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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井弘一郎:中共建国后在天水被留用的日本人【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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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次点击:  目前,也仍有许多课题需要研究探讨。其中包括天水在内的向内地转移的留用政策的决定过程;朝鲜战争与留用人员向内地转移的相互关系;还有有关苏联技术人员的招聘以及留用政策中也有许多尚不明朗的问题点。(共识网配图:日,甘肃天水,天兰铁路通车典礼大会上,铁道部副部长王世泰剪彩)【推荐者王长华说明】:由甘肃定西日报记者王长华采写的文章《》一文,先后在《炎黄春秋》刊外稿和《中国新闻周刊》日刊登后,引起了日本国内研究当年这一问题的日本学者堀井弘一郎先生的重视。堀井弘一郎先生于日,来甘肃兰州,约请王长华见面,并将其著作交于王长华。现将他的文章发给贵刊,看能否刊用,以让后人进一步了解那段历史!新中国建国后在天水被留用的日本人堀井弘一郎(日本)前言日中战争结束时,在中国内陆的200万以上的普通日本人在“前期集体回国”期间(战争结束~1948年8月),大部分陆续地回国了。但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仍继续被共产党留用的日本人,据推断不下35000人1)。有关这一时期被留用的一些问题,从90年代开始被提到了学术研究的课题上来了。近年,通过鹿锡俊、大泽武司、杨大庆、南诚等人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弄清了当时的原因,实际状况等情况2)。但是,上述研究主要着重于建国之前这一时期,地区也仅限于东北地区被留用的问题。因此,在1950年4月~1953年3月这一“集体回国”的「大空档」阶段,关于在内地(山海关以内)的留用问题,据我所知,目前只有很局限的论述。特别是关于甘肃省天水地区的留用问题,目前只有很少的一些回忆录和NHK的短篇报道涉及到了有关的一点情况3)。在中国有关这方面的研究也仅限于共产党的留用政策如何以优厚的待遇对待日本的留用人才的文章,或是在赞扬日本人所作出的贡献的文章中稍有提到4)。鉴与这种状况,本文着重于希望弄清天水地区留用问题的历史原因以及被留用人员实际的工作、生活状态。这也是为了彻底弄清楚留用这一特殊历史产物的全貌及其实质的重要的一环。本文中所谓的天水地区,是指50年代前期,当时的天水城区、北道埠、社棠镇、兰州以及天兰线沿线地区。(本文省略了研究人员以及与本文有关人员的敬称。引用文中的省略部分用省略号……表示。)一、 共产党的留用政策1、 东北地区的留用政策1947年8月,日本厚生省对东北地区被留用人员(包括家属在内)有这样的说明:国民党政府方面留用有32022人,共产党方面留用有30810人(47年5月统计)5)。47年5月,共产党的军队节节胜利,国民党政府害怕日本的技术人员被共产党留用,加快了解除留用关系的工作6)。被解除了留用关系的日本人至48年8月底,大部分都回国了。也有一小部分到了共产党一边。这之后,被留用的人员绝大多数是共产党方面留用的。1948年底,全东北被共产党控制后,东北地区居住的日本人总数、据中国方面的统计大约有34000人左右7)。其中铁路部门准确掌握的人数为1584人,估计应有2500人被留用8)。日,病弱者及无正当职业的日本人1100余人经由大连回国了。在这之前,49年6月,东北人民政府外事局日本人管理委员会就此次回国之事发表了公告。“这次遣送工作结束后,遣送日本人的工作将告一段落。现仍留在东北的日本人应该安心地工作。”9)也就是说,共产党已经确定了今后要长期地使用日本人的工作方针。对于铁路部门来说,上述1584人(实际估算有2500人)的铁路工作人员,除了49年9月26日经由大连回国的之外,都将被留用在包括天水在内的内地各个地区。1950年4月,「日本人管理委员会」由外事局的一个下属部门变更为独立机构,更名为「东北日本人管理委员会」。赵安博等9人为委员,拥有51名工作人员。这个部门作为东北人民政府咨询委员会的一部分,负责日本人的工作10)。赵安博、李初梨等人参与了这项工作11)。他们作为原八路军对敌工作部的干部,曾经担当过对日本俘虏兵的教育改造和反战工作。他们把对敌做思想工作的经验运用到了对留用人员身上。该委员会充分考虑到日本人的实际问题,(如:与日本的通信联系,子女的教育等问题)制定了相应的政策。这在一些相关文献的文理中可以清楚地了解到。2、向内地(山海关以内)移动1950年6月以后,随着朝鲜战场的形势日趋紧张,被留用人员从东北各地纷纷被转移到了内地。日本外务省认为50年10~11月「全部日本人铁路系统留用人员」从东北地区转移到了内地12)。牡丹江、哈尔滨、齐齐哈尔等东北的北部城市在10月22、23日出发;吉林、沈阳、大连等东北的南部城市在25、26日左右出发,他们陆续在30日前后到达天津13)。此时感到不安的被留用人员强烈地要求过希望回国。但是中国方面以中日已经断交,朝鲜爆发了战争无法回国,东北地区非常危险,东北以外地区的铁路建设也需要日本人等理由,拒绝了他们的请求14)。这一时期,类似要求回国的运动在内地各地多有发生。山东省博山地区在50年8月以后,留在中国的日本人全体罢工,呼吁要求回国。51年4月前后也有过类似的混乱15)。汇集到天津的日本人在50年11月15日左右,被分散到了石家庄、郑州、西安、天水、北京等地。据在天水被留用的南谷正直(后面将提到的天水会的首任会长)的回忆:在西安时,通知我们去天水,并说服我们说:天水“电、自来水、学校、医院、什么都有,不用担心”16),当时留用人员无法反抗。被留用人员在铁路系统当时的工作是:华北、华中地区的铁路修复工作和天水―兰州,天水―成都之间的铁路建设工作。日本外务省在51年6月所作的统计中表明:约有1900人在铁路系统被留用,其所在地、工作部署如表1所示。内地中特别是天水、社棠镇、宝鸡、甘谷等地,在所属于“西北干线铁路工程局(简称西干局)”的西北方面,留用了大量来自于哈尔滨、齐齐哈尔、佳木斯等东北地区各城市的铁路工作人员。日本外务省在51年11月做出判断:目前在中国国内,被中国军队,政府机关留用的日本人包括及其家属估计共有32000人左右17)。被留用的地区涉及17个省和内蒙古的2个盟。最南端为广西省南宁市,最西端为甘肃省天水地区18)。表1 铁路系统留用者的留用状况 (单位:人)地点,机关通信资料记载人数确认姓名具体人数详细内容移动前的地点和人数北京,铁道部5034哈尔滨25,牡丹江2,长春1,沈阳2,大连4郑州,铁路管理局25010哈尔滨2,牡丹江5,沈阳3西安,铁路分局20041牡丹江31,鸡西2,吉林2,沈阳6西北干线铁路工程局(天水,社棠镇,宝鸡,甘谷,武山等)1000131哈尔滨29,牡丹江5,佳木斯19,鸡西3,兴山3,林口1,绥化1,齐齐哈尔25,吉林11长春5,朝阳川6,沈阳9,安东1,通化7,锦州2,大连2汉口,铁路分局10024牡丹江24太原,铁路管理局15061哈尔滨26,牡丹江33,大连2石家庄,铁路工厂13030哈尔滨11,牡丹江19合计1880331依据:根据外务省管理局归国课「铁路系统留用者的留用概况」《通信资料第五号》日(前述《归国各地状况「通信资料」》第一卷,第3~5页)的表,笔者作成。二、在天水地区的留用1、 留用人数据1994年天水会编辑的《天水会小史》(以下简称《小史》)可知,铁路系统留用人员及其家属在天水地区约有800人左右。日本外务省在51年5月也做出过推断:在天水地区的留用人员有三百几十人,他们的家属约有五百人左右19)。他们之中,在天水城区约有100户(约450人)左右。另外,外务省在52年6月的文件中表明,根据天水的来信得到的确切的数字为936人20)。在后面将提到的53年3月~8月天水地区的留用人员回国时,在日本舞鹤港调查得到的人数是包括家属在内为960人21)。留用人员的确切的人数每次都有微小的变化。不过,近年,天水会对留用人员及其家属又做了再次的调查。调查后编出了《天水会全体会员名簿》。我根据此《名簿》整理归纳出了表2。表2中统计出的929人与上述外务省在52年6月所掌握的人数(936人)、与53年3~8月回国的人数(约960人)比较接近。总括上述情况,当时在天水居住的日本人数为九百几十名,这是一个相当接近实际情况的数字。表2中统计的929人之中,留用人员(技术人员)285人,占总人数的30.7%,家属644人,占总人数的69.3%。天水地区不仅留用人员,家属的人数也是相当多的。这一点很值得注意。而且,北道埠和天水城区的人数几乎相当。表2 天水地区的居住人数被留用者(技术人员)家属计男女天水市内807010185265北道埠94886167261社棠镇32147居住地不明108288396合计285644929依据:根据天水会编《天水会全体会员名簿》笔者整理(女的留用者大多数为护士或教师)2、 铁路建设与“技术人员”们下面想考察一下满铁的铁路员工绝大多数被送到边远的天水地区这一事实的历史背景。连接兰州市和黄海海岸城市连云港市的陇海线,在1937年只开通到西安以西的宝鸡市,日中战争的爆发促使陇海线要继续向西延伸,国民党政府在37年8月10日决定工厂要往内地迁移,陕西省的西安市,宝鸡市,甘肃省的天水市,兰州市都是迁移的目的地之一。而且,当时西北地区作为国际援助的通道也受到了重视。即,从苏联经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的哈密至兰州的公路22)。1941年冬,国民党政府开始修建宝天线,由于战况的原因,工程中途停工,到第二年(1942年)由继续开工修建。此时,酒泉以西(玉门)发现了油田也是继续开工的又一个重要的原因。45年12月铁路临时开通到了天水市东部的北道埠。47年天兰线工程全面展开,但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天兰线(天水~兰州370公里)仅完成了全工程的13%23)。日在天水成立了西北铁路干线工程局(简称西干局)。同年5月天兰线工程重新开工24)。日本人被送往天水是在50年的10月之后。所以说,其目的是为了完成天兰线铁路工程。有关当时的铁路建设,日本政府也掌握了中国当时的情况,并说:“的这四年中,……中国政府做了180度的大转变。从偏重沿海的运输体系,逐渐转变为中苏连接,中越连接,内陆开发的开发大陆的运输体系。”计划“建设贯通西北新疆,连接中苏的铁路”25)。宝天线的修复,天兰线的完成,正是「内陆开发,大陆架运输体系」和「连接中苏」方针中的重要的一部分。在天水地区被留用的日本人具体工作的分配情况:天水城区内的,主要在西北铁路干线工程局,汽车管理所等处工作;社棠镇的,在建设事务所,鉄路运输管理处,内燃机修配厂等处工作;北道埠的,主要在铁路工程分局,施工所修配厂,检车所等处工作26)。有20多个工作单位分配有日本留用人员。这200多日本技术人员被分配在各种工作单位,与中国的技术人员,工人一起工作,并不是将日本人集中在一起,这样就大大地增加了与中国人接触的机会。在天兰线铁路建设工程中,据说日本人占全体工作人员的7~8%27),在北道埠机务段中,全段约500人中日本人占了将近一成。日本人所做的具体技术工作,例如:桥梁设计、车站建筑设计、施工现场的监理、以及土木建筑工程的工人、桥墩工程的水中作业、测量队中做线路的选择、土木机械设备的维护和修理、机车的定期检查、制定修理计划、汽车修配技术的指导以及修配工作的质量检查等等28)。据定西日报社记者王长华说:天兰线铁路设计图的一部分《西北铁路干线工程局天兰线陇西工程段陇西机务段内检查坑设计图》的蓝图上清楚地写着:“设计
蓬田;制图 品川;审查
熊耳;……日批准”等字样29)。这个蓬田、品川、熊耳、参照前面提到的《天水会全体会员名簿》就不难推定他们是会员中的蓬田佑、品川运藏、熊耳了。由此可知,日本人确实参与了铁路建设的核心技术工作。在中国方面的文献中也有关于对日本留用人员在技术方面的评价。在《天水机务段志》中,有下述评价:55名日本技工他们具有高水平的技术素质,是车辆检查,机车修理,机车运行,运营的组织和管理,线路养护,土木建设,内燃机车以及医疗护理等方面的技术人材30)。由此可知,他们在技术方面做出了不小的贡献。但是当时的中国方面的文献中并没有对日本技术人员作任何的记载。正如鹿锡俊指出的那样31),中国方面不愿将强制性地征用战败国的国民的事情公布于众。《天水机务段志》中提到的日本技工,并不都是受过专门的高等教育的技术人员,天水机务段日籍工人名录里记载着,55人中,技术11人,运行23人,修理15人,检查4人32)。运行和修理等工种应该不能说是高级专业技术吧。前面提到的《小史》中也提到所从事的机械工种,如:车工4人,钳工9人,木工1人等等。本人认为自己不是技术人员的被留用者也为数不少。可见,被留用人员即使广义地被称为技术人员,但并不都是专家级的技术工作者。天兰线52年9月29日开通了33)。在10月1日举行通车庆典仪式时,有十几个日本技术人员又开始着手兰州上游34公里处的黄河铁桥的修建工作34)。可见,天兰线完成后,日本人又继续往西域进发,承担着工程任务。但是,包括这些继续向前施工的日本人在内,天水地区的日本人,在53年3月以后,陆续回国了。日本人回国对中国的影响,日本政府是这样分析的:“全体回国后,在技术方面会带来一些影响。但是从另一方面看,也不可轻视由日本人训练的,在当地锻炼出来的中国的年轻技术人员的旺盛的工作热情,以及在先进的管理制度下所学到的技术知识。特别是再加上与苏联专家的监督指导相结合,对于常用的,反复性的技术处理能力,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35)。这样,日本技术人员的作用就渐渐地结束了。3、 政治教育北道埠机务段的一位日本人在1952年6月的来信中说,被留用人员都必须进行“时事学习”36),原则上“时事学习”每天都要进行,也即政治教育。原“满铁”的技术主任,后来在天水被留用的牛岛泰兴说:「民族干事」每天要对他们进行约1个小时的政治教育37)。「民族干事」是在延安等地接受过再教育的原日本兵等,他们的大部分在战后都回国了,但有100多人留在了东北和内地,继续着对日本人的教育工作38)。他们当中许多人有不少工作作风上的缺点。分析了东线卫生部(北满)47年对30名「民族干事」进行调查的结果,鹿锡俊整理出了如下的结论:“他们只下命令,态度蛮横,暴露出了「民族干事」中存在的问题。这些问题很招技术人员的反感,使得日本人当中也产生了对立和隔阂。”卫生部自己也批评了这些干事傲慢的工作作风。“一部分的民族干事,以极左方式的官僚主义作风工作,以指导者自居,骄傲自大”“看不起群众,甚至还有动手打骂的现象”39)。来到天水的「民族干事」中也有类似的人与事也不足为怪。牛岛说:在天水大部分日本人都是日本人民解放联盟会员,像我这样没有加入联盟会的人只有很少的几个,被说成是落后分子。原天水地区的被留用人员对「民族干事」的评价基本上都是批判性的。前面提到的《被留用的日本人》一文中这样写着“就像日本军队中上级对待下级的口吻和态度,稍有不对,就扣上「思想不好」,「革命信心不足」等帽子,一直责问个不停”。这样的行为让大家很反感。所以有“净讲大道理,自以为了不起的民族干事”的说法”(95,98,99页)。与父母亲一起在天水生活过的松甫乔二回想那时的情景时说:“三反,五反运动,百家争鸣,反右斗争,随着革命的不断深入,对日本人的思想改造也越来越激烈。父母亲精神上的痛苦一直没有减轻”40)。对于天水地区的留用人员来说,从东北开始就一直持续着长期的留用生活,而且在50年~53年这一时期,正好是反复多次地进行政治运动的时期,被留用人员的苦恼随之加深。被俘虏了的日本兵认清了侵略战争的本质,进行反战活动这是应该肯定的成果41)。但是他们成为了战胜国军队的一员之后,有些人在对待留用的日本人时却使用恶意的、粗暴的语言。4、 生活原“满铁”职工岩崎正还记得,在去往天水的途中,宝鸡车站上一个老太太冲着他喊“日本鬼子”(《小史》43页)。随丈夫从大连来到天水的小森正子也说,“开始时,中国人叫我们日本鬼子,还冲我的朋友扔石头”42),天水,兰州曾被日本军的飞机轰炸过,所以在这边远的西域地区也存在着反日的情绪。由于中国当局对希望回国的留用人员说过,天水“电,自来水,学校,医院,一切都有,不用担心”,并且将他们带到了天水。所以,为了安定他们的情绪有必要用较好的待遇来对待他们。在去天水的途中,在天津和济南,每天都用豪华的中华料理款待留用人员(《小史》26,102,140页),这也是中国当局为了缓和、消除日本人的不满和反抗情绪所采取的策略吧?尽管可以用一时豪华的饮食来招待他们,但却无法躲避天水地区非常贫困,生活条件相当严峻的现状。与中国当局所说得正相反,当时的天水既没有电也没有自来水。用的是生了孑孓的混浊的水澄清后的部分;睡觉的天棚还可以看到蝎子在爬43)。不过,随着在近邻和学校中与中国人的接触不断地增加,周围中国人的目光也渐渐地温和了。由表2可以看到,天水地区的日本人是由285名被留用人员和他们的家属644人构成的。这里不仅有男性,还有许多家庭妇女和孩子们。这也使他们与一般的中国妇女、孩子们在居住区、在学校的接触机会增加了。日本妇女在中国人开的商店里购物;日本妇女用自己的缝纫机帮助中国人补衣服;假日里日中同事共同会餐;日中的助产士一起携手工作;日中两国妇女共同使用公共浴池等等44),通过这些日常生活,邻里交往,双方之间的隔阂渐渐地填平了。为了得到日本技术人员的帮助,中国当局对他们提供了比较优厚的待遇这也是事实。工资给的都比较高。在当时单身一个人的生活费需要40~50万元45),而他们的最低工资也在50万元左右,最高的据说大学毕业的有150万元左右46)。51年6月日本外务省对天水的留用人员作了这样的评论“总体来说,比在东北地区工资的实际水平提高了,许多人都说生活多少有了结余”47)
。这一时期,虽说信件需要检阅,但是与日本的邮政通信还是可以进行的48)。虽说有金额上限的限制(60万元为上限),但还是可以向日本家中汇款。中国方面也知道,要想让留用人员安心地留在中国工作,最重要的是要解决给家里人汇款的问题49)。1951年当时的60万元相当于日本的3000日元。日本外务省对信件的检查,汇款的上限也逐渐地放松,后来实现了全国通信。然而,通信并不是都很顺利,信件途中丢失的情况也常有发生。其中也有不少对中共政策不满,希望早日回国的情绪的表述。从这点来看当时的信件检查并不是进行得很严格50)。5、 孩子们中国当局在一定程度上关心了留用人员子女的教育问题。小学生年龄段的孩子们在到达天水不久(1950年11月),在中国铁路工作人员子女上学的天水铁路小学里设立了日本人学校(正式名称为:西北铁路干线工程局天水铁路职工子弟小学校日籍班)。有80人左右入了学(《小史》115页)。1~6年级的每个年级都有一位日籍教师担任教学,开运动会等大型活动时,中,日的孩子们共同参加。北道埠也建了日本人小学校,约有40名学生51)。另外,初中,高中年龄段的孩子们进入了初高中一体的天水铁路职工子弟中学(通称天水铁中),与中国的孩子并排课桌,一起学习。天水铁中全校有300多名学生,第一批插班学习的日本孩子有20多名(后来最多时达到了50多名)。北道埠,社棠镇的留用人员以及52年调至兰州的留用人员的孩子们,无法去天水铁路小学上学,大人们代为教师,教育自己的孩子们。52年春,在河南省郑州市建立了铁道部日籍员工子弟中学。由于可以用日语接受教育,天水铁中的大部分日籍学生也转校去了郑州52)。小学,中学时代在天水渡过的人们的回忆录中,记述着这样一些内容:“中国的老师和同学们非常热情地迎接了我们这些不太会说中国话的新同学。在住校制的天水铁中学生宿舍里,和中国的学生一起生活,一起运动,一起游戏非常地愉快。53)”我采访了伊藤礼子、小池忠之、桥村武司等人(他们是当时的少、中学生),他们都说“非常的愉快”“虽然很艰苦,但对我们的待遇很好”54)。当提起回国的话题时,伊藤礼子甚至说“当时不想回国”。我在采访当时天水铁中同年级的4位中国同学时,他们也说,包括当时的相互的争吵在内,和日本同学的感情很深,非常想念他们55)。当然,日中两国孩子间的摩擦也不是没有。天水铁中日籍班的班长桥村(现任天水会的会长)在高中一年级时,代表日籍班曾向班主任老师汇报过中国学生S欺负日本学生的情况56)。但是对于留用人员的孩子们来说,正是因为有了这样共同生活的经历,才给他们奠定了后来立志于民间交流的基础。不过,当时正值三反,五反运动时期,被要求集体参加宣传大会,去河套地带参加现场枪决反革命分子的审判大会等,虽然还是孩子,但却经历了许多严酷的体验。6、 极限通过这些生活等各方面的情况可知,总体来说,中国方面在偏远的地方小城市中用较好的待遇对待这些留用人员。但即使这样,用强制的方法将希望回国的人们带到了这个偏远的地方也是事实。一点也看不到回国的可能性,自然地会引起不满。朝日新闻(报纸名)在51年3月14日登载了题为《在边疆的甘肃省有600名日本人》的文章。这是以大海岩夫(笔名)的信为题材的。述说天水,兰州等地的贫困状态的报道文章。信中这样记述着:“在不知何时才能重新踏上故土的绝望情绪中,被迫进行着繁重的劳动”。写这封信的人是叫做小野岩夫(笔名大海岩夫)的一名留用人员。51年6月他被当作帝国主义的走狗受到群众的猛烈的批判,后来被关了起来。52年5月被法院判了3年有期徒刑,之后到劳改大队劳改。他直至53年7月集体回国为止,一直在非常恶劣的条件下被强迫劳动改造57)。52年3月还收到过另一位留用人员的书信:“无论如何,希望尽快离开这里早日回国。58)”此时,天水地区的留用已经经过了一年半的时间。中日战争结束也已经快7年了。但是用政治教育的方式来禁锢人们的思想,对不满于现状并向日本传信的人实施牢狱惩处,中国当局的政治手段一直是很严厉的。随着留用时间的不断延续,个人在天水期间致使职历,学历产生空缺,孩子们长时间不能接受日本的教育等问题就越来越突出了。这些问题使留用人员及其家属们的不安和焦躁也日益增加。除了天真烂漫的孩子们,留用人员的忍耐也渐渐达到了极限。三 、回国以及回国之后1、 后期集体回国49年秋天以后,来自中国的大规模“集体回国”停止了。日本外务省在52年6月30日的调查文件《中共地区的残留人数》中说道:在中国内陆,用通信联系方式已确认的人数为7194人,估计共有14370人左右59)。这已确定的7194人分布在中国全国47个城市和地区。其中,北京832人,武汉810人等等,天水为最多有936人。与其他地区几乎隔绝的偏远的天水地区拥有最多的留用人员。第二年53年3月“后期集体回国”开始了。第一批船队共有4937人回国,天水的留用人员和其他地区汇集来的人员共1959人一起乘高砂号轮在3月23日到达了舞鹤港。这其中800人是包括兰州在内的天水地区的铁路工作者和家族们60)。天水地区的回国人员4月份第二批是8人(天水8人),5月份第三批是119人(天水100人,兰州15人,山丹4人),7月份第四批是32人(天水21人,北道埠9人,兰州2人),8月份第五批是2人(天水2人)61)。第二批至第五批,共计有161人回国,与第一批的800人加在一起,正好总共有960人左右。2、 天水会的成立和民间交流从天水回国的人们在第二年(54年)为了促进相互的友谊成立了天水会。该会在1985年~2009年期间,先后组织了9次访华活动(每次参加的人数在十几人~三十几人不等),与中国的老同事,老师,同学重温故交。1999年会员们自己集资向天水市赠送了1000株樱花树和镌刻有天兰线工程纪实的石碑。天水市为此专门修建了日中友好樱花园,并将这些樱花和石碑布置在樱花园里。近几年,中国当年的同学们在日中友好樱花园中又设置了座椅,日中友好樱花园在城市中起着曾进友好的作用。1953年春,天水铁中的班主任王书荆老师在日本同学离别铁中的欢送会上赠送别词时说:“大家不要忘记同桌共学的友情,希望你们今后能够为日中友好做出贡献。62)”他们的这些行动正像验证了老师当年的话语。说到天水的留用人员,尽管是违背了他们的意愿,被迫被留用,但是并没有引起大的抵抗。他们都能顺从地参与铁路建设工作。而且战争结束已经过了7、8年,仅在天水也渡过了两年半的留用岁月。对于艰苦的生活他们能够乐观地接受,并且打好了工作的基础之后才回国。这是中国方面虽然在政治上严格地管理,但在生活方面给了他们一定程度的关心和优待,所以使工作得以成功的一个有力的例子。如果只是中国方面政策的优惠,不可能有这样大的效果。其背后正如《小史》中所述,也有一部分人是从想对中国赎罪的角度考虑而决定留下来的。这是有一个圆满结果的又一个原因吧。不过,无论什么原因,能使留用人员在艰苦环境中的生活经历转变为天水会的积极、友好的交流活动的原动力,其主要原因还是留用人员及其家属与周围的中国人通过共同的劳动,生活建立起来的感情。对于留用人员来说,在铁路建设中的并肩工作;对家庭主妇们来说,邻里间的相互交往;对孩子们来说,在学校的共同的学习生活经历;由于这些接触培养了两国人民朴素的自然的感情。这种感情奠定了一直延续了半个多世纪的不断交流的坚实的基础。天水会在首任会长南谷正直,第二任会长(2003年以后)桥村武司的召集下,以“怀念往昔而相聚的联谊团体”的形式而存在。天水会没有正式的会费制度,甚至没有正式的会长选举制度,是一个柔和松散形式的团体组织(南谷,桥村被大家称为会长)。他们不参与政治性的活动,团体性的活动也仅限于组织访华团,赠送樱花树苗,协助樱花园的修建等活动。当时,不仅仅是天水地区,从共产党地区回国的留用人员都被称作赤色分子,工作也很难找,公安局还要对他们进行暗中监视。就个人而言,他们也感到技术上,学业上产生了很大的空挡。因此被生活所迫,天水会的活动也只能局限在有限的范围内63)。日本外务省对53年从舞鹤港回国的人所做得调查报告中说道:“从天水回国的人中,大部分是旧“满铁”职工。他们有很浓的反左倾团体的色彩。64)”基于这些情况来看,天水会的这种松散的团体组织结构在某种意义上却帮了天水会的忙。中国文革时期的政治变动对他们几乎没有影响,他们也避免了各种组织上的波动。现在天水会会员中的许多人,各自都以工作的形式,或是志愿者的形式在中国进行植树造林事业,在中国的大学里指导日语学习,接待来日本学习的研修生等等。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不断地在为日中友好而努力着。结束语本文所作的研究归纳后大致如下:第一部分,探索考察在东北的铁路系统工作人员被天水地区留用的原因和历史背景。1948年底,东北有34000人以上的日本人,其中八成以上是在共产党管理区域内的留用人员及其家属。50年10月他们开始转移到了内地(山海关以内)。51年11月前后,除了军队内的留用人员之外,政府机关的留用人员约有7000人左右。其中1900人以上是铁路系统的工作者。他们被转移到了内地的北京,西安,天水等地。在转移途中,发生过要求回国的请愿运动,但是中国政府拒绝了他们的请求。铁路系统的工作者大部分分配到了西北干线铁路工程局。工程局的施工中心就在天水地区。中国政府之所以重视天兰线的建设,是由于政府将「内陆开发的大陆输送体系」和「中苏贯通」的指导方针落实到了国家的铁路建设计划中的结果。第二部分,弄清了被留用人员的人员构成,工作分配,政治教育等具体的状况。200~300人左右的被留用人员包括其家属总共有900多人,他们分散居住在天水地区的天水城区、社棠镇、北道埠、兰州等地。留用人员从事于天兰线的建设工程,其中有专业技术水平高的技术人员,也有不少熟练或不熟练的劳动工人。「民族干事」对留用人员进行政治教育,但是人们对「民族干事」很冷淡。向日本诉说对现状不满的人被打入了牢房。随着回国无期,留用时间的延续,留用者的不安和焦躁情绪越来越明显,最后在中日间的协议下,53年3月开始渐次回国。第三部分,考察了他们的实际生活和劳动情况以及回国后市民交流的状况及其背景。天水的生活环境虽然很恶劣,但是中国方面除了在政治上严格地管理之外,在伙食,工资,通邮,汇款,子女教育等多方面,尽量地给他们提供了一定的方便,从而,缓和了由于强制性的留用所带来的不满。留用人员被分散地分配在许多工作岗位上,并且它们的大多数都带有家属。这样也使留用人员、家庭妇女、孩子们各自与一般的中国人在工作岗位上、在邻里之间、在学校等处有了许多接触的机会。在两国人民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当中所得到的共同的经历是他们回国后开展两国间民间交流活动的精神基础。而且,松散的组织形式,清淡的政治色彩使天水会这一联谊团体的活动以及每位会员的友好交流能够一直持续到今天。目前,也仍有许多课题需要研究探讨。其中包括天水在内的向内地转移的留用政策的决定过程;朝鲜战争与留用人员向内地转移的相互关系;还有有关苏联技术人员的招聘以及留用政策中也有许多尚不明朗的问题点。今后希望针对这些问题继续展开研究。附注)1)厚生省援護局『引揚げと援護三十年の歩み』ぎょうせい(1978年)第109页2)近年,鹿锡俊在《大東アジア学論集》第六卷(2006年)上发表了「戦後中国における日本人の「留用」問題-この研究の背景と意義を中心に-」;在中央大学出版部出版,即斉藤道彦编辑的《日中関係史の諸問題》之中,发表了「戦後国民政府による日本人技術者「留用」の一考察-中国側文献に依拠して-」;由于鹿锡俊的研究,使留用问题开始真正地上升到了研究的课题上来了。大澤武司在《中央大学政策文化総合研究所年報》第10号(2007年)上发表了「戦後東アジア地域秩序の再編と中国残留日本人の発生-「送還」と「留用」のはざまで-」;在《海外事情研究》第74号(2009年)上发表了「東西冷戦と引揚問題-未帰還者をめぐる国際政治の構図-」;在東京大学出版会出版的刘杰?川島真编辑的《1945年の歴史認識-〈終戦〉をめぐる日中対話の試み-》(2009年)中发表了「「ヒト」の移動と国家の論理-後期集団引揚の本質と限界-」,文中讨论了围绕战后东亚次序重建,处在美中苏之间互不相让的争执中的留用问题,由从苏联归国转变为从中共归国的后期集体回国的特性。杨大庆在上述的《1945年の歴史認識-〈終戦〉をめぐる日中対話の試み-》中发表了「中国にとどまる日本人技術者-政治と技術の間-」,分析了被留用的日本技术人员的活动与作用。南誠在日中社会学会编《21世紀東アジア社会学》第2号(2009年)中发表了「戦後の中国における「日本人」政策-ポストコロニアルと国民統合の視点から-」文中从社会统一的角度考察了对残留日本人政策的变化。根据上述文献可以清楚地知道,从战争刚结束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之后的这段时期的留用问题,不仅受到中国国内政治经济等因素的影响,还与美中,美苏相互间的争执,朝鲜战争,无外交关系的日中关系等许多国际问题确实有着密切,复杂的关系,因此,长期且大量地产生了留用人员。3)天水会编辑的《天水会小史》自家版(内部发行,1994年出版);NHK的电视节目《留用された日本人-日中?知られざる戦後史-》(日放映);2003年,NHK的《留用された日本人》节目采访组出版了《留用された日本人-私たちは中国建国を支えた-》一书。4)日本人所作的贡献的例子:中国中日关系史学会编辑的《友谊铸春秋-为新中国作出贡献的日本人-》第一卷(2002年新华出版社出版),第二卷(2005年出版)。在第二卷的日译本中还有侨报社的《続 新中国に貢献した日本人たち》之中收录了高海宽的文章「天水-蘭州鉄道の建設者 天水会会長?南谷正直氏」(2005年)。5)日連絡課「終連報丙第567号 引揚関係各省連絡事項(八月一日)」,防衛省防衛研究所所藏资料「中央?戦後処理40」第一復員局史料整理部『終連報丙綴』。6)満蒙同胞援護会編《満蒙終戦史》第696页(1962年河出書房新社出版),前述鹿锡俊「戦後国民政府による日本人技術者「留用」の一考察」中(第224页),国民党方面认为使用日本留用者有危险性,将使用政策转变为只留必需的人员,并要进行严格的管理。据说其原因是受到台湾2.28事件的影响(害怕「日本的反动势力的再起」)。7)前述南誠「戦後の中国における「日本人」政策」第124页8)「1949年份
关于对东北日本人工作的总结报告(供参考)」第18页「第3表在东北日本人的工作部门(不分公私营企业)」中国外交部档案馆所藏资料105-)「关于协助日侨回国等问题的非公式公报」9)「东北人民政府外事局日本人管理委员会季度工作报告(9月11日)1949年」第2页,中国外交部档案馆所藏资料-03(1)「关于协助日侨回国等问题的非公式公报」10)「东北日本人管理委员会工作报告(自1949年8月—1950年6月)」1页,中国外交部档案馆所藏资料118-)「关于协助日侨回国等问题的非公式公报」11)李初梨给「周总理」的信以及周恩来的「通知」,中国外交部档案馆所藏资料118-00086-03(1)「关于协助日侨回国等问题的非公式公报」第2~3页12) 外務省管理局引揚課「通信資料第十一号 中共地区残留者概況」(日)第7页,外務省外交史料館所藏资料K’-7-1-2-(2-3)
『ソ連地区邦人引揚各地状況(含中共地区)中共の部「通信资料」》 (以下略为《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第一卷13)
外務省管理局引揚課「通信資料第一号 中共地区鉄道関係留用者の集団移動」(日)第1页,前述《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第一卷14) 由东北到天水的留用人员三上三治的回忆。前述《留用された日本人》第48页15) 前述「通信資料第十一号 中共地区残留者概況」第32页16)
天水会编《天水会会報 1983年》(以下省略编者名)第19页;《天水机务段志》编委会编辑的《天水机务段志》(1995年)第200页记有:第一批日本人到达天水是1950年11月,第二批是翌年1月份。17) 前述「通信資料第十一号 中共地区残留者概況」第6页18)
外務省アジア局第五課「通信資料第十六号 政府関係留用機関一覧(中国本土及内蒙古編)」(1952年3月)第57页;前述《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第二巻19) 外務省管理局引揚課「通信資料第四号 甘粛省天水地区概況」(日)3頁,前述《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第一巻。20) 外務省アジア局第五課「中共地域残留者数 昭和27.6.30.調」,外交史料馆所藏资料K’-7-1-1-1『未引揚邦人調査関係』第三巻21)
外務省アジア局第五課「第一次船団帰還概況」(1953年3月)9、11页、外交資料館所藏资料K‘―7―1―3―3,《中共地区邦人引揚状況》第一巻,以及「第六次船団帰還概況」的附记「附録 各次船団、拠点別引揚人員一覧表」(1953年9月),同上第三巻22)刘俊凤的「抗日战争中西北地区的地位和作用」,载于《咸阳师范学院学报》(2005年)第三期,第29、31页23)邓力群等编著的《当代中国的铁路事业》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第385页24)马汉江编著的《庆祝天水机务段成立五十周年
辉煌五十年》天水新华印刷厂(1990年),第301页。以及《新中国的铁路建设》(1953年)三联书店,第25~28页,作者不祥。25) 内閣総理大臣官房調査室编著的《中共鉄道の実態と諸建設の動向》(1954年)中的「要説」的第「七」部分以及第21页26) 前述「通信資料第十六号 政府関係留用機関一覧(中国本土及内蒙古編)」57~59页27) 廣田鋼蔵『満鉄の終焉とその後』青玄社(1990年)第221页28) 前述《天水会小史》第73、80、83、87、105页29) 王长华「天蘭鉄路建設に参加した日本人技術者」《天水会会報 2010年》第21页30) 《天水机务段志》编委会编辑的《天水机务段志》(1995年)第200页。日本政府方面也评价被留用的技术人员作出了贡献。(前述《中共鉄道の実態と諸建設の動向》第137页)。关于天兰铁路建设的技术性方面,在秀纹的「工程艰巨的天兰铁路」中有比较详细的记载。载于《工程建设》第31期,工程建设社编辑(1952年)31) 前述鹿锡俊「戦後中国における日本人の「留用」問題」第185页32) 前述《庆祝天水机务段成立五十周年 辉煌五十年》第23页33) 「ニュース 天蘭線の開通 蘭新線の起工」中国研究所貿易委員会《アジア経済旬報》159号,(1952年10月中旬)号、第21页34)「帰還報告 中共見たまま」《週刊朝日》緊急増刊号(日)15页。外务省也得到了有关玉门方面留用人员的情报,(外務省アジア局第五課「通信資料月報第25号」(日)第15页,「甘粛省天水県北道埠発二七、一〇」,外交史料館所藏资料K’-7-1-2-(2-3-2),《ソ連地区邦人引揚各地状況(含中共地区)中共の部(除東北区)「通信資料月報」》(以下略为《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月報」》)第二巻)35) 前述《中共鉄道の実態と諸建設の動向』第137页36)外務省アジア局第五課「通信資料月報 第23号」(日)第27页,「西北鉄路幹線工程局北道埠機務段発二七、六」、前述《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月報」》第二巻37)前述《留用された日本人》第31页,以及对牛島泰興,チエ的采访(日 於東村山市牛島家)38)
东北日本人管理委员会「东北日本人的状况报告1950年6月」第16~17页,中国外交部档案馆所藏资料118-)「关于协助日侨回国等问题的非公式公报」39)
以鹿锡俊为中心的平成14~17年度科研辅助经费研究成果报告《「満州」残留旧日本軍人に関する調査研究》(2006年)第185,187,189页。40)原幸代编《鄭州》20号、鉄日中同窓会発行(2009年)第86,87页41) 有关其原委和意义在藤原彰、姫田光義编著的《日中戦争下 中国における日本人の反戦活動》一书中有详细的论述。青木書店出版(1999年)42)对小森正子的采访(日 於東京都市谷大饭店)43) 前述《留用された日本人》第60,61页44) 前述《天水机务段志》第202页;《天水会会報 1979年》第29页(中国人助产妇之事);《天水会会報
第10号》(1971年)第29页(公共澡堂之事)45) 外務省アジア局第五課「通信資料第十八号 最新引揚者資料」(1952年4月)第6页;前述《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第二巻46) 前述「西北鉄路幹線工程局北道埠機務段発二七、六」47) 前述「通信資料第五号 鉄道関係留用者の留用概況」第6页(参照表1的「依据」)48)《天水会会報 1990年》第14页;前述《天水会小史》第71页49)「23.10.6.華北残留邦人状況報告ノ件 沢登氏-外相」(日),外交史料館所藏资料K’-7-1-0-(1-2-5)
,《太平洋戦争終結による在外邦人保護引揚関係 在外各地状況及び善後措置関係 中国各地の状況》第一卷中的「在外邦人の処遇」50) 「通信資料第十一号 中共地区残留者概況」第23、24页51)
外務省アジア局第五課「通信資料第二十三号 中共地域残留児童の教育概況」(日),外交史料館所藏资料K’-7-1-3-1,《中共地区邦人引揚関係》第一巻52)原曾就读于天水铁中的伊藤礼子给我的私人信件(日)53)中学3年级时,就读于天水铁中的小宫纪元的回忆(《天水会会報 2007年》第7页等)54)调查采访(日
於東京新大谷饭店)。伊藤、橋村都是跟着自己的父亲或义父来到天水的。不久,伊藤14岁,进入了天水铁中一年级,橋村18岁进入同铁中2年级。小池是伊藤的亲弟弟。55)对原在天水铁中就读的单景璐、张立燕、林视藩、华炳燕等四人的采访(日 於兰州市兰州飞天大酒店)56) 对橋村武司、伊藤礼子的采访(日
於新宿的咖啡店)。1999年橋村随天水会访中与S重逢时,S说出了实情:S的父亲在旧“满洲”时代,被日本兵杀害了。故童年时代恨日本人而欺负日本同学。57)
外務省也掌握了“大海岩夫”的情况,(外務省アジア局第五課「通信資料月報 第十二号」(1952年4月)第12页,前述《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月報」》第一巻58)
外務省アジア局第五課「通信資料半月報 第十五号」(日)第15页,「北道埠機務段発二七.三」,前述《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月報」》第一巻59) 前述「中共地域残留者数 昭和27.6.30.調」60)
「通信資料月報 第二十六号補足 中共引揚問題について」(1953年1月),前述《引揚各地状況「通信資料月報」》第二巻;以及前述「第一次船団帰還概況」9页,61) 前述「第六次船団帰還概況」的附记「附録 各次船団、拠点別引揚人員一覧表」62)“满铁”职工的子女,在天水铁中就读过的江见和子的回忆(《天水会会報 2004年》第15页)63) 前述对橋村、伊藤的采访(日),有关南谷的经历以及天水会之事,参照了朝日新聞报的报道「昭和にんげん史
天水会」(日~9日的连载)64)外務省舞鹤連絡事務所外務事務官山口登向外務省アジア局長倭島英二提交的报告「第一次髙砂丸船別報告」(日),前述《中共地区邦人引揚状況》第一卷责任编辑:黄南声明:凡注明来源"共识网"文章的,转载请注明出处、作者、原文链接。本网站作为互联网言论交流平台,所刊发文章并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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