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国际货币体系改革存在的问题和未来改革方向

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对国际货币体系未来改革方向的主张各是什么
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对国际货币体系未来改革方向的主张各是什么
我们认为,在确定当前国际汇率制度改革方向的过程中,不应该急于做出什么是最优汇率制度的结论,因为不同的汇率制度,分别都有与其相适应的国家,相反却没有一种汇率制度可以适合所有的国家,也没有一种汇率制度能够适合一国经济发展的所有阶段。每个国家都应该根据自己的国情,选择适合自身经济发展实力和金融管理水平承受能力的汇率制度,而且,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汇率制度的选择还应该是一个动态调整的过程。由于全球经济发展不平衡,经济基础不同,体制和文化差异巨大,未来一个时期全球难以回到固定汇率制度或实行全面的浮动汇率制度,各国分别实行固定汇率或浮动汇率,应该是现实汇率制度的基本选择。与此同时,不同地区可能会出现与贸易区域化紧密联系的货币区域化安排,即“区域性的弹性汇率制”,类似目前欧元区的汇率安排。总之,差别化汇率制度仍将是未来相当长时期内国际汇率制度安排的主流,各国应该保留自由选择和调整本国汇率制度的自主权。&新兴市场国家一般希望拥有比较稳定的汇率制度,在这个过程中,欧元会成为东欧国家的一个自然的锚货币,美元会成为拉美国家自然的锚货币。亚洲国家汇率制度的选择相对不清晰,因为过去一些亚洲国家曾经因为将货币盯住美元而陷入经济困境,而区域内的中国和日本又没有在本区域内贸易中占据足够的份额,难以使其货币成为显而易见的锚。因此,预计亚洲将在很长时期内由各国保留各自选择汇率盯住程度的自由,并有可能朝建立某种地区性货币框架的方向发展。&(二)国际收支调节机制的改革&当前的全球性国际收支失衡,是经济全球化条件下的结构性失衡,其主要根源在于美国日益严重的“双赤字”问题,以及由此导致的全球经济失衡和资本流动可能出现突发性逆转的风险。国际收支调节机制改革是当前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的一项重要内容。&20世纪90年代以后“特里芬悖论”再度出现,即:国际货币体系的稳定取决于美元的稳定,美元的稳定取决于美国的国际收支平衡,但全球清偿力供应依赖于美国的国际收支逆差,美国的“铸币税特权”又推动美国的经常账户逆差不断扩大,从而形成了所谓的“新特里芬悖论”。最早提出“新特里芬悖论”的是马克麦考利(McCauley)(BIS,2003),他在国际清算银行2003年第一季度的经济评论中,从美国与东亚国家资本流动关系出发,考察了在美国经常账户赤字不可持续条件下,美国国际金融中介地位与其吸收国际投资头寸状况恶化之间的冲突。他认为,美国通过相对安全的负债来吸引东亚资本,弥补美国的国际收支逆差,使得东亚成了美国实际意义上的“准银行”。但是这种“准银行”的货币(美元)供给有赖于美国对东亚地区的直接投资和美国的经常账户逆差。所以当美国的经常项目赤字不可持续时,“准银行”的“货币供应”就会收缩,这又反过来影响美国的金融市场,对美国的国际金融中介地位造成威胁。&国际货币体系要解决“特里芬悖论”有三种选择:一是通过国际合作成立国际中央银行,发行国际货币,一劳永逸地解决国别货币充当国际本位货币的矛盾。1968年特别提款权(SDR)的设立实际上就是朝这一方向变化的尝试,但由于世界经济一体化的水平和货币发行国的利益,这一尝试目前实际上已经停止;二是恢复黄金本位,恢复美国的国际收支平衡,缩减美元的供应,以通货紧缩维持国际货币体系的稳定。这种由自然物控制人类经济发展的体制不符合全球经济发展的要求,经过上世纪80年代的调研和论证,这一方案被最终放弃;三是实行“无规则的规则”,由国际货币的市场竞争机制解决国际货币和国别货币的矛盾,其结果,信用货币和浮动汇率制度成为解决“特里芬悖论”的权宜之计。理想状态下,如果汇率浮动能起到调节各国国际收支失衡的作用,则外部平衡的实现就不必以牺牲内部平衡为条件,国际货币体系的竞争性均衡就能实现,“特里芬悖论”也就不复存在。&但是,当今发达国家间的“国际本位货币竞争市场”发生了本质性变化:一方面,美元的垄断程度不断提高,即使在美国经常账户逆差占GDP5%的情况下,美元储备占全球外汇储备的比重仍然上升到&70%以上,国际货币制度似乎又回到了以国别货币作为国际货币的老路;另一方面,国际货币体系的合作和制约基础受到了破坏,各大国之间不愿意或没有能力相互吸收国际收支调节的冲击,也无法对美国的国内经济政策进行制约,国际货币市场成为一个“无政府规制的高度垄断性市场”,其稳定完全依赖于对美国经济的信心。在这种体制下,汇率调节国际收支的功能下降,美元汇率高估不町避免,也只有通过美元高估,新兴市场国家才能获得国际收支顺差和美元储备,才能稳定经济。同时,国际收支失衡在技术革命和全球化的推动下,进一步导致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的不均衡。&因此,在当前国际货币体系中,缓解“新特里芬悖论”,首先要求作为主要储备货币国家的美国,必须主动承担起国际收支调节的主要责任,采取相对紧缩,的财政政策,减少财政赤字;积极扩大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减少国际收支逆差。只有美国的国际收支实现基本平衡;才有可能保证美元汇率的稳定,进而促进国际货币体系的稳定;其次。主要储备货币国家应建立一定的合作机制,加强在国际收支调节领域的合作,,共同解决由于一国国际收支失衡对全球货币稳定可能造成的影响;最后,广大发展中国家应该对短期资本流入采取有效的监督和管理,减少债务风险,保持国内金融的安全和稳定。&(三)多种储备货币体制的改革&现行国际货币体系中的储备货币多元化,一方面克服了单一货币作为储备货币的局限性,解决了国际清偿力不足的问题;另一方面也存在着不稳定因素,因为历史经验证明,依靠主权国家货币来充当国际清偿能力的货币体系必然会走向崩溃。因此,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的核心问题之一就是作为国际储备基础的本位币选择问题。,& 目前国际金融界在储备货币选择问题上有几种主要建议,即:恢复美元本位制;恢复金本位制;建立商品储备本位制;以特别提款权(SDR)作为储备基础等。实践证明,前三种改革方式都是无法实现的,因为美国在世界经济中的惟一霸主地位已经不复存在,恢复美元本位不切实际;黄金本位将会受到黄金存量有限供给的制约;以某种初级商品作为储备篮子同样是不现实的。我们认为特别提款权(SDR)的思路,可以作为未来国际储备体系改革的一个参考。以某种为世界各国普遍接受的一篮子货币取代多种货币储备体系,才有可能从根本上解决由某一国家货币作为储备资产的局限性。&特别提款权作为主要储备资产已取得了国际社会的共识,并已在一定程度上发挥着特殊的“世界货币”的作用。以SDR作为储备资产不仅可以杜绝多种货币储备体系带来的种种弊端,更重要的是能使国际货币兑换过程大为简化,而且其币值相对稳定,可以为世界经济的发展提供较有利的环境。但是,以&SDR作为主要储备资产还需要一些条件:从理论层面讲,SDR的生命力取决于两大因素,一是SDR作为篮子货币要合理综合权衡全球贸易权重;二是国际协调要加强,因为SDR不是建立在主权基础上的,而是建立在多边协调基础上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作为国际多边机构的功能和作用应进一步加强。从技术层面讲,要使SDR体系取代多种货币储备体系,首先要扩大SDR的使用范围,对于某些SDR限制使用和交易的法规应予废除,鼓励社会各方特别是私人部门扩大使用SDR,使之成为可以直接用于对外支付的交易媒介。其次,要增强SDR的流动性,应该允许官方部门持有和使用SDR,可以建立SDR的远期市场,以促进其流动性。如果SDR能在经济交易中自由广泛使用,它就能逐步过渡为准法定货币。最后,可以通过强制性的资产结算规定,要求储备货币国家以SDR换回本币,这需要增加SDR的数量,以抑制国际储备货币的数量增长,使其减少甚至退出储备货币的职能。当然,由于货币发行国的巨大利益,SDR真正取代美元成为主要储备货币,还需要经历比较漫长和艰难的过程。&(四)“布雷顿森林机构”的改革&当今国际货币体系的失衡和无序,对布雷顿森林机构的职能提出了直接的挑战,因为IMF所代表的国际货币体制和世界银行所代表的国际发展援助机制都表现出某种程度的失效,主要表现为: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IMF稳定汇兑的职能无从发挥,资本账户的开放使IMF调节国际收支的职能减弱,决策的政治化使IMF难以承担最后贷款人的责任,美国对特别提款权的抵制使IMF无法调控国际支付手段的供给;世界银行的发展援助机制存在很大缺陷等。&从目前国际社会对IMF和世界银行两机构的改革要求看,发达国家侧重于要求两机构收缩战线,提高救援和援助的有效性,重视政府治理,强化对两机构业务的各种监督和约束;而发展中国家则要求两机构放弃教条主义的政策条件,尊重发展中国家的自主权,动员更多的优惠资金支持减贫和千年发展目标的实现等。我们认为,布雷顿森林机构的改革目标应该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提供一种国际制度安排,缓解国际经济体系中的失衡和无序,促进全球经济的平衡和有序发展。为此,IMF应该重建稳定国际货币金融体系的制度安排;世界银行应该更有力地发挥调节全球资源转移和利益协调的作用;这些制度安排和作用具体包括如下几点:&首先,实现治理机制的改革,是推进布雷顿森林机构实质性改革的基础和前提。IMF的份额和投票权的分配是两机构决策机制的基础,世界银行在投票权的分配上也与IMF遵循同样的原则。目前两机构在治理方面存在的主要问题是,基础投票权的作用名存实亡,金钱决定投票权成为两机构决策机制的基本原则。从IMF成立至今,基金组织投票权的总量增加了37倍,而基础投票权在总投票权中的比重从当年的11.3%下降到2002年的2.1%,基础投票权已经失去了其原来的职能。同时,作为两机构投票权分配基础的基金“份额”已经不能准确反映当前的国际经济格局,发达国家在国际经济中的分量被夸大,发达国家在决策机制中占主导地位(60%以上),而中国、巴西等发展中国家经济实力的增长却未能在基金份额中得到应有的体现。因此,重新审核基金份额,扩大基础投票权,增加发展中国家投票权比重,废止少数发达国家事实上的否定权等,是推动两机构进行实质性改革的基础和前提。2006年IMF年会在此方面出台的改革措施可以说是沿着此方向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其次,进一步加强IMF对主要储备货币国家经济政策的监测职能,在项目援助方面发挥准中央银行的专业职能。目前IMF的第4条款磋商尽管包括了主要发达国家,但对这些国家政策方向的实际影响力和约束力十分有限。IMF有义务对各成员国的国内经济、国际收支状况以及国际资本流动进行监督,及时对成员国及公众提出忠告或建议,以便有关当事方警觉,做出正确的风险判断。同时,IMF在提供贷款的决策过程中应服从履行准中央银行职能的专业准则,力戒政治化,应将危机国走出经济衰退的需要列入计划予以考虑,并将重点放在危机防范而不是补救上,从而使计划更易于被受援国接受并能经受较长时间的考验,减少IMF与受援国不融洽状态。&再次,扩大特别提款权(SDR)的发行和使用范围,使之成为国际储备与支付的重要补充手段。这方面的主要障碍是主要储备货币国家缺少政治意愿,认为扩大SDR的发行和使用将使其得到的铸币税收入被分流。但实际上,扩大SDR的发行和使用范围,将更能够增加IFM分担和调节全球货币供应的责任,避免主要国际储备货币汇率发生过大幅度的波动,有利于主要国际储备货币的稳定,是一种双赢的方案。&最后,改革世界银行的根本是改革当前的国际发展援助机制,有效调整全球利益分配。当前国际发展援助机制的主要缺陷是总量水平低和结构不合理。世界银行2003年对发展中国家的发展援助计划为690亿美元,仅占发达国家国民总收入的0.25%,而要实现千年发展目标,需要在现有的基础上每年再增加500亿美元;从结构上看,在年新增加的166亿美元的发展援助资金中,在来源上以双边为主,多边发展援助只占11%;在用途上以减债和紧急救援为主,真正用于长期发展目的的实际资金流入微乎其微。要改变这种现状,世界银行负有特殊的责任,应当创新发展理念,大力发展多边融资,综合考虑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通过向发展中国家转移资金、智力和制度资源,促进全球生产要素全面充分合理流动,实现全球经济的平衡有序发展。&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参与布雷顿森林机构改革有重要意义,尽管短期内两个机构改革的进展只能是各方力量平衡的结果,成效有限,但发展中国家主张的充分表达将使两机构的发展方向更接近符合全球发展的共同利益。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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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依德:当前国际货币体系需要进行改革
上海发展研究会秘书长乔依德(腾讯财经摄)腾讯财经讯 第72届中国改革国际论坛于10月29日-30日在海口市中改院新址召开,本届会议主题是“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未来10年的中国”,腾讯财经及腾讯微现现场全程直播。上海发展研究会秘书长乔依德在会议分论坛发表演讲表示,我们需要对国际货币体系进行改革,如果把金砖国家的货币加进SDR篮子是有好处的,人民币进入SDR篮子的时间,因为IMF没有对这个进行评估,下次的评估我们预计人民币可以进去。所有当中一个重要的一条,人民币要国际化,人民币要走出去使用,这样无论是SDR篮子还是多元的储备,这涉及到我们改革和资本帐户的完全开放。以下为演讲实录。乔依德:我最好讲中文,因为大多数都是中国人。前面几位金砖国家的代表介绍了自己国家面临的挑战,接下来我讲讲中国,但是中国今天和明天讲很多,所以我从另一个角度讲讲新兴发展中国家面临的共同挑战,就是外部环境。第一,当前国际货币体系对新兴经济体的负面影响。从60年代末,布林顿森林体系崩溃了以后,现在的体系给发展中国家带来了负面的影响,一是在国际资本的冲击下新兴经济体被迫进入大量的储备作为自我,特别是危机以后,这样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资金不是从富国流向穷国,反而是从穷国流向富国。这些外汇储备投向外汇储备国家,特别是美国的国库券,由于长期走低,使这些外汇储备价值减少,从2001年末位加权的美元到现在跌了7%,这对经济体是一个很大挑战。新兴经济体对外的负债可能产生间接的、潜在的巨大的资本损失。我们以中国和美国举例子,这是世界最近发表的报道,是多元增长级,经济,到了2009年年底,以人民币计价的我们国家的负债是76%,但是我们对外的资产只有0.3%,而美国刚好相反,美国的负债大部分是以美元记债的,如果美元贬值的话,债务可以减少,国外的资产换成美元又增值,所以一算就少了。所以,美国的量化宽松货币政策造成全球的流动性过剩,大量的投资资本流向新兴经济体,对新兴经济体造成了巨大的通货膨胀压力。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需要对国际货币体系进行改革,目标和途径应该是什么样的,前面讲到对新兴经济体的负面影响,根本上是由于当前国际货币存在根本的曲线,就是特里芬两难。这就要是提供全球的流动性,要求他是需要国际收支逆差,作为储备货币又要求货币币值的稳定,这样他们是做不到的,是两难,美国中央银行从自己的国家的利益出发支持货币,不考虑其他的国家,这是当前货币体系一个根本的体系。国际上的各种态度,一个是最好不要动,一个是小修小补,一个是抓住根本的曲线进行改革。这里一个是接近的,一个是渐进的,也有人主张发行全球的储备货币,这个难度是很大了。我们的态度是把终极目标与渐进路线的有机的结合,终极目标是全球信用全球管理,当然这不是一个很容易做到的,是一个非常长的国家才能做成。过渡途径,有管理的多元体系的货币。改革国际货币体系路线图就不讲了。这里是加强SDR的作用,改善IMF治理结构。基础SDR有很多具体的措施我也不讲了,我们做了两个报告,有中文也有英文,如果有兴趣会后我们发给你。世界银行预测2020年何必体系可能出现三种场景,一是美元像现在那样主导全球货币体系。二是法、、人民币组成多储备体系,三是超主权货币SDR五作为全球的储备货币,根据世界银行的分析,第二种可能性最大,就是三种货币作为储备,最不有可能的是SDR。关注人民币和其他新兴国家货币进入SDR篮子的问题,存在的误解和误读,比如说货币的独立性,人民币完成自由兑换、自由流动,这是不对的。货币进入SDR的篮子是两个标准,一是这个国家必须是世界上主要的出口大国,第二,这个货币可以自由使用,我们中国对第二标准还存在一些差距,新兴经济体的货币进入SDR的篮子,有没有可能性,也有,我们中央银行副行长毅刚做过一个预算,如果进入了以后对SDR的篮子稳定性是有好处的。如果把金砖国家的货币加进去是有好处的,人民币进入SDR篮子的时间,因为IMF没有对这个进行评估,下次的评估我们预计人民币可以进去。所有当中一个重要的一条,人民币要国际化,人民币要走出去使用,这样无论是SDR篮子还是多元的储备,这涉及到我们汇率改革和资本帐户的完全开放,我就讲这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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