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昆山柏祥温泉酒店属马的要到那年找大钱

微信 扫描左图,或添加微信号 youmeiwenzi,订阅优美文字网,精华优美文字每日推送。也可以用微信投稿哦~
2016年一月
2021222324
25262728293031我和我所了解的大老板子
&&&&&&&&&&&&&&&&&&&&&&&&&&&&&&&&&&&&&&
“大老板子”这个名称咋听起来好像和经商做买卖的人能联在一起,但是最后那个“子”字就造成了与经商者的根本区别,如果说“大老板”大伙都会明白,是经商成功有一定资产的人,有的身价百亿千亿;有的有上万或者几千资产也都称谓老板,更有甚者,南方地区有的把普通的市民见面的称呼也称谓老板,一见面就问,老板纳,在哪里发财呀!我说的这个“大老板子”可不是这个称谓,如果我简单的说老板子,可能很多的人就会明白了,哦,原来是赶马车的车把式,也就是小品里赵本山扮演的三鞭子的那个形象。就是那个“大老板子”里的“大”字把我们搞糊涂了,其实不然,在赶车的行当里,只有赶头辆车马车的车夫才配叫大老板子,就像现在出动一个车队,开头车的一样,具有带队领头的意思,在人民公社的时候当地或者叫做马车组小组长。
我要说的这个“大老板子”是我本家的一个哥哥。年轻时就赶大车一赶就是多年,解放前给地主家赶车,解放了,分了房子分了地成立了互助组,给自己家赶大车,后来建立了人民公社给生产队赶车。这个人不但车赶得好,人品也好,附近的十里八村谁家有事都请他帮忙,赶头车时间长了,有的人竟忘记他姓啥叫啥了,都喊他“大老板子”,从我有记忆时候开始,这个人就与我们家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那时候我还小但是给我的印象特别的深。来我们家,每当他坐在炕沿上时,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上半身稍稍前倾,但是当他站起来就不一样了,仿佛是活生生的一个直角尺了,上半身与地面基本把持平行,总像厥着屁股似的,平时走路或者看人时头始终得往上扬着。尽管只有五十几岁,但是脸上却横七竖八长满了皱纹,经常喜欢把两只手搭在一起放在背上走路,现在看来,其实只有背着手走路才是最佳的选择,如果两条胳膊不是放在背后而是耷拉着,可想而知是什么姿势了。不信你学一下看看。尽管他形象有些不佳,但是每次见到他时,总是露出慈祥可亲的面孔。冬天来我们家,经常头戴貉壳子的帽子,帽子的毛很长差不多遮住了大半个脸庞,黑布羊毛大氅穿在身上显得又宽又长,袖口上套着翻毛狗皮筒子,遮着双手,里面着的是黑色的布衣裤,脚上穿着牛皮靰鞡鞋,腿上扎着绑腿,腰间扎着黑色的带子,着装还算整洁,每当他一进屋就能闻到他身上永远散发着泥土、干草和粮食混合型的味道,细品起来透着浑厚的清香,说起话来声音洪亮,瓮声瓮气给人一种淳朴憨厚的感觉。
他每次来我们家多半是冬天农闲时候,每次来都要把老家发生的一些情形说给父母听,他没有怎么念过书,没有什么文化,但是表达能力却很强,我父母都很喜欢他,有时候一唠起来就很长时间,这时候母亲就会简单弄上几个小菜,他也不客气就退掉靰鞡盘腿坐在炕上和我父亲喝上几盅,酒一上脸他的话就更多了,父亲有时掏出香烟给他抽。他也从不客气拿过来就抽。这时候也是我最高兴的时候,我没有兴趣听他们说什么,就喜欢摆弄他那皮靰鞡,这种鞋皮子很硬,前面捏了许多褶子,鞋里面旋着苞米叶子,鞋带是牛皮条子做的,穿鞋时先套上帆布厚布袜子,套着裤腿横七竖八的捆绑,相当费劲。我总想好好的穿一下在地下走上几步,但是总没有走成,当时我的脚太小了,和那双大鞋比起来都塞不住一个角。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东西我也是感兴趣的,就是他随身带着的旱烟袋,有一尺长短,铜烟袋锅,玛瑙的嘴,羊睾丸囊做的烟荷包,不抽时把烟袋放到烟荷包里,用扎口带在口上绕上几下别在腰带子上。每当见到这个玩意我总是拿到手里,也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扫炕的条埽当做大树靠到上面,用烟袋锅在烟荷包里喎几下,盛上烟末点着后,吧嗒吧嗒抽几下,开始抽时只是感觉有些辣嗓子,呛得的不大好受,抽了一会后感觉到飘飘悠悠的,头很痛,非常的不舒服,滋味也不大好受,过好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好像他每次来我家我都照此模仿,抽上一袋。小孩嘛,当是只是感到新奇,没事当游戏玩玩。没有想到这几次好奇和游戏,竟然影响了我的一生,使我对烟产生了厌恶感。长大以后每当闻到烟味,有人递烟给我抽时,我就马上想起童年时期抽烟难受的情景,使我禁不住胆怯。直到现在为止我仍然是不吸烟者,即使遇到有人家办喜事新娘点囍烟,从礼貌考虑我只是轻轻的吸上一口,待她们离开了,迅速把烟熄灭,我总是感觉到,早上只要吸上一口,到了晚上口腔里的烟味还没有散去。这种对烟抵触情绪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
为什要描述我这个本家哥哥呢,原因是围绕着他的家发生过很多的故事。日以后,全国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学校都停课放假了,高年级的学生自发的成立了红卫兵组织,停课闹起了革命。首先搞起来大辩论、大字报、大串联。学习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一支支学生队伍奔赴祖国各地,徒步行走搞大串联,各地都有红卫兵接待站,吃的住的都是免费的,后来发展为做火车大串联。成千上万的红卫兵占据了所有的火车,从全国各地纷纷奔赴革命的心脏首都北京,8月18日毛主席在天安门广场首次接见红卫兵,随后又接见了七次,号称接见了一百万红卫兵。开始周恩来,刘少奇,朱德、邓小平等人和毛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上一起接见,后来刘少奇、邓小平就变成叛徒、内奸、工贼了,被打倒了。从此由学生掀起的运动开始了。紧接着是批判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着批着,产生了两股势力都说自己是革命造反派对方是反动的保皇派,先是写文章互相批判指责,后来发展到写大字报互相攻击,再后来开始了谩骂群殴,开始还呼吁要文斗不要武斗,互相克制。渐渐完全发展成了完全对立,进行了你死我活的争斗。由此发展成武装斗争,简称武斗。直至后来拿刀动枪,用上了机关枪、迫击炮,到了后来竟然动用了坦克,到了武斗最严重的时期,天天利用高音喇叭互相谩骂,喇叭口做的足有三米多大。声音传出好远好远;天天枪炮声不断,除了两派之间有伤亡外,平民也有死伤,尤其到了晚上各种枪声向爆豆一样,时不时有平民被流弹打死。城里的居民一到了晚上都关起了门窗,临街的房子都用砖把窗户砌了起来。有时候大白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抢声大作,吓得路上的行人抱头鼠窜。那年三十晚上有颗手榴弹在我们院子一家房顶上爆炸,楞把屋顶炸了一个大坑。结果吓得全院子的人好几天不敢出屋。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以后我会在专题里进行细致的描述。
在武斗最激烈的时候,也是家里对自己孩子最不放心的时候,也就是这个原因家里为了我的安全,在这种情形下把我送到了乡下,也就是送到了大老板子的家,其实也是我们的老家。由此我第一次体验了农村的生活环境,并且对我们家史的情况有了一些了解,引出了一段曾生死攸关的往事,那年我11岁。
小时候我不太不适应陌生环境的,从来没有和父母和家人分开过,,也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家,更不愿意离开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小朋友们,我是个性格内敛的人,有时候还很孤僻,对大人的要求比较顺从,我总感觉到记性不怎么好,但思维还基本敏捷,很会察言观色,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我打小就能够掌握的住。这次父母让我离开家里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尽管我不喜欢,但是总感觉是为了我好,更何况我自小就是家里最听话的孩子呢。现在分析一下当时的情形让我出去避难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我们家的老大当时是有组织的人了,本来老实巴交的人,却在一个派别里担任了战斗成员,整天拿刀动枪长期不在家里住,大人多次劝阻都无济于事。他那个时期也正是少年逆反的年龄,更处于当时那个疯狂的年代,即使是成年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一个涉世未深的未成年人呢,最后也就任他去了。老二性格刚毅,脾气有些急躁,主意也很正,自理能力也很强。是小学校的学生领袖,懵懵懂懂和那些小伙伴老想搞一些事做。如果把他送走离开大人的视线又不放心,容易在外面惹祸不说,保不住哪天会自己尥回来,更会让家里人不放心。必须把他掌控在大人们眼皮子底下,况且家里还需要一定的帮手,他还能给家里做一些事情。还有一个呀呀学语的童子,走路都跌跌撞撞的,根本离不开大人的庇护。最后还有一个,当时还没有投胎到我们家呢。所以离开家,减轻大人们纷扰最佳的人选就是我了,当时的我,鬼嗖嗖的向幽灵一样四处游荡,也是同龄人中的小瘪三头领,虽然不能惹什么大祸吧,但是偷鸡摸狗,讨人嫌的小毛病也不少,如果把我看在家里,首先大人没有那么多功夫,监管不过来,其次就凭我,还不够被掌控的资格呢,用一句俗话说,耗子尾巴长疖子没有什么脓水。其实,也有大人对我偏爱的缘故吧,在家听话又温顺(自我感觉良好)。况且我在外面也捅不出什么大漏子。干脆把我打发了,找个亲戚托管一下,用以减轻家里大人们负担又能保护了我。当然大老板子家就是最近去处了。
那是个不怎么起眼的小村子,村子前面有一条小河,小河两岸长的都是柳树矛子,平时看上去河面不怎么宽,水流也不急,挽起裤腿就能趟过去,虽然这条小河不怎么起眼对岸可是辽宁省呢,是两省的分界线。但是到了七八月间,雨季一来这条河可就不一样了,河面能宽出二十几米,波涛汹涌水流喘急,象脱了缰的野马狂傲不羁。经常从上游飘过来一些大树和被淹死的牲畜,据说也曾飘下过死人。每当这个时候也是农民们农闲的时候,刚下完雨,耕地还很泥泞干不了什么活,他们就三三两两的站在河边看热闹。强大的水流冲刷着河堤两岸,大人们也都不敢靠近土崖边,怕土涯子崩塌把人带下去,土涯的崩塌这个时候也最严重,离得挺远就听见轰隆轰隆的响,随着响声大片大片的土涯跌落到河里被汹涌的河水卷走,看得让人惊心动魄。我当然是紧紧的拉着比我大的孩子手,或者拽着大人们的衣襟依偎在他们的身后,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后来听我母亲讲,就是这条河发过一场很大的大洪水,水漫过河堤把整个村子都淹没了。
&&&&&&&&&&&&&&&&&&&&&&&&&&&&&&
那是57年的事情,我们家和屯子里所有的家庭一样,大人孩子都过着正常的生活,父亲在外地供销社上班,工作很忙经常不回家,同在小院住的还有几户本家亲戚,只知道前屋住的是二大爷(二伯)一家,我们住在下屋三间草房,还有个东厢房,厢房的南前面有口大水井,井旁边长着几棵高大茂密的大榆树,这些大树也有些年头了,榆树长成的比较慢,好像也有百年多光景了。夏天天气热的时候人们吃完晚饭就在这几棵大树下乘凉。这些房子的后面是破烂的土墙围着,因天长日久风雨的侵蚀土墙已经崩塌了。这个院落据说是以前当地的财主住过宅院的,家境好的时候,有良田千亩,财产无数。整个大院被高大的围墙围了一圈,为了防备胡子打劫在墙上四个角还精心修筑了四个炮台。院墙非常厚,好的时候可以在上面跑马车呢。长工佃户丫环婆子雇了一帮,为了看家护院还养了几个炮手。要是有个风吹草动这些炮手就会登上炮台,居高临下与胡子枪战。这里多说一句,其实所谓的炮台也就是立在墙上的土碉堡,炮手使用的也不是真正的炮,是农民自己造的土枪,号称洋炮。就是往枪筒子里塞火药那玩意,杀伤力不强。真要是遇到正二八本的胡子估计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等我们家住进去的时候已经今非昔比了,财主的土地和财产都被没收或分给了贫困的农民,财主也被赶出了经营多年的院落,更没有了往日的繁荣,大部分建筑也因年久失修而土崩瓦解了,要不仔细观察,再也看不出原有院落的庞大轮廓。就只剩下隆起破墙茬子和这么几间破屋了。
这条河离我们家住的地方大概有二三百米左右,平日里见不到水怎么大,也不是很深,远远看去细长细长的,人们管他叫条子河。农闲时节常常有人没事情做就到河里用抬网打打鱼,改善一下生活。大姑娘,小媳妇们到河边洗洗衣服,拉拉家常。天热的时候大人孩子都纷纷跳到到河里去洗澡,总是呈现出一派祥和的情景。但是一件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往日的平静,给当地的村民造成了永久的伤痛。也使我到鬼门关那里走了一圈。就是那年大约六七月份间,农民刚刚把土豆起完,小麦刚刚拔完还没有收人场院,就连续下了几场大雨,这天雨刚停,还是阴沉沉的,天气闷热闷热的。晚饭后农民们准备明天天气好就早起种白菜。经过一天的劳作大家都很累,早早就睡下了。
凌晨一二点钟,人们都处在熟睡中。就听见远处传来嗷嗷的象牤牛叫的一样声音,人们都被这种恐怖声音惊醒,大人们赶紧跑出去查看动静,只见远远的一道白茫茫水墙咆哮着向村子里滚来,发出瘆人的吼声,人们都被吓蒙了,赶紧跑回屋去叫醒还在睡觉的孩子们,在这慌乱中真可谓孩子哭老婆叫啊!有背着的,有抱着的,有的穿着衣服,有的光着腚,拼命的往外跑,转眼间洪水已经到了跟前,漫过了门槛冲进了屋里。这个阵势谁也没有经着过,立时慌了手脚,有的人上墙的,有的上房,乱作一团。我们家也和其他人家一样,慌作一团,两个哥哥也被母亲在睡梦中唤醒,抱着我拖拽着两个哥哥慌忙跑出门外,这时候,院子里的几家同族人也已经在外面了,正在想着办法,有的搬来出梯子架在房檐上准备上房,有的想往外头跑,还是我二大伯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候比较沉着,想出来了拯救了一个院子人们性命的好办法,高声喊道,大家不要慌,都上这几棵大树上避难。于是指挥着大家赶急搬来了梯子,几棵老榆树可成了救苦救难的菩萨了,也是大人们的机智勇敢,在关键时刻选中了这唯一的救命稻草,苍天有眼命不该绝呀!先是大人们连拖带拽的把院子里的孩子们弄到树上,大一点的自己管理自己,站在或者趴在树杈上,小的就由母亲们或背或抱运到树上。最后大人们也都先后上了大树。有的把背着孩子绑在背后的,为了更安全起见有的干脆把孩子绑在更高上面的粗树枝上。经过紧张的挣扎最后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天又下起了雨,孩子们的哭声也越发凄惨,大一点的有的说冷,有的说怕,不懂事的孩子什么也不说只知道哭嚎。水还在不停的往上涨,已经漫过炕沿了。大家在树上缩成一团,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求老天保佑盼望着能早些结束这场灾难。好在命不该绝,洪水发到了一定程度也不发威了,没有再往上涨,又过了好长时间大水终于渐渐退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就这样全院子的人在这几棵大树上躲过了一劫。
若干年后那些在院子里搬出去的人,每当回到老家都要到大树底下进行祈祷,感谢这几棵大树的救命之恩,使这个院子的人死里逃生,幸免于难。当时这个院子里如果出来了大人物我估计也会给这几棵大树命名个大夫什么的。但是也不是谁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当时有的人家房子盖在低洼处,洪水来后没有地方避难被洪水冲走的,有的家庭大人睡得比较死,开始没有听见洪水的吼声,等待发现发水想要跑出去已经来不及被淹死了,有的房子倒塌砸死了。我们这个院子的人却都安然无恙,当时有一头小猪大家在慌乱中用绳子拴在了这棵大树下,大水过后竟然没有被淹死真是出现了奇迹。不得不说这棵大树的造化。这场大水的发源地没有人知道,后来听说好像是上游的哪个水库决堤泻下来的,开始沿着河床往下游流淌,到后来水大了河床窄小就冲上岸来。还听说在上游有个团长在救灾中牺牲了。其实差不点我们这个院子里也有人命悬一线,追赶那个团长了,这个人就是我。这也是我长大以后听说的,当时尽管有那几棵大树可避难,在事发当时也发生过激烈的争执,就那么几棵大树,树冠的面积有限,可是需要上树避难的人那么多,怕大树承载不住,为了保全更多人的生命,有人提议不让上去那么多人,得有人留下做出牺牲,现在看来争议这个问题过于残忍,其实在当时应该说是非常的明智之举,你想因为上去的人多了,大树不堪重负倒了,整个院子的里家族的人岂不是全家覆灭,尽管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在生死关头能有谁主动舍去自己的性命拯救别人,这个人的倡议当然没有被大家采纳。如果是某一个家庭遇到这样的灾难,作为父母的将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用自己的性命换回家里其他成员的生命,但就当时乱哄哄场面,都来自不同的家庭,尽管是同宗同族,谁也不会做出舍我为他这样的牺牲。但是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不应该发出的声音真的发出了,当时我好像不满一岁,正在嗷嗷待哺,母亲竟然首先提出把我扔下,理由我是未成年人,怕成为大家的负担,但是她刚说出来立刻遭到了有人的反对,首先是我二大娘,她坚决不同意,说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才有几斤重,没还有个小猫大,凭什么把这个孩子扔下,如果怕给别人增加负担,她亲自负责照顾,说完就从母亲手里把我夺了过去。可见当时亲情是多么的淳朴和善良,此情此景是多么让人情彻心扉------------。
多年以后,当我听说了那个惊心动魄的事情和发生在大树下的场景,使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是真的,没有想到小时候还有过这么惊天动地的经历,曾经有过如此一劫,并且我就是那个绑在最高树杈上的那个小孩,也是最安全的一个。我曾一度对母亲的做法不太理解,认为她这样对我过于残忍。活生生的要把我抛弃。后来仔细的分析了当时的状况,感觉母亲的这种做法也绝非本意,是一场心理的战术,你想,一个那么大点的小孩,能够占多大的位置,随手把我一拎不就得了,明镜的是想做一个姿态。一个妇道人家,丈夫不在,家里另外还有两个孩子,一个三岁,一个五岁也需要他人帮助才能脱险。她也知道虽然我父亲当时不在家,但是平时在当地享有很高的威望,曾经担任过这个村的党支部书记。别人是不会看见不管的,倘若我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族人们见死不救,他们日后怎么面对我父亲,怎么向他交代呀。我母亲的伟大就伟大在这里,即保全了我们的生命,又得到了别人的尊重。就是现在每每想起了这件事情,对母亲当时的聪明智慧无不感到钦佩。母亲在我们一家生死攸关的时刻,要把我仍在大树下这个常人难以作出的壮举,活生生上演了一把三国时期刘备摔孩子之计。今天我说的这件事情,尽管别人听起来像个故事,却是发生在我们家,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事情。但是不管怎么说吧,还是亲情的力量保住了我那幼小的生命,使我有得以生存的机会。这就是发生在老家我的一段极不寻常的往事。
&&&&&&&&&&&&&&&&&&&&&&&&&&&&&&
我十年后不情愿的来到了乡下,面对的都是陌生的环境。尽管绿油油的庄稼,成群的牛羊和一些从未接触过的事物,但是换不起我的丝毫兴趣。白天还好,四处走走逛逛到豆子地摘天天,在园田地的树上摘点野果,跟着比我大的孩子在高粱地里打乌米。到了晚上可是最难熬的,四处没有一点亮光,想出去还挺害怕的,特备是半夜解手,屋内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摸索的行走。有时老鼠在脚下乱串,发出吱吱的叫声。就这样开始了我在乡下新的生活。到了晚上劳力们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收工回到了家里。应该是八点多钟了,一家围坐在饭桌旁,这个时候是一家人聚的最全的时候,桌子上摆放着自己园田地里产的蔬菜,有一个炖菜还有一些蘸酱的生菜,但是肉类是绝对没有的,这个季节青菜还是比较全,黄瓜、小葱叶、小白菜、小萝卜是桌上必不可少的蘸酱菜。孩子们一上桌可不管什么,西里呼噜的一顿猛吃。每当这时候,大老板子就看着这些生龙活虎的孩子们吃东西就向抢的一样,高兴端起了深灰色的小锡壶喝上几盅。苞米面大饼子是长期吃的主食,偶尔才能吃上一次高粱米饭。家庭主妇们在菜锅里炖菜的同时,贴大饼子可是一门手艺,这门手艺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学会的,而是在家当姑娘时就必须掌握的,先将面和匀发酵好,把菜炖在锅里,然后把面弄个造型贴在锅的四周,这时候有两个环节是最要注意的,一个是铁锅的热的程度要掌握住,太凉不行,不是有一句歇后语吗“凉锅贴大饼子溜了吗”温度低贴出的大饼子贴不到锅上就滑到汤菜里了,温度太高也会滑到汤菜里。所以要掌握好火候是很重要的。二是灶上的柴火要掌握的准确,柴火放多了烧时间长了就可能糊锅,一旦糊锅菜不能吃了,大饼子烧焦也不能吃了。柴火少,烧的时间短就会不熟,同样也吃不了。其实,我说的铁锅炖菜贴大饼子操作的环节和注意的事项,是我初中毕业知识青年下乡后逐渐学会并掌握的。也是实实的费了一番周折,有一次火烧大了,竟然把贴的大饼子都烧糊透了。结果大家都没有吃上饭。菜里带饭这种做法,在东北农村是比较普遍,即节省柴火,又省事省力。至今我们在农家菜馆里品尝的,铁锅炖或者叫一锅出,就是沿用过去的工艺做法。
60年代多数农村还没有通上电灯,六七月份天黑的比较晚,天一黑人们就都守在家里,到了晚上也没有什么响动,连个收音机都没有,吃完晚饭,都无事可做,也就早早睡下了,再说劳累了一整天了,人们需要休息恢复体力,明天还得出工呢。屋外四处漆黑一片,除了青蛙、蛐蛐和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外,没有其他动静。家庭主妇们利用这个时间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孩子们脱下衣服利用微弱的灯光在抓虱子。我没有事可做躺在炕上想睡还睡不着,听着屋外的蛐蛐叫和远处的狗叫,白天一天也跑乏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农民的作息时间早晨是靠鸡叫的,鸡叫三遍天就亮了,头遍鸡叫大约在三点多钟吧,头遍鸡一叫了,农民就开始起炕了,鸡叫二遍生产队的钟声响了,上工的人就穿好衣服拿上农具出门了,这时候天还没有亮呢,农民们就仨仨两两的到生产队部集合,多数人都掏出烟口袋,用学生用过的旧课本或者废报纸圈起了烟,一会整个屋子就笼罩在烟雾中,年龄大的叼着焊烟袋,有些女也都跟着抽。我当时认为烟这玩意喉辣的,抽完后迷迷糊糊的有什么好的。几年以后,当我加入到了真正农民的行列才明白了抽烟里面的道理,原来具有提神和减轻疲劳的功效。清晨出工时一个个睡眼惺惺的如果不用烟刺激一下大脑怎么能打得起精神,由劳作造成的身体透支,不用烟来麻醉一下神经怎么能够消除疲劳。吸烟这种嗜好是千百年来,劳动人民为了减轻由长期的劳累而发现的一种代用慰藉品。是比较廉价的精神食粮。因为我不会吸烟说不好吸烟的感受,不过看到吸烟时表现出的那种渴望和满足的神采就可想而知了。
农村一般情况下劳动力分成三个等级,首先是青壮年劳力,他们是整劳力,每天挣10个工分;其次是大半拉子,是由六七十岁身体好的老人和能腾出手脚的妇女,十五六岁上不起学的大半孩子组成,争每天挣8个工分;再有是小半拉子,是十几岁同样上不起学的男女孩子组成,挣5个工分。由于他们付出的劳动强度不同,所以工分的分配也不同。壮劳力由打头(农业生产小组长)带领;大半拉子由生产队的妇女主任带领;小半拉子则由生产队长随便安排点轻松的农活。所以要想当上一个正经的农民,都必须经历这必不可少的三个阶段。
该出工了,天才刚有点蒙蒙亮,这几拨人马就分别下地了,耕种的土地离队部较远时,大家就快些走,等到了地头时天就亮了,打头的先站着第一条垅上,其他人自然顺序依次排开,谁和谁平时处的比较好就挨着耕作,唠唠磕,或者帮助一把。有时候耕地离生产队较近,社员走到地头时天还没亮呢,这时候,大家就有坐着打盹的,有站着的开始卷烟,有的干脆枕着锄头把躺一会。天亮了,能看清庄稼了这时候再下地耕作。一天紧张而辛苦的劳作就这样开始了。公鸡第三遍的叫声也结束了。时间应该是四点多钟吧。
清晨外面家畜和家禽的叫声,把我惊醒,我翻了一下身看一下四周,整个炕上除了还有一只老母鸡在炕头上趴在篮子里孵小鸡,其他人都下地做工去了。炕上感觉到空荡荡的,我抬头向窗外望去,一棵大柳树上有一群麻雀叽叽的叫着。树上到房檐下的晾衣绳上落着几只小燕子,黑色发亮的羽毛,脑袋下黄色的下颚,白色的肚皮和长着交叉的尾巴,用小嘴在不停梳理着羽毛,时而发出啾秋的叫声,真是可爱极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燕子,还有清晨外面的清新空气,使人呼吸起来感到特备的舒畅。多年以后我总想找回一下那样感觉。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来,躺在炕上刚刚醒来,望着蓝色的天空,小燕子在外面不停的环绕,听着家畜家禽的叫声,允吸着外面透出清新的空气和植物发出的特有的芳香。但是没有再现过。一只猪哼哼的走过来寻找食物惊跑了那几只燕子,我躺着觉的赖在炕上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
大老板子家一共有六口人,除了老两口外还有四个孩子,其中大儿子几年前已经到长白山林区打工去了,走时带还走了个当地的女人并且结婚生子了。比我大十几岁的侄女排行第二,还没有出阁,对我这个小叔叔很是照顾,有时候在地里带回来天天之类的野果,一口一个的小叔小叔叫着,把我叫的都不好意思,我可还是个小孩啊!和我接触最多的要数那个最小的侄子了,年龄比我大一点,但是懂事多了,大人们都出工去了,可他在家里也不闲着,也和大人一样天一亮就出去放猪,回来时还要带上一篮子野菜喂鸭子或大鹅。
骑马骑中间,骑牛骑前牱(两条前腿上面稍后的位置,平整点),骑驴骑屁股蛋。这是必须掌握的要领。我这个在城里长大的孩子,过去对这些想都不要想的事情,在这次避难中竟然都尝试了。当然了,开始我自己肯定是不敢骑的,连上都不敢上去,即使由大人或者比我大的孩子扶着,我也是颤颤巍巍的,一走起来更是胆颤心惊,随着骑得次数多了,胆子变的越来越大了,不用别人照护自己也敢上去骑了,不过摔跤是当不了的。尤其骑老牛,牛肚子又大,往上爬也没有抓手,再有牛皮非常的活,好不容易上去了,牛皮往下一滑就掉到地下了,不过也好,老牛这畜生比较老实,只要把它牵到哪它就不动了,我就找个高一点的坡,在坡上再往老牛身上骑那可就容易多了,骑上去后也要十分注意,老牛一走起来,牛皮随着两条腿的运动左右的自然滑动,你得随着他的起伏而动,要不然就会随着牛皮的活动掉下来。骑驴可不是脑着玩的,听人说过,骑马没有摔死的,骑驴可有摔死的,驴这东西倔的很,你尽管骑上了它,也不他听你的,你得顺着他的脾气,你急了让它快走它偏不走,你越打它,就越不听你的。等你让它慢些走它尽撂厥子尥,弄不好几下就把你撂下来了。尤其叫驴远远的看见它的同类,你这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它也不管是横垄地还是沟沟壑壑拼命的追着,你想你在驴背上骑着呢,还有你的好吗。被驴给尥下了好几次,摔得头破血流。最好骑的当然属马了,但是马是生产队的命根子,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够让你骑的,之所以我有机会骑牛骑驴,这两样牲畜平时农活不忙的时候,不喂草料,由小半拉子出去到野地里放,别看我开始来的时候不太适应,可到了后来,我和屯子里的小孩们混的很熟,没事的时候我就给他们讲一下城里的故事,他们很多人没有去过城里,没有见过柏油马路、没有看过高楼、更没有看到过火车,当我告诉他们自来水的龙头一拧能够淌出水来时,可以直接喝时他们竟都惊呆了。那个时期我想骑那个就骑那个。裤裆蹭上了一层层牛皮和驴皮的油渍,这还不算,颠的我屁股疼了好几天都不敢着炕,用当地的话讲是骑的时间长了被产了屁股,也是骑的不得法。
转眼过去了些日子,大人们发现我越来越野了,有时候都找不着影了,为了我的安全开始限制我,但是还不好深说,只好连哄带骗,说家里没有烧的了,让我和我那个小大侄子打柴火,我不好推辞,想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不就是割点草吗,就带了绳子,拿上镰刀,但是到了真的打起柴火来我还真是吃不消了,我没有使用过镰刀,不会用那股劲,一割起来连拖带拽,连根都拔了出来,几下就累得我满头大汗,撇下了镰刀干不动了。还有那些野蒿子和带刺的秧棵拉的胳膊腿到处是红道子,一出汗痧的疼痛难忍。这还不算,最难的是割完了还得打上大捆,用双肩挎上背回家,那个大柴火捆和我的个子差不多高,背着的时候拖拉到地面,得毛毛着腰把柴火的重心放到腰上,一步一挪的,可这还是比我那个小大侄还少背了不少呢。长大以后有时候我琢磨,大老板子的九十度的身躯是不是和他长期从事农活有关系呢,是不是小时候劳作透支造成的后果呢,我如果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因生活所迫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呢。
离开家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我渐渐的适应了当地的环境。随着秋天的到来有些地里的玉米已经成熟,到了秋收的季节,农民们开始忙着收割。割倒后的玉米还得掰下棒子,用车拉着收到场院。开始一家一户的分配玉米杆了,我和农民们也开始熟悉了。有时候和大人们也搭讪,看到送玉米杆的马车回去时空车,我就和掌包的(跟车的)一起坐在车后沿板上,享受一下做马车颠颠的感觉。这也是我第一次为生产队干农活,其实完全是为了好玩。闲着没事就帮着掌包的往车上装玉米杆,感觉我的玉米杆装的还真很象那么回事,开始装车时一定要打好底,用两股木叉挑起,一捆一捆的摆放整齐,玉米杆越装越高,叉子也越举越高,直到举不到顶才嘞上煞绳,用绞棍嘞紧镳上,当时装车没有感觉到怎么累,尽管我还是小孩,个子长得不高,但是举木叉时却没有感觉怎么费劲,当够不到车的顶部时,就把叉子的把往下串一串,往高了举举,差不多我曾经转过两个整车。也不知道当时怎么那么会装车和会用力气。即使我下乡以后每当看到装玉米杆时就会想起小时候曾经有过这么一次经历。
城里的战事越来越紧,不时传出武斗升级的信息,坦克攻占了几个据点,又打死了好多个人。一天晚上,我们住的村子东面很远的地方隐隐约约出现了红光,很多人都出来看,纷纷议论是不是那块失火了,我也站在窗台上朝着那个方向看,那个地方真是我的家的方向,也但也有人说,可能是打仗打的。大火整整烧了一宿。第二天就传出了消息,攻打火车站时把火车站打着了,打死了很多人,有的在楼上占据,楼下的木制楼梯被大火烧毁下不来,活活的烧死了,有一些是青年造反派学生,其中有一个女广播员,还不到20岁也被烧焦了。这时候我真的开始想家了,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吵着要他们送我回家,但是父亲送我来的时候曾经嘱咐过,不让我回去,等到武斗不紧了,他再接我回去的。闹了一阵子,小孩吗,终究拗不过大人,再加上农村有好玩的兴趣的事情很多,不久也就让一些新鲜事给代替了。
七月节的时候农村还是很当回事的,生产队圈里养了几十条绵羊,杀羊那天我到跟前看来,本来我胆子很小,过去连杀鸡都不敢看,但是经不住几个小伙伴的热心劝告,连拉带拽给拽来了。羊这东西真象大人说的,是个红脖子汉,把它们绑在车沿子上,尽管叫声有些凄惨,但是它们还都一个个都挺着脖子,瞪着黄色的眼睛一点都看不出畏惧。只见屠夫手里拿着锋利的尖刀,底下放着一个大盘,口里念念有词,我只听清了一句,“什么猪羊一刀菜呀”,一刀下去,顿时血流如注,鲜红的血顺着脖子淌到了盆子里。那天一共宰了五只绵羊,杀了三头猪。每户分了二斤猪肉、二斤羊肉。羊头和灯笼挂(也就是羊下水)分别送给了几个喜欢吃羊下水的农户,那些羊血到后来也都倒掉了,那个年代大家都不喜欢吃羊下水。更不喜欢吃羊血,如果搁到现在,这些下水和血可是好东西了,羊肉馆子里做的羊杂碎和羊汤甚至比羊肉还卖钱多,还受欢迎呢。到后来每人还分了半斤全面粉,那天全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包了饺子,全村子的人都过来一个好节。
&&&&&&&&&&&&&&&&&&&&&&&&&&&&&&&&
三春不赶一秋忙,丰收的季节到了,生产队的队部里比平日热闹的多了,高挑着几盏高压柴油灯,村里的劳力都集中到这里搓苞米,用的是手工方法,用玉米穿子戳,也就是用竹片子削个尖在玉米棒子上戳出几道缝,然后用手掌使劲的转着拧着搓,把玉米粒搓到了大笸箩里,再装到麻袋里,劳动效率低极了,很多人手都戳起了大水泡,但是还不允许歇工。那可是农业学大寨的年代。当时老百姓编了一段顺口溜:“早晨三点半,中午口含着饭(饭没吃完就得上工),晚上围着月亮转”突击戳苞米贪黑到半夜是经常的事情,因为国家粮库要求限时限量交公粮。这可是雷打不动的硬任务啊。我在农村老家经历了夏天、秋天,经历了我从没有过的经历,身上的皮肤都晒黑了,手上磨出了茧子,脚掌也越磨越硬了,心也跑野了。那些我看着长大的小鸡雏、小鸭雏羽翼已经丰满,在丰收后的大地上捡拾着落在地上的粮食。燕子早就飞回南方了。
秋天的天空是那样的高,不时飘过朵朵浮云,空气里散发着秋天的气息,大地少了往日的生机,那些郁郁葱葱的庄稼已经枯萎并且不复存在。只有那些一片一片的蔬菜仍然是绿油油的。早晨草地上结满了露珠,在草地上走上一会的功夫,裤腿就全都打湿了。太阳出来后这些露珠就像水蒸气一样被蒸发掉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我的哥哥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来到了,武斗基本结束了,军队已经进入到各个机关、学校和企业单位,进行军事管制,两派正协商着大联合,学校马上要复课了。父亲哥哥让来接我回去上课的,听说哥哥来了,我不敢进屋,害怕哥哥带我回去,这个时候我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反而不愿意再回到城里,但是几个侄子劝说着,还是把我拽到了屋里,我抬头看着哥哥,希望哥哥说,既然喜欢这里就在这里继续呆在吧。但是我知道不会听到这个声音的,我的农村生活结束了。一家人都在不停的劝说,有的说先回去看看,愿意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有的说过几天我去你们家看你,把你领回来。到了后来,还是极不情愿的坐在哥哥的后车座子上,离开了已经熟悉可爱的地方。一路上,还反复回忆着在农村发生的一件一件有趣的事情,回想着大老板子一家对我的关怀,惦记着小伙伴们在一起的玩耍。回到了城市,在这里虽然遍布了我的脚印,大街小巷也曾经玩耍过,竟然感觉是那样的陌生,灰土土的天空,烦杂喧闹的街道人群。尽管是高楼大厦也没有唤起往日对城市的眷恋。回到了家里竟然当着全家人的面哭了起来,家里人问我为什么哭,我无言以对,是啊!没有该哭的理由,这里是我的家,都是我的最亲的亲人,而且学校马上要开学了,在家里人的再三追问下,只好编了一个好笑的理由,哭着回答道,回来时在菜地里还有一个小西瓜没有摘呢,立刻引起了一阵笑声。啊!原来想西瓜想的呀!真是个孩子。事后这个不成立的笑话受到家里人的多次笑谈。即使现在想起来也确实感觉到很好笑,怎么想都想不通,哭的是什么呢,为什么哭呢。
大老板子和我是一爷公孙,但是我们不是同一个奶奶。大老板子是我大伯的儿子,他还有仨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其中大弟弟叫二打头的,也有人叫他二牤子,他们两个是同父同母,生前和死后都同在一个屯子里。其他弟弟和妹妹是另外一个母亲生的。这六个孩子除了最小的仍在世外,其他的都已经作古。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柏祥森林度假酒店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