量为限。5.&&根据本条例规定可免费使用血液的,用血者在就医的医院交付用血费后,凭就医医院开具的用血凭证和本人身份证明、《无偿献血证》及本条例第十三条所指的亲属关系的有效证件,到市卫生行政管理部门按本条例第十二条、第十三条的规定报销可免费使用的血液的费用
2013 年的献血补充说明:&& 根据省卫生厅、厦门市卫生局“关于方便无偿献血者用血费直接在医疗机构报销的通知”要求,从本月起,在厦门献过血的无偿献血者,可以先由用血医疗机构垫付用血费,医疗机构再与中心血站结算。(就是不用自己先垫付费用了)
再补充一下为什么没有献血的人要有偿买血:&&&&一袋血,从无偿献血者身体开始,会经过采集、检验、质量控制、储存、运输等过程,每一步都有成本。直接成本主要包括检测试剂、血液包装袋等医用器材、消毒防护、细菌灭活等材料的成本费用。 光血液的检测就要测50多项,而且是要检验两次,保证大家用血安全。还要低温保存,血液还要提炼,分成成分血 , 例如悬浮红细胞,血小板和血浆等
间接成本主要包括用于血液的冷藏保存相关的水电等支出,还有血站所用的各种检测设备购置和维护又查了最新的献血条例是关于互助献血者的: && 互助献血者发给《》,享受自愿无偿献血同等的奖励和用血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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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做人,是根本;坚守良心的原则做人,不以压力妥协或物质利益享受而屈从,是基础。做到这些的人,并不是多么高尚的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决不是卑微无耻的人!如果非要把这些人奉为高尚伟大,可以肯定的是,是这个社会出了问题,是拥有动物属性的有智慧感情的社会人出了认知问题。献血这事,本来就是良心活,自求良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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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厦门2009年的无偿献血条例:1.&&无偿献血者献血总量累计不足八百毫升,且所献血液合格的,献血者就医时可累计按其献血量的三倍免费临床用血。2.&&无偿献血者累计献血八百毫升以上的,且所献血液合格的,献血者在就医时可终身免费临床用血。3.&&无偿献血者所献血液不合格的,献血者就医时可免费使用与其无偿献血等量的血液。4.&&无偿献血者的配偶、子女、父母就医的,可免费使用血液,其免费用血总量以无偿献血者所献血液总量为限。5.&&根据本条例规定可免费使用血液的,用血者在就医的医院交付用血费后,凭就医医院开具的用血凭证和本人身份证明、《无偿献血证》及本条例第十三条所指的亲属关系的有效证件,到市卫生行政管理部门按本条例第十二条、第十三条的规定报销可免费使用的血液的费用。
个人觉得应该简单化。采血、异地等成本需要国家统一消化、解决,予民便利,才能更好的推行。
回 4楼(两只鱼) 的帖子
我查了厦门的献血条例,99年时,无偿献血者 异地用血还可以免费,2009年的条例,就删除了无偿献血者异地用血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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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除异地用血免费是什么意思?厦门献的只能厦门用?异地不承认?
献了2次,后面亲人住院还要求献,骂了2句他们就不敢叫献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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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志要成为优质煮妇,煮已要完成,妇继续加油,我曾经理想中的工作是管家,不过现在的工作也很家居,做做手工,做做好吃的
厦门人骑行去西藏,一直在路上洗涤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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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互助献血漏洞大肆组织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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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献血者与用血者之间具备直接的亲友关系时,用血者便可以借助互助献血渠道,直接使用献血者在献血站所献的血液。这一献血形式有效缓解了医院供血不足的难题。但是,不法分子却抓住了医疗机构对献血者与患者间“亲友关系”不进行严格核查的漏洞,开始大肆组织非法卖血活动。
原标题:利用互助献血漏洞大肆组织卖血□ 本报记者    黄  洁□ 本报通讯员  薛汉荻当献血者与用血者之间具备直接的亲友关系时,用血者便可以借助互助献血渠道,直接使用献血者在献血站所献的血液。这一献血形式有效缓解了医院供血不足的难题。但是,不法分子却抓住了医疗机构对献血者与患者间“亲友关系”不进行严格核查的漏洞,开始大肆组织非法卖血活动。近日,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就以涉嫌非法组织卖血罪,对嫌疑人周某、赵某依法批准逮捕。曾为医院护工的周某,与长期组织卖血的赵某分工协作,组建起了一支日渐规模的卖血“团队”。医院护工加入卖血行列据了解,所谓互助献血,即在献血者与用血者之间具备直接的亲友关系时,用血患者在医院《互助献血申请表》上填写用血患者及献血者的姓名、身份证号码,献血者拿该单据到献血站进行献血,献血完成后领取献血证。互助献血所献血液由血站全部返回用血患者所在医院,用血患者凭献血证换取等量指定用血。在做住院护工期间周某了解到,医院存在严重的季节性缺血问题,这让他看到了“商机”。他随即辞去护工工作,找到长期组织卖血的同伙赵某,加入了组织卖血的行列。发广告招募大批献血者在与赵某的合作中,周某主要负责在医院二层血液中心寻找需要用血的病人或其家属,与“客户”商定用血量、“好处费”标准等细节。赵某则负责在北京市朝阳区飘亮广场献血站附近组织、安排手下“血头”联系“血人”(献血人员)。在招募过程中,“血头”与“血人”议定好卖血价格后,便会按照约定时间带“血人”到飘亮广场的献血车前,并详细交待应该如何应对医生的询问。卖血成功,周某从“客户”处收钱,一般约为1500元/400ml,这些费用经由上线、下线之间逐级抽成,最后到卖血者手中一般不超过400元/400ml。与此同时,周某、赵某团伙中还有专人负责在医院内发放印有卖血信息的名片和小广告,在医院与献血站间传送互助献血单及献血证,在卖血人卖血时望风、“看场子”等,分工日趋细化,逐渐形成组织。除此之外,为了将“业务”发展壮大,周某和赵某雇人在“大学生兼职群”“北京日结临时工”等贴吧、QQ群及微信朋友圈内发布卖血信息,且重点在外来务工人员聚居区发放名片、小广告,招募卖血人员,广告范围涉及北京海淀、朝阳、通州、昌平等多区,招募了大批献血者。由于招募到的“血人”多为外来务工人员,大多未找到工作或者不愿从事体力劳动、生活困难,均将有偿卖血看作是谋生捷径,不仅自己参与,还主动联系并召集周边熟人一同参与。一次卖血得利后,多数“血人”经由上线拉拢或者自身意愿,都加入到了周某、赵某的团伙,进一步发展下线,使得团伙人数迅速增多。“血头”借漏洞大肆牟利在此过程中,赵某为逃避打击,招募到血人后,仅告知“血人”在指定时间前往广场献血站等待,而后将“血人”手机号码告知手下“血头”,由专人联系“血人”具体进行卖血活动,而他自己则一直躲在幕后。据周某交代,医院及献血站对献血人与用血人之间的关系不进行实质审查,献血站也没有能力一一进行识别。因此,用血病人只需在医院《互助献血单》上填写用血者及卖血者的姓名、身份证号码,卖血者便可拿该单据到献血站进行献血,使得卖血行为符合相关程序规定,借此获利。在医院里,多数病患通常难以在有限时间内找到适合的亲友进行献血,使得病人往往主动寻找其团伙买血,买血成为病人及其家属获得手术用血最为便利的途径。黑色链条一旦形成,便成为“血头”们大肆卖血牟利的工具。□ 说“法”互助献血应严格筛查“亲友关系”要规范互助献血制度、堵塞漏洞,互助献血管理单位在采血过程中不仅要核实献血者的登记表和身份证是否一致,而且应严格筛查献血者和指定病患之间的关系,发现具有非法组织卖血嫌疑的应及时报警。同时,加强信息监管,加大对利用网络传播非法组织卖血信息的打击力度,在城乡接合部等农民工聚居区设置重点区域,排查散发非法组织卖血信息的传单,一经发现严肃处理。在此基础上,也需要加大普法宣传,树立健康无偿献血导向,加强对非法组织卖血等犯罪行为的普法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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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数:5808920供血紧张 互助献血暗藏“有偿献血”(组图)
来源:新京报
刘家窑地铁口外的“有偿献血”小广告。10月20日下午,“血头”(穿红衣男子)带着几名卖血者聚集在医院门诊大厅。几名卖血者在“血头”的督促下走进医院的献血中心,“血头”(左侧穿红衣男子)并没有进入献血中心,而是躲在一边观察。在一些QQ群中,“血头”发布的“有偿献血”招募信息。  在北京一些流动人口聚集的地铁站、城中村、网络上的兼职工作群中,“有偿献血”的小广告并不少见。在一些大医院的住院部和病房内,为急需用血的患者提供互助献血的小卡片也不时闪现。  我国《献血法》规定,国家提倡并指导择期手术的患者自身储血,动员家庭、亲友、所在单位以及社会互助献血。  新京报记者近日调查发现,在北京,一些“血头”在医院临床用血紧张时,借互助献血的名义,安排卖血者假扮患者亲友在一些医院、北京市血液中心等采血点“有偿献血”,从中获取高额利润。  多家大医院的医生称,缺血已经成为北京的常态,面对公共血库无血可用。患者无奈买血、医生难以干预的背后,是公众对无偿献血的误解和献血制度的困境。  “互助献血:400cc400元,正规三甲医院,当场发放献血金……”这是南三环中路刘家窑地铁站外的一张小广告。记者打通广告上的电话,对方称,只要是正常工作日都可以来“有偿献血”,不限血型,400毫升400元,地点在医院内,“正规采血,很安全,到五棵松地铁站打电话就行。”  以这张小广告为突破口,新京报记者历时半个月暗访追踪,一条以“互助献血”为掩护的血液非法买卖地下链条,逐渐呈现出来。  卖血者小公园“聚会”  “互助献血”广告招揽卖血者;卖血者集中后分批带往医院“交给”患者家属  10月16日下午两点左右,记者按约定抵达五棵松地铁站,电话联系“血头”后,一名东北口音的男子出现,“叫啥名?今年多大?啥血型?”在随手拿的小本子上进行记录后,男子将记者带往复兴路北侧靠近四环的小公园内。  此时,公园内已经有十余名卖血者等候,多为20岁出头的男青年。一起的还有另外三名“血头”,均为东北口音,一边闲聊一边打电话联系要来卖血的人。  几分钟后,一名“血头”将5名卖血者带往路对面的一家大型综合医院,带记者来的男子说,“单子正在排,咱们等会过去。”  “住哪?附近有没有村子?外地打工的人多不多?”等候间隙,该男子还发展起了“下线”,并称自己在很多地方都有“下线”,如果想赚快钱可以跟着他干,“去贴小广告,每介绍来一个人给50块。”  在此期间,一名穿着破旧西装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跟“血头”寒暄起来,两人显得很熟络,“血头”将这名男子的名字和电话从小本中找出,写到当日的名单上。西装男子告诉记者,自己来了好几次了,最近是在上个月。  又等来了几名卖血者,下午2时40分左右,包括记者在内的9名卖血者被带往医院。  众人先是被领到医院门诊大楼东侧的“爱心献血屋”,那里的公共等候区里已经坐着几名卖血者,但献血点并不在这里,而是百米开外的献血中心。卖血者被带过去后,另外几名负责联系患者家属的“血头”会挑选卖血者,并介绍给患者家属。  大约10分钟后,另外一名“血头”走进来,打量了一圈后,把两名卖血者叫出屋外,介绍给一对家属模样的老夫妇。随后,“血头”对卖血者进行“培训”:“你们俩等会跟老太太进去,门口有人问就说是来互助献血的,病人叫×××,你们扮他同事。”  “血头”将患者的病情、病区床号、籍贯、单位等等信息说了一遍,叫两人记住,说完后还模拟提问。“别怕!语气硬一点”,见两人回答得磕磕巴巴,“血头”嘱咐,这是在为医院保安的检查做准备。为了防止地下买卖血,医院献血中心门口派驻了多名保安,通过提出上述问题甄别献血者的真实身份。  等了约20分钟,记者被一名“血头”叫出。“你用手机存一下家属电话,就存武月(化名)姐”,他说,等会要趁保安盘问别人时混进去,再打家属电话。  按照指示,记者顺利进入献血中心,家属武月拿出一张献血登记表和互助献血同意书叫记者填写,“与患者关系就写朋友。”  登记表背面是25个征询献血者健康情况的问题,武月没有提问,直接代记者在每一个问题“否”的选项上打上了勾。  在此之前,武月已经试着带了两个卖血者进去,结果问题没答好,被门口的保安扣住了,她还因此跟对方吵一架,“医院没血可用,你不让我带人进去献血怎么办?”  家属的“感激”与愤怒  卖血者假扮患者亲友互助献血;家属支付“血头”1800元买血400毫升渡过难关“我爸爸得的是肝癌,手术已经排好了,没有血就得往后拖,肿瘤每分每秒都在长,我们总不能等死吧”,来自辽宁大连的武月告诉新京报记者,她的父亲做手术需要用800毫升血,医院申请不到血,自己在北京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只能自己献400毫升,再额外从血头处买400毫升。而这400毫升血,她要付给“血头”1800元。  对于这些“血头”,她既“感激”又愤怒,一方面对方毕竟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而另一方面,父亲来京就医本来已是花钱如流水,却还要额外花一笔费用买血。  武月透露,在其父亲住院的病区,每天都有人来发卖血的小卡片,电梯广告栏的夹缝中,都能看到塞着的广告。一个在他们楼层发卡片的小伙子告诉她,医生们知道有人在卖血,但一般“不鼓励也不阻止”,患者们确实等不起。  不光北京的一些大医院存在这样的问题,在河北燕郊镇陆道培血液肿瘤中心,通过“血头”才能用到血的情况更加严重。  这里是闻名全国的血液病治疗中心,有着从全国各地赶来治疗的白血病等血液病患者,相比普通的综合性医院,这家血液病专科医院的用血情况更加紧张。  去年12月,21岁的陕西人陈旺(化名)在深圳打工时,被确诊患有急性髓细胞白血病,在深圳四个疗程的化疗效果并不理想,经介绍于9月转至陆道培血液肿瘤中心治疗。在来之前,深圳的医生告诉陈旺,该中心用血很紧张,要有个心理准备。为此,陈旺还在深圳申请输了两个治疗量的血小板,“那边好申请,早上8点去找医生,中午就能输上。”  来燕郊后,化疗使陈旺的血小板数量再次急剧下降,管床医生为他申请到了一次,再去申请,医生告诉他医院的血库已经空了,只能找人“互助献血”。陪床的母亲年事已高,不符合献血条件,他只能先扛着。  当时的检查结果显示,他的血小板数值已经降到了3,而正常人的该项指标在100到300之间。  10月10日凌晨,陈旺在起身上厕所时不慎跌倒,牙齿磕得晃动了,口腔里的血块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和他的母亲都慌了,只能问病友要来“血头”的电话,花400元买了一个治疗量的血小板。  “我来治病的钱都是爱心人士捐献的,这个"血头"的要价虽然已经比别人低了一点,但还是觉得这钱花得不应该。”陈旺说,以后要用血的时候还很多,如果都要靠买血来渡过难关,真不知道能撑多久。  面对“血荒”医院无奈  血液中心难满足医院用血,缺血成常态;有的医院一年有三四个月闹“血荒”  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医患办主任樊荣,曾是北京一家二甲医院的医务科主任,在他看来,缺血,已经是北京各大医院的常态。  他介绍,血液中心每年都会和医院签订用血计划书,会有总量的计划。但这也无法避免一些计划外的紧急用血。在北京,一些医院还有自己的采供血机构,哪怕如此,这些医院在需要紧急用血时还是会向血液中心求助。  “一般而言,临床有用血需求,医生会向医院血库写临床用血申请单,血库库存不足时,再向血液中心申请”,樊荣说,血液中心会根据库存情况进行派发,在大家都比较紧缺的情况下,可能会根据用血的紧急程度来决定谁优先,这时,一些慢性、消耗性用血可能就会靠后考虑。  北京某综合三甲医院血库负责人称,该医院每年闹“血荒”的时间会占到全年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夏天两个月、冬天两个月,而在“血荒”严重的时候,第一位先要保证一些情况紧急的患者用血,这时,大约会有三分之一的手术患者需要互助献血。  “缺血的不只是北京,整个中国都在缺”,燕郊陆道培血液肿瘤中心副主任童春容称,她所在的血液肿瘤中心从北京落户燕郊后,成了廊坊市血液中心的用血大户,血液中心超过一半的血都供给我们了,有时还会帮忙从外市调血,但相比需求还是远远不够。  她介绍,医院在降低输血标准后,还只有一半的病人能输上血,血小板则只能满足20%的需求,其余的部分都得由患者去自己互助献血。  “血不够用,仅有的公共血要分给谁?我们天天都在为这个事发愁。”童春容说,为了避免有人走关系,最后只能形成一个制度,由十几名主治医生轮流分配血液,医生根据所有用血申请的轻重缓急,将有限的公共血分配下去,并且还要将分配结果公布出来,接受大家的监督。  在不少医护人员眼中,互助献血成了缺血大背景下的无奈补充,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哪怕这是一个有天然漏洞的办法:“亲友”的概念难以界定,患者找不到人互助,就只能花钱找“血头”介绍血源。  事实上,有“血头”通过互助献血卖血牟利已经不是秘密,有关部门一直在打击,但却难以杜绝。一位医生说,大家都知道“血头”的存在,也都痛恨赚这种钱的人,但患者不买没办法,他们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被“拉低”的无偿献血率  多种因素制约无偿献血;北京无偿献血率居全国前列,仍难满足巨大用血量  根据国家卫计委今年6月份公布的最新数据,去年我国的无偿献血率为0.95%。世界卫生组织指出,人口献血率达到1%至3%时,才能基本满足本国临床用血需求。也就是说,目前我国献血率处于世卫组织的警戒值之下,更低于一些发达国家已超过4%的无偿献血率。  就北京而言,去年的常住人口无偿献血率为 1.94%,虽居全国之首,但因为医疗资源过度集中,在巨大的用血量下,依然存在血荒。  北大第一医院血库副主任王鹏说,外地来京就医的,很多都是地方上处理不了的疑难病,比如恶性肿瘤、血液病等等,这些病患在手术和治疗过程中的用血量也会比普通病症多,并且这些病人的数量每年还在增多。  目前,北京市无偿献血的招募模式仍以街头流动献血为主,约占总采血量的85%,单位团体无偿献血占10%,个人预约和互助献血占5%。  在用血量大的背景下,每当严寒酷暑,碰上极端天气或者占献血者相当比例的学生放假期间,出门献血的人少了,血荒的情况就尤为突出。  许多人对无偿献血有顾虑,源于“血液是身体的一部分,献血会危害身体健康”的误解,在童春容看来,目前的低献血率所造成的血荒,还与公众对慈善事业、慈善机构的信任危机有很大的关系。  童春容曾任北京某三甲医院输血科的负责人,在她的印象中,2008年汶川地震前的一段时间,是公众献血热情最高的时候,“那时医院的临床用血,基本不需要家属去互助”。  但之后一些慈善捐助的使用被爆出有问题后,许多人开始不愿去献爱心,2011年的郭美美事件更是浇灭了一部分人的献血热情。当年的一项网上调研显示,83.8%的人表示不愿意献血是因为制度不透明,担心献血被牟利。  在信任危机下,一些人提出“为什么献血是无偿的,而到医院用血时却还要交费”的问题,事实上《献血法》规定,患者在医院用血时交纳的费用,是血液采集、储存、分离、检验等过程中产生的成本费用,目前,这项费用已被纳入近日新发布《中央定价目录》。  此外,流动采血车使用效率不高,也为血液中心采供血造成了障碍。北京市血液中心主任刘江今年6月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北京全市共设置街头流动采血点72个,但是实际上只有一半左右的采血车能正常工作。  “很多时候,受市政建设、临时活动、重大活动等因素影响,采血车只能移位”,刘江说,现在建一个街头采血点,非常麻烦。由于采血车必须要建立在人流量大的地方,由此带来一定的安全隐患和管理难度。北京曾专门出台了一份由多部门参与制定的流动采血点设计规划,但是效果并不理想。  采供血期待“透明化”  专家称解决缺血困境需修改献血制度,现行《献血法》已实施17年应与时俱进  不少专家认为,缺血困境背后隐藏的,其实是亟待修改的献血制度。  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浙江省台州恩泽医疗中心主任陈海啸建议修改献血法。他提出建立血液使用阳光监督机制,在全国范围内统一用血收费标准,同时把血站的运营情况公开,把血液到医院再到患者之间的账算明白,减少人们对血站的不信任感。  “血站应该定时向社会公布血液的去向,比如一年一共用了多少血?这之中有多少是在加工过程中的浪费?有多少在哪些医院里使用?把这些信息都集中,且在一个载体上公布出来”,陈海啸表示,如果能够让血液采集、使用、包括用血的费用等项目透明化,公众对血液的使用就会变得放心。  还有专家认为,应该建立公务员献血制度。目前,高校学生是我国无偿献血的主力军,客观上造成了每到高校放假血库就会告急的情况。  中国医师协会输血医师分会原会长刘景汉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完全靠献血者满足不了血液需求,国家必须出台政策。这个政策可以考虑让公务员带头献血,这很可能是一个有力措施。  据了解,日本以法律形式规定,公务员每年必须献血一次,超过年龄或因病不能献血的,要到血液中心当一天负责人或组织一次献血活动。有报道称,此举使日本在1973年就实现了无偿献血完全保证全部临床医疗用血。  新京报记者注意到,现行《献血法》自1998年实施,距今已有17年,有观点认为,这部不到3000字的法律对于中国血液事业的发展起到了巨大作用,但其局限和弊端也越来越明显。  除了上述有关血液采集管理透明化等方面的建议,人大代表们在关于完善《献血法》的议案中,还就调整献血人群年龄段和单次采血量及献血间隔时间、取消无偿献血补贴、制定无偿献血者优先用血全国统一方案等方面,提出意见建议。  A08-A09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赵力  A08-A09版摄影/新京报记者 吴江 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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