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个关系成功与朝鲜跟韩国的关系和经济i几句不v地方关于雨

微信诗歌群“茗友会”群殴诗人安琪实录(下)
【编者按】10月5日晚9点微信诗歌群“茗友会”第18次作品群殴会,“风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晴天响雷敲金鼓/大海扬波作和声”,这场群殴让人想起欧·亨利的《警察与赞美诗》,也让人想起鲁迅说过“我绝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赞歌诗人,这是批评的退潮,抑或是殴诗的无奈。(本期主持人:额鲁特·珊丹;最佳评手:祁鸿升;优秀评手:樊子,巴客,高粱,温柔刀;文字编辑:未来,自安)
作者简介:安琪,本名黄江嫔,1969年2月出生,福建漳州人。新世纪十佳青年女诗人。第四届(1995年)柔刚诗歌奖得主。诗作入选《中国当代文学专题教程》《中国新诗百年大典》《亚洲当代诗人11家》(韩国)及各种年度选本等百余种。主编有《中间代诗全集》(与远村、黄礼孩合作,海峡文艺出版社,2004年)。出版有诗集《奔跑的栅栏》《你无法模仿我的生活》《极地之境》等多种。在《星星》《特区文学》《经济观察报》《滇池》等报刊开设过诗歌理论、诗人访谈专栏。两次参与编撰《大学语文》教材。现居北京。
额鲁特·珊丹(郭尔罗斯):第三首。
曹雪芹故居
2005年春节我做了两件与
曹雪芹有关的事
一、第九遍读《红楼梦》
二、和小钟到黄叶村看曹雪芹故居
这两件事又分别引发两个后果
一、读《红楼梦》读到宝玉离开家赶考时哭了
(宝玉说,走了,走了,再不胡闹了。)
二、看曹雪芹故居看到曹家衰败时笑了
(我对小钟说,曹家的没落为的是成就曹雪芹。)
在黄叶村曹雪芹故居里
我一间房一间房地走过,正是春节时分天微微有些阴
行人绝迹,一钟一安一曹尔。
巴客:诗人和猪有着共同的墓志铭。
祁鸿升:内心的沙漠,有谁你跋涉其中?
青小衣:这是一个内心有风声,但被死死压住的独行者。
巴客:《曹雪芹故居》这像是记事簿上的分行体,诗意只在结尾处浅现。曹雪芹这个名字在他的故居酣睡,我嗅着了《红楼梦》里的霉味空气之后就决意把这个名字唤醒。我一哭一笑,与或实或虚的古人对白,我在他们之中寻找情绪的衣裳,但形而上的思考却消失不见了。读了九遍,每一次都只是与宝玉擦肩而过:科举为王,红颜尽往,作者下次读《红楼梦》时或许会拉住宝玉上天安门城楼看夕阳。
祁鸿升:婚姻只是写作背景,在诗中是隐性元素。
樵夫:初读有一点迷糊,觉得不太像诗的文本,再诗,读出了诗的味道,寥寥三节,写了两件事,超级浓缩,几乎把一些与曹雪芹有着的信息缩成两个方向,一个是读《红楼梦》的感受,宝玉离家,我哭了,一个是和小钟到黄村看曹雪芹故居,家境没落,我笑了,一个向内,文学之美,一个向外,是现实的残酷。而现实的残酷又造就了文学家,成就了曹雪芹及《红楼梦》。诗人写得很概括,我没有找出隐喻的部分。
温柔刀:用及物性来谈这首诗是最好不过的。物与特性是两个不同概念,它们是不是“连体婴儿”,一直是唯物与唯心主义两大派别争论的核心。至少在这首诗的诗意实现路径与方式上,安琪是不问论争的,她将二者焊巧妙地接在一起。个感焊接后不应再敲打(第三节),保留着倘然转身的浪漫情调较为妥当,——加入第三节,人为的“写”的成
曹谁:建议今后还是匿名,这样尚能批评!
自安:曹谁,同意。
高梁:这首诗如果没有最后两行的话,可以说是地道的口语诗。我们知道诗人喜欢《红楼梦》,进而去看曹雪芹故居。在曹雪芹故居得出的结论是,因为曹家没落而成就了曹雪芹。贾宝玉离家赶考,诗人哭了。为什么哭呢?是因为贾宝玉也终于向世俗生活妥协吗?
如果男人都像贾宝玉那样生活,这个世界如何运转呢?作为曹雪芹来讲,我想他并不想看到他的家族衰败吧。这首诗和《七月回福建的列车上》,都是口语诗。读它们没有早期那种,她要给你一个世界的那种感觉。
江耶:《曹雪芹故居》我不喜欢这种实验性的句法。如果不分行,就是一段叙述;分行了,细读,细揣摩,也能读出一些作者故意设置的东西。仿佛有一些悬念一点一点打开了。我个人认为,如果用正常的诗歌形式来写,效果可能更好一些。
未来:谁谁,现在是盖棺定论时间。我想起曾文正公,老爱给活着的朋友写挽联。
祁鸿升:这样的叙述概括性强,有一点像列提纲,这样陌生的诗歌处理方式会对一般读者形成不适的冲击。然则道可道,非常道,这首诗未尝不是诗人一次成功的实验。整首诗没有形象上的韵致,却别有深意。叙述的内容有两个基本要点:一是自己看红楼梦九遍,说明她读到了深处,以至读到宝玉离家赶考时哭了,个中原因应该不复杂,是缘于在封建权杖之下,宝玉失去了自我;二是与小钟看曹雪芹故居时,看到曹家衰败时开怀而笑,其中情由也很简单,曹雪芹因此成就了自我,写下了不朽巨著《红楼梦》。
说到这里,我们不能不回到作者安琪身上,她是中国当下中生代代表诗人,但她为了诗歌历经艰辛,甚至走上北漂的历程,追求自我实现的人生历程,正与曹有着类似的过程。从这个角度看,诗人读懂了《红楼梦》,更读懂了曹雪芹。
“我一间房一间房地走过,正是春节时分天微微有些阴/行人绝迹,一钟一安一曹尔。”如此感慨,使我想起夜寻张怀民赏月的苏轼,人生相知者有时就是这样寥寥,哪怕你穿越了时空,心有戚戚者又能有几人?这首诗打破常规诗歌格式的写作,给我们启发意义也比较大,当然其中也不乏艺术上的冒险精神。
夏花同学海滴滴:形式,形式承载了诗人自在吐纳的呼吸,可见形式多么重要,特别是自然而然的新颖。虽然有刻意嫌疑,好在有越来越看脸的生活做背景。
祁鸿升:这首诗的实验性非常强。中间代,是什么写作原则?我们要思考一下,那就是思想与艺术上的独立性。
诗人安琪:曹谁要批评就批吧。
自安:摇摇晃晃的人间,寂寞不动的风物。
祁鸿升:这首诗有其非格式化的追求。
黄土层:《曹雪芹故居》写得很好玩。乍一看像一个便条,结构也纷杂。但是细品实在有味道,几个句子的爆破力,都是诗家功力。尤其,结尾处“一安一钟一曹耳”颇为出彩。写故居的新尝试。
李成恩:在哭与笑之间消解了红楼之梦,古代经典的现代性命运安琪深入其中,举重若轻的安琪,把口语玩的团团转,她在历史中穿行又在厨房与卧室中奔跑,这样的写作轻松、自然又有严谨的法度。
曹谁:比如这首所谓冒险的诗,诗意何在?像研讨会上一样拐弯抹角。
祁鸿升:一动不动也是内心状态。
巴客:曹谁 恭喜你,问对了。
祁鸿升:天人合一的抒情格局。
胡茗茗:樊子,我是根据作者情况改动。
额鲁特·珊丹:第四首。
雨用什么方式保护自己
每次回家,总遇到雨,这缠人的家伙
假装成我的好爱人,举着湿漉漉的手说欢迎。
欢迎啊,逆流的游子,我们去遥远的北方
学习此世的秘密,活过喜欢的一生
被喜欢的一生
挨着雨,我用脚后跟掂量南方的情
理交织。狭窄的街道,熟悉的乡音,真香
满目红颜色绿颜色的楼,全然有别于北方的
灰色扑面,哦,我爱北方的灰色
单调和枯萎。每天我尝试
24公斤的寂寞与无力,让自己快步
行走在公交线路上。在北方我只要
有一张,属于我的床。
就像在南方我只要一场,又一场
缠着我的雨,高举欢迎之手假装我
亲密的爱人。多年了,我往返于雨的缝隙间
事实上我还没有学会
用雨的方式,保护自己。
高梁:我看这首诗的时候是被24公斤给定住了。后来特意查了查,24说是安琪生于24号。就词句本身来说,让寂寞和无力有了重量,是匠心独运的。但24这个数字本身,又确实妨碍了对这首诗的理解。它就像一个黑洞。
当我消化、接受了这个出其不意的24,才能很好的去看这首诗。诗人在北漂后返回家中每次都会遇到雨。一个缠字,男性的理解是厌烦的,而女性在烦的时候是否还有一份欢喜在其中?我想是有的吧,否则怎么会把它比喻成爱人呢?不管是真欢迎,还是假欢迎。
南方的红、绿、雨、熟悉的街道和乡音,是否可以说诗人其实是留恋的?谁会喜欢北方的单调和枯萎呢?固执得都有些孩子气。也只有这样偏执,才能给与自己走下去的勇气吧。在南方,在家乡,除了精神无法得到满足。现实生活的一切,都能得到满足。从安逸到漂泊,诗人是否心生悔意?我想肯定是有的吧。从其没有学会保护自己,把好爱人置换成亲密爱人,来看,悔是有的,而在北方要求简单到只需要一张床。物质的床、精神的床。而不是纯精神生活。
巴客:怪怪,起诉风月界。
巴客:《雨用什么方式保护自己》读出她的伤感了吗?这是安琪最好的诗之一。北方的灰,南方的雨,人生飘泊,忙碌无奈。通常我们所谓的价值,其实只是一个应对生存的人所挑选的意义,“除行动外,无所谓现实。”于是“雨”就是最好的隐喻,她的苦累艰辛,她的坚忍追索,她的侠骨柔情,都在“雨的缝隙间”有着精神呈现。这首自白诗十分纯净,情感真实,语言简约递进,内在里扩展着“人性的隐忍”。结构上,若分段可能会更好一些。
祁鸿升:关于雨,怎么去解读?不要避开这个核心意象。
夏花同学海滴滴:话说,啥子是24公斤的寂寞与无力?
杨松霖:我要对这些诗提出严肃的批评,但是由于太严肃了,所以我就不说了。
祁鸿升:有些评论比较游离,不敢切入文本。
青青:讀了心疼。
未来:乡愁而已。
胡茗茗:这首,高标准要求安琪的话,俗了。
祁鸿升:听听安琪的解读,有心痛感觉就读懂了。
巴客:未来,乡愁是个恶心概念
祁鸿升:有雨的南方与无雨的北方是诗人两种对立统一的精神单元。
未来:这首诗,写得有痛感,但也有轩主说得那些莫名其妙的词。
巴客:这是“元叙事”。
额鲁特·珊丹(郭尔罗斯):语言缺少爆破力。
简明:人,举着湿漉漉的手说欢迎,可删
未来:巴客兄,怀乡古往今来都是一个母题,不用附加太多意义!
祁鸿升:叙事框架没有形成。
江耶:胡茗茗,还要强调一点,开会目的是挑毛病,提意见,提建设性意见。
温柔刀:24应当是一个十二个月,而忧愁却是加倍的,这样去解,刀刀以为才合适。
樵夫:这首诗,通过故乡的雨写出了诗人在故乡与北方栖身地之间一种情感纠结和流动,雨是一种阴郁到极致的一种情丝,是对故乡无法拆解的背负,可见诗人心中的故乡如此的沉重,多雨,无法释怀。北方,有她的床,有行走的公交路线,有生活。也许雨不止是自然界的雨,而是心灵的一次次潮湿,在雨的缝隙间,有多少是牵挂,又有多少是拒绝,生活,很多时候,谁能说得清楚,就像诗人一直没有学会用雨的方式保护自己。
未来:不要老弄个名词,概念性的东西来唬人,这都是扯淡!
祁鸿升:这种叙述性抒情的方式,在今天的诗歌构架中并不陌生。
伊夫:《雨》詩是作者真實情感的流露,語言先鋒不落俗套,是我們這一代人明顯的個性特征,叛逆且不矯情。很有藝術價值,值得欣賞。
温柔刀:一年十二个月,而悲伤却是双料的,这就成了24公斤。
江耶:《雨用什么方式保护自己》:总体感觉,这首诗写得有些乱了,读了几遍,没有理出头绪,也不像其他一些读不懂的诗,能感觉内在的诗意、意境和力量。我一直认为,写诗也应该好好说话。当然,我的认为,无足轻重。
青青:我喜歡安琪。
曹谁:温柔刀 想殴无力,现在一个特殊场合。抽空观战。你的刀呢?
诗人安琪:温柔刀对24的解释很独特。
温柔刀:曹谁,刀刀首首用刀,刀刀不虚。
青青:這首詩意淬煉不夠,稍散了些。
黄土层:温柔刀,这也太过度阐释了吧?
樊子:温柔刀,没有打开物我,是物我的浅层纠缠,情绪很重。打开了,情绪就小了。
闽山:当时的境况不好,心绪不高。先没碰到靠谱的人。再加上二把刀师傅,这孩子不易呀!
樵夫:诗人说的,是她不会哭的方式保护自己.
青青:我覺得是24小時。無時無刻不在的重量。
祁鸿升:诗中的雨既是一种虚构,也是一种现实,它融合了诗复杂迷离的意绪。最后一句抒情主人公以自己的叙说立场,坚持对生存环境说不。这似乎也是抒情主人公恋雨情结的一种暗示。
李成恩:把雨看作爱人,这真是千古奇喻,我不知安琪可抱着雨亲吻,那子林就是她未来的那团雨,漳州是安琪的父母国,那场雨从2008年一直下到了北京的现在,今夜我还能听到她在那场雨里尖叫,她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啊,因为她拥有那场雨。看来女诗人都要淋淋雨啊,常在诗中走还得淋淋雨。
温柔刀:樊子,理论上支持,安琪这个作品在物我之间的转换表现在让客体雨水成为叙述的主体,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物多之间的移情。
祁鸿升:我上面已经解释了。
鲁亢:“雨”这类简单“二元化”的作品对安师而言如囊中取物,成诗则意尽,洗洗睡了。
青青:樊子,無物無我就發呆。
樊子:温柔刀 已经移情了,抒情的移情不自然
额鲁特·珊丹(郭尔罗斯):第四首结束吧!还有要说的吗?
胡茗茗:下一首,主持人!
额鲁特·珊丹(郭尔罗斯):第五首。
归之于朗诵
他们把诗种植在这个夜晚
用男声,或女声。
朗诵者,你喉咙深处的外公,外婆
此刻都在徐徐走来
现在我要起身迎接他们
踩着文字的脚印
把他们从死亡中接回来——
让我做他们年幼的孩子
重新在他们怀中成长一遍。
只要我永不出生
他们就必须一直活着,永远活着。
樵夫:这些诗里,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这首诗给我的感觉就是,写得很辽阔,从题目看,是写了一场朗诵,然而却写出了生死,写出了人生,写出了成长之于父辈的宿命。“只要我永不出生,他们就必须一直着,永远的活着。”很疼很疼的感觉,我喜欢有痛感的诗,我被诗里的痛感所打动。我喜欢这首诗。
青青:巴小客,此時不宜播種。
祁鸿升:缘于朗诵,抒情主体想起了逝去的亲人:外公、外婆和父亲,他们从朗诵者的声音中复活并且慢拍走来。沿着文字的脚印,她接回了他们,接回了消逝在岁月风声中的这些亲人。
这是对美好亲情的溯回,抒情主体略去了许多细节。她只想告诉我们,她现在所需要的只是亲人,让她温暖以至感恩的亲人。这辈子她做他们的儿女还不够,她愿意“重新在他们怀中成长一遍”
,仅此还不够,她甚或愿意不出生,没有自己的生命过程,让他们一直活着,永远活着。情感至此,放大到无我境界,感染力剧增,给我们留下了许久难言的感动。
巴客:祁鸿升,反对。
黄土层:安琪和诗歌基本就是同义词,她的生存也是诗歌层面的生存,南方和北方都浸淫了她的诗思。雨,不可小觑的一个意象。
高梁:喜欢这首诗。经由朗诵带来的一首诗。引发诗人思念亲人之情。喉咙深处,是通到心的。我们都有如此经历,想在亲人的怀中再重新活过。其企盼亲人永远活着的心情已经被推到极致状态,从而具有了典型性。这首诗的直白,正是这首诗所需要的。
这首诗已经完美的融合了书面语和口语。是我喜欢的言说方式。
江耶:《归之于朗诵》:这首诗我还是比较喜欢的,诗意比较清晰,手法也很常规,指向比较明确。只是从“我要起身迎接他们”到“让我做他们年幼的孩子”,还是有些突兀,接下来的几句也与前面有些脱离。
古筝:《归之于朗诵》这首我喜欢,砸不动。
樊子:《归之于朗诵》一诗,虽然写亲人、亲情和生死问题,但切入角度有点问题,通过“朗诵者”来布局,“朗诵者”自身没有任何显在的和内在的特征,因此诗歌中出现的人物和情节也显得不够真实。诗歌语言也存在问题:此刻都徐徐走来,现在我要起身迎接他们。喉咙深处的亲人如何“徐徐走来”?“现在”一词让我的迎接变得被动和一种限制,同下面的“踩着”有词语关系上的阻隔。另外,诗句中的让,重新,在,只要,就,必须等词语用的比较随意性,伤害了诗歌主题。
祁鸿升:这首诗是胶卷电影时代的倒片。
水边的阿雅:这首似乎留白少了点。
巴客:《归之于朗诵》这是很有意思的一首诗。人不外是自己造成的东西,自我本质上是孤独的,与祖先、亲人只有基因的关联而无思维的链接,我在文字里自能顺着逆行的时间接回他们,让他们在我种植诗歌的夜晚“用男声,或女声”朗诵出一个未知之域的我,让他们知道死亡锁不住“永不出生的我”。可为什么呢?我需要一个形而上学的信仰,但是没有;我需要在生命状态中做证实或证伪的事,但是没有。重重叠叠的存在,命运的拐角,我的迷惘和恐惧,无人跟随。诗欲何为?正如朗诵会时刻的我“没有名字,没有面孔,我在此地,投掷于我脚下,望着我自己,瞧见自我显现”(奥克塔维奥-帕斯),那么,又何必“他们必须一直活着,永远活着”,而不把他们还给死亡?一首完美的好诗如果有十分,那么我为这首打九点五分。
祁鸿升:洋溢着对亲人的热爱之情。
温柔刀:很明显,以这种“第三说”的说法与技法入诗,效果是十分明显的—— “只要我永不出生/他们就必须一直活着,永远活着。”就是具体体现了这种有别于老生常谈的创造性劳动。陈先发曾经说过要“把偶然性抬高到一个令人敬畏的底座上”,可以说安琪完全做到了。刀刀以为有两处值得商榷,一、此为纪实性作品,“用男声,或女声”里的“或”,宜用“和”为妥,用“或”,不让人产生失真的想法。其二,局部断句存在着不足,这也是安琪诗歌最刺目最需要磨合的地方,多处存疑。在这一首里:“朗诵者,你喉咙深处的外公,外婆和父亲!”——外在形式不美观,内在韵律也欠缺整合。特别是“朗诵者,”加逗号,这个后面的长句不符合表现形式和内容统一,建议用破折号处理,或重新断句。
青青:我對自白式的抒情方式不怎麼熱愛!
祁鸿升:抒情主体想起了逝去的亲人:外公、外婆和父亲,他们从朗诵者的声音中复活并且慢拍走来。沿着文字的脚印,她接回了他们,接回了消逝在岁月风声中的这些亲人。
这是对美好亲情的溯回,抒情主体略去了许多细节。她只想告诉我们,她现在所需要的只是亲人,让她温暖以至感恩的亲人。
江耶:黄土层 《归之于朗诵》,令人感动。
杨松霖:这个朗诵适合于扫墓。
樊子:读诗不要过于猜想作者意图,这首在布局和语言上有问题,我已说了观点,浅见。
高梁:口语诗发展到现在,一个感觉、一个小感悟、一时的小情绪都可以写成一首诗。造成了诗歌的碎片化。说实话,我对这样的诗有抵触。我更喜欢安琪早期的诗,要给你一个世界的那种。
祁鸿升:这不算口语诗。
胡茗茗:樊子和温柔刀的意见,提的很具体。支持一个。
温柔刀:刀刀希望第一首里面的用刀或用花,于作者来说都是建设性的。
诗人安琪:“局部断句存在着不足”,我的断句依据的都是我的语言节奏,我语速较快,因此断句常反常规。
江耶:高梁,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自安:总体感觉,安琪的诗语速很快,实验性很强。
巴客:我是从安琪第三个钮扣入手的。
三米:安琪写亲人的方式很动人。
祁鸿升:安琪是中间代概念提出者,也是中间代的代表性诗人。所谓
“中间代”诗人,百度百科有一个解释:1960年代出生的诗人中,有一部分人并没有机会成为“第三代诗群”的成员,也没有参加早期的网络诗歌运动,他们以相对独立的方式写作,被称为中间代诗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安琪的解释,这个解释基本意义似乎不只是从平台上进行分划,它应该是指没有被网络与当时诗坛同化,保持创作独立性的那部分诗人。
这部分诗人反对诗歌派别对立,坚持本真与个性写作,是一代诗人对自身诗歌创作的
“现身说法”和自我证明。对照这样的一个中间代的创作原则,我们看到安琪的这组诗歌,同样体现出中间代独立话语的本初风格。
这组诗歌用语自然,我诗写我心。依从情感的抒发需要,或温婉,或粗犷,或具体,或概括,各种表达方式有机融合,完全呈现出一种诗人本真的内心状态。作为中生代诗人,这种本真的抒情状态,还体现在诗人的自我担当。《像杜拉斯一样生活》就是其中的代表作。杜拉斯是女权主义者,是爱情与性欲的极致追求者,对社会的反叛是狂飙突进式的。诗人安琪要做一个杜拉斯,并且发声呐喊,足见其真性情,足见她披露真我突破与社会桎梏的勇气与决心。这首诗的意义不只是自我释放,更具有精神召引的意义。
从安琪诗歌,看中生代,看我们这个时代的个性写作与独立写作所放射的光彩,我们是不是应该思考我们诗歌写作远离趋同保持异质化的意义?
乐乐乐:这首诗和那些一眼就能认出是安琪的不同:语言,抒情,句式更接近于传统。
温柔刀:无论是说女性意识的觉醒,还是地方主义的崛起,无论是英雄主义情结的延续,还是说以诗的方式审视世界并从此开始了第三说的建立,当我们用“中生代”这个标签往安琪身上贴的时候,我相信安琪是于心不甘的,尽管初听起来这的确有点像是烘干了水份之后的硬通货,但于一个因为诗歌奔波了一生、牵挂了一生、又付出了一生的女性诗人来说,她性别以外的身份及性格以内的颤栗,都无法用这有名无实的字眼囊括;否则她就不会声嘶力竭地写下《像杜拉斯一样生活》,《雨用什么方式保护自己》等诗篇。——刀刀的意思是说,让一个诗人在诗歌史中落座,无疑于将一粒星星楔进了天幕。今晚,我们就要从这漆黑的夜中取出这枚图钉,将其放进手心研磨。今晚我们将用五首诗来研判安琪的五角九方。
胡茗茗:请大家注意安琪每首诗标注的写作日期。大家如何担待这个问题的。
伊夫:安琪的作品是有深度的。這首《歸之于朗誦》貼近生活,語言貼近時代,在潛移默化中,將自己的親情之濃烈躍然紙上。
樊子:品评一个成熟的诗人作品,千万别上当,按作者意图诠释或雷加过多个人意愿。打其七寸。
伊夫:中間代的人實在,卻擁有探索精神和實驗意識。
温柔刀:胡茗茗,日期之选,是安琪精心所作的,为了凸现不同年限的诗歌品质吧,刀刀特意注意了这个。
额鲁特·珊丹(郭尔罗斯):有请安琪出场!
祁鸿升:中间代是一个重金属概念。
温柔刀:安琪的创新性付出,尽管有许多可再商榷的地方,但每一首都实现了其创作意图,也发了力,显了效,这个是值得肯定的。
未来:啥叫重金属概念?
黄土层:从不同日期看,安琪作品质量稳定,没有明显的差异和断层。
自安:未来,音乐术语。
樵夫:中间代不是年代概念吧?
未来:不用查了,就是一个概念,当代诗歌仿佛是一个又一个概念组成了,一个又一个山头,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温柔刀:黄土层,刀刀不以兄长意见为妥,应当说安琪一直在不断地探索中,她努力挣脱重复自己的绳索,这个才是不变的风格。再安琪的语言粘度还应当进一步探讨,目前停靠语言硬度支撑,而语言弹性则相对不足。
未来:自安兄,重金属我知道,重金属概念没有听说过。
杨松霖:中间代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未来:松霖兄,对的。
自安:杨松霖,断裂之意?
杨松霖:或是,不着调。
简明:中间代,就是八十年代(诗歌年代)没被重视,九十年代前半夜没睡着、后半夜急了,扛旗上街了。
江耶:未来,不喜欢概念,没有文本,什么概念都没有意思。
三米:中间代是安琪命中的长城。
杨松霖:中间带还分白带,蓝带,黑带。
红山:简明 一种“狡猾”的提出,中间代。
黄土层:中间代也可以说是对未划时代的自嘲!
自安:时间能证明一切,也能淹没一切。
简明:60年代成名的诗人在九十年代几乎都睡了
高梁:1960年代出生的诗人中,有一部分人并没有机会成为“第三代诗群”的成员,也没有参加早期的网络诗歌运动,他们以相对独立的方式写作,被称为中间代诗人。他们的诗歌,已成为1990年代至今中国诗歌的精神高地。中间代并不代表一个具体的诗歌运动,而是指一代诗人的写作立场和诗风,代表诗人有安琪、臧棣、伊沙、叶匡政、陈先发、赵丽华、潘维、西渡、桑克等。中间代诗人有鲜明的写作个性,自觉维护诗歌的独立写作与本真写作,反对诗歌派别之间的对立,对观念写作持否定的态度。它是一代诗人对自身诗歌写作的“现身说法”与“自我证明”。他们对写作可能性的尝试与实践、对个人话语的敏锐和维护,都呈现出一代诗人独有的精神气质。
祁鸿升:中间代我并不陌生,包括安琪的诗歌我一直在学习。
江耶:祁鸿升 我曾经买过两本几块砖头厚的中间代诗人选,好像是安琪编的,我知道的诗人都划拉进去了。
诗人安琪:在几个群被研讨,今天这个群参与的诗友最多,准备得也最充分,非常感谢!每次被研讨,都是对我自己满意的作品的一次检验,也就是,我想看看我满意的作品在同行们的眼中是怎样的。每次被研讨,都收集到很多中肯的意见,这些意见成为被研讨诗作的解读文本将被我保存下来。写到现在,问题自己也清楚,就是太依托个人情绪个人经验来创作,倘若情绪不足,经验平平,诗也就平平。理性写作的人不会遇到我这些问题。所以近两年写得少了,也是在摸索转型。在福建时我曾对实验性很强的看不懂的东西很是钟爱,到北京后,我不喜欢那些了,你不明白到底是先锋还是作者自己乱写。今天提供的都是北漂后的作品,每一首都与我的生命经历有关。谢谢大家参与了我的诗歌,谢谢大家参与了我生命的五个时段。
祁鸿升:正是从所谓惯性写作的陷阱中冲破出来。
额鲁特·珊丹(郭尔罗斯):砸诗会顺利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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