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钱心心cc 视频多赚点钱才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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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6-09-30 19:56
来生只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尘土里安祥,一半在风里飞扬,
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
发表于:06-09-30 19:58
我早就看过了,再看一遍还是觉得很难过
&&爱情再一次的逝去~~~~ 
 只留下短暂的美丽,& 
 让我在孤独的夜,回味它曾经的甜蜜!   
 那是一种凄凉~~~~ 
 一种另人无法释怀的痛楚~~~ &
发表于:06-09-30 20:07
我也看过了。
评论就不要了。
我现在比较铁石心肠。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发表于:06-09-30 21:49
向你妻子学习
发表于:06-09-30 21:57
好好爱自己的老婆````````````````````
于千万人之中
遇见你所遇见的人
于千万年之中
时间的无涯荒野里
没有早一步
也没有晚一步
刚巧赶上了&
注定我们相遇\\相伴
发表于:06-09-30 22:01
是啊!真的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
爱护自己就是关爱家人.
南京保迪轩(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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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6-09-30 22:23
虽然看过了,但是依然还是很感动。男人们应该多看看
发表于:06-09-30 22:56
你怎么可以这样 让人气愤!!!她可是用性命换回你的醒悟 代价太大了,你只有好好孝顺你岳父岳母了,来弥补你的错误
永记吾心&勿忘吾伊
发表于:06-09-30 23:02
男人的最大毛病就是不懂得珍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连结婚周年纪念曰都会忘记,太不应该了!伤心呀!
朋友来吧!
发表于:06-09-30 23:43
男人的最大毛病就是不懂得珍惜
你要这街景模糊,你要你长发飞舞,
于是不问是哪条路,只给你这速度.
你只要轻轻接触,有些感觉不必清楚,
于是跟着你一路,茫然也是种幸福.
从一缕清风开始到找到爱的地址,
从一个名字开始到两颗心对视,
害怕太幸福,会消失。
谁让我们的故事美丽得不太真实,
不敢问你奉谁的旨,做我的不速天使。
你让我们的故事美丽得不太真实,
说好做对方心事,才不怕在视线中消失
发表于:06-09-30 23:43
哎。是真的吗?真会有这样的事也会在现实中发生?
珍惜~!!!!!!!!!!!!!!!!!!!!
现在吧,。深有同感~!!!!!!!!!!!!!!!!!!!!!!!!!!!!!!!
发表于:06-10-01 00:10
发表于:06-10-01 00:14
难过,也很可惜,叹气!!男人啊!
发表于:06-10-01 00:16
哎!男人真的要到这一天才懂的后悔和珍惜吗?为什么我们女人所做的你们男人都看不见呢?我老公在医院上班我在药店上班,照道理我们的生活可以开开心心,可是我想多赚点钱把他家(结婚之前)的债早点还上,我就自己开了家药店因为我们都是药剂专业的比较懂,那知道为了这我们老是吵,我说我每天都要上12小时的班叫他晚上早的睡不要老是上网1点2点的那么晚,早点陪我说说话谈谈心,这一点我想我也不过份吧?说实话这家店是我一个人从办证到正式开业都是我一个人在外面跑,从大热天到现在6个月了,烦心的事有好多回家也没人谈心说实话我都要疯了,好不容易开张了,生意不好,我就更烦心了,一回到家看见他在网上和别人聊天火就更大了吵了起来,他说他要的老婆是能够在家早上可以给他烧烧早饭,洗洗衣服,不要找个女强人,我说我也没办法谁都想轻轻松松过日子,我这么累这么努力的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想生活的更好吗?为什么我这么做得不到老公的理解呢?我该怎么办?我们还处与冷战状态…………
发表于:06-10-01 00:27
男人啊为什么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呢
发表于:06-10-01 00:45
以下是引用 第1楼 家有咸妻 的话:
不要等到失去了,才痛不欲生! ...
&&&&&&&&&&&&&&&(..m。]有_始!!]有Y束n&、┅&
发表于:06-10-01 01:31
希望大家发表自己的看法!我先赞成一下
发表于:06-10-01 16:03
人总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发表于:06-10-01 17:25
&&& 小说太多啊~~~
&&&&真有这么个事赞成陪你LP或者LG一起去吧。
发表于:06-10-02 05:09
珍惜是如何的可贵
发表于:06-10-02 05:26
感觉特别凄凉
不知道是男人不懂珍惜
还是身为灵长类的人类不懂珍惜
失去了,,,,,,
才幡然醒悟又有什么用呢
发表于:06-10-04 16:01
我想笑着过每一天!
发表于:06-10-04 23:09
命唉,也许上辈子你老婆欠你的
发表于:06-10-04 23:11
回复 第15楼 的 雪花100:
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衡量你老公的想法。
发表于:06-10-05 09:58
这就是做人的悲哀!
发表于:06-10-05 11:43
老婆我永远爱你
发表于:06-10-05 12:10
无语.................
发表于:06-10-05 13:27
太感动了&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都应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不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
发表于:06-10-05 13:40
发表于:06-10-06 00:00
这男人活该
发表于:06-10-06 15:30
感动啊我不希望我的女朋友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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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非洲回到太平洋上的小岛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老黑最先回到奎恩手下出任务去了。然后钱掌柜带着邱百灵也告别了我们,回到了美国,看那样子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喝他俩的喜酒了,真替钱掌柜感到高兴。  虽然阿宝说这个岛很少有人知道,但我们还是担心上次的事情重演,所以通过老黑高价买了一些黑水公司用的防御性装置,其中也包括那种全息磁场预警设备,电控的大口径机炮,防空导弹什么的,又在我们住的房子下面挖了很多地道,有些能逃到海边,有一条能地在下钻到海边水里一艘小型潜艇里逃命。但那些设备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这边我们就准备先开始查三媚父亲的信息。  可是我们刚把三媚的母亲送到钱掌柜那边,让他先照顾着,刚下飞机就接到了伊万的电话,原来他曾经说过有事找我们帮忙,现在让我们去一趟俄罗斯。  我和三媚先与阿巍和萤火虫还有大凡一起喝了顿酒,第二天又把我的M107A1送到史博士那里,让他帮我改装一下。见到我和三媚他很高兴,顺便聊了一下这个科技狂人在忙什么,他说了些什么激光狙击枪,光学隐形迷彩、喷射背包,单兵飞行器,空天战机之流类似于科幻电影里的装备,反正听得我是云里雾里。  带着被史博士雷的晕劲儿,回到了钱掌柜的家里,四个人又开始喝酒聊天,酒后我迷迷乎乎之中,又想到了在墨西哥时候,那个黑帮份子问过我的一句话“兄弟,哪条道上的?”  我到底算哪条道上的呢?我也不禁问自己。如果钱掌柜算是白道,老黑算是黑道的话,那我岂不是在黑白两道都有很厉害的朋友?那我岂不是可以搞房地产了?不过我想,何不注册个这方面的公司,然后做点掩护,也可以多打探相关信息呢。想到这儿我就爬了起来,借着酒劲儿把胡乱的把一个公司的广告写了出来。  XXX超自然现象解决方案咨询有限公司,公司性质是私人侦探和专业顾问类,本公司有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员为您解决心活中遇到的超自然灵异现象,服务周到细致,工作认真负责,严格为客户保密。经营范围有:  1,抓鬼,收费按鬼的厉害程度而定  2,驱邪,收费按中邪严重程度而定  3,法事,收费按法力消耗程度而定  4,综合,收费按灵异事件难度而定  借着酒劲写完了,我就叫来了邱百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她能不能注册成一个公司,然后我就躺到床上睡着了,等我和三媚离开纽约的时候。这个丫头居然已经弄完了,把公司注册的资料交给了我们。  拿到资料后,我们开始考虑公司人员,总不能就我和三媚两个人,那不成了夫妻店了,虽说也没什么不好,但总感觉要招两个帮手才像样子。老黑和钱掌柜肯定是不行了,这两个人已经在各自的地方独挡一块,再说来我这边有点屈才的说,绝对的大材小用,天才当人才用。再说这两个人,钱掌柜是财大气粗压根儿不差钱儿,老黑是多赚花光绝对不存钱,一个根本不在乎我出的工资,另一个呢,我出的工资很可能不够他花的。  立刻我就想到了金盆洗手的梨花MM,她的身手要是浪费有点可惜,三媚给她打了个电话,得知她现在人也在美国。在一家荒郊野外的加油站里工作,听三媚说完之后,又谈了一下薪水,一听那数字就立刻说没问题。然后三媚又提前打了半年的薪水在她的账户上,像这种有特殊能力的人才,咱就得有特殊的待遇,不能像一般打工者那样按月发工资。  在去俄罗斯的飞机上,我和三媚商量,见面后把人高马大的棕熊伊万也收编了,这家伙笨是笨了点儿,但忠心耿耿,还是很有用的,三媚表示同意。  谁知道下了飞机,本来笑脸来迎接我们的伊万,一看到金梨花,脸色就变了,转头骂了一句“泡菜猪”  脾气火爆的金梨花也毫不示弱,直接回骂了一句“***熊”然后两个人就在那里用气场和视线交锋,浓重的火药味让机场的几个警察都往这边看。  我连忙把伊万拉到一边,先是让他别和女人一般见识,又表示让他入伙。没想到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我喜欢说话直来直去的人。”我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好,那我直说了,你先是骗过我,又怀疑我,所以我有点不太信任你。”他居然还记得我骗过他的事,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于是我只好通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原理,用他比较佩服的钱掌柜举例,引申到自己身上,证明自己人品是绝对没问题的,不然怎么会有老黑和钱掌柜这么好的兄弟呢。接着,我又说不如趁年青多赚点钱,然后和他的科琳娜共建个小爱巢,然后两人开开心心养老,多好的一件事。要知道女人是永远不会嫌老公钱多的,你赚多少她都有办法给你花光,而且花的越光她越开心,她就觉得你越爱她,而男人证明自己爱的方式之一,当然就是多赚钱,然后全部上交了。  画饼是任何无良的管理者都具备的基本素质之一,我虽然还不是管理者,但却已经具备了这种不要脸的本事,很快老实的伊万就被我说动了,还没等到他家里,在车上就同意入伙,同样我也让三媚提前预支半年的薪水给他。  到了圣彼得堡的效外,伊万的小家之后,我发现这家伙家里有些俄制枪械,都是分解着整齐摆放。一时手痒就拿起一枝大分解的AK74M组装起来。但很久不摆弄有点手生,在伊万的帮助下才算弄好,伊万组装这些东西的时候,那手上简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用手一碰就知道是哪个零件,一边和我聊天,一边给他的科琳娜抛飞眼,很快就把枪组装在了一起。  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伊万参军后一直在后勤系统的各个部门工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负责过枪械的维护和保养。  “那你枪法怎么样?”我好奇的问道,上次只看到他在坦克里发威,不知道这家伙单兵作战能力怎么样。  “我没做过一线部队,体能什么的到是一般,枪法还可以,应该比你要好一些。”伊万很直接的回答道,但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就让他找两枝SVD来,比比枪法。  “这个我家里没有,我不用狙击枪的,打起来太慢,又要计算那么多的射击参数,太废脑子”他说道,然后我俩决定就比突击步枪。  让我先挑,我就选了刚装好的AK74M,他从几枝老式的AKM里,随手抽了一枝就带着我们出了门。驱车来到一个很荒凉的山上,他说这里经常有人打猎,有枪声不怕引起注意。然后把两箱空啤酒瓶放在三媚和金梨花的旁边,让她俩用力扔出去,我和伊万一起站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伊万的女朋友,那个叫科琳娜的俄罗斯美女看着表,大喊一声“开始”  两个女人都是动作非常快的那种,两只手不停的向远处甩啤酒瓶,我只来的及锁定一个并打碎,但我只开了三枪就被雷得停下了,开始看伊万射击。  他的射速实在是太快了,AKM的后坐力是出了名的大,而且又是很老的版本,可以说我在枪械上已经占了他很大便宜。但是那只红色护木的AKM在他的手里,简直像是变成了活的,伊万把射击节奏控制的非常好,每枪之后他都松开肌肉,让枪口自由上跳,然后迅速下压恢复射击状态进行下一次击发。而且每一次射击都准的吓人,我被惊讶的停止射击之后,他一个人硬是把两个女人扔到空中的酒瓶统统打碎,没有一个能完整的落地。  “太牛了”我输的心服口服,就这一手突击步枪速射的功夫,就这速度和准度,我想即使是在老黑那些高手如云的队友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你是怎么练的?”在回去的路上,三媚好奇的问道。  “也没怎么练,我刚参加部队,做了三年的弹药处理工作,每天没事就是不停的打枪,也根本没个靶子,反正最短时间内把子弹打光就行。那时候苏联刚刚解体,大批的军火要销毁,完整的坦克都直接扔到炼钢炉里,更别说子弹了。  我那时候每天都要打掉上万发各种枪弹,打得一看到子弹就想吐,到后来也打出经验了,我和当时的战友,经常找个垃圾堆,一枪打上去把上面密密麻麻的苍蝇赶的飞舞起来,然后再用枪逐个打死。当时我们经常进行的比赛有很多,如把酒瓶放到,然后把子弹从瓶口打进去打碎瓶底儿,不能打碎瓶嘴不然就算输一类的,到后来越打越准,300米内的目标,基本不用瞄,拿起枪随便就能打。”他边开车边说,旁边的科琳娜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男友,看那样子恨不得扑上去亲两口似的。  三媚和我交换了个眼神,都在想“感情人家这个神枪手,是纯拿子弹喂出来的。”到是那个金梨花,做出一付不屑一顾的表情,眼睛看向车外不说话。  在伊万家里短暂停留之后,我们告别了伊万的女友科琳娜,乘了进一天的火车来到了伊万的一个亲戚家,也就是这家人遇到了很奇怪的事。这个人是伊万的叔叔,而伊万的婶婶生下女儿后不久就去世了,留下家里父女两个相依为命。  这个据说是伊万远房叔叔的大鼻子俄罗斯男人,给我们讲了发生在他家的一件真实事件,他家的女儿,伊丽娜在去年的时候,离开家独自到外面去闯荡,前半年还偶尔和家里联系一下,但是从去年冬天到现在差不多半年的时间里,音信皆无。  从今年夏天开始,伊丽娜的父亲,也就是伊万的远房叔叔就会经常的做同一个梦,在梦中听到伊丽娜对他说:“爸爸,抱着我,好冷。”  听到这儿我疑惑地说:“父亲太想女儿了,所以夜有所梦,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吧?”  伊万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叔叔听,听完之后,那个俄罗斯老头表现的有些激动,语量陡然提了一个台阶,吧拉吧拉一大通俄语之后,伊万继续翻译给我听。  这个叫伊丽娜的女孩子,小的时候最在冬天最喜欢抱着她父亲入睡,非常的调皮可爱。可是长大之后,就开始像其他年青人一样变得叛逆,与家里人越来越生疏,最后去追求自己想做歌星的理想,独自一个人去外面闯荡,却再也没有回来。翻译到这里,人高马大的伊万也跟着眼圈发红。  伊万最后说道:“而且,如果仅仅是思念过度而做梦的话,那么这个怎么解释?”说完示意伊丽娜的父亲脱掉外套。  外套拿掉之后,我、三媚和金梨花同时发出一声低呼,只见伊万叔叔身上,有一道清晰的痕迹,像是一个红色的环绕在他的胸口,在后背的位置,是两只很明显的手印,我上去用手比划了一下,比我手小很多,应该是女性的手。整个痕迹,都像是一个女孩子从胸口抱住伊万的叔叔,手和胳膊留下的痕迹。  而这皮肤上的红色,从东北出来的我一点也不陌生,是冻伤后皮肤局部坏死的情况。但是这又不是冬天怎么会冻伤?我有些纳闷的看了伊万叔叔一眼。  伊万继续翻译我才知道,原来伊万的叔叔,自从经常做这个梦开始,常在梦中被硬生生的冻醒,无论屋子里的温度多高或者用了多少层的被子,俄罗斯人耐寒能力又是很强的,但还是经常被冻的生病。而且偶尔在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能见到自己搂着一团似乎是白气组成的女孩子,但醒了之后又不见了,就这样长时间积累下来,身上就逐渐有了冻伤的痕迹。  听了这些,我终于确信这不是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正常现象了。不过听上去也并不是很难,应该是死者的“残念”没有实现的原因。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的女儿应该是出意外了”我对伊万的叔叔说。  伊万把这话翻译之后,伊丽娜的父亲一下子激动起来,抱着我大声的说着俄语。“他想问你怎么知道的,他在问我你是不是一个骗子”和自己叔叔的激动相反,伊万的声音低了下去,因为他知道我说的多半是真的。
  其实这种反应在我看来也算正常,一般人听到噩耗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样,就是拒绝承认,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才会慢慢接受现实。  伊万拉开他叔叔的手抱了一下,然后问我说:“你有什么方法,能帮我叔叔找到伊丽娜的尸体么?”  我心想可也是,活得见人,死得见尸啊,再说也并不是很难的事儿,就对伊万说:“这个好办,就当咱们这个顾问公司开张的生意了,你让你叔叔,找点含有你表妹血的东西,干了的也无所谓,年头久点也行。”  那个伊万的叔叔听了翻译之后,先是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儿,看了我一眼,然后在伊万的催促之下,起身去伊丽娜离开家之前住的房间,翻找起来。  过了一会,伊万的叔叔拿着一个旧的不成样的俄式公主娃娃从房间里出来,指着那娃娃衣服上一小块深黑色的血污说:“这是她小时候做游戏,给玩偶缝衣服时候扎的,当时痛的哭了半天”说完这个思女心切的父亲,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看得我心里阵阵心酸,心想无论如何这次也要帮他。  把那块沾着血的小衣服给剪了下来,那个漂亮的布娃娃立刻就从公主的样子,变成了一个金发蓝眼塑料裸体的玩偶。又叫伊万找了个铝制的烟灰缸把里面东西倒光,我把沾血那块用火机点燃,扔在烟灰缸里烧成了灰。  把灰混在水里,在我随身带的一张写符咒的黄纸上,写下了寻魂的咒语。并在伊万等人期待的目光中,用剪子弄成飞蛾的样子,然后有些卖弄的对其他人说:“人死之后,如果有元神的残片停留在这一界,就会附到飞蛾一类的之上,《鬼经》中有记载,飞蛾扑火,残魂转世。所以鬼经中的这种法术再加上死者的血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尸骨,前提是尸骨不要离的太远,从伊万叔叔的描述来看,伊丽娜剩下的元神已经非常的弱了,只是有生前的一点点愿望支撑着她的魂魄,元神很弱的情况下,应该不会走在太远的路,肯定是在这附近。”  说完我不再废话,准备先在两个“新员工”面前露一小手震他们,就念起了激活符文的咒语。谁知道我念了一遍之后,那纸蛾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纹丝不动。我脸有点红,心想可能是念错发音了,毕竟这些梵语很难发音,奥,尼,那,卡,撒,提,亚什么古怪的音都有。  但是我连着念了好几遍,结果都是一样,那纸蛾动都没有动一下,而我的脸随着咒语失败的次数而变的越来越红,已经红得有点发烫。伊万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分明在说:“老大,你别让我在家人面前丢脸好不好?你到底行不行?”金梨花更过分,眼睛瞟向一边,居然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一副很无聊不感兴趣的样子。我心想这两个什么破员工啊,一点不给老板留面子,这要换做一般的公司,就算不炒他们鱿鱼,估计也要扣光年底的奖金,要么就是穿小鞋穿到离职为止。  “是不是尸骨离的太远了?”三媚帮我解围似的说道。  “不可能,难道是门窗隔着,影响了法术,所以出了问题?”我把这纸蛾的“寻骨”能力当成了手机信号理解,就把门窗都打开又念了一遍,这次纸蛾到是真动了,只不过是被风吹起来的,又以极难看的姿势摔到地上。与纸蛾同时摔下去的,还有其他人的脸色,我心想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到了家。  为了挽回点面子,其次也是我倔劲上来了,心想这事不弄个明白不算完,我对伊万说:“在这里呆一个晚上,我看看你叔叔作那个被冻醒的梦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怪东西进来”然后我就一个人坐在宽大的俄式沙发上尴尬。三媚坐在我旁边,小声说没事,把事情查清,给伊丽娜的父亲一个交待就行了。  晚饭的气氛很是尴尬,伊万本来就不怎么多话,也不会调节气氛找话题,金梨花板着一张寒冰脸低着头吃饭,我边用往嘴里送香喷喷的牛肉炖西红柿土豆,边想自己怎么这么像一个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总之一顿饭在尴尬到极点的情况下,总算吃完了,其间的过程之艰难,简直让我感觉比被敌人上刑都难受。  饭后休息了好一会,伊万的叔叔就躺下睡觉,我们几个守在外面看表直到阴气最盛的子时,我把乌鸦眼药水拿了出来,每人眼睛上都涂了一点。金梨花见识过没说什么,到是伊万一脸好奇的样子,在那里猜我这用的是什么高科技产品。  等了好半天,大家都觉得无聊,所以决定轮流值班,我和伊万先打个盹,三媚和金梨花两个女人在用韩语聊天。  刚闭上眼睛进入睡前的预备状态,就被三媚给推醒了,睁开眼睛我看到三媚示意金梨花把伊万也叫醒,只见金梨花一个轻巧的小炮拳打在伊万的大脑袋上,立刻就把伊万唤醒了过来。  “妈的,贱人,打我?”伊万揉着额角说道  “再骂一句,下次我就用刀把你叫醒。”金梨花板着脸,语气里透着森森寒气说道。  “别吵”三媚轻斥他俩一句,然后指着门口让我看。一看之下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最后一丝困意也被驱赶的无影无踪。  只见一个由深浅不同的白色雾气组成的人影,正在门口晃悠。看样子很像是一团白色的电光组成,勉强能辨认出人形,看不清五官长相,身形消瘦应该是个女孩子的样貌。  在门口转了几下后,它像电影中的女鬼一样,漂浮着进到了屋里,连看都不看我们几个一眼,直接就飘到了伊万叔叔的房间里。我们四个也连忙跟了进去,那白影似的女孩子,直接就上到了床上,抱着伊万的叔叔并钻到了他的怀里。  由于比较伤心,伊万的叔叔晚餐的时候,喝了不少自酿的烈性酒,此刻睡的很沉,但是即使是在睡梦中,那张因为劳作而布满皱纹的脸上,依然深深的刻着对女儿的关切。  那个白雾似的女孩子,带着森森的阴寒之气抱住伊万的叔叔后,后者当场就打了几个哆嗦,没多一会儿就被那女鬼身上的寒气冻的醒了过来。睁着还充满睡意的双眼对我们说:“每天都是这样”  他醒来的同时,那个白雾女孩又像个幽灵一样,从床上飘了起来,半浮在空中向门外走去,我喊了一声:“追”就带头向外跑去。  “跟踪一个鬼魂,你可真有创意”伊万嘟囔了一句,跟在我后面。  “怕什么,这不是你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小表妹么?再说了,我老婆带着神器呢,大不了让她灰飞烟灭,你还有啥可怕的。”我指了指三媚背包说道,里面是诛天昆仑弩。我们这次是坐民航飞机过来的,只把这东西用工艺品的名义托运了,其它的连把手枪都没带。  “你们可别乱来,那可是我表妹”伊万说道,不过顿了一下又说:“……的灵魂……还是不完整的。”  那白影在离地面半米高的地方漂浮着,速度很快,还好我们几个长跑能力都不错,特别是两个女人,甩着长头发跑了半天,一点累的样子都看不出来。到是身材高大的伊万,因为体重太大再加上是后勤兵出身,第一个喘起粗气来。  一般都是厉鬼追着人到处跑,现在是我们追着一个能量少到元神几乎散掉的鬼在跑,看来做这种灵异事件的咨询工作,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就在我也要开始喘粗气的时候,那个伊丽娜的元神碎片,突然一闪就不见了。我们咬着牙跑到近前一看,前面出现了一个面积不知道有多大的湖,湖水正在晚风的推动下,一道道的翻起小浪花冲上湖的岸边。  “伊丽娜……去……哪儿了?”伊万问我道。  “等……我……。看一下”因为最后这一段加速太猛,我也喘了起来,一边从口袋里拿出定鬼针看上面的指向。  那老槐木芯做成的指针,直直的指向湖里的方向,我转了个身,那指针立刻旋转了90度,但还是指着湖心的方向。  “看来是在湖里”我说道。  “湖里?不会吧,这湖,没人来的”伊万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什么叫没人来?”三媚问了一句。  伊万看了看黑勒咕咚的四周,像是有点害怕似的说:“回去再说吧”于是我们四个回到了伊万叔叔家里。  由于这边已经属于西伯利亚的范围,所以即使不是冬天,夜晚的温度也是很低的,我们顶着秋风又跑了半天,才回到伊万叔叔家里。  听到那个湖的事情后,伊万叔叔的脸色也变了,在我们的追问之下,他给我们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伊万说那个湖“没人去。”  这个面积湖泊长约9公里、宽约8。5公里,最深的地方大约10多米的样子,在地图上的名字叫尼尔斯湖,但本地人都叫她另一个名字------亡灵之湖。  之所以这么叫有两个原因,其一是这个湖总出人命,在过去3年里死了20多个,而且大多数死者的尸体都找不到了,有人说这个湖形成于冰河时代,现在还有史前水怪生活在这里,有人说是被湖里特产的大型鱼类给分着吃了,总之死在里面的人都是尸骨无存。第二个原因,是当地自古流传下来的,据说这个湖可以满足死人的愿望,据说在二战的时候,有个女人的儿子上战场去打德国鬼子。一直打到了柏林去,这个女人生了重病,死前想看儿子最后一眼,她就坚持着到湖边许愿,并让家人在她死后把尸体用木筏放到湖面上。最后战争结束了,她儿子回来之后,和村里人说自己在梦里见到了母亲,而且他们连里其他的战士也看到了。  种种或是有科学根据,或者是超自然猜想的事情结合到一起,给这个平静的有些阴森的湖添加了诸多神秘气息,所以本地人都尽量远离湖水,这也就是伊万说“没人来这里”的原因。  “这么说来的话,是不是伊丽娜死在了湖里面”然后她的灵魂会想念父亲,所以就经常“回家看看”坐下之后,我们几个开始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三媚第一个说道。  “很有可能,那我们怎么办?”伊万一脸求助的看向我问道。  “嗯,记得以后工作卖力一点,这次事儿我帮你出头”我做出一付很仗义的样子对伊万继续说道:“我会用符咒摆下一个让鬼无法近身的小阵法,先保护你叔叔一段时间,这个阵法威力不是很强大,但能对付一般的孤魂野鬼。同时我们尽快捞到你表妹的尸体,把她火化超度,让她快点转世投胎,就可以了。不然的话,你表妹飘荡在人间没法投胎不说,你叔叔早晚也得被冻死。”  布置完任务之后,大家分头行动,要在伊丽娜的鬼魂回来之前,把《鬼经》上的防孤魂野鬼的阵法布置好。伊万给他的一些战友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搞些潜水的装备回来。  用朱砂,硫磺等物画好了这个由九边形为主的阵法,八个顶点贴着八张不同的符咒,剩下一个是阵眼的位置,趴着一条从邻居家借来的纯种大猎狗。  到了晚上那个白雾构成的女鬼刚在房子门口出现的时候,那条大猎狗就警觉起来,颈上的毛一根根竖起来,呲着尖牙发出低沉的咆哮之声。  在伊万叔叔强烈的要求之下,我们也给他涂了药水,所以女鬼一出现,他也立刻看到了,激动的立刻哭了出来,一边叫着女儿的名字,一边想去抱那团模糊不清的白色雾气,眼看就要跨过我在地板上画下的阵法。  “快把他拦回去”我对伊万说道。伊万立刻冲上去,像个熊似的把自己叔叔抱回了阵法中心位置,屋子里立刻是人喊声,狗吠声、鬼哭声,声声入耳,乱成了一团。  那团白雾形的女鬼,围着阵法转了半天,但每到一种都有相应的符咒发挥作用,把她挡在外面。这整个阵法是靠那条体形很大的纯种猎狗的元气驱动的,目前来看那女鬼根本无法突破。  但是时间如果一长,那猎狗的元气消耗太大,很可能顶不住鬼的阴气而丧命,还好这个不是抱恨而死又寻仇而来的厉鬼,不然就算侥幸不死,这条猎狗也要大病一场。等过了这件事,得让伊万的叔叔多买点上等狗粮慰劳它一下,再给它做个漂亮的狗窝,解决其住房问题。  那鬼围着九边形的阵法不停的转圈儿,想找个地方突破进来,却始终没有成功,一直折腾过了阴气最盛的子时,那个女鬼又像昨天一样“飘”了回去。女鬼一走,那条大猎狗立刻趴在了地上发蔫,一付精气神儿被消耗一空架势。叫伊万的叔叔先喂它点牛奶,再招待它好好吃一顿,在超度女鬼之前这段时间,就指望着它来保命了。  我们几个立刻跟了出去,因于有昨天的经验,我们准备了一辆老式的带个斗的摩托车,四个人挤在上面一路紧跟着那女鬼到了湖边。我们在四个人八只眼睛的注视下,那白色的女鬼漂浮着进了湖里,慢慢的消失在了湖中央的方向。  “确定是这儿就好办,明天一早再来”我对其他人说道,然后转了车头往回开。  在回去的路上,我心里一阵阵的纳闷,按《鬼经》上的记载来说,除非有很大的执念,怨念或者没完成的事情,也就是遗愿,才能在人世间停留。不然的话鬼其实能量很弱,只能短暂停顿就会消失。昨天我看到的女鬼,身影已经几近透明,眼看就要消散的状态,怎么今天见到她的时候,看上去能量场又强了好多,也就是看上去实体化程度又强了好多,似乎是在哪里被“加强”了。难道是这湖里有什么古怪?想来想去根本也没个思路,迷乎中睡了过去,准备明天下水看看情况……
  第二天一早,我们坐着那辆老式跨斗摩托,后面跟着借来的拖拉机把伊万搞来的潜水装备和空气压缩机都拉到湖边。看着这破旧的交通工具,我心想差距可真大啊,我们以前有什么行动,都是坐着军用飞机来来回回的,这次可真是寒酸到家了。  还好到湖边不是很远,到了之后我们把全干式潜水衣,脚蹼,气瓶,调节背心,呼吸器,铅块还有其它的什么潜水手电,水下写字板统统都卸了下来。在搬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伊万打开一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些武器,到底是搞后勤的,想的真周到。  过去一看,里面有四把俄罗斯蛙人部队的******,四枝SPP-1M水下手枪,这种设计用来蛙人杀伤对方蛙人的特制手枪,装有用四发SPS水下弹药,可以发射一种又长又细的箭形弹头,在水下有较强的有效射程和穿透力。比每次能打一发的水下用梭镖枪要好用很多,而且距离也更远。  卸好装备,又给橡皮艇充足气之后,我们慢慢的划向湖心。下水的地方正是昨天那个女鬼进入湖的位置,这里有一大片茂密的水草,所以比较好辨认。  湖面非常的大,除了水的颜色不一样之外,其他都给人一种大海的感觉。天气比较阴,也没什么风,所以湖面比较平稳,只有偶尔的几只水鸭子被惊动后钻到水里,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整个湖面给人某种死一般的感觉。整个湖和墓地的气场有的一拼,或者说这里实在是个水葬的好地方。  握着船桨那冰凉的工程塑料手柄,我们四个慢慢把船划到了离岸较远的地方,湖面静的只能听到我们桨划水的声音,弄得我们像是怕吓到谁似的,说话的音量都低了下来。  “分批下水,时间不要过长”虽然知道这几个人都不是第一次潜水,但我还是废话似的嘱咐了一句,然后在“女士优先”的原则指导下,带着伊万两个人先翻身入水。  用习惯了高科技的人工腮,冷不丁换回这种老式呼吸器,还真有点不适应,吐了半天泡泡,稳住心跳后,我和伊万相互打着手势,调节高度阀向湖低部潜去。  就算是在湖面上,今天也是灰蒙蒙的,更别说水下了,能见度要更差一些。到达一定深度后,我和伊万打开强光潜水手电,照着打量的湖底环境。  湖水里杂质很大,手电光的光柱穿过的水中能看到无数的颗粒,湖底蒙着一层灰,大部分东西都被盖的严严实实,有些穿起能看出是岩石的形状,四下照了照远处有不少鱼在游动,很明显它们被两个“不速之客”吓到了,用一侧的鱼眼死死的在盯着我们,那感觉非常的不好,在这本来已经温度很低的水里,让人感觉到发自心底的冰冷。  用探杆在水底几个地方挑了一下,只掘起一股股灰尘让水更浑浊,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这种做法无异于大湖捞针,就算是有尸骨成功找到的概率也是很低的。不过还好在入水之前,我们做了方向标记,按着陀螺仪的指向,开始沿着那女鬼消失的地方,与湖的中心点连线前进搜索。  随着向湖心推进,深度也在一点点增加,这个湖面积很大,但底坡度很小,有点像个日式的汤面碗,就是口很大但是比较浅的那种。越向里就能看到更多的大鱼,有些体长可达半米,张着大嘴露着尖利的像锥子般的牙齿,我真担心被这种家伙咬上一口将会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用铝合金探杆在地上不停的翻找,隔了一会氧气快耗尽就浮到水面上休息,然后三媚和梨花两个女人下水,我们四个分两组轮流下水。一直忙到了中午,结果是什么都没找到,除了水草越来越长鱼的个头越来越大以外,没什么区别。这到并不能怪我们,实在是这个湖太大了,虽然已经定位在一条直线上,但按现在这种找法,没个把月不可能完事。  中午的时候阳光比较足,湖面总算温暖了一些,有了那么点儿洪湖水浪打浪的意思,但可惜我们也被累得差不多没力气了,把橡皮艇划回到岸边休息了一会儿开始吃午餐。  中饭是很有俄罗斯特点的面包抹果酱和黄油夹火腿、香肠片,再加上一些味道不怎么样的牛肉干儿,我吃了几口牛肉,咯的我太阳穴都有点疼,到是面包外皮焦脆,内瓤松软,有一种独特香味和口感。如果是第一次吃的话,可能会感觉到很奇怪的酸味,但我之前吃过一个哈尔滨战友回家探亲后,带回来的“大列巴”所以比较适应。这次吃到了更纯正的,不由得胃口大开,比半个篮球还大的面包硬是让我吃掉了差不多一半儿。体型较大的伊万吃的比我还多,而且他也不嫌难吃,把那些硬绑绑的牛肉干吃得精光,然后我们躺在湖边休息。  昨晚折腾的没睡几个小时,今天又忙了一上午重体力活儿,现在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湖边的草地上,闻着大自然的芬芳,享受着阳光的馈赠,加上饱餐之后的快感,舒服的我四肢都有点发麻。  迷迷乎乎之中,突然听到一个低沉而凄惨的声音在湖面上开始飘荡:“……好冷……救救我……”  我立刻跳了起来各自摸枪在手,虽说SPP在空气中射击效果很差,但总是聊胜于无。一看几个同伴也纷纷做好战斗准备,不同的是三媚和金梨花两个女人都没有拔枪,而是各出玉手反握着格斗刀四下打量。  射到湖面的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块像是多少年没洗过的被子里掏出来的烂棉絮一样的乌云给挡住了,整个湖面连上湖边这边草地都显得有点鬼气森森。湖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泛起了青白色的光圈,而且光的强度在一点点的加强,似乎发光的东西正从水底下冒出来。  “什么东西?”伊万转头问我道,我摇了摇头。  慢慢的盯着湖水中,钻出了那个发着惨的有点糁人的青白色光芒的女鬼,正是昨天夜里伊万所说的他表妹的元神,只见那女鬼低着头长发下垂径直向我们飘了过来。但还没等她接近湖边,突然水花一分,从湖里钻出来条青灰色的巨蟒,这巨蟒的直径恐怕一个成年人都无法合抱,光那颗脑袋快赶上大号的行李箱大小。  最吓人的是,它的头上长有三只眼睛,两只分列左右与一般兽眼无异,第三只位于额头正中,怕是有足球大小,眼仁是细长型的,而且宛如两根接到一起的时钟指针,正在逆时针旋转。  随着那黑色的细长眼仁的旋转,那正向湖岸飘来的女鬼,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引力吸了回去,直接钻到了那青色巨蟒的第三只眼之中。吸掉这女鬼的魂魄之后,那青色巨蟒转头看向我,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东西原来只是长得像蟒蛇,其实并不是。  首先它不像其他的蛇那样吐着信子,第二它满嘴的牙也是标准的上下两排三角形密密的尖牙,和鲨鱼的牙到是有点像。那似蟒非蛇的东西,用两只正常的眼睛瞟了我一下,突然从湖中加速向我冲来,大牙一嘴就迎着我的头咬来,我拼命想躲但身体却不知道为何不听使唤,眼睛一黑似乎已经被它咬到了肚子里。  “醒醒,亲爱的……”随着三媚的声音我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原来刚才做了个噩梦,看来吃的太饱又太累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在阳光下的草地上躺着,不然很容易就和周公亲密接触。  除了三媚之外,伊万也围在我身边,眼神中都是关切的神色,搞得我很感动,就对他说:“谢谢,我没事,做了个怪梦。”  “嗯,没事就好,我还指望你帮我找表妹的尸骨呢。”伊万老老实实地说,我气得又差点躺回到草地上,心想你这目地性也太强了,还有就不能委婉一点?  四下一看,金梨花正独自一个人,坐在水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出神,长头发被吹风起,还真有点亚洲版霹雳娇娃的范儿,只是不知道她整没整过容。不过看样子应该不会,她走的是冷酷暴力型冰山美女的路线,这个气质靠整容是很难实现的,要靠长时间在枪林弹雨中搏杀才能积累出来。  饭也吃了,梦也做了,休息够之后,我们开始继续干活,这次我们决定每组潜水时间长一点,争取早点找到尸骨。  跳到冰冷的水里,我们继续在长长的水草中搜索,但这次难度要大很多,由于潜水距离的加深,大型鱼类也多了起来,而且距离我们也更近了一些,开始还是离远远的我们看,后来似乎干脆就在打量我们到底能不能吃的样子。  用探杆驱赶开几条差不多体长过米的大型肉食鱼,这种鱼我在东北老家见过,学名叫哲罗鲑,其性情凶猛残忍,经常躲在水边袭击散养的鸭子什么的,而且寿命也很长个头也大,动不动就能长到一米多长,我小时候甚至听说其它林场,有人捕到过长达4米的,但并没有亲眼见过。  由于在寒带生活,所以哲罗鲑的肉质非常鲜美,我小时候很去一个在江边的远房亲戚家时吃过一次,切成块用盐腌制一下再过油炸,非常的可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它们动作十分谨慎,按理说这种体型的鱼在湖里很难再有天敌,附近也没有捕鱼的,它们在害怕什么?  还没等我把这个问题搞清楚,旁边的伊万突然冲我做了个,握拳曲肘,举起手臂上下挥舞的动作,这在通用战斗手语里是“快跑”的意思。虽然他没告诉我向哪里跑,而且这是在水里,上下左右前后六个方向都能“跑”所以我立刻头向下扎,在水里翻了半个空翻。  我这边刚一动,后面就有一股很大的力撞了下来,同时一张长满锥形尖齿的鱼嘴就在我刚刚停留的地方猛地合拢在了一起,这要是被咬上我一条胳膊就没了。从体积上看,攻击我这边最少有一米半左右的样子,应该是刚才从湖心游到这边来捕食的。  晃着脑袋透过潜水镜一看,来的还不只这一条,不知道是不是它们从哪里听说我吃过其同类,要来报仇;还是闻到了我肚子里大列巴面包的香味;要么就是看我和伊万好欺负。反正这条大的吓人的哲罗鲑还没赶跑,又从其它地方聚集来了很多,把我和伊万包围起来。  翻身躲过这条哲罗鲑的同时,我感觉后面伊万靠了上来,我俩想背靠在一起环形防御。但在水里人的动作怎么可能快过鱼呢,我右侧的脸感觉到有水里有股急流冲过,连忙一缩头。一条比刚才那个还大的如鱼雷一样冲了过去,如果不是缩头快很可能已经受了重伤。我这一躲,头到是保住了,但连在背上气瓶的管子却被咬断了,我连忙闭着气想接上,但发现整个的管子被刚才那条大鱼给硬扯了下去,气瓶正在大量的喷着气泡。  这东西实在是太凶了,想到这儿我顺手抽出SPP-1水下手枪,对准迎面咬来的一张大嘴就开了一枪,梭镖似的子弹在水里飞行几米,直接扎到了它的嘴里,但这一颗小小的SPS(水下特种弹药)是挡不住一条长达2米,体重近50公斤的肉食鱼,对食物的追求和渴望的。  这条哲罗鲑嘴里冒着血在湖水里画出一道红线,用头狠狠的撞了过来,一口把我挂在腰上的防水袋咬掉了,把我也撞得连翻了几个跟头,肺里的空气差点都被挤出去。但它的身体侧面也被我用******深深的划了一道伤口,这家伙像个被拧开口又扔到水里的红墨水瓶一样,一路流着血不知道游去了哪里。  伊万也枪刀并用,打退了几条哲罗鲑冲到我近前,趁这机会,我把备用的应急气瓶咬到嘴里,挥舞着刀准备掩护伊万给SPP-1换子弹。这个时候,头顶光线变化告诉我,来了大家伙,抬头一看才放下心来是,是三媚和金梨花也跳到了水里。  两组人靠近之后,她们用手势问我们怎么回事,说在水上看到大量气泡还有被血染红的湖水,担心我们出事就立刻跳了下来。我也用手语回答被大型肉食鱼类攻击,其实都不用说的,看也看的出来。  虽然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我不得不承认三媚和金梨花两个人,在水下要比我和伊万灵活很多,两个漂亮女人像是两条戴着脚蹼的美人鱼,而且是拿着尖刀在灵活游动的那种。我们四个相互掩护,总算打退了几条比较大的哲罗鲑,但这些鱼见了血很兴奋,不停的对我们连冲带撞,不得已我对其他人做个“上浮”的手势,准备很撤到水面再做打算。  但这个时候,要想全员无伤撤走已经是不可能了,我们已经越来越狼狈,眼看就要有人挂彩。突然之间,这些大型鱼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突然疯狂的掉头四散而去。  “什么情况?”我们四个相互瞧瞧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在彼此的潜水镜后面看到同伴疑惑的眼神。  然而,先是三媚的视线盯住水里的一个方向不动了,紧跟着金梨花和伊万也瞪着大眼睛看着远处湖心的方向。  顺着他们的视线,我转头一看,自己也愣在了当场,只见在湖心的方向水底不远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竖起一个七八米长,烟囱状的东西……。
  还没等我们几个看仔细,那个烟囱突然就动了起来,很灵活的呈Z字形在水里把几条受伤的哲罗鲑一口咬在嘴里,头一甩就吞了下去。定睛一看是条巨大无比的蟒形生物,身子一端边在湖底另一端在不停的咬食那些大鱼,几乎是一口一个连吃带吞。这东西的样子很像我见到那个三眼怪物,但不同的是眼前这个只有两只眼睛,虽然眼睛少了一只,但那眼睛里恶狠狠的样子可是一点都没打折。  透过污血重重的混水,那东西似乎发现了我们,头一甩就直奔我们而来,看那架势刚才几条哲罗鲑根本没让它吃饱。  这次根本不用谁来发信号,大家都知道在体积这么大的东西面前,是没有赢的可能性的,刚才的1,2米长的鱼,也许还能搏一下,遇到这种大家伙,直接就会被它秒杀后吃掉。四个人立刻掉头开游,但我和三媚同时伸手拉着伊万,一是他体型较大水里不够灵活,二是他的脚蹼刚才被咬坏了一个,所以速度就更慢了。  眼看那小车大小的脑袋就冲到了近前,我拼命推了伊万一下,三媚和金梨花各出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用力一拖,我在水中蜷起腿,那东西蛇首状的脑袋就将将在我脚底停下,虽然没有咬到,但它冲出来的激流却把我冲的在水中几个翻身,在同伴的帮助下定住身体,心里暗叫一声好险,再差一点就被它直接吞了。  只是,这个东西并没有追击,而是停在那里用力挣扎却无法继续向前,瞪着两只黄褐相间的眼睛死死看着我们。仔细观察才发现,它的尾部似乎被固定在了湖底,能活动的部分大概有七八米长。要是再长上半米一半的,我们四个非得被它咬中一个不可。  “怎么回事?”其他同伴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理所当然的用同样的眼神看了回去,最后三媚做了个“上浮”的手势,我们几个调整呼吸,向上浮出水面回到了橡皮艇上。  “刚才那什么东西?”伊万摘下呼吸器后,第一句话就向我问道,金梨花虽然没有说话,但也用眼神儿在等着我回答。  “这个么,和你们说了你们也不一定懂”我想搪塞两句,但老实人就是老实人,那伊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那意思分明是“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你说了我不一定就懂了呢。”  其实我也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说它是蛇吧,首先压根没听说蟒蛇能长这么粗实的,比电线杆儿还粗上几圈儿,赶上我东北老家长百年树龄的老松树粗了,而且还长了一个和蛇根本不一样的脑袋。说它不是蛇吧,那身段那力度都很像,还有这东西被什么锁在了湖底?从它刚才游的速度看,这东西力气绝对小不了,身上又滑溜再加上是在水里,就算是军用拉坦克的合金索也不一定能捆得住。《鬼经》上虽然记载了大量的上古神兽妖兽凶兽恶兽,但还没见到有这东西的记载。  但以我这虚荣的性格再加上贫嘴的习惯,不说上两句心里还真不舒服,就顺嘴胡扯道:“在我们中国,蛟龙经常放在一起说,但其实是两种东西,蛟又叫无角龙,是龙小时候的一种称呼。这东西别看它现在这么大个头挺吓人,其实最多也就是个幼年形态,再大一大,就会在某个狂风暴雨的时刻,随着天空一声巨响,破水而出凌云之上,变成真正的龙。”  伊万皱着眉头,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不出声,金梨花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到是三媚来了句:“瞎说什么呢,这东西分明是蛇颈兽啊。”  “蛇颈兽?什么东西?”我脸有点发红地问。  “我父亲收集过很多珍稀的古籍,有一些在我追查他的线索中被找到,其中有一本提到了这个东西,应该是和恐龙中一个年代的物种。”三媚很肯定的说道。  “嗯,这个说法还像那么回事儿,什么龙啊蛟啊的,又在那里骗人。”伊万点着头说道。  “你看你,没文化了不是,什么叫夫唱妇随不懂啊,一个东方的叫法,一个西方的叫法,其实我们两口子说的是一回事儿。”我硬着头皮说道,心想这大个子也太没幽默感了,我不禁开始思念起钱掌柜和老黑来,虽然这哥俩损起人来要更狠一些。  “叫什么名字不重要,想想怎么办才好”三媚替我解围说。  “这个好办,我去搞点水下炸药来,绑上一大块生牛肉喂那东西吃下去,就算是恐龙也能炸他个胸腹开花。”伊万说道,这家伙不愧是有车臣血统的人,比较凶狠。  “那不行,这东西全世界恐怕也只剩下这一个了,能不杀尽量不杀,又没惹到你。这东西在地球上的历史比人类还悠久,凭什么你说杀就杀?”三媚白了伊万一眼,又示意我想办法。  “把你俩的意见综合一下不就得了,伊万,能搞到高浓度的麻醉剂么?然后再搞点上等猪牛肉,这家伙是被固定在水底的,我们只要把它覆盖的那一块搜一搜就行。”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好办,我今晚就去找”伊万很积极地说。  我看看天色,今天估计也不会有太多时间了,就收队回去,晚上那个女鬼果然又来了,但被我布下的阵挡在外面,睡了一整天又吃了很多牛肉牛奶的大猎狗,精神抖擞地坐在阵眼的位子上,只要女鬼接近就是好通咆哮,折腾了好久才算消停。  第二天伊万就骑着摩托回来的时候,跨斗里全是高效麻醉剂,这东西本来是当地人用来猎熊的,很小的一管儿就能让三百多斤的熊入睡,一般当地猎人只买一瓶已经够用好几年的,伊万这次去直接就包圆儿了,弄得买货的以为他遇到熊王了呢。  接着又是准备猪牛肉,把用大号注射器往肉里面灌麻醉剂,又折腾了一整天,第三天早上,我们再次卷肉重来,回到了亡灵之湖的边上。  按上次它出现的位置,我们把橡皮艇划到了湖面上方,因为从距离上看它的头到不了湖面,也就不用担心被它把船撞翻。  把事先准备好的猪牛血都浇到了湖里,这么做是因为按前天的经验,它应该是被伤鱼的血味引出来的,所以我们今天也准备先把它引出来。  几大盆鲜血到了下去,湖水立刻通红一片,我们心随之紧张了起来,我和伊万也下到水里远远的游开观察情况,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湖水里的血已经扩散的淡了,那东西长蛇似的影子也出现在了湖底的混水里,根本没看清它是哪儿来的,似乎一闪就在那里了。  我潜上水面,冲三媚和金梨花挥动手臂,她俩收到信号后,把大块的猪牛肉倾到水里,那些肉块慢慢的向水下沉去。  那蛇颈兽出现后,水里的鱼都疯了似的逃命四散,所以看上去很新鲜的大块肉居然无鱼问津,那个蛇颈兽到是开始大快朵颐,够一家人吃上半个月的肉块,它一口就吞下去,连嚼都不嚼。而且速度很快,我终于知道为啥它叫蛇颈兽了,那脖子真如蛇似的灵活,几伸几缩之间,第一批到下来的注了麻醉剂的肉就被吃光了,三媚和金梨花又倒了第二批。  坏了,不会这家伙胃口太大了吧,我开始担心这个问题。还好在第三次用向下倾倒的时候,它的头一软趴了下去,算一算量的话,这家伙已经吃了差不多一头猪或者半头牛的重量。要不是这湖足够大鱼又多,它非得被饿死不可。  看不到这家伙的影子后,三媚和金梨花也跳到了水里,四人准备一次性的把这一片搜索完毕。可是,我们四个打着潜水手电在水草里找了半天,却没发现那蛇颈兽的身影。  “哪儿去了?”伊万用手语问我,我回答不知道。  就在我两准备继续在半人多高的水草里翻找时,另外一对姐妹花似乎有了什么发现,用手电打信号示意我俩立刻过去。  游过去一看,在密集的水草中,有一个黑不见底的洞垂直向下,直径大约两米多宽,圆形洞口的石头看上去十分光滑。我折亮了一个荧光棒扔了下去,下坠中好像撞到了什么,弹大一边,很快变成一个小黄点消失不见,考虑到湖水的能见度问题,保守估计下面最少30米深。洞口的石头在手电的照耀下,闪烁着灰绿色,以我为数不多的地质知道,这可能是被称为绿砂岩的一种岩石结构,据说是由海生颗石藻的钙质外壳微粒沉积而成,不过应该是白垩纪形成的一种地质结构。  顾不得过多观察这些只有科学家才感兴趣的东西,打了个手势我带头钻了进去,大头向下扎进了这个水底的黑窟窿之中,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把自己塞到了什么东西的咽喉里一样。  绿砂岩大约有几米厚,钻下去之后是个完全看不到边际的水底世界,除了我们刚刚进来的洞穴以外,其它地方没有一丝的光线。整个来看,这个亡灵之湖居然是有两部分组成的,有点像是老式的广口陶瓷花瓶,上面那部分比较宽而浅,我们刚刚经过这个洞就像是瓶子的颈部,再向下就到了瓶肚部分,宽度比上面小,但深是上面部分的好几倍。  除了更黑水压更大之外,瓶颈下面的部分温度比上面低很多,没有任何鱼类的活动迹象。我们几个相互照应着,向这个“瓶肚”部分的底部开始下潜。  但刚潜了十几米,我们就在潜水手电的光线中,隐约看到了一个建筑物的影子。继续向下潜了一小段距离,就逐渐看清了水底那个建筑物的全貌。  这东西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个埃及的金字塔拦腰斩断后留着下半截,和我们之前在阿富汗地底深渊见到的那座有点像。整个塔差不多有两层楼高,上面布满了水草和淤泥,看不清什么建筑材质,不过看上去很结实的样子。  那个中了麻醉剂而且晕倒的蛇颈兽,此刻正趴在那塔的平台上,闭着眼睛不知道生死,我心想坏了,可别是剂量用大了,再把这全世界最后一只,珍惜到另古生物学家恨不得拿自己孩子去换的动物给弄死,我的最可就大了。  我立刻慢慢向那晕迷中的蛇颈兽靠近,离的越近,观察就越清楚。我这才明白为啥它叫“蛇颈兽”不叫“蛇身兽”或者“蛇尾兽”它的颈部非常的长,几乎是身体长的一半,也就是我们看到它在湖底露出觅食的那部分。蛇颈之后是粗壮的身子,从体积上看应该和三四头成年大象加起来差不多大,应该是由爬行动物进化而来,身子上长着四只划水的大鳍,后面拖着一个又短又尖的尾巴。左看右看,这东西肯定和恐龙有很深厚的血缘关系,搞不好就是其中的一个品种,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个动画片,叫《恐龙丹佛》,如果给那里面叫丹佛那只小恐龙放大十几倍,再装上一口利齿尖牙,恐怕和眼前这个会非常的像。  其他的三个同伴也在观察那个蛇颈兽,三媚用手指了指我们头顶那个洞,现在看上去有点像是个井口一样的感觉。然后三媚做了个蛇头钻洞,但身子被卡住的手势。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看法,这蛇颈兽应该是头能钻出那个洞,但身子是无论如何出不去的,只能把脖子脑袋伸出去吃食,其余的时候估计就像坐牢一样栖息在这个瓶肚子似的水下空间中。在这个瓶肚的另外一侧,能看到有光线透下来,估计那边是岸边的岩石裂逢,因为是爬行类,估计蛇颈兽是在那边换气的。  唉,这孩子也挺可怜的,像我们如果办了居住证和港澳通什么的,还能到处走走,它也太怜了,就被这么关在幽暗的水底。  就在我同情心泛滥,一边慢慢接近它的时候,突然我在手电光线下,看到那东西黄褐相间的眼睛分明是睁着的,正在露着狡猾的目光看着我们四个。  “不好,快上浮”我吓得连呼吸都没调整好,吐出一长串气泡,一边冲同伴做着手势。  然而,已经晚了,这只蛇颈兽猛的从那半截塔状的建筑物上蹿了起来,四只巨大的鳍猛的一划,灵巧的冲我们扑来……
  “妈的,被这家伙骗了”它在水中腾起身子的时候,我看到它身下压着都是我们刚才扔到水里带有麻醉剂的肉块,都被它吐了出来,看不出这东西还挺厉害的,居然能发现那些肉有问题。  没时间考虑细节,我想掩护同伴上浮逃命,成语里有螳臂挡车,现实生活中有我猴子挡蛇颈兽。可是这东西在水里简直比鱼还灵活,在黑漆漆的水里只看到它青灰色的身影在潜水手电的光柱中闪了几闪,就冲到了我们近前,头一歪把我撞开游到了我们四个上方洞口那个位置,然后像是巡逻一样在那里一圈一圈儿的游动。  这一下虽然把我撞得七荤八素,但是心里却开始纳闷:“它是不是吃饱了,对我们不感兴趣”这是我第一个念头。然而我这种侥幸心理很快被残酷的现实打破了,每次我们想绕过它从那个洞口回到湖面,都会被它连冲带撞的顶回来。按理说以这东西的体积和灵活程度,咬死我们实在是比猫抓耗子还容易,它每次不厌其烦地把我们赶回来是要干什么?难道它喜欢吃活的,准备先把我们养上几天,等饿了再动筷子?这个理由也忒雷人了吧。就算它想把我们当猪养,过年再杀,我们氧气也顶多还能用20分钟不到。  我对着这东西,冲三媚比划了个连弩的手势,三媚摇了摇头,其实我心里多少也有数,诛天昆仑弩在杀妖除鬼方面是利器,但是这东西是正常天地之间的生命,和我们四个咬着氧气瓶的人类是一样的,同样有权力享受大自然的一切,所以诛天昆仑弩对它不会有效果。  眼看氧气指数越来越逼近警戒线,我心里不由得急了起来,但是急也没用,越急氧气消耗就越快,我打手势让同伴四下找找,看看有没有通道能进入到其它地下水域的。  这四个人里,除了伊万之外,都是常年在刀口打滚儿的,所以心理素质比较过硬。伊万就算害怕,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四人立刻分头游动,想找个出口。  在洞口的垂直正下方,是那个两层楼高,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古怪建筑,我本来想在塔的四座周围搜索一下出口,但是却被塔顶平台上几个人形的雕像吸引了注意力,就停下来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眼看到了更多可疑的地方。  在四方形的塔顶平台上,东西南北四个方位,都站着四个黑乎乎的石人,高度和正常的人差不多高,样子很奇怪。一般来说,这种古建筑上有点装饰很正常的,像我们去抢佛头的那个狼族宫殿,门口就摆满了铸铁的执斧狼人。  但是这四个石人,看上去很奇怪,装饰或者有象征意义的人像,一般要么是跪姿的奴隶士兵,要么是穿甲的武士将军,但这四个石人,都是光秃秃的,而且双手齐胸平伸,像是在做广播体操。四张脸的表情或狰狞恐怖,或者凝目思考,十分的生动,在这黑黑的水底宛如活人的脸一般。  见到这么奇怪的建筑,我好奇心一起,我就想用个半分钟时间仔细看一下最近的一个黑色石人,离近了之后,我上下打量这东西。突然发现,石人脚下连着是圆形的转盘,材质和石人也相同,似乎是一体的。  试着推动石人伸出的双手,我惊讶的发现是可以转动的,而且十分的灵活,应该下面连着某种机关类的东西。我立刻调节了潜水手电亮度,把光柱的强度加到最大,然后冲几个同伴不停的画圆,他们三个收到信号也回应了几下,然后迅速向我游了回来。  趁他们三个游回来这功夫,我趴在石人脚下,把淤泥水草什么的,都清理了出来,弄得浑水四起,不过近距离用潜水手电,已经能看清石人站立着的圆盘。刚才在用手清理淤泥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石盘上是刻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些很奇怪的符号,由点,横线和一个像是贝壳的形状组成。所有的符号,在黑色石盘的外围构成一个整圆,有点像现代几何中,360度的概念。  就在我观察这些符号的功夫,三位同伴先后游了过来,顺着我手电的光线凑上去观察石盘上的符号,脸上都露出混合着惊讶,迷惑一类的表情。  三媚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从拉过水下用的写字板,在上面写上“密码盘”又在后面画了一个问号。  看到这几个字,我们也纷纷点头,同意她的看法。眼前这个黑色石人,和另外三座一起,应该是构成了某种密码机构,但是用途是什么呢?  伊万突然开始推着石人的双手,转动起来,看样子他想用穷举法看看密码输入后会发生什么,我拉住他的手阻止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这四个组合,就相当于四位数字构成的一组密码,每位数字都有360种可能性。可能的组合有360的四次方,虽然我心算不能得出结果,但我知道那会是个天文数字,是绝对不可能在这10几分钟内破解的。  就在我们发呆的时候,那个堵着洞口不让我们出去的蛇颈兽,突然摆动鳍和尾巴,直奔我们这边游了过来。  “它要开餐了?”我摸出水下手枪准备找机会打瞎它的眼睛,然后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走。  没想到它并没有直接来攻击我们,而是在我们头顶七八米的地方来回游弋,在来回折返的时候,偶尔还回头看我们四个一眼。  “这东西在干什么?莫非在餐前祷告?还是运动一下好开开胃?”我脑子又乱了起来,心想要是我岳母在这里,也许能和这个有点灵性的古代怪兽沟通一下,商量之后放我们一条活路也说不定。  我们看它玩的开心,准备想绕开它游回洞口,但我们刚一动,这东西就张着大嘴冲我们做出凶狠的表情。两个眼睛瞪的像是水底的探照灯,死死的盯着我们。  三媚突然拉住了我们三个,然后推动石人平伸出去的胳膊,把手臂指向了那个蛇颈兽游动的方向。那个蛇颈兽看到三媚的动作,收起凶狠的样子,换成了一付高兴,兴奋的表情,然后鳍尾一摆,又向另一个石人游去。  “这怪兽在帮我们输入密码”带着这个连我自己都被吓一跳的念头,我们又转动另外三个黑色石人,把前伸的手臂指向了那蛇颈兽暗示的方向。  第四个石人刚刚摆好,方形的塔顶平台,在平台对角线相交的部分,就冒出大量的气泡,一个圆形的石柱就慢慢的沉了下去。  这次根本不用那蛇颈兽露出凶狠的表情,我们四个立刻向那里游去,顺着露出的圆形洞口钻了进去。最后面的伊万刚刚进来不久,那陷下去的石柱,又在机关的作用下,慢慢升了上去,把刚刚的洞口给塞了个严严实实。  这回算是彻底完了,刚刚好歹头顶还有那么一点点微弱的光线,给人一定的心理安慰,不过现在也好,背水一战没退路的时候,往往会逼出人类身上潜伏的那么一股子狠劲儿。  用手电照了几下,我们发现了一个方形的通道,游进去之后,是一个直角的拐弯。迎面是一道闩起来的厚石门,打开之后钻到了另一个封闭的水道里,最后从另一个石门钻了出来。不过这次的尽头,没继续有石门,而是一个方形的水槽。再游几下,发现水越来越浅,最后居然从水里站了起来。  用打火机试了一下空气,发现没什么问题之后,我们四个分别摘掉了呼吸器和眼罩。都累得大口大口的喘气,伊万边喘边说:“什么地方,这么邪门儿?”  没人回答他,都用手电四下乱照,在水池旁边,堆放着一些金属的器具,都锈得不成样子。四边的墙上都有灯盏,不过里面的油已经干了。我们从水池里趴出来,拐弯就来到一个通道的一端,前面是长长的一溜分隔房间。  “我们应该是在第二层”我有些卖弄地说道,同时准备来一个从整个建筑物高度再减去这个房间层高一类的推算。  “真高明啊”金梨花少见的夸了我一句,然后我就看到她手电直直的照着一组向下的台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气得我心想“看到了不早说”  顺着那结实的石阶,我们向下走了一层,一边走我一边顺手观察了一下这个塔的建筑材质,发现都是用很结实的沉积岩切割后构筑而成的。用******很用力的刻,才在上面留下了很浅的一道痕迹,而且这些石料之间,都用一些东西粘合填充,看上去密封性能非常好。只是不知道哪年哪月哪些人,在这里盖了这么宏伟的工程,用途又是什么。  向下走了一层之后,推开一堵密封的石门,第一感觉是,这一层似乎有一股很迷人的香气,令人精神为之一振,除此之外,这一层的房间数量更多,最中间是一个方形的大蓄水池,看这样子里面养上几条大白鲨一点问题没有。  在水池四周的墙壁上,绘着非常多的壁画,分别是古代人出海打鱼,斗海怪,求神,祭祀,祈祷一类的场景,水池周围的墙上怕是有几百副。看上去笔划非常的细腻,很多画笔细节都做的很到位,人物,场景,动作都很传神。三媚可能是受其父亲遗传的影响,对这些和艺术搭边的东西很有兴趣,独自一人在那里看了起来。我和伊万还有金梨花分散着到处乱找,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女人对有香味的东西总是很敏感的,金梨花抽动着鼻子,在一个七拐八拐的房间找到一个玉质的瓶子,这瓶子一共三节,瓶腹很大,用上等的红玉雕刻而成,上面画着一些很古朴的花纹,瓶口都用东西塞着。但即使这样,还在是瓶口处能闻到很浓郁的香气,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闻上一口就浑身发轻,感觉和吸了毒差不多。这还是没拔开瓶塞的情况下,要是拔开瓶塞,不知道里面的香气得浓郁成什么样。  伊万不知道在哪个房间里,找出了一些比鸵鸟蛋还大的蛋壳,由于年代过去久远,已经碎的不成样子,但有些还是能看出形状。  看到他俩找的东西都挺有意思,我也七拐八拐找了个半得很严实的门推开,然后在屋子里搜了起来。  这个房间有一个像是石床一样的东西,上面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凹槽,如果躲在上面的话,头、手、脚和身体会分别陷进去。  “这是干什么用的,难道这个塔里的古代人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翻身?要把自己固定住”我好奇地打量着整个棺材大小的石床,发现如果躺下之后,在床右侧手边的位置,有一个扳手,上去用力扳了一下。只听咣当,喀嚓,嘎吱几声之后,手脚部分的凹槽里,分别弹出几个半圆形的刀片来。  “这哪里是睡觉的,分明是给人放血的么,真邪性,我注意到扳手按下之后,石床上几道小的滑门都打开了,露出几个石头材质的瓶子。这个瓶子没有塞,做工也比刚才金梨花找到那个香气四溢的三节肚形玉瓶要差上一个档次,上面刻着一些抽象的花纹,手电照上去瓶底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过时间太久已经干巴的粘在了瓶底。  数了一下这种陶瓷的肚瓶差不多有七八个的样子,本来想摔碎一个,心想这要是有学考古的人在旁边,非得大嘴巴抽我不可,就拿着想去问问家学渊源的三媚,看她知道不知道这东西干啥的。  回到那个大水池旁边,三媚正在与金梨花和伊万说着什么,看到我就说:“快过来,我知道这个塔是干什么的了,这是个祭塔。”  “祭塔?,祭拜谁的?波塞冬?”我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不是,是这些人的祖先,其实,也可以叫通灵塔,修塔的民族,会在这里和祖先沟通。具体是哪个民族现在还不知道,很有可能是这一代人类文明之前的种族。三媚说道,然后开始一副接一副的给我们解释起那些壁画来。  前面几副,看上去像是古代人剩船出海,然后遇到海怪与之搏斗的场景。其实不是这样,这几副壁画,真实想表达的,是古代人出海,专门为了猎取抹香鲸的场景。因为抹香鲸体积大,性情又凶狠好斗,每次都会有人员伤亡,所以看上去就像是遇到海怪在搏斗的样子。  接下来,是这些古代人把猎取到的抹香鲸拖上岸,然后抽取鲸脑,鲸油的过程,但是,他们还有个更重要的目地,就是为了提取一种珍贵的香料,就是龙涎香。在我父亲的一些书里又称灰琥珀,只有抹香鲸消化系统所产生,属于一种结石现象,有点像你们中医里的牛黄和狗宝。  这种东西非常的珍贵,在古代只有王室才能使用,价格比同体积的黄金要贵上记多倍。但是,建行这座祭塔的人,费尽千辛万苦猎杀抹香鲸,收集龙涎香,目地是为了吸引在海里生存的一种史前怪兽,也就是在外面堵着我们的那个家伙的祖先----史前蛇颈兽。  这种蛇颈兽对龙涎香的味道非常的喜欢,甚至到了疯狂的程度,即使是在广阔无垠的大海里,也会远顺着香味找过来,就被这些古代人捕捉,然后放到湖里饲养,生下来的蛋,也会放在这个塔里专门的孵化室孵化,并在水池里放养。  “太牛了,咱们的老祖宗最多也就是驯狼为狗,养马代步,这些人可好,直接开始驯养和恐龙一个极别的东西,这差距也忒大了。”我打趣说道,然后问三媚“蛋壳和这个玉瓶都知道来源了,那我手里这个是啥?”  别急,马上就说道了,这个古代的文明,之所以花这么大代价,抓搏并驯服这种蛇颈兽,是因为它们有一项很妖异的本领,就是它们的第三颗眼睛。  三媚停顿了一下,看我们三个都不太懂,就进一步解释道:“古生物学家发现,古代很多爬行动物的头骨化石上,在额头部位都会有一个孔。进一步的研究则表明,不论是飞禽走兽,还是蛙鱼龟蛇,甚至人类的祖选,都曾有过第三只眼睛。只是随着生物的进化,才慢慢消失,人类的胚胎在发育初期也会有这种第三只眼,甚至是婴儿小的时候,这第三只眼睛也会在颅骨内发挥一定作用。  这种第三只眼睛,会看到或者感觉到很多人类正常眼睛无法看到的东西,就像我们平时说的“天眼。”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小孩子能见到鬼,却被大人训斥说是胡说的原因。  而这种蛇颈兽的第三只眼睛,功能更要强些,除了能见到或者感觉到能量团组成的鬼魂以外,还能让鬼魂在里面寄居。  伊万打断了三媚问:“那刚才的只有两只眼睛,退化了?”  三媚摇摇头说,有可能,然后继续介绍壁画道。  这个古代文明的种族,就想通过驯养这些怪兽,然后达到让祖先灵魂不死的目地。然后,每次和祖先的灵魂沟通的时候,就会用到你手里拿的瓶子。整个过程非常的痛苦,因为和死者交流,是要处于一种濒死或者精神恍惚的状态下。  进行祭祀或者祷告的人,会先给自己放血,进入极度虚弱状态。再喝下人类的脑浆或者大量的浓可可液体,引发剧烈的呕吐,使自己进入精神恍惚的状态,就可以和祖先的灵魂进行沟通。  听了三媚的解释,我才知道自己拿着是这么恶心的一个东西,连忙扔在一边。大骂这些人真是疯了,好好的死者不能转世不说,还要搞这么多花样出来,金梨花和伊万都点头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三媚指着最后几副壁画说道:“按这几副壁画的描述,这是个高度发达的文明,把族人派到世界各地,不停的和祖先的亡灵沟通,想尽各种方法,他们似乎是想……”说到这里三媚停顿了一下,组织语言后继续说道:“是想找到一个方法,躲避末日毁灭”
  末日毁灭?是真的么?伊万好奇的问了一句。  如果不想办法出去,我们几个的末日肯定就是真的,金梨花还是一贯的冷冰冰地说道。  “你在哪个房间找到装龙涎香的玉瓶?”我问道,心想可不可以效仿壁画上的这些古人,用龙涎香把守在外面那大家伙引走,然后大伙趁机逃出去。  顺着金梨花指的方向,拐了个弯来到一组类似于储藏养殖工具的房间,大概有七八间的样子。里面放着能关大象的金属笼子,已经锈得连猪都关不住了。还有切割肉食的长条案板,看样子是在上面分割大型鱼类的,案板上架着的大号铡刀上面乌七麻黑都是干了的血迹。  存放三节肚形玉瓶的是走廊尽头的倒数第二个房间,除了玉瓶之外,还有一些类似于浮力调节装置的东西,看样子是用来把龙涎香浮在海面上,让染有香味的海水扩散到海里,引出蛇颈兽用的。  把剩下的七八个三节肚形玉瓶统统收在潜水袋里,我们开始琢磨怎么离开这个祭祀塔,古代人呆的地方已经够恐怖的了,更别说这里是古代人用来和他们不知道几千年前的祖先沟通的地方。天知道这里会不会蹦个老幽灵出来,操着一口谁也听不懂的古代语言向我们要暂住证一类的。  拿了玉瓶我们就急着离开,但我看着存放龙涎香的房间,心想既然来了,为啥不看看旁边最后一个房间,里面放着什么古怪。  在伊万的帮助下,我们很费力的推开了石门,这个祭祀塔里面所有的房门和通道的门,在与门缝的结合处,都有像是牛筋一样的东西做防水密封,要花好大力气才能打开。真不知道那时候的人是怎么解决这些在现代人看来,都很棘手的问题的。  最后一个房间里很空荡,但一进来我们都惊讶的“啊”了一声。这个房间的构思和设计实在是太奇妙了,很可能是个观测室的作用。  最尽头的这个房间,已经是祭塔的角落,隔着一层厚厚的石墙就是外面的湖水,但是,不知道这些古代人用了什么手法,居然在一块石墙上,嵌入了一块透明的水晶,从这里就可以观察到塔外面湖水里的情景。  只是此时此刻,这个情景对我们来说很吓人,那个蛇颈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帖在了那差不多两平方米见方的透明水晶上,正瞪着两个灯泡似的眼睛,看着我们。  看到我们以后,它表现的很兴奋,用脑袋把水晶观察窗撞的咚咚作响。不过听声音那种黑石和水晶之间,镶嵌的十分结实,不用担心它能撞破之后冲进来。  连撞了几下,引起我们注意之后,那个蛇颈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间右边的一个角落。顺着它那恶狼看到羊似的视线,我们把手电光照到了房间的右边角落。  顺着手电的光线,我们看到在房间的角落,有一个黑石材质的圆形柱子,上面放着一个像是笛子,又像是兵器的东西。  走近了才看出来,根本不可能是笛子,除非是给某些巨人设计的。差不多有一个成年人大腿粗,是个很精密的机械装置,光线照上去金光闪闪,应该是用了贵重金属合金,所以上面基本也没什么锈的痕迹,这个祭塔又是在水下,所以上面也没什么灰尘,看上巧夺天工,精美异常。  “这是什么东西?”伊万上前就要动手拿,吓得我连忙制止。心想这家伙胆子也忒肥了,但后来一想这是人家祭祀祖先的地方,又不是什么防盗墓贼的王室墓穴,不会有什么机关。  想归想,但是小心些总是好的,我把这个石柱前前后后仔细观察了一下,机关到是没找到,在石柱的背部,找到一组说明性文字和配图。  说是文字,但是我们四个人加起来,也认不出其中半个,那文字复杂的简直就不是给人看的,真不知道古代人上个小学要多久,还是人家一辈子只上个小学,学会认字儿就回家养蛇颈兽去了。字虽然不懂,但配图都能看出来,画的是一个蛇颈兽,长了翅膀正在飞翔的样子。  什么意思?这东西能让外面那怪物飞?伊万第一个问道,又冲我说:“难道像你说的,能帮它变成龙上天?”  “这张图的意思,应该是蛇颈兽获得自由,也就是说,我们眼前这个,是牢房的钥匙”三媚指着那一米半长,直径差不多30多厘米的精密机械说道。  我慢慢的捧起这个古怪的机械,走到水晶观察窗后面,看着蛇颈兽的表情。在看到那机械的一刹那,蛇颈兽两只眼睛里,流露出我这个自认为智商不错的人类,都无法完全体会的表情。混合着震惊,哀伤还有向往。  “看来你是对的,这是能放它走的钥匙,还有这东西的智商,恐怕不会比咱们四个中任何一个要低。”我对三媚说道。  “不要低估任何生命,所谓的万物之灵,很可能只是一种无知之后的无畏。”三媚像是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说。  “那怎么办?要放它?如果放,要怎么弄?”我转头问向三媚,心里想这东西可别像电影《异形》里那些东西那么厉害,如果放出去繁殖开来,把人类文明给毁了,那我要死上七十亿次才能把欠的人命债都还清。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那个蛇颈兽的眼睛里流露出很强烈的恳求,并看着我不停的点头,像是个要糖吃的小孩儿。三媚和金梨花立刻就心软了,对我说:“还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  我刚想把自己的顾虑说给这两个母性大发的美女,就见到那蛇颈兽,突然做出一个让人很惊讶的动作。它向旁边游了一点距离,那里刚好是祭塔的一个角落,只见它把蛇似的头部一收之后,狠狠的像那坚硬的不逊钢铁的黑色岩石撞去,而且一边撞了好几下,头顶的皮肉立刻就被撞的绽破开来,手电光下能看到大量的血染红了湖水。  “这是干什么?不放它走就自残要挟?这家伙怎么和我小时候有点像,不给好吃的就满地打滚儿。”我纳闷地想。  几下狠撞之后,它额头之处已经是血肉模糊,然后它又甩着头在那尖锐的石头棱角上摩擦,最后摆动身体又游了回来。  游近之后,它把脑袋凑到水晶观察窗外面,我们四个齐齐的发出一声惊呼,只见它撞开的皮肉下面,有一层厚厚的半透明的膜,正像眼皮一样颤抖着要睁开,肉膜下面似乎是个眼睛一类的器官。  “把手电光调小”三媚第一个叫了起来,我们也纷纷反应过来,这是怕强光伤到那膜下的眼睛,我们立刻把手电转向别的地方。失去光线的观察窗这边,立刻黑了下来。  突然外面黑乎乎的湖水之中,似乎亮起了一盏桔黄色的灯,那个半透明的肉膜睁开之后,露出了这蛇颈兽的“第三只眼睛。”  它向后游了一段距离,由于它的第三只眼睛在漆黑的水里格外的明亮,所以我们都清楚的看到,它那细长的瞳孔开始顺针旋转起来。  联想到那个奇怪的梦,我立刻从潜水袋里找出眼药水,每个人涂上一点,睁开眼睛那一刹那,我看到的一幕,简直比梦还要惊奇。  我们四个,好像身处于一个水下电影院之中,那蛇颈兽的天眼就像是放映机的镜头,四四方方的水晶观察窗则变成了放映的屏幕。  屏幕开始放映一些画面,最开始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粉红的床单,洁白的床头柜上摆着鲜花和一个相片框,伊万一看到照片上的女孩子就叫了起来“伊丽娜”  接下来是一个类似于酒吧的地方,一个长相很英俊的男子正在倒酒,倒酒男子的另一只手,握着一个女人纤纤玉手,看上去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样子,接下去是一组有些少儿不宜的缠绵镜头,两个人裸体相抵抱着滚来滚去看不清长相,但这场景实在是黄的可以,看样子应该是在双方谁的家里。  但是浓情蜜意到了第三组无声影像就完全变了,那英俊男面目狰狞的说着什么,手里握着厚厚一沓美元,并对着镜头方向不停的拳打脚踢,抽回去的手上都沾着血水。  第四组图像则更黄更暴力些,最后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镜头开了一枪,然后水晶观察窗上就黑了下来。最后,我们看到一缕若有若无的白雾,顺着那蛇颈兽的天眼飘了出来,散发在了水里。  “这是怎么回事”由于过于激动,伊万一把揪起我的衣服问道,力气大得我有点上不来气儿。我用三媚教我的方法,伸出三根手指卡住他手腕上的穴道一翻,把他的大手掰开后,开始结合《鬼经》上的一些理论,说了我的理解。  元神会带有此人生前的记忆,但是元神是一种特殊的能量团,或者电磁场,是能量就必须遵循这个宇宙的定律,所以也会损耗,会消失,或者会转化成另一种形态继续存在。  而你表妹的元神由于能量损耗几乎快要消失,用我们行家的话说就是残存的元神已经很弱,只剩下了她生前的一部分记忆残片,而刚才被那个蛇颈兽用第三只眼的某些特殊功能投射了出来,就是你所看到的那几幕画面。  “这么说,她肯定是遇害了?”伊万说着又想来揪我衣服,我边忙后退一步说,是的,从蛇颈兽投射出来的图像上看,是这样的。而且,这段时间你表妹残存的这些元神,寄居在这个蛇颈兽的第三只眼睛中。  我们四个又一起看向窗外的蛇颈兽,它的第三只眼睛已经闭上了,睁开了两只正常的眼睛,正在带着无比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们。如果可能的话,我觉得它会放一张写有字的图像到水晶窗上,上面写着“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帮忙了,你们是不是也行行好,把我放了。”  看出这只聪明程度不亚于人类的灵兽意图的,不只我自己,三媚和金梨花都冲我点点头,伊万满脑子在想自己表妹的死或者怎么去报仇,根本不理我。思前想后,我觉得还是把这东西放了吧,从它能帮助我们这件事儿上看,这蛇颈兽可能坏不到哪里去。  于是我们开始研究手里那个机械装置,放下在装置的尾端,有三个折叠的手柄可以展开。随着手柄的展开,装置最前端被推出一个像是三棱军刺似的尖儿,差不多有20厘米长,上面有高底起伏的锯齿和凸凹槽。  这回不用任何人说,都看出来了,这东西是一把类似于钥匙似的东西。但是用在哪里呢?我们又看向了水晶窗外的蛇颈兽,它不停的示意我们向下,看到我们点头后,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我们抱着钥匙,金梨花背着那个装有三节肚形玉瓶的潜水袋,我们回到了二楼的水池,钻进去费力的穿过一道又一道有防水功能的石门,最后来到了我们钻进来的地方。几乎是我们刚到,头顶的石柱就降了下去,我们纷纷顺刚才进来那个洞口钻出了祭祀之塔。钻出来我看到,应该是这个蛇颈兽用头拱着转动了四个黑色石人的手臂,打开了洞口。这四个黑色石人,又在机关的作用上,慢慢的转了回去,石柱也逐渐升起,把塔顶的圆形入口给挡了结结实实。  看到我手里捧着的钥匙,那蛇颈兽不停的在水里游动,像个刚吃到鱼的小海豚。可是这个时候,我们背着的氧气瓶,读数已经非常低了,我们想把潜水袋和钥匙给它,然后浮上水面去更换氧气瓶。  没想到它可能是以为我们要不管它,立刻就愤怒起来,两个眼睛似乎有点充血,一头一个把我们撞了回去,然后呲牙警告我们。  我不停的比划着,示意我们有可能缺氧而死,但也不知道它到底能不能看懂,只见它一个劲的做着人类才有的表情,不停的摇着头。  “妈的,这家伙怕是要成精了”我心里骂道,不过也想,换作你被人类关了上不知道多少年,恐怕也很难相信这种言而无信的哺乳动物。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无奈之下,我冒着得潜水病的危险,把她们三个身上备用的小号气瓶收集过来,这四个气瓶加起来能用20分钟左右。我示意他们三个向上去,我去跟着这东西,看看到底怎么办。  三媚眼神里全是关切,但她不是那种关键时刻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办啊?你一定要小心啊?”说这种废话浪费时间的女人,看到我坚定的表情,她转身带着金梨花和伊万就游了上去,我则示意那蛇颈兽前面带路。  可能是嫌我游了慢,放缓了它追求自由的脚步,这东西用嘴把我含了起来,但力度用的恰到好处,那些锋利的牙齿,居然连我的皮肤都没有刺破。  它狠游了几分钟,来到了这个瓶肚结构的边缘,在一个石墙类的地方,把我放开。这个黑色的巨大石墙,似乎是一整块有楼面大小的巨岩造成的,我惊恐的发现,在石墙下面,有很多蛇颈兽的遗骨,已经烂得只剩下骨架,有些头骨上能看到清晰的裂纹,看来都是眼前这只的祖先,想撞开这个石墙上黑色的岩石,但最终都没有成功而已牺牲在了这里。  用潜水手电照了几下,在石墙的底部没费什么力气我就找到了一个方形的洞口。我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这个洞口绝对是给人类设计的,那种蛇颈兽除了脑袋,身子根本钻不进来,就像我们进来的那个洞口一样,蛇颈兽只能看着干着急。  游到里面又拐了两个弯,就能看到一个三角形的孔,我把手里的东西比对了一下,发现大小正合适,就毫不犹豫塞了进去。先是正着转了一下,发现纹丝不动,就反向一转,刚转了半圈儿,感觉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装置,身边的水就猛的一震,我知道可能是对了。  但随即我惊恐的发现,头顶的岩石正在向下,换句话说,这个黑石构成的石墙正在下沉。  “****,这什么破事儿啊,开个门还得运用敢死队,慢一点儿就被巨石带到地面以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理的地方等死。管不得节省氧气,我立刻蹬着两边的石壁,飞快的向出口游去,眼看那出口越来越近,石头也越压越低,出口只能看到一半儿了。  这也多亏了我没背着氧气瓶,不然身体相当于厚了一半儿,早被夹住了也说不定。就在我拼命把前半截身子探出去,大腿已经被夹住了。  “完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那个守在一边的蛇颈兽,猛的伸出嘴咬住我的上半身,用力把我拖了出来。我身上被它锋利的牙划了好几个口子,不过保住了命还是挺值得。  在短短的时候内,这整个的黑色石墙已经沉了下去,看样子是通往某些巨大的地下水域,那蛇颈兽露出一个欢愉的表情,一头就扎了进去。可是它的身影,立刻又从石墙消失后那个巨大的洞里钻了回来,看了看我,张着大嘴一口向我咬来。  “坏了,这东西上路之前想吃些点心?还是被人类欺负的狠了,想咬死一个两个出出气,也太没良心了吧,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把你刚放出来,你怎么刑期刚满就想着报复啊”我这个想法随即被它的动作推翻了,它咬着我的身体向回游去,到了那个我们钻进来的瓶颈洞口处,松开嘴放开了我,这才看明白原来这东西,也是很知恩图报的。  把装满龙涎香玉瓶的潜水袋递给它,虽然知道这东西比黄金还贵好几倍,但人家坐了这么长时间监狱,又是没什么罪的误判,怎么也得给点赔偿不是。可是,只见它张开嘴咬住,并不停的甩动脑袋,从里面甩出来一瓶后,用嘴拱着推到我面前,见到我伸手接过后,它头一摆,飞快的消失在那个巨大洞口的方向。  拿着玉瓶向上游,心里默念:“再见了,小丹佛”不由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给这蛇颈兽取了个小名,抬头顺着洞口游了出去,没多远就看到同伴们换了氧气瓶,打着手电来接应我,立刻调节浮力,向他们迎了过去……
  回到了伊万的叔叔家,当天晚上那个女鬼没有再来闹事,到是那条白天睡足了的猎狗,精神抖擞的等候了一个晚上,到天亮的时候觉得无聊才趴到地上睡觉。  看来随着那个蛇颈兽丹佛的远离,女鬼残缺不全的元神也不会再来作怪了,总算是解决了伊万叔叔眼前这点被鬼缠身的危机。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如何查清伊丽娜的死因,要么找到尸体报警,要么伊万会用军人自己的手段去给表妹报仇。  于是我们聚在一起想分析线索,除了那几张由死者元神残片中投影出来的影像之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是两眼一摸黑。  还好三媚和金梨花都记起了看过的投影之中,柜台后面酒保衣服上的Logo和文字,伊万上网查清了地址之后,我们四个简单准备一下就动身前往莫斯科,也就是伊丽娜最后出现过的城市。  到了莫斯科找酒店入住之后,伊万电话联系了几个过去认识的几个军火贩子,本来想留三媚和金梨花留到酒店里先休息,我和伊万带着钱去取军火,但这两个女人表示对这种特殊照顾有点反感,所以就四个人一起出发。  莫斯科人口大约1200万左右,但由于城市面积很大,所以并不是很拥挤。伊万开着租来的车行驶了三个多小时,来到了郊区很偏僻的一个肉食加工场类的地方,据伊万说这里是交易军火的地方,行内的人都知道。  在加工场外面按了几下喇叭,门开了之后哗啦一下拥出四五个俄罗斯大汉,个头都和伊万差不多,手都塞在鼓鼓的衣服口袋里,应该是握着枪。  看到我们是两男两女而且都空着手之后,这些人表情放松了下来,带头的人示意我们进去。见到三媚和金梨花,立刻换上了一付色咪咪的表情,三媚拉着我的手,金梨花板着脸我们跟在伊万后面进到了肉食品场内的院子。  一进去就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两个女人都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对方的头领戴着墨镜,带着左右两个保镖拽不拉叽的迎了出来。  伊万和这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握了握手,说了一大堆俄语,然后伊万把装在信封里的钱递了上去,那人接过来打开看了看数目就交给了一个拿着拎包的手下,那手下把拎包递给了伊万。  拉开包一看,伊万就变了脸色,声音也高了上去,对那人说了一句什么,三媚趴在我耳边说:“伊万说货不对”然后继续给我翻译对方那个头领的回答。  “你说那个价我当然记得,但是别忘了那是和维克多交易时候的价,这里面有个交情在里面,现在他不在了,这价当然就得变。听说你吞了维克多的生意,又接管了他的情妇,肯定也不差这点儿,对吧”那个头领得意洋洋的说。  “Fuck,你说什么”伊万刚上前一步,对方一枝枪立刻就顶了上来,我们三个也被几把手枪指了起来。我心里暗骂这个伊万,怎么没搞清对方意图就来了,看样子他们准备收了钱赖帐。  那个头领和保镖慢慢的绕过伊万,踱步走到我、三媚和金梨花面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三媚,三媚也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两个人盯了几秒,那人气势上有点吃不住劲,不由自主的把视线移开。但好像又觉得有点丢脸,又想视线移回来,但是对视没几秒就又败下阵来,对方其他的人都非常的惊讶,没想到自己老大气势上连个女人都压不住。  可能想挽回点颜面,对方头目就继续说:“看来吞了维克多的生意,你发了大财啊,这两个小****也是之前陪维克多上床的?你们有没有试试多人游戏什么的?别说这个亚洲妞儿长得还真让人心痒痒,你让她陪陪我,看在同日过一个女人的份上,我把价再给你压低些怎么样?”说着就伸手要去摸金梨花的脸。  他放几句狠话到也没错,可惜找错了对像,千不该万不该,他不应该企图轻薄金梨花。要知道这女人最恨的就是这个,他一伸手我就知道要坏事儿,立刻示意伊万做准备。至于三媚连信号都省了,首先默契程度已经足够,另外我相信女人应该更了解女人,三媚肯定比我更清楚金梨花的性格。  那个头领的手还没等碰到金梨花的皮肤,只见金梨花手在空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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